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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天阉-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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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四喜精神头十足,体力也恢复也差不多,能自如行走的时候,又跑了,这次连二门都没出去,正撞在枪口上。满禄往里进,他趁着人不备往外闯,嘭的一下就撞在满禄胸口,气得满禄扭了他手腕问“往哪儿跑?”
                  “您轻着点儿!”四喜开始狡辩“谁跑了?我就想到书房去看看,上次睡那床真舒服,底下辅的都是什么啊?”满禄见四喜嘻皮笑脸的样子,也不好挑他毛病,便挟了人直奔书房,让他见识见识那床底下辅的到底都是什么,操得四喜三天没下得了床。
                  大总管给四喜送药的时候,见四喜没什么异样,便斜着眼睛看他咕嘟咕嘟把药喝净。四喜也不跟他客气,嗽嗽口丢颗酒枣在嘴里含着,一抹搭眼皮翻身睡觉去了。大总管咧着嘴无声的笑,都这德兴了,还倒驴不倒驾的在那儿矫情,也不知道他那脑子都合计什么呢,挺有意思。
                  董裴窜位之心是路人皆知,在百姓与朝臣的纷纷议论中皇袍加身匆匆继位,京中看似波澜无息,其实暗潮汹涌,诸大臣中董裴的门生与爪牙自然得意,而前皇帝扶植过的重臣与瑞王爷的亲信竟然出奇的宁静,除了初期逃逸出京的一部分臣工以及近日托病不来上朝的,竟然还有那么多人站在朝堂之上一本正经的汇报公务。
                  董裴要树立新皇勤政爱民的形象,为表示自己与宣德的暴虐不同,并没有对那些过去看不顺眼的人刑罚加身,在忐忑不安与时刻防备中继位大宝。轩辕王朝新皇登基,历来都是定下年号后来年年初改元,董裴民里有鬼,定“正统”为年号后当年即改元,正于御史争执不下时,各地奏报与檄文便纷纷抵达。短短十余日,各诸候与边疆大吏,便纷纷集结兵马要声讨叛逆,还有一些不要命的御史文官长篇累犊的布告董裴罪状,董裴微微一笑,这些都是虾兵蟹将而已,还有一人迟迟没有动静,瑞王爷似乎石沉大海般无声无息。
                  做为董裴的亲信,弑君三人中的另外两位倒是有点各自为政的味道,满禄向董裴告假,说是被宣德一掌击成内伤,近日总是咳血,哀叹不已,极少上朝。而兵部尚书掌握着京畿兵权,为防患于未然,弑君第二日就开始操练兵马加固城防,忙着排兵布阵,调遣周边两城将士进京并且在城中大量囤积粮草。
                  这天,满禄来见董裴,议了兵马的事后便说胸口痛,托病回府。皇太后自那日早期之上痛骂董裴后一直无甚消失,想了想,满禄路上便转到太医院去看看,太医院除了几个太监与学徒外就只有王太医在那儿捣药,满禄向他打听起太后的病情,王太医愣了愣犹豫关晌才说,事关重大,是其它几位太医会诊,陈太医主治,具体情形他也不其清楚。满禄便问他捣的是什么药,王太医说是治外伤的,用了不易留疤,满禄笑笑,听四喜说你的除疤药方倒是灵验的很,给我也多配些吧,王太医瞅了瞅满禄,虽然不愿理理搭理他,可这位将军目前得罪不起,勉强应承下来。满禄又问他些医理上的事闲谈,听闻早年靖平候战场上被砍伤胸腹,问到缝补一说可是真的?王太医皱问着眉说这些事孙太医比较在行,不过目前他病了,太医院好多人都病了,等过几日再说吧。
                  满禄见他问二句答一句的,也觉得没什么意思,知道皇太后还活着就好,找个借口便走了。其实满禄伤是伤了,不过不太重,又没怎么节制的纵欲,所以看上去脸色不太好,王太医一眼就瞅出他是怎么回事儿,有些厌恶满禄为人,这些满禄并不知道,也没功夫计较。首辅是明目张胆的谋逆,民间声誉糟透了,可能是和宣德相处久了,满禄也有些迷信,总觉得他一脸黑气,不像能活得长久的人,思量着要不要除掉首辅,拥谁为王呢?
