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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天阉-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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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喜脸上不好意思既是羞愧又是着恼,自从权贵死了以后家里的仆役大姐儿该辞的辞该遣的遣,现在院里算上羊一共就三口半人,窗里一个窗外一对,好么,他四喜好歹也算一家之主啊,他在这边儿表演活春宫,那边儿两个活人和一只羊看上热闹了。四喜扭头想跟启人说话,正对上启人的嘴,启人唏唏唆唆的一通亲,亲到四喜差点儿昏厥,终于松开嘴道“怕我说出来,玩美人计啊?”四喜恼了“才不是,你让那个护卫整昏他们,”启人哈哈大笑“不怕,让他们看好了。”说着又凑了下来,四喜说什么也不让亲了,一边挣扎着脱离启人一边说“那明儿我整死他们灭口”本来是开玩笑的话,吓得窗外厨娘妈呀一声被老李捂住了嘴,启人哈哈笑得不可自抑,啊咔一声咳,外面噗噗两声,厨娘和老李被打中睡穴应声而倒“现在可以了吧?”张开怀抱揽过四喜,四喜红了脸小声说“还是有人在啊!”启人也不管他叽叽歪歪些什么,翻身骑了上来,小公羊不满的咩~~了一声,噗,似乎被打中了穴位,咩了一半就扑腾倒在地上。静悄悄的院子里暗香浮动,黑漆漆的室内正颠鸾倒凤。
                  折腾了半宿,情潮消褪启人也没有马上离开,而是拥着四喜睡下了,天刚蒙蒙亮,四喜听到窗外响动半梦半醒的睁开了眼,想必听墙根的两人是在地上睡了一宿,活动胳膊筋骨的“嘎巴”声伴着轻声的“哎哟~”,四喜忍不住轻笑了一下,抬头看看启人,仍然闭目在睡,于是伸手抚上他的眼角眉梢,手指摸上启人的侧脸沿着俊朗的线条滑动,摸着摸着,心潮澎湃又有些凄恍,外忧内患的妻妾成群加上虎视眈眈的豺狼虎豹,指不定哪天好日子就到头了。四喜轻轻的挪动身体亲上启人那薄薄的嘴唇,正唆弄的时候启人睁开了眼,眸里尽是风情爱宠“睡醒了?”启人早就醒了,就是想看四喜要干什么,这下抓到了小的把柄自然不会放过,一翻身又压了上来。
                  两个人正狎弄玩笑,外面的小羊颤着嗓子“咩~”出了三个调儿,四喜赶紧推窗叫老李,让他看看羊是不是吃多了什么,启人诧异的问“你怎么知道它吃多了?”四喜解释道“干爹在的时候这一院子除了茉莉还散种着若干药草,有些连药名我都不知道,它昨天一直药草杂草的啃个不停,都是补药估计吃不出什么事儿,也没功夫理会它,现在看来,恐怕是吃了什么不对的,补大劲了吧!”启人兴趣缺缺“这补药补大劲了缓可是会要命的。”“是啊,以前听干爹说有一种千日红,本是补药药量就半蛊,多食一点儿就会变成猛药,吃了一蛊那就是毒药,药性堪比砒霜。”启人思索道“千日红?怎么没听过?”西喜笑笑“这是下三滥的技俩,你一王爷怎么会知道?据说都是几种寻常的药草配成的,像百日红啊旌节花啊九味草药再加上蒙药做药引才能出来的,以前小门小户里吃的补药,红艳艳的,后来因为剂量的事儿容易出人命,配起来也麻烦,渐渐的也就没人用了,我见干爹吃过一次,也没什么特别的。”启人一边把玩他的手指一边听他讲解,话没听进去多少,倒是盯住那一张一合的小嘴兴致勃勃的思量着坏主意。
                    天阉(第30章)
                  厨娘见老李牵了羊到后院,以为四喜起了便来送洗面水,结果透过半开的格子窗正看见启人压在四喜身上翻腾,吓得厨娘“妈呀~~”一声扔了铜盆就跑,气得四喜又是鼓腮又是瞪眼的,是气家里人不长脸,像没见过世面的村妇一样扎扎呼呼,也气启人不管不顾的大清早就宣淫,更气自己怎么就经不住挑逗摆弄,配合的扭动起来,气得他都不知道自己是在生谁的气了。
                  启人用手捅捅他鼓起的腮帮,尴尬的笑笑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本来起得晚了被人瞧见没什么大不了,可他是来偷的,虽然明目张胆了点儿,但是被厨娘大着嗓门尖声一叫,也确实吓了一跳。干笑两下,爬了起来,四喜还没见启人这么羞涩过,便顽皮的调侃了两句,启人吸吸鼻子但笑不语,四喜便凑上去在启人嘴上啄了一啄,启人斜眼看他,四喜哈哈大乐。
