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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爱到唏嘘 作者:春光明媚-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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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还是就让他给在你身边服侍你吧,这样娘也比较放心。”
  娘又说:“娘从今天的事情看来,你还是挺喜欢他的。他毕竟服侍了你几日,活做得不错,你高兴他替他出头也是在情理之中的事。明天,我就叫他过来如何?”
  我有些不想依,可又不知道怎样拒绝娘亲。
  毕竟像我这样事事都要人服侍的身子,身边没有个下人是极其不方便的,可是,要我真的就答应母亲叫那个人天天跟在我身边,我就有些不愿意起来。
  这不仅是因为我对他的一些说不出口的成见使其我不喜欢他,更有原因是因为害怕,因为我心底里那说不上来的情绪,我对他那莫名奇妙的在意和隐隐的觉得这种在意是不正常的,也是不应该的。
  这更是令我觉得害怕的,所以作为自我保护,我本能的想要排斥他。
  娘见我久不说话,又劝道:“黎黎,你要知道。富贵现在不能再像之前那样服侍你了,娘也不能天天,时时都呆在你的身边,事事为你做。所以你必须要做个决断,不然的话,娘就要到奴才市场里为你从新挑一个回来了?”
  我压下心里极其的不快,对娘敷衍道:“再看一段时间吧,我得确定他是不是有富贵那样令我称心。”
  之后又发生了一件事,令我不得不和再次他近距离的接触,也不得不正式面对他接手富贵一职的事实,也不得不和他开始了我们的这一段不为世人所接受的孽缘。
  螳螂事件之后的第三天,我因为昨晚下了一场秋雨,今早起来的时候天比较凉爽,娘亲见我有些咳嗽着凉,便让富贵给我穿了一件质地比较厚一些的衣服。
  可是秋老虎盛行,到中午的时候大太阳出来照着,我又有些热着了了迹象,可是忙着与帮母亲忙的我和母亲并没有在意。
  可到了傍晚的时候我便有一些热着不舒服起来,母亲说要去熬煮一些的汤药给我喝,我大意的说没事不用了麻烦了。到了晚间的时候,我果然还是生病了,发烧,肚子疼上吐又下泻,脑袋像是要爆了一样的闷胀疼痛。
  我浑身无力的躺在床上,母亲把富贵和一个长工打发去邻村请医生,而她坐在床边照看我。后来又因为我拉肚子要排泄,无法抱起我而又去找了一个长工进来。
  这次来的竟然又是晓晨,我不禁有些窘迫,想着之前那次差点失禁憋尿是他来服侍,这次又是因为拉肚子,怎么每次不得已用到他的时候都和我的排泄有关呢?
  囧红着脸,闹起情绪来不想他近我的身,母亲见了我的模样便以为是我不满意他,于是对我说到:“那么,我从新去找一个来?”
  我一听,想起那群粗鲁汗臭的汉子,要是换成那些,被他们看到我的身体,我还宁愿是他呢,所以,我半推半就的接受了他。
  从恭桶上被他抱起来的时候,我羞着脸,任他抱着给我用丝帛和清水清洗下边,母亲等在屏风外,问道:“好了么?”
  我红着脸不回答,晓晨却回答得坦荡,道:“好了。”
  于是抱了我出来,母亲拿着毯子裹了我的下身,催他快抱我上床,之后晓晨拿了恭桶出去后,我躺在床上有气无力的按着肚子喘息,借着空隙能喘上气的时候,我埋怨母亲道:“为什么要让富贵去请大夫,怎么不叫他去?”
  母亲被我的话问得一愣,最后明白是我觉得屈辱了,于是更加小心的对我解释道:“富贵识路又人熟,其他的人都是从外乡来的,怕不妥当。”
  我哭着喊:“请什么大夫治什么病,治好了也是废物一个,还不如死了干净。”
  病痛得昏昏沉沉的我,哭着横蛮,忘记了平日的隐忍,冲口而出说出平时在娘亲面前绝对不能说出的话来。
  果然这话一说出,母亲就沉默了,而我也立即后悔了起来,不该说出这样的话来气母亲,要知道母亲一辈子荣华,老来却要承受一夜之间丧夫丧子败家之痛,我这话说出来,她是何等的伤心难过?
