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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反骨之人-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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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骜若有所思地接道:“这样一来,廖清辉不在,河间空虚,倒是正好中了江衢王下怀。如今他倒是可以以供应粮草为名,正言顺地收河间郡入囊中了。不仅如此,廖家还为天下世庶共同抗戎出了一份力,倒是居于上京的摄政王更加有口难辩,一石二鸟啊。”
    “廖家对于世庶之争也不是那么看重的,我看以后廖家可用。”虞君樊笑道:“你可得好好招待这位廖公子。”
    古骜道:“这个自然。只是我好好招待他,你不会不高兴吧?”
    虞君樊反问:“我为何要不高兴?”
    古骜笑道:“那我就放心了。”

  ☆、第121章

说着,古骜令人来上了一壶温酒,亲自把盏,端到虞君樊手中:“喝点暖暖身子。”
    虞君樊接过了,古骜坐在虞君樊身边,自饮自酌了一杯,虞君樊低头轻啜了一口,道:“对了,之前你曾说过,要请我喝疆儿的满月酒,后来战事迭起,我又给妻子服丧,倒是错过了。”
    古骜微怔,道:“你还记得这个事。”
    虞君樊望着古骜道:“也怪我粗心,你那时跟我说了以后,我便让人给疆儿打了一副金锁,本来准备作为贺礼的;既然错过了,我下次让人拿来。”
    古骜微微举杯:“我替那小子谢谢你。”
    “我见你平常也不太陪他,就让令尊令堂照料着?”虞君樊轻声问道。
    古骜点点头:“等他大了,我自会找老师给他开蒙,教他做事,他现在还小呢。”
    虞君樊有些责怪地看了古骜一眼,道:“唉,你就是这样。孩子都要小时候养在身边,才生亲近,你还是多陪陪他为好。”
    古骜道:“我每天都去看他一次的。”
    虞君樊叹了口气,古骜问道:“你叹什么气?”虞君樊道:“我在想,要是我父亲年轻的时候,像你这般,也不言传身教,我可就没有今日了。”
    古骜前倾了身子,请教道:“可我现在确然是忙,有些顾不上他,怎么办?”
    虞君樊喝了一口酒,抬眼看着古骜,道:“……那我帮你教他?”
    古骜一愣,随即笑道:“君樊的意思是……”
    虞君樊微笑:“你让疆儿认我作干爹好不好?”
    “这有什么不好?”古骜立即起身,要叫人抱来古疆,却被虞君樊拉住了,虞君樊道:“我让人看了几个吉日,到那时摆个宴,也庄重些。”古骜这才摆了摆手,让召来的人退下了,回头对虞君樊道:“你所虑极是。”
    虞君樊笑了笑:“我还怕你嫌我抢了你的儿子,不愿呢。”
    古骜看着眼前的人,道:“怎么会不愿?求之不得。”
    两人说话间,到了用膳的时辰,侍者鱼贯而入,在案几上摆了酒菜,古骜与虞君樊两人相对坐了,“请!”,两人同时启筷,忽然同时夹住了一块肉,虞君樊立即松了了开,古骜将那块肉夹在虞君樊碗中,虞君樊愣了一下,道:“……我本也是要夹给你的。”
    古骜道:“我知道。”
    虞君樊勾了勾嘴角,掩袖自饮了一杯酒。
    古骜不经意地问道:“你今夜留宿么?”
    虞君樊看了古骜一眼,柔声道:“今夜不了。”
    话音落下后,两人半晌都没说话,不一会儿就吃完了饭。侍者将碗筷都收走后,虞君樊坐到古骜身边,道:“今日我来,就是想看看你。”
    古骜道:“喔。”
    虞君樊笑道:“北上的那些细物,你可都准备好了?我让人给你做了一套细甲,能贴身穿的。”
    古骜道:“多谢。”
    就在两人说话间,有人从外面来报道:“禀汉王,河间郡的廖太守,递了拜帖叩门。”
    古骜一愣,与虞君樊对望一眼,都想:“怎么这么快?”古骜道:“呈上来!”
    “是。”
    古骜接过拜帖一看,笑道:“原来是廖清辉到了汉中边境的关隘了,带了一万多人,全是骑兵,给边关拦下了。信里说,在河间郡时,他父亲的旧臣都劝他不要冬日行军,他却担心开了春时候赶不上,所以这才日夜兼程,临近汉中时却忽逢大雪,陷在道上了。”
    虞君樊道:“廖清辉,是第一次领兵罢?”
    古骜点点头,叹道:“……这倒还难为他了。”
    “依汉王之意?”
