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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缘劫易结不易解-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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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上方正都无精打采的,话也少了,想来他的心还没有从武陵城出来呢。

    五木瞧他这副呆样子,不由好笑,又起了玩笑他的心。唉声道:“这许军师风华不减当年,在这苦热之地终日操练兵士实在无趣。保不齐他已经在军中和哪个小哥日久生情了呢!”

    方正原本还呆愣的脸立马就精神了,“胡说,他才不是那种人。”

    五木喔的问道:“是吗,可怎么我觉得许军师对你冷淡得很。”

    方正哼的一声,道:“你知道什么,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你又瞧不见!”

    五木喔了一通,道:“抱歉,抱歉。你们那些体己话自然是被窝里一床睡时说,我们这些外人自然不知道,算我胡说八道好了。”捂着嘴哈哈笑。

    楚虹也不由的轻笑起来,方正当时就面红耳赤了,他不是这个意思!

    楚虹见他这样子,像是熟透的虾,也不忍再取乐。“世民确实生性冷淡,表达的总是比心里想的少。”特别是自从五年前以来,许世民的性子越发冷了。

    方正哼哼的想,就是。

    正走到岔路,五木望了望左边的路,那是去往咏州的路,而右边的路则是去往竹州,再往前走几日便可以到。但是回帝都按原路返回路程要绕些,他吃不准楚虹的意思。

    “公子爷,咱们走哪边?”

    楚虹正看着那条去咏州的路,似乎是由于少有车马经过,那条路显然比另一条杂草要多。楚虹目光望着咏州的方向,给人的感觉却是他所看的比咏州还要远。

    楚虹收回目光,拉紧缰绳,“去竹州。”双腿夹紧马肚,驾的飞快向前跑去。

    方正紧跟其后,五木向前骑了一段,回头后望。咏州过去就是嘉陵城,嘉陵城乃二王爷楚安的封地。

    方正瞧着他没有跟上课,喊到“还不跟上?”

    五木回过头,打马跟上。

    如火的夕阳下,武陵城的城墙上,一孺衣男子一手负于身后,望着北边,目光沉沉。

    

    第8章 第八章

    

    三日之后,楚虹三人到达竹州城。竹州虽地势平坦,但也并非处处如此。城外不远处就有一处悬崖,虽不是什么深不见底但也有几十米高。

    这日楚虹等人正准备进城,打马经过。隐隐约约就好像听到有人在喊救命,声音缥缈有些不真实。

    方正下马在四周查看了一番,他指着崖下,“公子,下边有人!”

    楚虹和五木下马上前一看,崖下横长出来的一棵树上确实挂着一个人。那人看到他们,喊道“几位兄台,可否行个方便,把在下拉上去?”

    楚虹示意,方正飞身下去把那人拎了上来。

    那人许是在下面有段时间了,脸色发白,四肢发软。回到地面方正才松手他便跌坐在地,一边喘着气一边拿袖子擦额头上的汗。

    那人穿了一身水蓝色的衣裳,头上戴着顶小冠,冠用一枚通透的白玉别着。二十左右,整个人还是挺圆润白净,看这派头应该是哪家的公子哥。

    五木看着他有些好玩,问他,“这位公子怎么会掉到这悬崖下,可是下边有什么宝物?”

    那人缓了过来,从地上站起来,脸色一红,做了揖,“并不是有什么宝物,只是在下不小心掉下只鞋,欲将其捡起,不成想却…”说着脸又是一红。

    他弯腰做揖的时候从衣领里跳出一个物件,是只火红的玉麒麟,用金线就系在他脖子上。

    那人看了他们三人,又做揖,“在下刘富贵,三位兄台的救命之恩实在感激不尽,无以为报,不如到舍下让在下好好招待如何?”

    五木还在为他的名字咯咯笑,他也不在意,就是脸一直红着也不见消。楚虹发现,刘富贵脸红得异样,这是病态的红。刘富贵邀请他们倒是是真诚的,不像客气说说。“不用了,我们城里有故人,多谢刘公子。”

    刘富贵有些失落,“这样,那日后一定给在下个机会好好报答诸位兄台。”

    方正抱拳,“好说好说。刘公子和我们一同进城吧”

    刘富贵做揖,“诸兄,请!”

    四人牵着三匹马来到城门口,不远就看到一群人匆匆忙忙要出城,带头的就是一个穿红衣服的女子。

    突然,一道红影飞快的闪过,动作之快可想轻功之高。五木和方正迅速把楚虹护在身后,已经拉开防范架势。

    “你上哪去了!”

