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春(渣攻改造记)-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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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玩又不失征服感,对不对,端王爷?”
肖子夜笑着站在那,却让萧恪诚浑身发麻。
“我就好奇啊,你们这种人到底懂不懂什么是爱啊?在你们眼里,喜欢一个人就是像喜欢小猫小狗一样的宠着是吧,你们大概不会平等地去爱别人吧。更何况,对于我,你们还夹杂着其他的图谋。”
一挥手将衣服甩到萧恪诚脸上,“我早就说过,我肖子夜虽然穷,虽然是个身在贱籍的人,但是我是有节操有骨气的,花宣墨不信,你也不信,你们都当我是在说笑。哦,不对,应该说对于你们来讲,我这种人讲节操讲骨气本身就是一个笑话。”
萧恪诚眉头紧蹙,看向肖子夜的目光中多了几分挣扎,他心里隐隐约约觉得不是这个样子的,可又分辩不清,只能沉默不语。
“王爷怎么不说话啊,没词儿了是吗,都让我说中了是吗?”
“夜儿……不是这个样子的,我是真的喜欢你……”萧恪诚觉得自己的话很无力,可他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收起你廉价的喜欢,你要是真的喜欢我,哪怕你是因为有所图谋才接近我的,也不会最后还要把我拖入这个夺命的泥沼。”肖子夜仿佛听到了一个最逗人的玩笑,他不敢相信都这个时候了萧恪诚还能信誓旦旦地说“喜欢他”。一时间,肖子夜觉得自己枉称聪明,却是个地地道道的蠢货,居然会看上萧恪诚这种厚颜无耻的人。
“可我最后还是救了你啊,我并没有想过要你死。”萧恪诚不能理解肖子夜为什么对这个不能释怀,他已经尽力弥补了,他是真的不想失去肖子夜。换个角度说,如果肖子夜当初不能帮他的忙,他也不会纡尊降贵地去勾搭一个小仵作。没有价值,就什么都没有了。可是后来的日子里,萧恪诚觉得自己是付出了真感情的。
“端王爷,您赶紧走吧,我手疼,不想再打您一个耳光了。”肖子夜泄气地瘫坐进椅子里,“如果说今天这场行刺,是冲着花宣墨去的,我完全可以理解,可为什么有人要袭击我和端和坐的马车?端和的身份是保密的,而我是一路大摇大摆跟着花宣墨的,唯一的解释就是,有人要杀我灭口。”
肖子夜灼灼的目光钉到萧恪诚身上,似乎要在他心口上打个洞,“天底下有谁是最想要我命的,还不是你的养父,安国忠王李素!只要我死了,就没有人能证明你混淆皇室血统了。我给你的那个作假药你父王想必是已经找人弄清楚配方了吧,只要有那个在手,哪怕再检验一百次,一千次,你仍旧会是当今圣上嫡亲的弟弟,而我,除了带来隐患,已经没有任何价值不是吗?”
萧恪诚瞳孔一缩,事出突然他还没有往这方面想,但肖子夜所言确实是非常有道理的。
萧恪诚没有说话,蹲□,将散落在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收拾好,默默地离开了这个房间。
“夜儿,你没事吧。”萧子慎其实早就回来了,听到肖子夜和萧恪诚说话,就没进来打扰。萧恪诚走的时候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愣是没注意到萧子慎的存在。
看到黯然神伤的弟弟,萧子慎心疼地走上前,将肖子夜柔弱的身躯揽进怀中,轻声哄着:“有哥哥在,不会让你受委屈的。那两个人学不好咱们就不要了,天下之大难道还找不到一个对你真心实意的人吗?”
“哥,这是我自己选的路,我会走下去的。”肖子夜紧紧揽住哥哥的腰,好像这样就能压制住胸口里传来的刀割般的痛楚,“我这个性子,太容易到手的反而会不珍惜,你就让我和他们耗着吧,纵然最后还是求不得,也都是命。”
作者有话要说:18、如果他跟新欢说你比不上他,你觉得?
