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占by卿寒(古代 忠犬将军攻vs儒雅丞相受 攻生子 慢热 正文be)-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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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雪麒疑惑道:“家?他哪来的家?”他记得顾朝曦的出身是安国公慕容靖的堂表侄,说白了就是父母双亡不明人士,哪里的家?难道是慕容府?
崔雪麟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说道:“他家在西域昆仑山,他是在昆仑雪顶上长大的,他是他,师父抚养长大的。”
崔雪麒“咳”了一声:“不就是回家看看师父嘛,又不是不回来了,你担心什么?担心路途遥遥担心他安全?那就多派些好手跟着不就行了么。”
我就是担心他会不回来。崔雪麟在心中轻叹了一声,低头不语。
崔雪麒又道:“不过,现在边境不安全,他现在去是不太好,不如你出征的时候带着他一起去?”这也算是带夫婿回娘家。
崔雪麟闷声道:“他说到那时就来不及了。”
崔雪麒不知这来不及是从何谈起的,便问道:“那他打算什么时候去?”
崔雪麟道:“三日后。”
“这么赶?!”崔雪麒终于是知道自己弟弟为什么一张□脸了,果然是红鸾星将黯。他这时突然想起自己今天造访的原因,问道:“昨天给你的那个药你用过没?什么效果?”
“药?”崔雪麟怔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却道,“我哪里还有空管那东西。”
崔雪麒一脸可惜了的表情,说道:“那可是个好东西,你要是现在不用,等顾贤弟走了以后你怎么时候用?或者你想用在别人身上?”
瞪了某个一脸恍然大悟的人一眼,崔雪麟斥道:“胡说什么!”
崔雪麒趁热打铁:“既然不是,那就用了吧。趁着他还在。”
崔雪麟一脸奇怪:“你为什么催着我用?”
崔雪麒压低了声音道:“姚宪不是进献了一瓶给圣上么,结果圣上还没用就给皇后知道了正打算用呢,皇后给摔了,我就是好奇这药到底是什么效果。”
崔雪麟无奈地瞪他一眼:“那么想知道,你怎么不自己用?”
崔雪麒一脸惆怅:“要是我有可以和我一起用的人,我还来折腾你做什么?”
崔雪麟默然了。
入夜,沐浴过后的顾朝曦上了床榻,崔雪麟站在书桌前,目光注视着桌上的那一瓶据说药效十分美妙的细颈药瓶,心中有些挣扎。
顾朝曦在床上躺了一会儿不见崔雪麟的身影,不由探身出去,扬声道:“雪麟?你做什么呢?”
崔雪麟听到他的声音手一抖,差点把药瓶给推倒,忙扶住了,回道:“我马上就来。”心一横,把红塞拿开,一仰脖喝了下去,一滴没剩。这才急忙进了房。
顾朝曦看他一脸潮红,忙抬手摸了他的脸一把,担心道:“怎么这么热?是不是病了?”
崔雪麟只觉得那只茭白的手抚过自己的脸就像是抚在了自己心上,心有些痒痒的。他咽了口唾沫:“没事。”
顾朝曦又看了看他,也看不出什么毛病,便闭上双眸,缓声说:“快睡吧,明日还有早朝呢。”
崔雪麟盯着他沉静的脸容,看了许久,一颗躁动的心渐渐平静下来。心道这姚宪弄的什么骗人的东西,半点用都不管。躺着躺着也觉着困意袭来,不由也合上了眼,任由倦意淹没神智。
顾朝曦睡着睡着,忽然感觉到有人在轻轻呼唤他的名字,朦朦胧胧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却是崔雪麟仰着脸,半张这唇,脸颊红如胭脂,气息紊乱沉重还夹着着热气。
他吓坏了,支起身问:“雪麟你怎么了?你……”他的手才一触道崔雪麟的身体,顿时被那烫人的温度给吓到了。
崔雪麟神思茫然,只能表达出自己现在心中最真实的想法,“出云,我好难受,你快帮帮我!”
顾朝曦忙问:“哪里难受?我怎么帮你?”
崔雪麟道:“下面,下面,你快帮我……”
下面?顾朝曦皱着眉想了想,试探性地把手伸到崔雪麟胯间,那物件的确已经粗壮如柱、高高挺立。
顾朝曦伸入他亵裤里,扶住那根,正要动作,可崔雪麟却又道:“不是那里,是……后、后面。”
后面?顾朝曦又是一惊,缓缓把手伸到他后方,崔雪麟顺着他手的方向分开了双腿,顾朝曦探到那菊/穴边缘,指尖轻轻一触,只感受到那息肉比前面更加炽热十倍,且□一张一合,速度急促,像是在等待食物的饥饿小嘴。
第七十一章 怀良辰以孤往(5)
顾朝曦气息立刻不稳,他是愿意雌伏在崔雪麟身下承欢,可究跟到根本他还是男子,是男子,如何不会被眼前的景象所诱惑?
