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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合欢宫记事(第一部) by 最是一年明冬月-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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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之姿,行动之间稍有不慎,双乳、花蒂处的小夹便会牵起锐痛;刘昌更常常命人将他牢牢锁紧,强制坐在自个儿脚后跟上;而后庭处的各式玉势,便因着这等动作而牢牢钉入体内,令他坐而难安。更甚者,腰部的金箍强势地分开臀瓣,敞开着秘花,任人欣赏;任人调教。

  时刻敞开的下肢、时刻填充的后穴与时刻密封的前庭,更是在提醒他:此身不由己、皆为主宠幸!身体日日夜夜被准备着,等待着,而神智在反复的调教训练中更加迷茫、更加煎熬。

  新踏足而入的李熙,因着这难得的袒露的美景而心如鹿撞,垂涎欲滴。手指刚一触上那光滑浑圆的臀瓣,便感受到肌肉的紧缩与紧张:“啊——”男子的呻吟难耐,更添风情。久旱成灾的后庭花,不由自主地一缩一放。

  熙帝绕前,轻轻抬起乔云飞脸庞、揭开蒙布打量,却看不出什么究竟来:清俊的脸庞胀满了情色的粉红,双眸犹如沾雾嵌星,只见朦胧之美并璀璨之华光,却无屈辱与不忿之意。轻柔地吻一吻那人脸颊,李熙到底不舍得说出什么来打断这旖旎风光。

  或许是过久的饥渴及长时间的调教,乔云飞的身子,到底不经意地向熙帝靠拢,倒惹得男子欣喜若狂。小心松开乳夹,两颗红樱颤抖着来回摇摆一阵,一个舔弄,便激起身下人的战栗与扭摆,仿若一种鼓励。

  “云飞乖,给朕舔舔,免得一会儿疼痛……”熙帝醉中取乐,坐于地哄逗着身下的男子,将下身朝着他凑去;而两只手也不安分地肆意摩挲、时而掐揉两只本就麻痒难当的樱乳。

  趴伏的男子到底抬起了上身,慢慢凑向主动撩起、掀开衣衫的男子下体,隔着白色轻薄里衣舔弄起来。嗅着浓郁的体味,让趴伏的男子越舔越急,而熙帝也受不住一把扯开里衣,拉下亵裤,享受久未体味的翘舌、润口。

  待到花蕾终于逢甘露,“啊——!”二人同时尖叫起来。

  长久而和谐的律动过后,沉浸在欲望中的乔云飞终于缓缓清醒过来。当一轮无法喷发的高潮消退过后,羞涩与耻辱再次浮现,原本不断扭动的身体也渐渐停滞、被动。熙帝自然察觉到身下人的变化,快速地抽插爆发之后,将四肢牵连的男人如去壳的乌龟一般翻了过来。

  “不——!”红烛映衬着男人羞红的皮肤,份外活色生香。

  男子竭力扭动着被固定连接住的四肢,想要遮掩赤裸的身躯,然而人在砧板之上,蝼蚁又如何撼动大树?熙帝如同饕餮一般,细致地舔起每一寸肌肤来。

  “啊啊……”

  翻云覆雨,金霄似水;待到乔云飞已忍无可忍,熙帝终于安抚着将他抱至塌便玉壶旁;勃起的分身早已涨紫;而牛筋束缚的两颗囊丸也肿胀得有两倍大。熙帝就着插入的姿势,小心翼翼将牛筋解开,自分身小孔处取下金镶玉的铃铛簪子:“嘘——”

  “啊啊啊啊!”男人终于酣畅地释放出来,而后穴也迫切地紧缩着喷出粘稠液体!“啊——!”熙帝随着这紧致湿滑仿佛炙人的小穴的动作,也再次爆发出来,龙精顺着两人连接处不断喷溅、滴落,润滑了一腿一身。

  43 侍主之道(调教)

  待到第二日乔云飞醒转,自然是无尽的悔恨充斥心头。熙帝觑他神色不对,到底抓住时机说了一句:“你的父母双亲,如今正于落凤镇百般不安,该递个消息的好?”

  男子痛苦地闭上双目,蹙眉凝思良久:“就说我为避风头,远走他乡,最迟三年即返,勿用记挂……”

  “三年即返?”熙帝怒极反笑:“好,好!好个最、迟、三年即返!云飞啊云飞,你既知朕意,何不稍稍收敛,也省得朕又要气极罚你?既拜了堂入了洞房、上了床做了妃子,就不能对朕稍假辞色?”

  二人沉默不语,于床榻之间相对无言;到底是李熙先开了口:“如今你的严慈,也就是朕的岳父母大人,朕又怎会亏待?自会命人暗中照护,送去多多钱粮,免他们在异乡受苦!你既不想他们挂心,可也顺服一些些儿?朕帮你传这口信儿,今儿可有什么回报?”