肖子夜:那就让他们去找新欢啊,这样我也可以去找新欢了~~~省得这两个人狗皮膏药似的缠住我不放。
萧恪诚&花宣墨:我们比不上的那个新欢是说皇帝陛下吗!老子要弑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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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第三十二章 。。。
白天的刺杀事件,看似是花家为了争夺家主宝座的内部斗争,实际上却是两路人马所为。其一是花宣墨旁系的一个堂叔,花家的十长老之一花洛川;其二大概就是京城里面的安国忠王李素。
花宣墨看着影卫送上来的报告,脸色阴沉得好像地狱里的阎王。要不是花宣墨武艺高强,身边又有十八影卫护驾,只怕此时早就成了肉泥了。毕竟飞花一百零八骑是精心培养出来的杀人机器,他们之中的五十四个人反叛,等闲的人完全没有逃出升天的可能。
“你们先都下去吧,我需要好好静一静。”花宣墨左手撑住额头,在太阳穴上揉着,右手对着影卫们挥了挥道。
“少主,还有一事属下不知当讲不当讲。”花七七犹豫着开口。花宣墨现在心情不好是显而易见的,她怕这话说出来火上浇油,可不说……似乎对主上不利……
“有什么话就说,别吞吞吐吐的。”花宣墨蹙着眉盯了花七七一眼,很不耐烦的样子。
“肖公子今天把端王爷给打了,而且两个人还大吵了一番。”
“肖公子?哪个萧?”皇上又打花宣墨?抑或是子夜动手了?
“是肖子夜肖公子。”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待花七七退出了房间,花宣墨站起身在屋里来回来去地踱步。
白日里肖子夜和皇上在马车里的交谈,随侍的没有叛变的飞花一百零八骑的人告诉了他。现在,花宣墨可以肯定肖子夜就是当年流落在宫外的小皇子,因为皇上已经认下肖子夜了。这就说明,皇上和肖子夜之间演出来的情人关系无非就是为了刺激他和萧恪诚,觉得他们做的还不够好而已。肖子夜还是喜欢他们的,否则也不会费这么大周折。
花宣墨和萧恪诚认识不久,还不太了解萧恪诚为人处世的风格,可是端王爷怎么对肖子夜的他是看在眼里的。萧恪诚天天上赶着肖子夜鞍前马后地伺候着,有时候花宣墨都看不下去,觉得萧恪诚太丢份儿了,是以,萧恪诚怎么会惹得肖子夜大怒甚至动手把人给打了呢?
花家堡内波云诡谲,刺杀事件虽然表面上是他堂叔花洛川所为,可花宣墨相信这事背地里是他母亲方晴操纵的。父亲花晟璧在世的时候,曾经将飞花一百零八骑里的一半人马调过去保护母亲,所以那些人叛变花宣墨没有太过吃惊。可花家族里的人向来是看不惯方晴的,母亲这次又是怎么挑动身为长老的花洛川出头的呢?
自己家棘手的事情还没解决,李素也来凑热闹。看今天这个刺杀事件的意思,只怕花家已经有人和李素达成默契了。眼下,自己和肖子夜的感情问题已经不再是简单的感情问题了,说是牵扯了家国社稷也不为过。
偏偏这个时候,肖子夜似乎有要炸毛翻脸的可能……真是添乱!
“啪嚓”一声,花宣墨房中的一个斗彩花瓶摔在地上。在外面值班的花六六和花九九表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都是一颤:少主平日里都是一副深沉内敛的性子,生气与否很少挂在面上,更别说在屋里砸东西了,这是从来没有过的。自打见了这位肖子夜公子,已经不知失态多少次了……
朝廷征银子的事情还要靠皇上帮忙顶着,否则花宣墨就是摆平了方晴也担不起欺君误国之罪,此时得罪了肖子夜,对于花家堡来说也许就是一场灭顶之灾,无论如何也要先探明肖子夜的底细。
花宣墨想着,竟是运起轻功蹿出了房间,直奔萧恪诚的客房而去。
花六六和花九九望着那道残影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赶忙运功追了上去。
花宣墨的到来似乎在萧恪诚的意料之中。
“有酒有菜,花家堡内风景正好,花兄来同饮一杯如何?”萧恪诚举起酒杯邀请花宣墨。
“你没喝多吧。”花宣墨上下打量着端王爷,见他眼神清澈,完全没有喝多的意思。可他这会怎么还有闲情逸致在这喝酒?难道李素刺杀肖子夜是萧恪诚默许的?不能够吧。
“花宣墨,你来,不就是想跟我打听我为什么会被夜儿打了吗?”萧恪诚冲着花宣墨招招手,“过来陪我喝两杯,再让我借酒浇愁,我可就真醉了。”
花宣墨走上前,一掀衣摆坐在萧恪诚对面,又对着门外比了个手势,示意影卫外围警戒,不许他人靠近。
“花宣墨,你知道什么是爱吗?”萧恪诚给花宣墨倒了一杯酒,问道。
“爱?”花宣墨突然觉得端王爷傻了,要么就是疯了,“萧恪诚,你是不是在安国忠王府长大的啊,你家老爷子和我家老爷子还是打过几次交道的,听我爹的描述,铁帽子王李素可不是一个会把儿子教成情种的人。‘爱’这种感情,是你我会具备的吗?”
