绝不原谅作者:江南游子-第5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李玄青这一笑笑得卫云翼更不好意思了。他那话本来就是说了宽慰李玄青的,却没想这人反笑话自己,心里一恼火,推开人就从桌子上起来了。
“你笑吧你笑吧!我先去睡了,你自己一个人笑到天亮好了!”
卫云翼一边说著一边赌气去地上捡自己的白裘,却不料背後那人突然扑过来,自己踉跄了好几步,好不容易扶住墙才站稳,却已经被人压在了墙上。
“朕欠你的,至少今天得补上。刚才你不是一直要出来吗?朕现在帮你……”
作家的话:
李玄青懂得疼老婆了哦~“帮你”什麽的~~
(6鲜币)第八十四回下 H
李玄青一边说著一只手已经绕到了卫云翼的身下,另一只手抱住他的肚子,轻轻地上下抚摸著。
“啊哈……”
一直被刺激却未得释放的龙阳一经抚摸马上就雄起了,李玄青温柔地抚弄著脆弱的薄膜,灼热的气息喷在卫云翼的脸上。
“其实……刚才朕最想咬破的……是这里……”
卫云翼身下本能一缩,却正靠上屁股後面的阳物,也滚烫地在那里等待著抚慰。
“你、你不进来麽……”
“你想让朕进来麽……”
手下的抚摸用了力,速度也渐渐快起来。
“进、进来吧……”
卫云翼把自己趴在墙上,微微弓著身子,分开腿。
“好……”
李玄青抓住自己的阳物,抬起对准还微微张开的穴口,然後又一次抱住他的肚子,然後向前用力一顶。
“嗯!……”
卫云翼的头猛地靠在墙上,喉咙间发出难耐的呻吟。
“来,叫朕夫君,朕疼你。”
“夫……夫君……嗯……”
“乖……一起……”
“呃……嗯哈……”
动情的呻吟夹杂著动情的深喘,涌动的身体摩擦著激情和爱意,李玄青一边摆动著自己的腰一边爱抚著卫云翼身前的火热,他感觉得到两个人节节攀升的欲望和快感,这是两个人的夜!这是他们的洞房!
“啊!……啊……啊哈!……”
“嗯……哈啊……嗯!……”
“快……快……嗯……啊哈~……”
“要……了……啊……”
“等……等下……啊哈~……”
“不能等……就、现在……”
“啊你……啊啊~……”
“嗯!!……”
李玄青明显比卫云翼更先一步到达顶端,但是他不愿一个人独享,竟一把把卫云翼脆弱敏感的端口戳到了墙上!草席的刺激让落後的卫云翼瞬时爆发了出来,只见一片溅起的水花如牛奶淋漓成一片,然後沿著草席向地面滑落,却被草席吸收成一片淡黄的图案,美得淫靡。
“混……混蛋……哈……哈……”
“朕才……不会……等你……”
白浊的液体沿著大腿汩汩滑落,李玄青柔软的阳物贴在温暖的山谷里静静地睡著,它今天也过度操劳了,是该好好休息一下。然而比它更辛苦的却是容纳它的宿主,李玄青只觉怀里的人身上一软,整个就向地上滑了下去。
** ** **
“你醒了?”
卫云翼迷糊糊地睁开眼,只见眼前一点朦胧的烛火,却模模糊糊地看不清颜色。
“天还没亮?”
话一说出口,才发觉自己嗓子已经哑了。卫云翼赶紧清了清嗓子,却发现只是好了一点,还是嘶哑的声音。
大概刚才喊得太狠了。
“还没。朕怕你睡不著,就把蜡烛吹灭了,只剩这一盏留著用。你再睡会儿吧,才过了一炷香的时间。”
李玄青说著又把卫云翼的身子裹了裹,卫云翼这才注意到自己坐在李玄青的怀里,李玄青则靠著墙坐著,两个人屁股下面垫的是自己那件白裘,身上则披著他那件黑貂,用来保暖。
“怎麽不躺下睡?”
卫云翼往他怀里又靠了靠,换了个舒服点的姿势。
“地上都是碎盘子,除非睡桌子上。可是桌子又不够长。”
“叫人来收拾了不就好了?”