  乔云飞听他语气渐渐愈加不正经,脸色又红又白:“听凭君令。”

  “那好,今日午时,从密道来朕寝宫侍候。”

  午时过后,乔云飞便被迫以四肢爬行之态,赶往正殿。无论如何拖延、如何强硬,刘公公也和颜悦色,只说钥匙今早熙帝拿走,没有圣上亲临,谁也解不开他四肢的锁链。到底拖延良久,直到所有内侍、从人一一退下,浑身几乎赤裸、只披半片纱裙、腹内灌满汤水的男人,这才迫不得已地自早已夸张铺设了厚厚地毯的密道爬行。

  直到未时一刻,男人才堪堪在熙帝不断的翘首期盼之下,从密道现身。熙帝料到他此行辛苦,立刻将人抱抬起来放在膝上,戏谑道:“若奴今日辛苦了——”乔云飞立时脸色青白,到底低垂了头颅随他动作。

  熙帝轻轻撩拨他乳头,吻了吻男子颤抖如蝶翼般的睫羽,谁知预料之中的亵玩并未随之而至,反而被放置在案桌前的一块软绵绸毯之上:“今日已过未时,朕还有事要忙。若奴不如先歇息歇息、自己玩会儿?”语音之中,却另有深意。

  果然,熙帝解开他手上锁链,只留下平白受制于横杆的双腿大张,令他呈敞门大坐的姿势。李熙随即又拿来一只小巧玉盆,放置在男人眼前,然后将手深入被迫大张的胯间、抽取分身上的铃铛,这才自顾自地回到桌案前,似乎就要忙于书写批录。

  乔云飞乍经此变,只觉一股憋不住的尿意上涌,腹内灌入的汤药就要喷涌而出;然而此刻光天白日、纱窗明媚,只觉一股羞耻涩意从脚底涌上灵台,不由绷紧了腿根肌肉,想要竭力克制勃发之意。

  熙帝装模作样地翻阅奏折,到底为男子双腿大张、被迫隐忍的窘意吸引。只见几只葱白脚趾紧紧勾住,而腿根之处的肌肉时收时放,带起两道深深的腿沟、时隐时现。到底按捺不住满腹的笑意与逗弄之心,拿着本奏折绕室踱步,踱到男人背后时忽然蹲伏,轻轻含舔着耳垂道:“嘘——”

  “啊!”乔云飞骤然只觉一股湿热气息舔上那敏感的耳后,浑身一个激灵,下体再也煎熬不住,汩汩汤液顿时喷薄而出,叮叮当当落入盆中,浑身羞得潮红四起!

  熙帝拥着光滑的背弧缓缓抚摸,看他终于倾泻完毕,这才好整以暇地拿起一旁的热乎锦帕,为男子细细擦拭清理。

  此刻乔云飞敏感的后穴早已不断滴出透明的粘液来,濡湿了大片绸毯,更觉尴尬难堪。熙帝也不点破,自留下男人坐在自己淫液铺就的地毯上,仿佛要继续去批阅奏折。

  乔云飞到底受不住如此不上不下的折磨与羞耻,开口道:“皇上……”断断续续却羞于言语。

  熙帝却袖手旁观,只等他主动开口。

  “皇上……到底要臣妾如何……‘伺候’?”说完这话,潮红的身子仿佛微微颤抖。

  熙帝却尤不肯放过:“你已不是若妃,而是若奴了。”

  难堪地闭上眼睛,再睁开来时,微颦的双眉抗拒着苦难,朦胧的眸子中仿佛蕴藏着一星半点的坚持:“皇上到底要若奴如何伺候?”

  熙帝站在几步开外遥视,俯仰之差更令二人此刻的身份差距份外明显;俯视着这男子难得的妥协与退让,熙帝几乎就要走上前去、将人抱起安抚道歉。然而想起刘昌多日来的“忠言”,到底还是忍耐住了:必先使之成奴,才能使之交付。全心全意的宠幸又能如何?还不是换来肩头一刀、心上一裂?

  熙帝咬牙回归座椅,严肃命道:“不如若奴今日自己玩会儿?”

  乔云飞大惊失色,以质疑询问的眼神望着高高在上的男人。

  “总是幸你,任是铁人也吃不消。不如若奴今日,自渎表演给朕看看吧?”说着一指旁边小箱笼。

  乔云飞总算明白过来,颤颤悠悠爬近箱笼,打开一看,里面是各色精致的龟甲男形,还有其他各式各样见所未见却能猜测到大致用途的玩意儿。磨蹭半晌,终于颤抖着拿起一个粗大男形,却在触碰到的一刻打翻箱笼、哭了出来:“我做不到!”

  熙帝见他如此矜持,到底不悦,语带威胁:“若奴总是不乖,却又总要惹朕心痛心软。今日奴儿是愿自己玩耍一回呢,还是愿意让朕唤那头黑犬来伺候你?”