    古骜手中拿着廖清辉的信函,思考了片刻,便道:“他此举为世家第一人,我该去接他。”
    虞君樊道:“我与你一道去。”
    古骜点了点头,召来人道:“备三千兵马,午后启程。”
    “是。”
    “让廖清辉的部曲在驻地休整片刻,我亲迎他上郡城。”
    “是。”
    ***
    午后的雪渐渐停了,古骜与虞君樊两人骑马带着亲卫一等,踏碎乱琼,一行人在寒风中向前驰去,落下一串串细碎的蹄印,留下一阵阵哒哒马蹄声,回音空谷。
    旌旗随着奔驰而去的烈风招展,上面具写了一个“汉”字。古骜也换了一身庄重的王服,正是那身黑锻七龙的锦衣,锦衣外裹着貂裘,抵御严寒。
    古骜在马上仰望旷野,道:“山河素裹银装,倒是分外好看。瑞雪兆丰年,明年汉中的收成一定不错……”
    说着,古骜抬起马鞭指向那远处关隘叠叠,却见背后浮云绕日,映着苍穹一片淡薄,好像和大地、群山浑然连为了一体,若隐若现,恰似一幅丹青水墨,古骜道:“君樊,你看。”
    虞君樊随着古骜所指而望去,叹道:“江山如此娆丽多姿,难怪千古英雄共逐!”
    古骜哈哈大笑:“……你竟把江山比作了美人,也妙!不过江山若是美人,那一定是个冷美人了。”
    虞君樊问道:“江山冬冷夏热春蓬勃,怎么是冷美人呢?”
    古骜道:“我说的不是冷暖之冷,却是说她性子寒如冰霜。你瞧多少人为了她不顾身家性命,哪怕只能风流一度,即便赔上大半辈子的拼搏,也在所不惜……可她却一直静静地看着一切,看着别人为争夺她,血流漂橹,尸横遍野,也不为所动……这百年来,倒还没有一个人能征服得了她,真正得到她……这难道不是冷美人么?”
    虞君樊看了古骜一眼,快马一鞭,劲风扑面:“……汉王……怕是也为这美人折了腰罢?”
    古骜拍马赶上,两马并驾齐驱,古骜笑道:“……我确然是,不过君樊,你难道不是?”
    虞君樊笑道:“……我对于美人,倒是没有这么大执念,我心里仰慕她,只愿她过得幸福,我便安心了。”
    古骜叹道:“我却不一样,我总觉得,她在我身边,一定比在别人身边幸福。”
    虞君樊笑看着古骜,古骜吐出一口热气,道:“……但抒胸臆,还让君樊见笑了。”
    两人说话间,马蹄未停,却见远山雪景渐渐揭开了它的面纱,露出苍莽的山脊和光秃的树木,原本若隐若现的雾气散开了,在古骜和虞君樊面前展现出了它雄踞边隘的险关身姿,吹号为令,只见从关内排列而出了两队兵甲。
    “参见汉王!”整齐划一的声音响在空荡的山谷。
    “诸将请起!”古骜翻身下马,带着虞君樊一道向关内走去。
    只见一个穿着暗绿色轻甲的青年,头上包着白布,正坐在座中与边将说话,听到了门外‘汉王’的呼喝声,这才猛然回头,他站起身,几步就向门口跑去,有些局促地道:“……汉王!”
    古骜看着面前的人,只见他的面容比上次遇见那时多了一些棱角,脱了一层稚气,带了些青年的味道,没有变的是那干净清澈的眼神。古骜解下貂裘,递给兵士拿下去了,他几步走到廖清辉身前,笑道:“一别经年,此来可好?”
    廖清辉屏住了呼吸,一时间涨红了脸,道:“……我……我很好。”
    古骜笑道:“这位是黔中郡,虞太守。”
    虞君樊上前一步:“廖公子此来辛劳。我与汉王,为你接风洗尘。”
    廖清辉打量着虞君樊,小心翼翼地道:“你……你就是天下人称四大公子之首的虞公子么?”
    虞君樊笑道:“正是区区在下。”
    廖清辉一鼓作气地道:“……我……我听说过你很多故事,敬仰得紧!”
    虞君樊忍俊不禁:“不敢,廖公子,这边请!”

  ☆、第122章 (捉虫)

古骜带着廖清辉走出大帐,却见帐外汉王仪仗列列,衬在一片冰天雪地中,显得重肃而威煞,
    古骜抬袖请道:“廖公子,你我在河间一别,春秋积序,如今再见,你已身居要津,然仍不忘为社稷忧;征戎是难事,天下为征戎而举义的世家太守,君尚是第一人!”