“他们都睡了,没人。”
“呵呵,看来还是凌霄宫的下人好些,至少不会晚上叫不到人。”
“李霖福那老家夥肯定喝酒去了,看朕明天收拾他。”
“算了,这麽冷的晚上,又是过年,就让他享受一下吧。”
“还是皇後心善。”
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著话,虽是窘态,却有了一种相濡以沫的温暖。
“云翼,朕有件事,要和你商量。”
作家的话:
下一回:朕倒希望真能赐个太子给你
咳咳,说到太子的问题了。咦?是我的错觉吗?好像有人讨论过生子的话题……嗯,一定是错觉!
谢谢大家的支持,mua~
(7鲜币)第八十五回上
听李玄青第一次这麽认真地跟自己商量事,卫云翼心里有点不知所措。不过想想,自己已经做了他的皇后,皇帝严肃地跟皇后商量事情,也是理所应当的吧?倒是自己要快点适应才好。便温柔地回了句:“陛下请说。”
李玄青听话轻轻地叹了口气,又在心里盘算了下用词,这才道:
“之前在祖宗面前,朕跟他们说,要立你做朕的皇后,把朕的太子给你。你还记得?”
“我记得。”
“立后的事,朕虽然决意要办,但是这和封妃不一样,毕竟不是朕一个人的事,乃是事关朝廷和天地神灵的大事,就算朕再怎麽坚持,怕也是一时也没法兑现给你。”
卫云翼看得出李玄青的为难,他也知道立男人为皇后本就是不可能的事。便转过身来,拉著他的手道:
“这你不必担心,我本就没有惊扰天下的意思。只要能得你李家承认,得你真心相待,我就知足了,并没有别的妄想。”
“不,朕不是这个意思。朕说了要立你为后,朕就会想方设法做成,不会对你食言。朕要说的其实是太子的事。”
“太子?”
“嗯。朕的太子是朕现在年纪最大的儿子,过了今年正满了八岁。虽然平时寡言少语,但性情并不坏,头脑也很聪明。太子太傅说他很有你当年的风致,朕便想等这次回了宫,就把他送到你凌霄宫去,由你管教。你觉得如何?”
卫云翼虽然并不指望母以子贵,或者等他日李玄青驾崩,新皇帝能让自己在後宫有个容身之地──毕竟自己已经拿了三十年出去交换,除非李玄青剩下的春秋连十年都不到,否则自己就不会等到那一天。可是作为一个男人,他清楚地知道无论自己和李玄青怎样情深意重,都是不可能有後代的,若是能有这样一个孩子,也算是一种补偿或者慰藉吧。
“可是,他的母妃要怎麽办?难道也愿意把自己的儿子送与别人抚养吗?”
“……他的母妃生下他不久就过世了,所以他一直是乳母在照顾。”
“原来是这样。若是如此,倒也算是两全其美。只不过我毕竟不是女子,怕是无法给他母亲的温柔。”
“呵呵,你觉得後宫的妃子,有心思对子女温柔的能有几个?更何况皇子们生下来就不大与母亲同处。你看,丽妃和凌妃的孩子,什麽时候在她宫里出现过?你应该还记得朕小时候吧?朕从懂事起就跟在太傅身後,每日除了请安是绝不可能见到母后的身影的,更何况还隔著帘子。所以朕身边最亲的,其实是乳母和你们这些陪读的。他现在和朕当年也是一样,所以你只要教他礼仪和诗书,就是最好的了。”
卫云翼知道李玄青说的是实情。这是宫里特殊的规矩,为的是防止太子和後戚们过於亲密,将来危害江山。──或者更进一步的,怕成年的儿子和母后产生不伦之恋,威胁皇室的声名。不过说是这样说,卫云翼自己心里明白,一个小孩能得到慈母的爱是多麽幸福以及多麽重要的事。如果一个太子不曾得到爱的温暖的话,他将来又怎麽会去爱他的子民,爱他的妻妾和小孩呢?
就像李玄青……
卫云翼看了看李玄青的眼睛。他忽然觉得李玄青那野蛮粗暴的爱其实只是不知道怎麽去表达,於是便伸手勾住他的脖子,给了他一个吻。
“怎麽了?”
李玄青突然得到一个吻,虽然欢喜,却也不由得纳闷。
“没什麽。多谢陛下,赐太子给我。”
“呵呵,朕倒希望能真的赐个太子给你。”
李玄青说著摸了摸卫云翼的肚子,卫云翼知道他的意思,却也不恼,只是把他的手拿开,又靠在他怀里。
“下辈子吧。要是下辈子,你还记得我。”
“朕当然会记得你。只怕你到时候又是不肯,还要朕这麽费力去逼你。”
“你不愿意麽?”