  不久,赤裸的男子终于妥协,颤抖着拿起一根粗大的龟甲男形,将那坚硬的巨物涂抹上膏药插入后穴。为了让观赏者更为赏心悦目,光天化日之下,被强制打开的双腿大大张开、正对龙颜,仿若视奸。随着那男形的深入及对敏感甬道的摩擦,花蕾渐渐张开,露出幽深而不满足的口来,一收一缩,仿若哀求。几次想要停下手去,却在男人俯视的眼眸之下,强忍着继续,终于自己的呼吸也越加急迫:“啊哈……”

  观赏者袖手旁观,仍觉未足:“快些!再快些!”而表演者却不由自主地慢了下来,早就排空的分身勃发胀大,却吐不出半丝粘液,铃口颤抖着大张大开,贪婪地呼吸着,却喷不出什么东西纾解;男形和自己的动作到底又不如真枪实刀,空虚越演越烈:“皇上……求皇上……”云飞的身子早已难以满足,而今日的一番主动,更让他被自己挑起的情热折磨得百般痒麻,不由自主竟开口求欢:“求皇上宠幸若奴……我受不住了……”

  熙帝笑道:“若奴,朕还在养病当中,元阳不足,可经不起如此折腾。”只是言不由衷,硕大的分身早已充血肿胀起来,却因眼前的难得一见的美景和主动,仍旧强撑着坚持。

  乔云飞也未料到,第一次主动求欢竟如此难堪地遭拒,立时沉默下来;双手又因空虚而不由自主地继续动作,到底掩盖不住如泣如诉的鼻音:“嗯……哈……”

  皇帝经受不了眼前美色的过多诱惑,到底将人扶起,命他含着男形、跪坐在自己脚跟上。又强硬地暗示着对方以口服侍。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的男子渴求着早日解脱,此刻也顾不得许多,熟极地含住天子巨大的那话儿,热情动作起来。只是头颅主动的抽插之间,早带动大张着的双腿不断动作,后穴男根被自己的脚跟紧紧压制在穴内,又随着动作而一忽儿滑出、一忽儿钉入,更是磨得整个下身水样一般、不断泌出些淫白汁液,只有分身头干涩如昔、更添火燥。

  待到李熙终于释放了热情,戏谑笑道:“云儿想要什么?”身下人战栗失神,无神吞咽着白液靠向龙椅下火热的双腿:“让我出来……求你!让我出来!”

  “若奴之前尿净了,一时半会儿恐怕出不来罢,朕也无法可解。除非——”李熙恶意地顿了顿,提出一个大胆的念头:“除非你先‘喝——’一些汤水?”双腿间的身子仿佛瑟缩着向他挤靠过来,难耐的喘息和挣扎着。

  到底耐不住分身孔道张合吞噬空气的空虚与急切,男子哆嗦着啜泣:“给我——快给我……”

  不多时,内侍已奉上了新的汤水,一并工具也呈献上来。乔云飞早已顾不得这许多,在熙帝的示意下将那水囊管拿起,支起潮红的身子,将管子塞入后穴之中;熙帝则帮着他小心翼翼把另一头细细插入开合的尿道口。待到第三端管头没入汤水之中,后穴开开合合,汲着汤水逆流入腹内。

  熙帝尤觉不足,以指甲轻轻撩拨乔云飞下体、肛口,就见那处急急收缩,不时又支撑不住张了开来,带起更多汤水沿着分身口的管道倒灌而入:“啊哈……啊哈……”

  终于小腹略微鼓起,而乔云飞也紧紧抓住了龙袍哀求:“我受不住了……”熙帝缓缓搓揉他乳头,待到眼前人羞红、憋红的身子扭得如同蛇一般时,这才取下水囊管子,却仍旧捏着分身头不让释放:“若奴就此释放,恐怕不会爽利吧!”

  明知此刻尿尿是饮鸩止渴,乔云飞也坚持不了许多时候,只是在裤腿间磨蹭哀求。熙帝却不为所动,以一根指头牢牢压按着敏感的铃口,慢慢将人抱起,再次插入后穴。这一次的抽插漫长而又温柔,简直如温水煮青蛙;偏偏恶意的手指时而轻轻松开、容一些汤水流出,带起乔云飞后穴急剧收缩助兴,时而又在他正喷发到爽利时按住、阻挡,偏要叫他不足地扭动求欢……

  待到熙帝终于觉得差不多松开手时,乔云飞已软得犹如一滩泥水,分身勃发着喷出大量汤水,末了才楚楚可怜地吐出些尽兴的白浊;因着这非同于一般的持续的高潮体验,肉穴紧紧收缩、将体内龙根死死箍住、压按,巨大的刺激之下,更令龙精滔滔不绝地喷射到肠腹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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