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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惜君-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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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觉得我现在就可以杀了你。”
  “你会吗?少了天苑,可是驭鬼楼的一大损失呢。”说罢,那人也不再多留,带着些嘲笑甩袖而去。门关上的那一霎,越凌风疲惫的躺在了地上。
  如今的他可是驭鬼楼的楼主。冯浅的势力已经在驭鬼楼之外,对他亦无半分威胁,只是有的时候冯浅缠人的功夫太难对付了。敬七是一个很会做交易的人,也是一个很懂得如何占便宜的人,可他却不是强人所难的人。
  他,到底在犹豫什么呢?
  作者有话要说:  


☆、坚不可摧的牢

  作者有话要说:  嗯,这两章跨越度有点大了,我看看能否在修一修。尽量吧。我真的已经尽力在写了。
  我只能说我自己能懂,不知道各位能否明白。若实在是不明白……就说一说问题处在了何处,我试着修改一下。
  夜渐渐的深了,风里,屋檐下的灯笼轻轻地摇晃着,笼中的灯火也随着摇晃着。这一晃起来,地上的影子也跟着晃了起来,眼睛里的路和景也都跟着晃了起来。
  越凌风深深的吸了口气,站在门口吹了会儿凉风,喜庆的气息还没有过去。值守的人恭恭敬敬的向他施礼,越凌风罢了罢手,让人都退了下去,望了望已经堆积满了石阶的雪,脚,踏出了门槛。
  门口还有些没有扫干净的积雪,穿透鞋底的凉意冰着脚心。
  迎着寒风,走过了一条又一条的廊子,地面上留下的脚印又被落下的雪花掩盖。这雪好像永远也不会停歇般的下着。偶尔路过一个地方,还可以看见几个偷懒的人围着一个火炉打着寒战,疲惫的人,连有人从自己身边走过都没有感觉。
  亦或者是因为,这么冷的天,根本就没有人会在这么深的夜里走过。
  前路越来越荒凉,雪堆积的也越来越厚,风是凌冽的,树上的积雪落下‘簌簌’的一阵响。
  当越凌风的脚步停下来的时候,他的面上忽然浮现了忧愁之色,“竟走到了这里……”在门口踌躇了会儿,越凌风还是走了进去。
  封翎月还坐在炉子前,炉子边还放着一个酒壶,屋内,弥漫着酒气。
  “万小刀没走吗?”越凌风问。
  封翎月抬眼看了看他,摇了摇头,心里却不是滋味。为了逃避自己心中复杂的情绪,便挑了个话题道,“杀梁意的人不是万小刀也不是敬七。”
  越凌风在他面前坐了下去,“怎么忽然说起这个了。”
  封翎月冷笑了一声,“也没什么……就是想起了,说一说。敬七可说了那天除了万小刀以外还有谁出现过?”
  “我没问,也没去调查。”越凌风正色道。
  就这样,两人间又沉默了。
  越凌风伸出手,指尖小心的触碰到封翎月的脸,他从未如此小心过,自从成为驭鬼楼楼主的那一霎起,便有重重无形的压力压在了他的肩上。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封翎月留不得,留不得……每天总有那么一些人在他面前提起要如何处理封翎月的事。
  梁意为他所做的,也无时无刻不出现在他的眼前。为了他,梁意放弃了自己,让自己沉沦。封翎月动作轻缓的端起一杯酒,仰头饮尽。越凌风皱着眉头,他这才发现了封翎月不对的地方。“梁意……如果没有他,我走不到今日。”越凌风大胆的猜着封翎月的心,吞吐着解释着。
  封翎月却是不轻不重的应道,“嗯。”
  “这几日,是我太忙了。”越凌风又道。因为有些口不对心的缘故,他说话时垂下了眼睑,与其说太忙,不如说是不知如何是好,他从不否认自己对封翎月的感情,可梁意的付出,还有自己的今日……他必须要在这中间做出选择。选择封翎月,将面对的必将是一场逃避不了的内外大患,梁意亦是一道抹不去的影子。若是选择那个位置,那权势,就等于放弃了封翎月,选择了自己,以后注定要一个人走下去。这无疑是一个让人头痛的选择,曾经的付出,只为了见到那个叫做封翎月的人,曾经千百般的努力着,只为有朝一日可以坐拥天下,与一人共白首。