花宣墨说这话的时候,虽然有奚落嘲讽萧恪诚的意思,可自己也有一些心虚。对于肖子夜到底是什么感情,就像花宣墨对肖子夜说的那样,他自己也搞不清楚。肖子夜对于花宣墨,并不像那些与花宣墨油锅炉水姻缘的男男女女。
萧恪诚听了花宣墨的话,非但没生气,还捏着酒杯伸出一指,指着花宣墨笑道:“花兄啊,听你一席话,我就知道你早晚要吃亏,我的今天就是你的明天。”
花宣墨不信。他花大公子从来都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只有他离开之后别人对他心心念念的,从没有他对别人牵肠挂肚的时候,虽然对上肖子夜,花宣墨确实是被这朵刺玫勾住了衣裳,那也不过是因为这朵花太美了而且他背后的东西太诱人了。
“夜儿很单纯,你只要宠着他哄他开心就好了。他和皇上可是亲兄弟,这一点我已经证实了,所以他们之间不会有什么,只要做的比皇上好,夜儿自然会回心转意。”
“死鸭子嘴硬。”萧恪诚一点都不像喝了酒的样子,此时的他比往日更加清醒敏锐,“花公子啊,你要是再摆着这副自恋自负的架势,我可就不留你喝酒了。”
花宣墨一愣,随即惨淡一笑:“也并非是我死要面子,只是我过去处理这些事情都是这样的态度。”
“可夜儿和那些人一样吗?”
“显然不同。”
“这不就对了。”萧恪诚夹了一筷子麻将茄泥细细品着,“花家堡的厨子手艺不错,估计夜儿会吃得很开心。”
花宣墨没说话,他有点不好意思说出来他提前传信回来让厨子们勤练家常菜式,就是为了讨好肖子夜。
“你呀,和王君阳一样,别扭。”
“白天那批人到底是不是李素派来的?居然能跟花家堡里的人里应外合,你那个父王到底打得什么算盘。”花宣墨尴尬地不知道怎么接话,暂时转移了话题,冷笑道:“铁帽子王不会是等不及你做皇太弟,想自己当皇上了吧?竟然把手伸到花家来了。”
“我已经传令回去查了。”
“你还有自己的人手?我一直当你是你爹的孝子贤孙呢。”
“我从小跟着皇上在皇宫中长大,在那个地方,能活下来的都是不是傻子,更不会是什么乖宝宝。”萧恪诚眼中划过一丝落寞,“我毕竟不是父王的亲儿子。”
“亲儿子又能怎么样呢?”花宣墨突然有一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觉,方晴是自己的亲妈,还不是一心想要自己死。
“会勾搭上花家的人,估计和篡位没有什么关系。”萧恪诚收拾了下情绪说道,“父王要夜儿的命是为了灭口,而花家是想除去你的助力,断你的后路。”
花宣墨沉默了半晌,缓缓开口道:“会不会是有人知道了圣驾在此,想要弑君……”
萧恪诚的瞳孔倏地一缩,紧紧捏住了手中的酒杯。这段时间以来,他和花宣墨每次见到皇上,都少不得要扯上和肖子夜的感情问题,以至于他们都忘了,皇上在身边就等于带着一个随时都会引爆的炮弹。要是白天皇上真的死在了那群刺客手里,一个弑君的大帽子扣在自己和花宣墨头上,那真是没救了。
“我大概猜到和花家勾结的朝中人是谁了。”萧恪诚压低了嗓音,阴沉地说道。
“谁?”
“相国魏如海。”
“什么?!”花宣墨不太相信。魏如海是太后的哥哥,皇帝的大舅,是实打实的外戚。外戚的权力全都来自于和皇帝的姻亲关系,要是皇帝死了,魏如海能得什么好处?花家虽然留意朝中动向,却并不如萧恪诚知根知底,魏如海在花宣墨的概念里一向是保皇党的。若说魏如海勾结方晴又算计李素是为了铲除花家和安国忠王府,那花宣墨完全可以理解,毕竟他们都没了对皇帝来说可以算一件好事。但萧恪诚怎么会从弑君这件事情上联想到魏如海呢?
看着花宣墨惊疑不定的神情,萧恪诚解释道:“魏如海这个人绝对是老奸巨猾。他在朝堂上的口碑风评都好得很,若说他会谋国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