                  自古有不少逆贼倾臣资买国,以堵国人悠悠之口,满禄思量着自己要不要效仿一下,便踱到城门去看兵部尚书,顺便抚慰一些心绪不宁的兵士,他这几日日以继夜的加固城防,操心劳力,头发又白了几分。乍一见满禄闲散的样子,不由得胸口发怒报怨了几句,满微微一笑,说被宣德打伤了,近日非常不好。尚书不太明白满禄的意思,可听他那语气,好像伤得很重,恐怕命不久已,一副看透世事的样子,哀叹了一会儿,更加用劲儿的操演兵马。
                  满禄心里有了主意,回到府里嘱咐大总管清点家产,开始厚施以买民众之心,董裴上朝,六部尚书换了大半,满禄又悄悄结重贿与这些当权之人,自己则请了病假,假装长卧在床,学董裴的韬光养晦。
                  四喜那一屋子药味儿,他受不了,时不时的把人叫来总能对上一张死人脸,气得满禄在心里骂,下面就用了力道,这人不叫不闹,顶多咬了被角哭,时间一长,满禄心里过意不去,知道他爱财,挑了些贵重物件放到他房里,也没换个笑模样,倒是添了不少懊恼。
                  这天,满禄正躺在榻上,枕着手臂看书,忽然听到外面有吵嚷的声音。刚要问,就见门从外面打开,四喜跑了进来,手上拿着个小包袱,一进屋就放到门后,然后人快速的跳上满禄的榻,三两下扒下满禄的裤子,把那还软着的东西含在嘴里唆弄。满禄诧异的瞅他,微角微翘,仍然保持单手持书的姿势,一动不动,嘿,这人吃了疯药了?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热情啦?
                  作者有话要说:PS:相关道具贴图在第21章,包括插图,以后会陆续更新。 
                    天阉(第56章)
                  内官监前任大总管丁四喜,还真是精力无限,又跑了。将军府大管家手持藤条迈步进了书房,冷眼看四喜趴在满禄跨间忙活,平声静气的告诉满禄,近日将军府赊粥,光天化日的,四喜顺着仆役常出入的角门明目张胆的就往外走,要不是他带个包袱,还真不被人留意,气得满禄是哭笑不得。
                  其实四喜并不想跑,只是前两日午睡的时候,一个小厮进来收拾餐具,然后跟他说“春夫人问你身体可好?”四喜一激灵,三春要想传进一句话进这重重将军府必是花了不少银子,费了不少周折,他在这儿的这段日子,可是没少见这帮人欺软怕硬,明进而来暗里去的,这将军府里的阴暗把势可不比宫里干净多少,不要脸的家伙指不定怎么个克扣法,他才听到这么一句话,四喜怕三春被骗,趟得半通不通的路子他一急就用上了,结果可想而知。。
                  满禄看着身下忙活的四喜笑得别有味道,他还真乖觉,一点儿厌恶的表情都没有,又是含又是舔的,用喉咙包裹着满禄壮硕的男根往里一点点的咽。满禄便揉着四喜的头,顶到更深入,问大总管“应该怎么罚啊?”“老规矩,二十藤条,站桩半日。”满禄皱眉,院子里有个削尖了的棍子插在地上,平时上面放个苹果桃子什么的;半空中垂下一枚铜钱,满禄就玩一箭双雕,家里有不老实的男宠,扒光了放到那上,头上顶着个盘子或者两手举个缸,说是罚站桩,只要累了腿酸略微软一软,那个东西就插得肠子生疼。
                  满禄盯着书看,那些楷书都变成了苍蝇大小黑乎乎一片,就四喜这身子骨,站桩得站死他“先罚二十藤条吧,若是日后表现不好,并罚站桩,打完了,把他拿回来放上。”
                  大总管扯了四喜往榻下走,四喜两手搂了满禄的腰,嘴里换着角度的啄,大总管把四喜扛在肩上带了出去,啪啪啪啪,啪啪啪啪,二十鞭后,大总管亲自抱着四喜,掰开两条腿,把四喜的后穴对着满禄硬挺的男根放了下去,满禄仰面朝上仍然看书,看都不看四喜一眼,等东西都埋进去以后,把腰往上一挺,四喜就伊伊呀呀的低声哭个不停。
                  下面顶得难受,四喜直起身坐在满禄身上,任他扶着自己的腰顶撞。满禄见四喜闭着眼睛紧皱眉头,泪水不停的往下淌,愈发来劲,把四喜双手背到身后,坐起来与四喜面对面的压了下去,四喜后背倒在榻上,虽然有胳膊挡着,仍然蹭得一片模糊,染了一榻的血。满禄在四喜耳边说“四喜,再一再二不能再三再四,你别再跑了,若下次再跑,我就打折你的腿,扔到床上用铁链子拴起来。”四喜呜咽着点头,满禄退出四喜体外,把他翻了个身,看到一背的红痕与血迹,低上头,一点点亲了下去。