  于是,我连忙跟她道歉道:“娘,你别生气,儿是病糊涂了才说出这些不知好歹的话,以后儿再也不说这样的话来伤您的心了。”
  母亲一下子就哭出来,搂着我说道:“你这个小冤家,非要说出这样的话来气娘,娘就剩你这么一个儿子了,那天你也去了,娘就不活了,跟着你们去找你父亲去。”
  娘一哭,我也忍不住的流泪,提到父亲与哥哥都不约而同的想大哭一场。
  父亲与哥哥本都是同朝为官的为朝廷效力朝臣,不光是父亲与哥哥,同朝为官身居要职的还有我周氏族里的几位叔伯兄长,可常言道伴君如伴虎,周氏虽然为官清廉但也为官多年,在朝中也难免的盘根错节错踪复杂,朝野之间权势冲天。
  所谓的树大招风,周氏就是一个鲜活的例子,过大的权势与威望,自然会引起皇家的不满和恐慌,朝廷为了铲除周家势力,不得不采取连根拔起的手段。
  莫须有的罪名,一夕之间,天地都变了颜色,庞大的周氏家族因为皇家恐慌而牵连到全族,一时间,周氏族人被杀的杀,贬的贬,充军的充军,流放的流放。
  而我和母亲能够逃脱一劫,也是因为母亲的身份不好株连,和我从小深得宫里那位喜爱,悄悄命人找人做替,换了我出来。而实际上,天朝户籍上已经没有了我周黎的姓名,而在那一场牢狱之灾中,应上面那位的要求,我也被迫以失去腿脚的代价作为活命的机会,母亲变为庶人,从此流放外京。。
  母亲和父亲本就恩爱,父亲一去,她也生无可恋了,唯一还有牵挂放心不下当然是我了,可我今日还要偏说出这些丧气不知珍惜的话来,母亲听了难受是自然的。
  母子俩抱头痛哭了一阵,我又面临着新一轮的拉肚子,母亲还来不及收整情绪便红着眼睛焦急的跑到外面催他快点。
  他提着恭桶跑进来,见我已经憋得自个儿在床上伏成一团了,连忙过来抱我到后边。我坐在恭桶上有气无力的靠在他的身上,连动一下手指的力气也没有了。
  他站在我身边,一手搂着我,一手轻轻的拍着我的背,动作温柔带着节拍,有着心疼呵护的感觉,不由得令病中的我觉得很是舒服和沉醉。
  渐渐地,我也感觉到我的肚子也不是那么的疼了,身子也逐渐舒适了下来,睡意便立即涌上来,我靠着他,眯着眼睛把自己全部重量都交付与他。
  这一刻,我感觉到我在他的怀里是那么的安心,仿佛所有的沉重和负担都在他的拍抚呵护下消失不见了。
  沉沉的睡意袭来,我忘形的睡到在他的怀里。
  至于大夫后来是什么时候来的,我完全不知道。不过听母亲说,那时我的肚子不拉了,烧也退了,人也睡熟了。大夫来了也只是给我诊了脉开了一些巩固的药材之后就走了。
  不过富贵那晚就不是那么好了。受了伤,被夜路上横担路过的一条蛇咬了‘
  幸好那时身边跟着大夫,又幸好那大夫还有点本事,立即做了急救,他才捡的了一条命活。
  不过大夫说,这蛇毒去得慢,也复杂,需要天天用不同的药敷才有效,并且要一两个月的时间。
  于是母亲二话不说就让人把富贵打包送去了大夫家里调养拔毒去了。
  没有富贵在身边,而我的身旁又不能离了人,所以那个人就理所当然的住在我外间,名符其实的成了富贵的接班人。
  又过了十多天后,田里的活干得差不多了,小麦和油菜都已经播种下去,土豆过几天等它发了芽也可以种下去了。
  秋忙忙完,可以有空闲下来休息一顿时间,母亲便同意放了一批工人轮流回去探亲。而没有轮子留下的工人们就借这段空闲时间。去上山打草储存,或砍柴或竹编一些箩筐簸箕等农用具准备来年用。
  在隔得屋宅远一些的地方再多挖了一个大坑,上面用土砖砌好,搭好棚,再多做了猪圈鸡舍与羊舍,从城里又买来了十多头小猪仔多只小鸡仔小羊崽喂在那里,说是以前买的那几头用来过年吃,现在买来的喂大了就可以卖钱了。并且还有更多的猪粪鸡粪可以做肥料给植物提供养分。
  这段时间,长工们算是终于被母亲彻底驯服了,对我们家也逐渐敬业忠心了起来,有几个长工甚至还说,只要是东家不嫌弃他们的的话,他们来年农忙的时候还是会回来帮忙的,母亲听了很是感动,于是对他们就更好了,每月的工钱里也多加了半吊。
  那个人没能回家,母亲不让他回去,说是等到过年的时候再让他回去,因为如果他回去了我身边就没有人侍候了。
  那人到是没有反驳。晚上给我洗澡的时候好奇的问他:“你家里都有些什么人?”