                  启人挑了挑眼角,一片腿装做要下床,四喜贴在他身后跟了过来,冷不防启人一翻身又把他按倒炕上,笑着说“让你笑爷”便密密匝匝的亲了开来,一边把手探到四喜胸口揉弄“是你自己摸舒服还是我来舒服?”四喜轻咬下唇鼻息加重,强忍着躁动对启人说“还闹,一会儿起的人多了,看不瞧见你?”启人呵呵直笑,替四喜整整衣裳,片腿下床穿鞋。
                  四喜隔着窗户见启人一跃便轻巧的翻墙而出,只觉那背影真是风流倜傥,极其潇洒,故意撇撇嘴“就知道耍花枪”眉梢眼角带着笑蜷起腿,把下巴垫在膝盖上就着打开的窗儿看景儿。
                  京城的早晨透着夏季特有的清爽,薄雾渐渐消散,早起的人门前刚刚洒扫泼水,就见一队人马快速整齐的“的的”而来,还在赞叹那精湛的骑术,感慨急而不乱整齐划一的马蹄声,又有一队人马从眼前飞过,头马上骑坐着风尘仆仆的祥王爷启兆。当三队人马骑过街道飞奔紫禁城,卖豆浆油条的小商贩们刚刚架起油锅。人们不知道,这样一个平静的早晨,这样一拨人马,已经悄悄拉开一场持久争斗的序幕,向暗潮汹涌的轩辕王朝投入一颗巨石。
                  启兆出使路上接到何远吉死在山西的噩耗,哭得心力憔悴眼皮红肿,但事已至此,只好强打精神与鞑靼周旋。后来收到启人密信亦觉得事有蹊跷,何远吉不像办了那般糊涂事儿的人,必是栽脏陷害,好不容易与鞑靼谈定条件,不辱使命的完成出使任务便兼程往回赶路,一心急着给何远吉平冤昭雪恢复名声,结果途中竟然听闻何远吉全家被屠处以耏刑的消息,犹如晴空一道霹雳,惊得启兆身子一歪,差点儿从马上栽了下去,武英殿大学士策马在旁,立刻从马上伸出一只手扶稳祥王爷,启兆不看人恨恨的瞅着马首的位置,嘿嘿笑了两下,然后抬头拱手向大学士道谢。 

                  大学士皱眉,眼见王爷接了属下递上的信笺就变脸,现在这笑容虚伪得丝毫不掩示恨意,似乎咬着牙根一般硬憋出来,看着都碜人,仔细想想,自己并没有什么错处抓在他手上啊!可能是要当炮灰被当成撒气筒了吧?略微放心,一边继续赶路一边等着王爷发飚,结果一路无事。大学士想错了,他当然有错处,他最大的错处就是有了一个当首辅的爹。
                  祥王爷回京的当天早朝就发生了件惊天动地的大事儿,自陈皇后过世,宣德帝的狂躁脾气变本厉而嗜虐的本性也暴露无疑,忠臣直臣像野草一样绞杀不尽,放眼朝堂上下,爱讲道理的愚腐愚忠之人不少。
                  宣德又好气又好笑,譬如刚才就斥退了一个强柬的直臣,力陈拨款岭南的好处,各地都有匪患,蛮夷之地犹甚,安抚之道似乎总是好办法,可是各地都知道伸手往国库里要银子,皇上的那几个钱还有自己打算呢。宣德驳了又驳真恨不得直接大辟了他,长长出口气,干脆批了个再议挂起来再说。
                  满禄上本,山西匪患已平,兵部听闻两广私盐现象复苏,派李哲由山西出兵,日前已掘了两个较大团伙的老巢,奏启班师回朝。宣德对李哲表现极其满意,又予嘉奖。
                  启人启兆两兄弟交换了一下眼色,他们一直在核查李哲政绩,李哲是很有本事儿,短短时日便在山东组建了个铁骑营,气势雄壮观声势浩大,平山东时纵兵横扫,定山西时先炮轰后再用兵,铁骑营所到之处片甲不留无往不胜。
                  但是李哲政绩水份也太多。他不仅和白莲教私下有协议就连查处私盐时都有放水现象,上奏朝廷的本章与真实情况相符的只有一二,在两广收了私盐商不少好处,在山东的铁骑,国库只拨了少量银子,庞大开销从何而来?自他缉办开始到赶赴山东平定白莲教,私盐一直未禁,不过是雷声大雨点儿小的满街贴告示而已,然后抓了两个名不见经传的越货强盗顶包,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忽然下力度灭了两个大帮派的主使。宣德令秉笔太监拟旨后又说“近来岭南匪患也蠢蠢欲动,让李哲顺便剿了。”顺便?满禄无动于衷的退了回去,岭南和两广差个十万八千里,皇上说是顺便那就是顺便了。
                  诸大臣多数皆有本奏,启兆述职后提出武英殿大学士与鞑靼使者私相授予,大学士面红耳赤的与启兆争论绝无此事。两人唇枪舌剑,大学士说启兆议和时拖沓沉冗,对方已拟好优厚条件,而祥王爷却未签约,反而诸多刁难。启兆横眉直斥武英殿大学士居心不良,安知蛮夷是否窝藏祸心,人马一到人家就已拟好约定,事情未免解决得太顺利,何以让番邦感策天威?议和是大事,本应小心谨慎,吾皇福泽万里岂是小小鞑靼能够觊觎的,倒是大学士你为何主张速战速决?难道有不可告人之事?
