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咱双修吧(欢喜冤家 三教九流 江湖恩怨) by 茅台酿笋-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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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答应我一件事吧。”文谨的眼神变了变。
“你说。”
“不要杀我师叔,也不要杀栖灵山的任何一个人。”
“你师叔一直想杀你当掌门,你……”
“除非他亲口承认,否则我不会信,你答应我。”文谨的语气很坚定。
“好,”云少康摸摸文谨的头,有话完事了再说,他已经快憋炸了……
“解开我的手。”云少康的硬物硌在他的大腿根上,文谨的脸色已经白成了一张纸。
“让我进去就解开。”
文谨有点可伶地垂下了头,彻底放弃了。
云少康上去亲了亲他的耳朵,把文谨的脑袋搁到了自己肩膀上。
“……轻点。”
文谨刚说完,云少康就进去了。
云少康没敢全进去,毕竟这回文谨的意识太清楚,感受到的痛觉也会比较强烈。他推进地很慢很慢,慢到文谨都可以感觉到那东西的轮廓和纹路。文谨涨红了脸,逃避似地闭上眼睛。
“不痛吧?”云少康忍得很辛苦。虽然没全进去,还是先试着小幅度地动了几下,那种被包裹的温暖让人不想离开。
“……”文谨已经痛得不想说话了。
云少康看文谨没说话,就当是默认了。退出了一点点后,这回整个埋了进去。
“现在……能解开我的手了吧……”文谨额上疼出了冷汗,声音虚弱而疲软,仔细听好像还打着颤。
云少康一听文谨已经这样了,也放了心,下面不动,只是上身往前探了探解开了捆着文谨的腰带。
“……抱着我吧,抱着我会好点。”云少康心软道。
文谨没说话,也没动,就当是回答了。
见这小子都这样了还死犟,云少康也不管他了,兀自就动了起来。
“呃……”文谨发出一声痛苦的低叫,但依旧不肯抱他。
云少康也憋得不行了,索性大开大阖抽|送起来,非要逼得这小子就范。文谨靠在床拦上,仰着脸强忍痛,云少康看着,竟觉出些妩媚的味道。
这么用力顶了十几下,云少康凭着上回的记忆在文谨身体里摸索着,有意变换着进出的角度。老看他痛苦成这个样子,云少康铁石做的心也要不忍。
像上次一样,云少康感到顶到某个位置时文谨明显抖了一下,他就知道,自己摸到地方了。随后,他变着法儿动,都只往那一个地方顶。
酥麻无力的感觉从下面一直传到脊柱,就像是一个漂浮在大海里的旅人,文谨很急切地想要抓住点什么。这种半被迫体验的快|感跟罪恶感一起折磨着他,文谨的眼神空茫而无助,可仅存的理智还是让他没办法主动地去抱云少康。他很困难地坚持着,像在坚持着自己最后的答案。
看到文谨依然不肯就范,云少康也有点觉得自己挺不是个东西的。不过在征服欲面前,他的那点愧疚很快就烟消云散了。说到底,他长这么大以来,真正想要的东西只要去做,便没有失败过。想要的人也是一样,而且文谨是特别的,他最想要的,是文谨的心啊。
云少康凑过去咬咬文谨的耳朵尖,很坏地研磨着那个位置,半调笑半威胁道:“再不认输,我要来真的了。”
文谨的呼吸顿了一下,一双眼睛也弥漫着水光,有种茫然不知所措的感觉,整个人却还是靠在床拦上不动。
云少康往后退了退,而后圈住文谨的腰,把他从床边上抱了过来。文谨没有了支撑,身子先是一歪,不过很快下意识用手支住了自己。云少康把被子也拉开,不让文谨碰到。一下子文谨的周围都变得空旷起来,能抓住的只有云少康了。
云少康提起文谨的腰,对着自己的阳|物,把他狠狠按了下去,云少康自己也跟着他控制的频率往上顶。文谨已经麻到有些迟钝的肌肉忽然就是一紧,几乎是凌|辱的痛苦和灭顶的快|感同时撕扯着他,他故意咬到嘴上的伤处逼迫自己清醒,但还是克制不住地发出了一声呻|吟。