    红衣人以极快的轻功移动过来,却是冲着刘富贵来的。

    只见他一把搂住刘富贵,很是着急。

    楚虹他们这才看清来者,他不就是富贵楼的老板,他现在也是一身女装。

    楚虹和五木相视,刘富贵就是那位刘知府吧。

    刘富贵比富贵楼老板要矮些,他被一抱有些不好意思的瞄其他三人,脸更红了。

    这边五木和方正才放松警惕,站回楚虹左右。刘富贵把刚才的事情大概说的一遍,还主要重点说了楚虹他们出手相救的事情。

    富贵楼老板打量三人,抱拳,“我叫花玖良,也可以叫我九娘。今日多谢三位出手相救。不嫌弃到富贵楼我一定好好招待三位?”

    花玖良脸上没有媚笑,声音也是正常的男子声音,可见他真的很重视刘富贵,他应该也知道他们识破他的身份了。

    楚虹,“花兄不必客气,方才我们已经谢过了刘公子的好意。”

    花玖良也不勉强,“好,既然如此我就不强求。三位救了富贵就是有恩与我,日后有用得到我的地方,我一定尽力而为。”说着拿出一块玉佩。

    楚虹接过来,花玖良和刘富贵走了。楚虹摸着玉佩上的纹路,那是一只燕子。

    进了竹州城,三人直往城西的竹林尽头。

    夜深人静,梁府书房内,一老一少两人静静傅弈,间歇着几句交谈。少者正是楚虹,老者则是梁实敏,乃楚虹亲外公。

    白子落定,一招展乾坤。梁实敏捻子一笑,“这么些年殿下确实长大了许多,目光放远固然好,远虑进忧进退得体,棋亦如此。”,落子。

    黑子挡道,楚虹看着棋局又看梁实敏,点头“孙儿谨记。”

    烛火摇曳,茶盏飘香。梁实敏抿一口清茶,“殿下可是有什么烦恼?”

    楚虹沉默,举手落下一子,“北有北夷虎视眈眈,南有南蛮蠢蠢欲动,边境难道就没有永久太平?”

    棋局上,白子左右皆有黑子环绕。黑子又落一子,梁实敏捋着白须,“殿下忧心边境亦是正常,外族成患自古就有,殿下不必过分担忧,顺应自然既可。”

    楚虹微微皱眉,落子。白子攻入,棋局陷入僵局。“可是,非我族类怎可掉以轻心?”

    梁实敏呵呵一笑,落子,“足一攻陷不失为妙招,但终究不是长远之计。”楚虹望着他,愿闻其详。

    “有战必定劳民伤财,边境百姓处于水深火热。陛下加强边境驻守,禁止一切来往以谋万全。可是近几年边境屡次一触即发,可见全面禁止并不是最好的办法。倒不如于其恩惠,来往通商,利益相扣自然得到牵制。再者大楚隐患并非蛮夷以已,何不施夷长技以制敌?”

    纵观全局,白子已输。

    大楚最大的敌人确实不是北夷南蛮,外族虽屡屡进犯但其人数少构不成最大的威胁,而楚国最大的隐患是不相上下的赵国。明里笑脸礼迎,暗里伺机而动,国国之交不过如此。

    为梁实敏倒满茶,“朝中多是酒囊饭袋,私欲大于国利。哪有人有外公如此见解,何不随孙儿回去为国效力?”

    梁实敏摇摇头,“我老了,哪里还有什么力。朝中明白人自然是有。”他望着窗外一株墨竹,笑道:“殿下觉得竹州如何?”

    楚虹也望去,墨竹竹节分明,中通外直,枝叶茂盛,地面是飘落了一地凌乱自在的枯枝残叶。“安静祥和,是个适合生活的地方。”

    梁实敏呵呵笑道:“是适合颐养天年的好地方,安详无挣,百姓自得其乐。”

    楚虹心下亦觉得轻松,轻轻微笑。又想到今日白天里的见闻,“孙儿今日进城巧遇一位公子,他叫刘富贵,谈吐举指很是有趣。”

    梁实敏看着他倒是觉得有些惊讶“刘知府么,他甚少出来走动,能遇到或许是缘分吧。”

    果然是知府,只是瞧他实在木讷,倒是那花玖良更像个当官的。“甚少出门?这是为何,身为知府也该走动体察民情才是?”