                  大学士额头青筋直暴,说启兆是诬陷。启兆收集的文书信件他也一概否认,启兆下眼皮一紧,心道,我诬陷你又如何?那何远吉何尝不是诬陷,谁替他伸冤了?其实启兆呈上的信函一部分是伪造一部分是真件,大学士此次出使只是与对方传过几次话并未通信,倒是靼鞑最初进兵时从京城发出过密函,启兆手上就有这样一封原件。瞄到真件大学士急了,挺着胸脯伸着头冲启兆嘶喊,启兆也怒气冲冲的跟他对质。
                  宣德无语静静看着下面的动静,今日早朝的事儿是他清晨就在乾清宫授意启兆的,现在他只注意一人,首辅。只见首辅沉吟不语眼观鼻鼻观心如入定老僧般,心道这才老狐狸还真沉得住气。
                  一个王爷一个大臣,在大殿中争辩不休,加上时不时进来帮派的众人,朝堂上俱然形成两伙水火不容的势力,大学士一气之下口不择言“王爷说信件可以做实,那么王爷私下授予何远吉的信函如何解释?”启兆怒极,信函不是在皇上手中么?怎么到了他手上,“我与何远吉能有什么解释不了的?”宣德坐在龙椅上挑眉,暗想“难道还有我不知道的密信?”
                  大学士怒火攻心一时忘了分寸说句“王爷稍候”,一转身欲到殿门外传人去他案头取信,宣德眉头一紧,站立一旁的秉笔太监冲值殿捶击侍卫使了个眼色。
                    天阉(第31章)
                  轩辕朝皇帝上朝,殿堂上列有手持节鞭和捶击侍卫两人,以示威武护驾,平时是摆设,偶尔会派上用场,譬如今日。
                  大臣觐见皇上,只许面对弯腰,不能直视龙颜,谁敢给真在天子后背看?大学士一时疏忽被抓了致命的错处。秉笔太监一个眼色,监礼侍卫迅速的闪到武英殿大学士身后手持镶金重锤,锤杆垂直的在地面上方画了个圈,然后在空中抡起一个优美的弧度直击大学士脑后,高声说道“不敬圣上,背朝天子,是为忤逆”噗一声连血带脑浆喷到殿门上,也溅了旁边一位大臣补服一身,吓得那位大员顿时四肢抽搐口眼歪斜。
                  日上三竿,四喜躺在院子的贵妃榻上看景儿晒太阳,厨娘黑着脸把洗面水端到屋里,一边收拾屋内狼籍一边唠唠叨叨,她说什么四喜听不清,无非是说大白天的怎样怎样怪吓人的,四喜看院里,一片丛郁。那只看过病上了药的小羊又被老李又拴在前院,有气无力的一会儿一声咩。四喜乐呵呵的高声对厨娘喊道“劳您大驾,把柜上那金丝砗磲佛珠手钏拿来” 
                  厨娘丢下手上的活儿,一脸不乐意的拿了手名钏递给四喜,四喜对厨娘灿然一笑,厨娘叹了口气,回屋继续收拾。
                  四喜一边玩弄着手钏,一边研究小羊,没来由的心中一跳,手下一错劲儿,手钏竟然断开了,四喜撇着嘴嘀咕道“还王爷府里采办的呢,做工这么糟,不经使啊。”趿拉着鞋蹲在地上一颗一颗的捡,抬头看见小公羊缺了东西的伤口,还未大好,就扭着胯伸着脖子劲力的吃草,四喜灵光一闪嘿嘿直乐。
                  几日后宣德帝在御花园摆家宴,与启兆启人一聚,煞了首铺的威风又天下太平,三兄弟开怀畅饮,说起朝堂上的事笑声不断,小未子禀报定远将军求见时,启兆一怔,宣德笑语“都是自己人,一聚无妨。”满禄见过宣德又与两位王爷施礼入座后,启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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