云少康的动作还是没有丝毫犹豫,一点怜悯的意思都没有。文谨发红的眼角,汗湿的头发都映在他的瞳仁里,他知道文谨坚持不了多久了。他不光要逼文谨主动抱他,还要逼他发出声音来。
“云、云少康……别了……别这样了……”文谨的声音已经有了哭腔,听着像是小动物濒死前的哀求。
“抱着我。”云少康的声音竟有些冷酷。
“……”文谨还是不动,云少康那一下极其狠,而且就对着那块最有反应的地方。几乎是只留一个前端,然后整根没入的。
文谨崩溃似的呜咽了一声,抱住了云少康。
云少康达到了目的后,放开了文谨的腰,一边握着文谨的前面快速套|弄,一边急送了几十下。文谨趴在他怀里,带着哭腔的呻|吟很小声,像是彻底崩溃了。
终于,两个人都到达了顶端。
云少康紧紧抱住了文谨,他感觉到肩头湿了一小块。
文谨已经昏睡过去,云少康擦干净两人的身体,也躺下了。发泄完之后,也觉得今天做的过了,文谨要被废掉武功了还被他这么欺负,心里肯定难受的很。
作者有话要说:看在我挨个把河蟹词都割开了的份儿上,晚点儿锁啊亲……
☆、第四十三章
一夜无梦。
文谨这一觉睡得很沉。以前在山上,天刚刚亮不久,就会有弟子以晨钟唤醒山门内的弟子。就算他下了山,也会因多年的习惯醒的很早。而今天他醒过来的时候,外面的太阳很大,大约已经到了中午。
文谨下意识一个骨碌就爬起来,要是在山上,这个点都出完早课吃完中饭了……
他刚坐起来,惶急的神色就消失了。他一个带罪弟子,即将被逐出师门,再也不能回去了。
身体的疲乏也提醒着他,他又一次破戒了。
文谨转头看了看,他穿着干净的里衣,云少康已经不见了。
他解开里衣的带子,身上又是一片狼藉。
一阵脚步声传来,有个人推开了门:“恩公,你醒了?”
文谨飞也似掩上自己的前襟,一脸戒备。云少康眼睛直了一下,反应过来后道:“我刚给你擦干净身子,不会自己糟蹋自己的劳动成果的。”
文谨根本不理他,兀自道:“别再叫我恩公,你心里早不把我当恩人看,我们已经两不相欠了。”
“也好,在我心里早把你当夫人看了,夫人。”
“谁是你夫人。”
“那就……二当家。”
“……二当家不陪睡。”
“大当家。”
“我跟你不是一家,滚出去。”
“也好,我到外面等你一块吃饭。”云少康踱着步,晃晃悠悠地走了出去。
就是以后还俗了,也绝对得找个云少康找不到的地方待着。文谨恨得牙快咬出血来,揉着腰去洗漱。
饭桌前只有他跟云少康两个人。
“你们什么时候起程去琼阳?”文谨不想跟这家伙多说一句废话。
“后天。”
“我跟你们一起去。”
“……你别去了,我昨天已经答应你了。”云少康劝道,“你不回去,就不用废武功了。”
“凡事只要做了,总要面对该有的结果。”文谨又恢复了古井无波的表情。
“……是我错了,以后好好补偿你,”
“嘴上认错,心里从来没觉得错过。”文谨淡淡道,“我没说错吧,云少康。”
“我……”云少康的眼神情深似海,“我真的喜欢你,恨不得……”
文谨截道:“我不喜欢你。
“你昨天后面不是也挺情愿的……”
“是你逼的。”
文谨走了出去,拍上了门。
我不喜欢你。云少康坐在桌子前,他终于听到拒绝的话了,拒绝得这么干净利落,果然是文谨说话的风格。
他一路追随,舍命相救,换来的仅仅是句我不喜欢你。
第二天,一起上路的依旧是文谨,云少康,夏早和李松明四个人。
文谨很意外,去讨伐某个门派,不是应该带个几十上百人才正常吗。更何况还是同时对战柳焉由和澄观师叔两派人马。
“徐师兄他们早就先去了,这会儿应该快到了。”夏早一边说着,一边还瞟了瞟文谨脖子上还淤紫的吻痕。完了之后又拿眼风刮了刮云少康。
云少康这时候全当不认识夏早,殷勤地把马牵了过来,道:“阿谨请上马。”
说完之后还凑近悄声道:“要是身体不适的话,我叫马车来。”到了琼阳宜川地界,云少康终于不用再做穷人了。
文谨当他不存在,自顾自走向了另一匹马。
路上,云少康跟夏早嘻嘻哈哈地走在前面,文谨跟李松明走在后面。
李松明:“文公子与云兄……”
文谨:“李公子的卦不准。”
李松明:“在下也是……”
文谨:“应该是此生不遇。”
远处的云少康听见了,转过头大叫道:
“那可不行!”