“不,朕心甘情愿。”
作家的话:
“你不愿意麽?”
“不,朕心甘情愿。”
呀~~~~怎麽办我觉得这两句好甜蜜啊~~~~甜得我快不行了啊~~~~怎麽办我又倒戈了我觉得儿子嫁给你也挺好的啊……(汗…。…b)
咳咳,谢谢大家的捧场~蜜月就是要甜蜜,记得给游子投票票哦~~亲~
(8鲜币)第八十五回下
第二天早晨醒来,李霖福和一干东都的侍从宫女已经齐刷刷地跪在屋子里了。李玄青揉了揉迷迷糊糊的眼睛,然後推了推怀里的卫云翼。卫云翼本来还想推开他说“别闹”,结果一伸手先被冷风吹醒了,这才发现门洞大开,里里外外竟跪满了一地的人,若不是全都弓著腰趴在地上,怕是连光都要挡住了。
“怎麽了?”
卫云翼把胳膊拉回黑貂袍里,回头仰脸问李玄青。
“自然是知错了。”
李玄青只是傲慢一笑,便听李霖福颤抖著声音回道:
“老奴有罪!老奴昨夜实在身体不适,在外面守著守著就睡著了!请陛下看在老奴从先帝时就忠心耿耿的份儿上,饶老奴一命吧!”
“奴婢/奴才们罪该万死!求陛下赎罪!”
无数个头异口同声地在眼前请罪起来,李玄青只觉脑子里仿佛有无数蜜蜂嗡嗡直响,响得他脑袋直疼,他赶紧扬手让他们闭嘴,然後揉了揉太阳穴道:
“算了算了,你们快出去吧,朕听你们说话脑袋疼。”
“是!谢陛下赎罪!”
又是一阵可怕的嗡鸣。好在这下一群人总算浩浩荡荡地向门外低著头撅著屁股退出去了,卫云翼叹了口气,平生第一次觉得,下人多也是件挺麻烦的事儿。
“李霖福,给朕和皇后准备热水,朕和皇后要洗澡。”
“老奴明白!老奴马上亲自叫人去烧热水!”
“云翼,你要再睡一会儿吗?”
尽管昨晚睡得并不好,而且之前折腾得也甚是辛苦,但是卫云翼历来有早起的习惯,所以一旦醒了也就不想再睡了。於是只淡淡答道:
“我还好。不过若是陛下困倦,我也可以再陪陛下休息一会儿。”
李玄青难得见卫云翼如此温顺,哪里舍得再睡,便搂著他道:
“既然这样,就跟朕一起用早膳吧,一会儿咱们好再一块儿玩儿去。”
卫云翼微笑著点了点头。於是李玄青便叫李霖福去准备衣服和早膳,然後亲自扶了他起来,把地上铺的白裘又给他披上,两个人这一夜就算是过了。
吃过了早膳,两个人又饮了一刻钟的茶。李玄青看今天天气不错,就问卫云翼有没有出城去玩的兴致。
“出城自然很好,可现在虽是严寒,到底节令已经入了春。此是万物滋生之时,如果畋猎伤生,恐怕有违天道。”
卫云翼不愧是名教子弟,诗书礼仪之家,一举一动都要符合立法天道。不像李玄青,只要由著性子高兴,任什麽事儿都做得出来,他才不管什麽天啊地啊的。
不过即使李玄青不管不顾,只要卫云翼高兴,他也乐得听从。
“既然如此,我们就不杀生,只是跑马,你觉得怎样?小时候先帝说冬日跑马危险,总不许朕;现在朕做了皇帝,说什麽也要去跑一次。”
卫云翼一听李玄青说要跑马,马上兴致也高涨起来。他和李玄青不一样,以前在大漠里驻守边塞,没少和各位将军勇士们跑马赌酒,然而在中原土地上跑马到底十年不曾有过了,若是能借此机会去跑一跑,想必也别有味道。
“那好,我们就跑马。不过,既然要跑马,自然还要赌些什麽才有意思。”
李玄青见卫云翼眉飞色舞的样子,就知道他喜欢,索性也来了劲:
“那是当然!朕今天是非要和你赌不可的。来,说说看,你要什麽,朕只要输了,都可以许给你!”
卫云翼眼睛一转,却是不肯明说,只笑了对李玄青道:
“陛下虽这麽说,我却也一下子想不出什麽要的来。不如这样,我若赢了,陛下就许我三件事,可好?”
李玄青知道卫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