可打从认识崔雪麟的那一天起,他都从未想过,有一天崔雪麟会躺在自己身下的可能。可是越不可能的事情,真正发生的时候,往往引起的反应就更强烈。
顾朝曦当然硬了,很迅速的,欲念已起。忍不住覆上崔雪麟发热的身体,发颤的手指扯开亵衣衣襟。
崔雪麟这个样子,就算是再不解风情的人见了该明白,是因药物所致。顾朝曦一面扯着,一面在想:崔雪麟从未曾吃过这种药,今天突然吃,到底是他自己服的还是别人给的,或者是偷偷给他下的?
第一种可能不太现实,崔雪麟不像是甘愿雌伏的人;那第二种、第三种?
如果是第二种,那必有猫腻,第三种更加有不可告人的险恶用心。官场上的是非浑浊,不得不防。顾朝曦一想到很有可能是有人觊觎自己枕边人,眸中厉光闪烁,贝齿在健壮胸膛上娇艳欲滴的红豆上狠狠一咬。
身下的人痛叫了一声,身体微微挣扎起来。
顾朝曦按住他,继续在那两颗红豆上慢慢舔舐,他的舌尖像是细如牛毛的针,不停刺入那可怜的肿胀起来的乳首,崔雪麟的胸膛急剧起伏起来,口中发出一些类似哀求的呻吟。
“出云……出云……”
在这种时候听到自己所爱的人用这样的声音呼唤着自己的名字,对于顾朝曦来说,再没有比这更好的催情药,他离开了崔雪麟的胸口,慢慢顺着肌肤的肌理滑下来,舌尖在肚子上的小窝上打转了一圈,手指往下捏揉着大腿根部嘴细嫩的肌肤。
崔雪麟被药性折磨着完全丧失了理智,不住扭动着身体,若是顾朝曦施以一点的爱抚他就会大力回应。
顾朝曦找寻翻出以往崔雪麟用在自己身上的脂膏,打开盒子,食指迅速挖了一块出来。崔雪麟看到他裹着脂膏的手指,像是露出几分清醒来,张了张口,声音还没出来,只听“嗞”的一声,后/穴被顺利入侵,也不知是顾朝曦冲劲太大,还是裹着的脂膏太滑,顾朝曦的手指一下子就整根没入,直到指根。
崔雪麟大叫了一声,喘息不止,哀求一般:“慢一些……”
顾朝曦的手指在他体内搅动着,深深浅浅,疏开了每一个皱褶。
崔雪麟又难耐道:“快一些……”
顾朝曦伸进第二根手指,撑开了一些,两根手指在甬道中来回抽穿。
崔雪麟一只手揪着枕头的角,咬着牙呼吸着,忽的身后挺进一物,比方才的几根手指还要硕大,几乎挺不进来。
“出云……”饶是已经润滑过了,可容纳又是另外一回事,崔雪麟向上伸出手,指尖触到顾朝曦的肩,几乎痉挛地扣着。
顾朝曦的眉眼低垂,眸中水光一荡,有如春水回波。扶着崔雪麟的腰,回想着往日崔雪麟在他身上做的那样,深深进入,再缓缓撤出。崔雪麟唇齿间泄出的呻吟飘飘摇摇落在他的耳畔。
渐渐的寻摸出门道,动作渐渐大了,崔雪麟声音由浑厚变换成破碎,等到顾朝曦攀上巅峰那刻的一个挺身,那声音便如同天上的月光,尽数摔到了地上,散落了一地。
□过后,崔雪麟似乎也从药性中恢复过来,眼眸略带迷茫地看着趴在自己胸膛上的人儿。顾朝曦沾染了汗水的发际粘着些发丝,半闭着的双眼还衔着一丝情/欲,看起来丝毫不像是占主动的地位的那个。
感觉到崔雪麟的注视,顾朝曦从他胸膛上直起身来,看着他的眉眼款款带笑,一副餍足的样子。茭白的手指拂过他的唇,他低低说:“我去端热水来。”说完,也不管崔雪麟什么反应便缓缓下了床。
崔雪麟连眼都不敢抬起来,但只要微微一动又是满身地不舒服,但这时,又觉得困倦非常,等不到顾朝曦回来,他已经睡过去了。
顾朝曦拿了手巾湿了水给崔雪麟擦拭,待擦到后边时,却不由一愣,又把床褥查看了一边,更加疑惑不解。
——崔雪麟本应溢满了白浊的后/穴竟然十分干净,甚至没有一点沾染道床褥上。
难道是怕我看到自己清理的?顾朝曦忍俊不禁地摇摇头,爬上床,揽臂把崔雪麟抱在怀里,像是保护的姿态。
第二天崔雪麟没上早朝,顾朝曦让墨书去帮他告了病假。等到他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中天。
顾朝曦亲自端了粥过来喂他,崔雪麟别扭地不行,却连话都说不出来,眼睛一触到顾朝曦含笑的双眸就迅速低下头去,双颊泛起可疑的红色,顾朝曦笑得停不下来,连进来送菜的墨书都忍不住问:“表少爷你笑什么?”