一直到住进了琼阳的客栈里,云少康都郁闷。这么多天来,文谨跟李松明说的话,都比跟他说的话多。李松明虽然闷,人却还长得不错。文谨不会是看上他了吧?
云少康把文谨拉过来还没问,就被泼了冷水:“那是你,我不会喜欢男人。”
“那你喜欢女人?”云少康忽然紧张起来,文谨还了俗之后,凭他的模样娶个老婆完全没问题,说不定还有人愿意倒贴呢。
文谨不想回答他。
“不喜欢男人,也不喜欢女人……难道你喜欢的不是人?”
文谨走掉了,边走边拍自己的袖子,好像已经把云少康当脏东西了。
傍晚,在琼阳已经住了一阵的徐叔陵和卓行来与云少康他们汇合。大家集中在一起,打算商讨一下上栖灵山的策略安排,文谨也主动要求在场。
“这些天我们派人去查探,整座山的守卫跟铁桶一样。根本没办法潜入进去。”徐叔陵看着跟李松明差不多岁数,一身青衣,坐在那自有一股书卷气。
“但是守卫的人栖灵山的弟子比较多,并没有看到谢花楼的人马。”卓行修眉长剑,五官英武非常,很是有凛然之意。他比在座的人都年长,看着将近有四十了。
“难道柳问没来琼阳?”夏早问。
“这不可能,”徐叔陵道,“谢花楼也已经在彻查柳问近些年在江南的一切动作,天枢璇玑阁也参与了。在江南一带,还能护得住也敢护着柳问的,也从中只有得到过好处的栖灵山。”
卓行点头:“栖灵山算是这一带的大派,又没有派弟子常驻荡尘阁,江湖道义上算是在正邪之外。”
“那现在怎么办?不能直接打上去吧?”夏早说道。
“没有情报贸然进攻,必然要损失惨重。”李松明冷静道。
“大约澄观和柳问已经得到消息,荡尘阁会来琼阳,因此早就派人驻守严防。”云少康的脸色很不好看。这么一来,想要擒贼先擒王,根本成了不可能的事。
“云公子,有位姑娘来找您。”小二敲响了房门。
姑娘?在座的人的第一反应,就是不知道云少康何时欠下的风流债找上门来了。毕竟云少康除了出身之外,在荡尘阁更有名的是拈花惹草。刚看到文谨的时候,徐叔陵捕捉到云少康看文谨的眼神,心里那是翻江倒海:云少康这是真的完了,不光玩女人,现在连男人也不放过了。
“长什么样儿啊?”夏早没腔没调地问。
“哟,挺漂亮。光说长相,那也得是天仙下凡了。”
除了面色不善的文谨,众人的笑都不正经了。
云少康想了想,道:“几位稍等,这回来的,不是一般的姑娘,在下必须得现在就去看看。”
“可能会对我们这次的行动有很大的影响。”云少康又补充道,中途还偷瞄了瞄文谨。
“行了,你去吧,我们还不知道你那德行。”夏早挥挥手。
“阿谨也跟我一起去。”云少康的语气很肯定:“你也认识。”
文谨跟在云少康身后出门的时候,无意间听到了徐叔陵跟夏早的对话。尽管他们把声音压得极低了,但以文谨的耳力还是捕捉到了:
徐叔陵:“咳,早知道,少康现在不会又有新癖好了吧?”徐叔陵的八卦在荡尘阁也是出了名的,夏早别名“早知道”,意思就是有八卦都比别人知道得早。而徐叔陵虽然没有别名,却是阁里最热衷于听夏早讲八卦的人没有之一。
夏早:“那是,以后咱们都得小心了。”
徐叔陵:“小心什么?”
夏早:“菊花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