  他回答:“有母亲和老婆。”
  我瞟了他一眼,看着他还约显稚气的脸庞,用略带鄙夷的语气对他说道:“你才多大一个呀,怎么就娶老婆了?”
  他一下子脸就红了,过了好一会才回答说:“乡下孩子普遍都成亲的早,我是在我十五岁的时候我母亲为我娶的童养媳。”
  我一听暗自咋了咋舌。十五岁是怎生的一个概念?
  现在的我只比他那时大半岁?
  天啊!我不由得一阵鸡皮疙瘩。如果是我,娶媳妇确实是早了点。
  我在浴桶里动了点,把着桶沿边看他,我道:“童养媳?是从小就在家里给你养的吗?”
  他点了点头说道:“是我姐姐去换的。”
  我不懂,听得云里雾里的,我说:“什么是换的?”
  他回答:“就是姐姐嫁给她的哥哥,她嫁给我。”
  我仍然不懂:“媳妇怎么还可以换的,我以前只听说用钱买的。”
  没想到他听了竟然瘪瘪嘴说道:“那是你们有钱的人家才干的事,我们家境贫寒的人家,有得换就不错了,要是没有换的,就得打一辈子光棍了。”
  我被他抢白的有些不快,讥讽他说:“打光棍又怎样了,没得媳妇不能活啊?”
  他被我抢白得张了张嘴不说话,最后脸却腾的一下子突然就红了,低下头,过了好一会儿才小声辩解说道:“也,也不是,没,没得媳妇也···也可以···活,活···。”
  说着他吞了一口口水抬眼飞快的瞄了我一眼,似乎还有些话要说没说出口,不过脸却更红了。
  我被他红脸的模样逗得大乐,却又不明白他为什么红脸,于是好奇的戳戳他的胳膊问道:“好好的说,红什么脸啊?”
  于是他的脸更红了,红得眼神乱飘,红得不知所措,最后他干脆把脸藏了起来不理我,我不依不饶的继续戳他。
  他捂着脸叫道:“少,少爷,你,你别问了。”
  我说:“为什么呀?你脸红什么?”
  他哀求道:“少爷····”
  于是我更加的奇怪,刨根问底的非要他说过清楚。
  最后他无法,终于抵不过我的刨根问底,捂着脸说道:“少爷,人,人家还是新婚呢。虽说是我十五岁就娶了媳妇的,可是人家我,我,今年才和她圆的房,刚没热乎几天就听说少爷家招工,所以我就来了。我,我,我这是想我媳妇上头了。”
  说着他垂下头去,把脸埋进臂弯里,死也不出来。
  哼!
  我不知是哪里来的气,使力把手拍打在水里,激起一片的水花,浴桶里水溢出来,溅了他一身,我对他吼道:“发什么骚,冷死了,想把我冻死吗?”
  他慌忙的站起来,神色惶恐骤上前来给我搓背,应道:“是是是,少爷,我马上给你搓背。”
  我一躲,躲过他的手,抓起帕子就像他脸使力的扔去,还不解气的朝他吼道:“不准回去,罚你过年都不准回家。”
  那之后,我也有冷静的想了一想,觉得自己这一通脾气也发的莫名其妙,竟然因此而罚他过年不回家。这是不是太过分了?
  想着当时的他那一张脸,脸上青红赤白黑各种颜色轮流转,有苦说不出的味道,我就不由得一阵心情大好。
  可是,我为什么要罚他不回家呢?
  他又没有犯什么错误,只不过在我的面前红了一通脸,说了一番想媳妇的真心话,我就要罚他不回家,这是不是太不人道,太大题小做了,也是不是觉得太诡异太,太那个了?
  可我自己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只要在听到他想他媳妇的时候我心里会。这样生气?并且这样的生他老婆的气已经不止一次了。
  这时的我,已经完全的意识到我对他真的的不同了,我也知道我是在吃他老婆的醋。
  可是我就是不想承认,但也不甘心就把就此话收回放他回去见他媳妇,想到他回去了和他老婆说说笑笑,卿卿我我的样子我就不舒服,所以他一年之内不能回家这事就成了定局了。
  几天之后,母亲见我整理的奖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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