看看崔雪麟又道:“崔大人脸怎么这么红?”
崔雪麟把被子往头上一盖往下一躺,被中传来一声闷哼。顾朝曦忙俯身察看,崔雪麟却死活不把头顶上的那层遮羞布拉下来。
顾朝曦让墨书退出去,房中只剩下他们两人,顾朝曦才轻声道:“雪麟你这样,让我想起戏里出嫁的新嫁娘。”
崔雪麟最是怕在顾朝曦面前女气了,日后日日要被压,此时被这话一激,立即就把被子拉了下来,面色不善的样子。
顾朝曦依然是含笑着道:“不过是一次,怎么羞成这样?要知道你昨天晚上,是如何求我,让我帮你?”
崔雪麟简直羞愤欲死,咬着牙根道:“不、不要说了!”他只是迷昏在药性里,也不是什么都想不起来,清醒过后全都想起来,自己昨夜是如何……如何……
顾朝曦看着他,静静的。
崔雪麟看他倏忽冷下神色,不由忐忑:“出云?”
顾朝曦道:“合欢一事,本就是两情相悦之人做才能体味其中美妙。你我难道不是彼此喜欢钟情么?”
“我们自然是。”
顾朝曦又道:“那莫非我不是男子,或者是那种天生就乐意卑颜承欢雌伏的人?”
这回崔雪麟急了,忙拉住顾朝曦手道:“自然更不是!”
顾朝曦稍一松神色:“那你,何必如此抗拒?”
崔雪麟羞愧起来,也不敢再躺着,坐起身了。顾朝曦本想喂他吃饭,他明确拒绝,顾朝曦也不纠缠,只扶着他坐到桌边,两人吃起饭来。
饭桌上,顾朝曦问道:“你昨夜那般,究竟是怎么了?”
崔雪麟一想起原因就气愤不已,便将姚宪献药的事情说了,还顺带地把燕帝和皇后那边的小道消息也说了。
顾朝曦听得直皱眉,说道:“姚宪不会平白无故把一瓶春/药进献给圣上吧?他既然进献,也就必然有厉害之处才对。”虽然慕容瑶月天性纯真,于情爱之事一直羞涩,圣上要是要让瑶月开窍倒是也可以说得通,就是姚宪千里迢迢来了送这么个东西,这东西功效的确耐人寻味。
崔雪麟用内力在体内经脉游走,都没发觉任何异样。看顾朝曦这样烦忧,便说道:“既然想不通就别想了,我也没觉着有哪里不适,更何况,就算是给姚宪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向我和圣上投毒。”
顾朝曦想想也是,也就不再理会。
此事便就此搁下,也只能搁下,因为再过一日顾朝曦便要动身西上昆仑。崔雪麟在他临走那夜死活合不上眼,注视着他的容颜,片刻都不眨眼,好似要把他的每一分脸容都刻印到心中去一般。
顾朝曦佯装不知,闭着眼往他怀里钻,紧紧埋头在他胸前。
他们就这般相拥了一夜,等鸡鸣十分,墨书为顾朝曦装点了包裹又牵来马匹送他上路——顾朝曦坚持他自己一个人独身上路,连墨书都不带,崔雪麟也只好命人暗中护佑。
长亭送别,一亭更比一亭长。
崔雪麟犹记得当年顾朝曦在成都和他分别回京,自己还能吹奏《十杯酒》为他送别,现在却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心中早已酸涩难当,他生怕一出口,泪水便忍不住落下。
明明,他们不会分来太久的,可为何还是会这样悲伤?
策马轻骑的身影在远方渐渐消逝,崔雪麟多想学刘备当年要把梅林砍掉去一望徐庶的身影那样,除却眼前阻隔他追随顾朝曦视线的一切。
“顾贤弟真的走了?”
退朝后,崔雪麒关切地问他。
崔雪麟哀戚的脸色早已说明了一切,崔雪麒安慰道:“还有一个月,大军就要开拔,你到了凉州他也应该回来了,何必这么伤心。”
崔雪麟勉强笑了笑,还是说不出一句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