    梁实敏,“殿下有所不知,这刘知府打出世就身体不好,常年吃药。还是几年前得一和尚指点,佩戴了血麒麟才见好些。不过这竹州四季太平,倒也不用常常体察。”

    楚虹点头了然,那麒麟就是富贵楼伙计说的命根子,白日里见他脸色红得异常原来如此。“他身体不好,自然不宜多劳累,为何还让他担任知府一职?”

    梁实敏似乎想到些什么,笑意深深。“这个知府乃是家传。刘富贵的父亲爷爷,祖爷爷都是竹州知府。”

    这楚虹就更加好奇了,这官位还能家传的?!

    梁实敏继续道:“原来竹州并非就像现在这样太平,他的爷爷和祖爷爷都是在剿匪抗蛮中死的,可谓是贡献不小。直至他父亲这一辈才平稳下来,就这样官位就一代传一代,大家也都信任他们。说来我与他爷爷有些交情,他还要称我一声爷爷呢。”

    楚虹:“外公可是知道那富贵楼老板,花玖良?”

    梁实敏想了想,“富贵楼老板花久娘么,我辞官回乡才知道他这么一个人,他应该不是原竹州人氏。”他沉默了会,“他不是简单人呐。”

    能有那种玉佩之人,怎么可能会是普通人,只是现在他还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祖孙两又说了会话,夜已经很深,各自休息。

    

    第9章 第九章

    

    从竹州出发,改骑马为乘马车。这次出宫一共花了一个月的来回,楚虹回到楚皇宫。

    一月真是好冷的天,楚国向来甚少下雪,倒是赵国已是银装素裹,成为了雪的国度。

    太子宫暖阁内的软榻上,楚虹一身雪白千年白孤裘,里面是金色钩丝百宝衣,腰系九龙抱玉腰带。墨色长发不束不冠,任其披散。双目微闭,额间是火红的胎记,宛若仙君入凡,如梦似幻。

    吴匀轻轻推门而入,又关紧门,走至榻前,俯身道:“殿下,听说镇远大将军,回来了。”

    楚虹睁开眼睛,王鹏回来了,才一个月,动作可够快的。

    一个月前,皇后王玉美私通侍卫,淫乱后宫,囚于原寝宫凤殿,等待发落。宫中皇后娘娘在陛下养病期间,耐不住寂寞私通侍卫的事情已经是人尽皆知。侍卫对此事供认不讳并已自刎谢罪,皇后却是死不承认,整日以泪洗面。

    凤殿外已经没有往日的富丽堂皇,没有进出服侍的宫女太监,没有时令花草。只有紧闭的宫门和目不斜视的带刀侍卫。

    太子步辇停在凤殿前,侍卫行李,“殿下。”楚虹点点头,面上没有任何表情,“你们外面等着。”走进凤宫,侍卫无一敢举刀阻拦者。

    进入凤殿,只觉得空荡荡没有人气,咯咯的木鱼声充斥着整个宫殿。一身乌衣的王玉美跪在佛像前,一副虔诚的样子。

    楚虹站至她身后无声的冷笑,眼前的一切让他感到恶心。

    “原来皇后娘娘还礼佛。”

    木鱼声不紧不慢,“本宫在为陛下和殿下诵经祈福,愿陛下和殿下平安喜乐,大楚繁荣昌盛。”

    楚虹只觉得可笑,哼出声,道“我以为皇后娘娘在为自己的罪过忏悔,原来不是。”

    木鱼声一顿,王玉美慢慢转过身来,一脸无辜,“殿下也相信那小人的胡言乱语吗?”

    楚虹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道:“真真假假于我何干?皇后娘娘莫不是认为自己的罪孽仅仅而已?”

    王玉美皱眉,一脸失望,“别人说我也就罢了,可是这么些年来我待殿下是视如己出,殿下也这样…”

    楚虹没等她说完,突然道“是谁在我母妃的汤碗里下毒?!”

    “什么!”王玉美慌乱的看着他,随后脸色一变,伤心不已,“那件事不是早就查明,姐姐实在死得冤枉。”她呜呜啜泣,擦拭着毫无泪水的眼睛。

    楚虹撇开头,多看她一眼都是脏了自己的眼睛。“那日,我就在耳房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我都看在眼里!你为了后位可谓是不择手段,我母妃于你情同姐妹,却被你所害。只可惜我当时年幼不能动你分毫,才让你活命至今,你的好日子算是到头了!”

    王玉美瘫软在地,目露惊恐之色:“你,你,你都知道?这次是你陷害我的,对不对!你要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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