    廖清辉赶上几步,望向了古骜来迎接的队伍,他侧头对古骜道:“……我从小没读什么书,可是有些事情,既是大义,就该敢为人先,这点我清楚得很!”
    话音一落,虞君樊便在一边赞道:“好一个敢为人先!廖公子好气魄!今夜在汉王府畅饮,我为廖公子把盏!”
    廖清辉忙摆手道:“让虞公子为我把盏,这怎么敢?”
    古骜笑道:“廖公子万莫推辞,你心怀天下,此番敢为人先的勇气,骜亦甚为佩服,请!”说着古骜亲自为廖清辉打起车驾的帘子,廖清辉有些无措地看了古骜,又看了看虞君樊,虞君樊微笑道:“廖公子别拘束了自己,来了就和自家一样,上车罢!”
    “嗯!”廖清辉这才点了点头,上了马车。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向郡城赶去,这天夜里,古骜与虞君樊两人一同招待廖清辉,明烛照雪饮杜康,三人谈笑之间,甚为畅快。廖清辉最后醉醺醺地拉住古骜说:“……古……古兄……不瞒你说……我……我小时候看话本多……我也想像那些传奇里写得一样,做……做一番事业……你当时来河间郡,我们相遇,我就想……我……我也想如你这般,这么自由,游历四方,畅行天下……”
    古骜一手给廖清辉加酒,一手抚上他的背:“廖公子此心,日月可鉴,干了!”
    “干了!”
    月上中天,其后宴毕,夜色已沉,虞君樊还是宿在了汉王府中;而廖清辉的部队,则留在汉中关隘处慢慢休整,休整已毕,后来才挑了个放晴的日子,不紧不慢地向北而去,最后安营扎寨在了天水道旁的驻地。
    再说这日夜里,廖清辉喝醉歪在榻上睡去了,呼呼地打了沉沉的鼾声。古骜叫人来伺候着廖清辉,给廖清辉加了一条被子。
    照顾好了廖清辉,古骜来到正侧支着胳膊,闭着眼睛的虞君樊身侧,古骜俯身轻唤道:“君樊,还好罢?”
    虞君樊揉了揉额头,睁开了眼睛,轻声道:“你这酒,也太烈了些。”
    古骜微笑:“天寒便该有烈酒。”
    虞君樊也笑:“倒让廖公子醉的沉了,拉着你说那些往事。”
    古骜一把揽起虞君樊的腰,“……我送你去歇息,要沐浴么?”
    虞君樊靠在了古骜的肩头:“劳烦你了。”
    “怎么是劳烦……”说着古骜便搀起虞君樊往外走去,胸膛相贴,虞君樊满嘴酒气地低声道:“你身无武功,酒量却比我好。”
    古骜边走边道:“我每日都练一位老师父传我的吐纳法门,登山攀援,行军打仗,都有用处。呼吸的内功也是武功,怎么说我不会呢?我只是不善拳脚罢了。”
    虞君樊轻道:“你总是有道理……嘴贫。”
    听见虞君樊话中又嗔怪之意,古骜揽住虞君樊身体的手臂紧了紧,其实他自己也不知究竟是为何,也许是心有所求,竭心尽智,倒显得能说会道了;又或许他和虞君樊本就心有灵犀,果真倾慕,才会如此练达……
    只听虞君樊在他耳边叹了口气:“我怕是小时候病的那几次,虚了脏腑,功夫虽好,可惜连爬山都不及你有力。”
    两人喃呢说话之间,古骜已经把虞君樊扶到了房前,古骜不及立在廊上的侍者前来开门,便抬起一脚,踢开了门,怀中的虞君樊见状,勾起嘴角,抬眼带着酒意看着古骜。
    古骜一步跨入,将虞君樊搀到床榻间:“躺一下?我去让人准备沐浴。”
    虞君樊斜倚住了靠背,道:“……我坐着吧……有醒酒汤么?”
    古骜道:“我这就让人去准备。”说着古骜到门口召来仆役,半晌不到,古骜就端着醒酒汤来到虞君樊身边,道:“来,趁热。”
    虞君樊抬起眼,接过了汤,道:“汉王今夜真是无微不至。”
    古骜笑了笑,问道:“沐浴我让他们去准备了,这屏风后面就能入浴,要我为你擦背么?”
    虞君樊将醒酒汤一饮而尽,对古骜道:“……不用。”
    果然不过一会儿,有侍女侍者便从侧边小门进了,内帷水声响起,屏风后冒出热气,虞君樊摸了摸自己的脸,站起身,对古骜道:“……那我去沐浴了,你也早点休息。”
    古骜道:“让我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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