  可当他坐拥天下的那一刻,他才知道,天下与共白首注定要舍弃一样。
  曾经,他与封翎月一同站在高高的山顶,俯视着翠绿的山间,绿水萦绕的人家,封翎月就对他说过:如果你喜欢上了这里,你就注定只会成为输家。
  可他不喜欢山水间的宁静,他喜欢权势和眼前的这个人。在这两者间,——他已开始怀疑自己对封翎月的感情。
  “要喝酒吗?”封翎月忽然问,“听说喝酒可以解愁。”
  “能给我点时间吗,我……”越凌风抬起眼睑看着他,水汪汪的黑眸,闪烁着宝石般的光芒,纯真若孩童般的神态。封翎月弯了弯嘴角,连同眼睛也弯了弯,那双弯起来的眼睛,比新月还要好看,只是眼里那嘲笑、讥讽的光彩,却比利刃还要伤人。
  “梁意……他是因为我死的。”越凌风终于还是似个孩子般说出了那句噎在心中的话,“我只是希望你能给我点时间……我不想让他的影子一直停留在你我之间……”
  封翎月抬手擦去他眼角的泪痕,“你该娶一个漂亮的女人为妻。”依旧是那种不轻不重的语气。
  “辰风门的二小姐,会是一个很美的女人。”
  “翎月……”越凌风再也忍受不了他的冷漠和不在意,封翎月并未逃避越凌风的目光,只是轻轻静静的望着他。越凌风扬起头吻上他的唇,他不希望再次听到这样的话,一点也不希望。
  “翎月……”手隔着衣衫摩挲着封翎月的下|体。封翎月只是沉默的回应着,身子往后倾去,仰躺在地上,任由那少年欺压在自己的身上。
  爱上一个人,就注定是沉沦。
  何况他封翎月爱的还是一个不能爱的人。
  冲冲撞撞的闯入了自己的生活,莽莽撞撞的就拿去了自己的心。当他一只手里握着自己的心的时候,另一只手却握着另一个人的曾经。此刻他正惦着两只手上的物体的重量。衡量着,到底该如何选择。松开那颗心,会让自己伤心,松开那‘曾经’,会让自己自责,若是两样都放了开,他会完全的丢掉自己。
  “翎月……舔、我……”他将那高扬着的,炙热的,送到封翎月的嘴边。
  封翎月张口就将他吞了进去。舌头绕着他转动着。时吐时吞,时深时浅。呼吸越发的沉重,低沉。他丝毫不让自己停下来。或许,只有这样才可以停止自己想要去说话的冲动。他其实也有很多话想说,其中最想说的便是——“你可曾真心爱过谁?”“你和敬七到底达成了什么样的协议……竟然可以让他帮你……”“冯浅可曾提出过什么别的要求?”“你……你待我可也是玩弄之心?”……
  可这些还有那些,他都不愿去问,也不能!只因他是封翎月!这些话,那些爱到下贱才会问出口的话,那些只有女人才会计较的问题,他这辈子,都无法光明正大的去计较。
  越凌风的手插|进风翎月的发中,来回抚弄着,忽然间,在高|潮到来的那一霎,一切都好像静止了似的,他紧紧地按着封翎月的脑袋,让封翎月紧贴着自己,一挺腰,将自己直直的送到封翎月的咽喉深处,宣泄在封翎月的口中。封翎月将那一股带着腥味的液体尽数吞下,抬起有些疲倦和憎怨的眸,凝视着越凌风的模样。那张俊秀的脸庞,也有着和他一样的疲倦之色。
  越凌风将自己从封翎月口中拔|了出来,封翎月却忽然伸手托住他的臀|部,手滑到股|间,摸到那最神秘的从未遭到过侵犯的地方,“我想要你!”
  越凌风怔住了,封翎月正经的面上忽然浮现了冷嘲的神情。
  封翎月用另一只手擦去了还挂在嘴边的液体,扬了扬眉角,伸手握住了越凌风的手,“我累了,抱我到床上去吧。”
  越凌风沉默着将封翎月抱回了床上,依然和往日一样,帮封翎月掖好了被子。封翎月道,“多情伤人伤己,无情却只伤人。”
  “翎月……我……”
  封翎月止住了越凌风的话,
  “莫要困住了自己,情字就是最坚不可摧的牢,如果可以,毁了它。”封翎月也不知这话到底是说给越凌风听的还是自己的听着,他只觉得自己累了。想要找一处安宁的地方,好好地睡上一觉,听一听禅音,看两页佛经,寻一份宁静。情字太伤人了。盘膝静坐蒲团之上,是否可以淡化那情字所赋予的伤痕?