                  四喜肌肤欺霜赛雪,本就嫩得怕伤怕痛,满禄一亲,疼得直颤。满禄沿着背脊亲回耳后,低声呢喃道“瑞王爷已经纠集人马开始声讨董裴,这王爷能忍常人不能忍,能容常人所能不能容,非寻常人物啊!”见四喜眼中一亮,顿觉失言,下身用力挺进四喜后穴,搬过他的脸,边亲边说“不过,瑞王爷再有本事,终究是个猴子,还是个没耳朵的猴子,跳不出我的手掌心,你就别指望了。”
                  满禄发出这番感慨是有原因的。
                  从刺皇成功的第二日清晨开始,满禄已经派出几批刺客袭杀启人。前段时间启人没有动作,就是受了重伤,满禄得意了几日后,暗探发回密报,说启人又神清气爽的开始主持军务。而早前安排在启人身边的内线,与暗探发回的密报又有不同,说是启人病得甚重,已无力起床。满禄一边分析着各方消息的来源,一边揣度着谁变节了,谁投诚了,谁是自己这边的人。看来这瑞王爷启人,还真有些本事,小觑不得。
                  轩辕王朝惯例是亲王不干政,遇有大事诸王可遏制诸军。启兆当年虽然曾握有虎符,却不敢妄动,只因动一发而牵全身,关系利害。启兆死后洛阳王府一万九千亲兵并未解散或另做安排,而是被宣德转到启人名下以示安抚,当时在朝中就有文臣谏言,宣德未做理会。启人原本有亲兵五千,再加上这一万九千人,已是诸候王中拥兵最重的王爷。加上朝中生变,宣德无后,各路兵马都以启人马首示瞻,这也是董裴厚结领国勾结靼鞑的原因。
                  原本在董裴的计划中,是暗杀宣德,以皇位挑拨启兆启人两兄弟,再伺机夺权,名正言顺的窜位,没想到一个反复无常的宣德打乱了他整盘计划。
                  朝内人心不稳,朝外声讨不断,尤其是瑞王爷启人现在是人心所向实至名归,调遣集结各路人马,不仅原老级将帅飞奔而至,边疆大吏也发兵支援,就连那早应该是炮灰的何远吉,也带着山西叛匪投诚。蛰伏多年董裴终于发了狠,调兵遣将的安排提拔亲信,江南半数城池都是董裴的心腹担任要职。
                  何远吉虽然不是一个适合在战场上驰骋的将才,却也是个能够翻云覆雨玩些手段的人物,带兵打仗不行,但是御人有术,并且对火器极有研究,虽然宣德一直瞧他不上眼,启人倒是对这位前巡抚另有看法。何远吉是个正义感极强的人,又有自己的原则,但是并非不懂变通之人,他只是不擅长行军做战而已,如若当年他留在京中做个文官,现在必定也是个呼风唤雨的人物,虽然一遇到祥王爷启兆的事就会变得心软优柔,但是处理大事时那股暗藏着决绝的阴狠劲,是个可用之才。
                  启兆原本的排兵部阵是一排火铳(相当于老式步枪)攻击后骑兵上阵,原本火铳射程不远,并且打过一发后要花很长时间上子弹,自何远吉来后改进了火铳工艺,火力强猛了许多不说,启人又拨给他人马让他扩充培训成精机营后,打头阵的便是精机营三排火铳,打过一批走一批,三批火铳射过之后就已经是威力无穷,射得敌人腿软。精机营变阵后,头戴面具的铁骑营冲出,铁骑营的人以往操着砍头大刀或者马刀,手起刀落本来个个都是攻占的好手。启人改让他们每人手上挥舞一根狼牙棒,威力顿时猛增十倍,狼牙棒探出的刺头上都有小倒钩,铁骑营所过之处片甲不留,有如猛虎下山,打得对方落花流水哀嚎阵阵,首战董裴最得意的爪牙刘巡抚,不消一个时辰就拿下城池。
                  再战周刺史所守之处时,周刺史闭门不出绝不应战,靖平候带来的几尊洋炮派上了用场,启人知道周刺史仗着城内都是轩辕王朝百姓,启人若想得民心不可能炮轰城内,挑着嘴角笑笑后,下令炮轰城郊,震得城内不得安声,又派人连连骂阵,百姓被震得怨声载道均言周刺使窝囊,周刺使不得不带兵列队出城,结果自然必输无疑。
                  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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