  越凌风沉默了半响,终还是对着封翎月点了点头。
  


☆、就此别不回首(第一卷完)

    当夜,封翎月一夜未眠,越凌风伸手将他揽在怀里,睡得很沉。
  翌日,依旧是天还未亮,越凌风就已起床而去,封翎月将脸紧贴着越凌风所躺的地方,那里还留着他的温度和气味。是永别的时间到了,他很清楚自己的选择是对是错,留在这里,注定是永远的错误,离开或许不是最好的选择,但至少可以去寻一份宁静。封翎月深深地吐了口气,等确认越凌风已经走远后,他起床点了灯,穿好了衣,整理好了房间的一切。喝了杯热茶。万小刀已在门口等了他许久。
  “从后山走吧。”封翎月淡淡的道。
  见封翎月什么都未带,万小刀有些惊愕,“什么都不要了吗?”
  封翎月轻声道,“以后都用不上了。”
  一路上都还算顺利,并未受到任何的阻扰。偶尔路过一个门口,或者一个关卡,也只会见到看守的人守着火炉打着瞌睡。身边还摆着一壶热酒。万小刀缩着肩,时不时的叹出一声,“这天可真冷。”
  封翎月也未接话,一路上都安静的可怕,寒风吹的越是响,就越发的让人觉得安静,白雪茫茫,所经过之处留下的深深脚印,很快就再一次被新落下的雪花掩盖。
  一路上二人几乎都是以轻功代步,只有这样才可在堆积起了几尺深的雪地里行走。
  到了山顶的时候,封翎月在梁意的坟前停了会儿。万小刀回首凝望着风月阁的方向,只觉得心里空空的,好像有什么东西落下了一般。
  山的另一边,那个山坳里,曾经有着农家和农田,如今已是一片死寂,没有炊烟,没有孩童,也没有老人。当那道闸门打开的时候,毒气外泄,这里的一切都死了。那些淹没在白雪之下的曾经,还有郎梦茵死前的宁静面孔。封翎月深深的吐了口白色雾气。
  “我第一次来到这座山上的时候,是在郎梦茵死的那一年。”封翎月忽然道。
  万小刀道,“关于她的事,我听说过一些,并不是十分了解。”
  封翎月边用手刨开梁意坟上的积雪,边向万小刀道,“那天,你为何会与冯然一起出现在长仙居?”
  “我以为你不会问我这个问题。”万小刀也有些意外。
  “本来是不打算问的,当年郎清离要杀自己的亲妹妹,可他下不了手,最后反倒死在了自己的妹妹手中。”说起这些事来,封翎月也会和常人一样,面露同情之色,“郎梦茵死的那年,我第一次走上了这座山,第一次走进了山下的村庄,第一次遇见了傅先生,第一次知道傅先生有一个孙女,叫做梦茵。她一直带着面纱,可却也能看出她是一个很美的女人。”
  万小刀静静的听他说着。封翎月搓了搓被雪冻僵的手,向万小刀道,“你还带有酒吗,借我喝一口。”
  万小刀将酒壶递了过去,封翎月喝了口酒,心里便觉得暖了些,“我一直以为她叫傅梦茵,却未想到她叫郎梦茵,直到冯浅的尸体消失的那一刻,我才蓦然醒悟。或许郎梦茵根本就没死,后来郎清离的失踪与她一定有着脱不了的干系。”
  “哦?怎么个醒悟法?”万小刀好奇的问。
  “死人怎么会突然消失,何况那个时候……在我们与冯然交手之时,那股突然袭来的强大内力……有的人,就是那么的会装傻装死……冒充郎清离伤了梁意的人是冯浅,最后杀了梁意的人也是冯浅,对吧?他的功夫大多都是郎梦茵所传,会让人将他误会成郎清离也实属正常。”封翎月凝眉回忆着,面色有些痛苦,想了好一会儿,只见他更加痛苦的揉着眉心,“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会很轻易的就忘记一些东西。”
  “或许是太累了……”万小刀拿下封翎月的手,紧紧的将封翎月的手握在掌心,冰凉的感觉浸透了心扉。
  “死人怎么会忽然消失了呢,当时若真有高手潜入,我们那么多人怎么会发现不了呢……当时我们都忽视了那个看是柔弱的冯浅,他才是真正的高手。只是,当时我怎么就没想到呢……非要等他都动手了才发现。”封翎月努力地回忆着,“他没有死,你知道,可你却没有揭穿他。”
  “都过去了,别再想了。当时,我只想带走你,其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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