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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缘劫易结不易解-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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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尊重吴匀,指桑骂槐戳人脊梁骨的事情常有。太子宫里的人暗地里都知道,这吴公公明里是近侍,事实上也是太子殿下的男宠,别人不敢说,可小李子狗仗人势讽刺的话没少说。奴才乱说话这主子的不可能没有关系,吴匀也知道,这太子妃看自己那眼神,他自然也不会同楚虹说这些事情。

    好在,小李子随太子妃去晚宴了,否则这会儿不定说什么嗝应人的话。推脱喝醉了,吴匀离席。

    到御花园走走,夜色下花草朦朦胧胧的不真切。才喝了几杯也没有什么醉意,这会儿倒真是有些头晕。靠坐在假山石凳上,头抵着冰冷的假山,丝丝凉气很是舒服。

    从远处隐隐约约传来的丝竹之声,那里是楚皇大宴之处。金鱼池里偶尔响起水声,那是鱼儿划过水的声音。那年,那次楚虹与他同在池边给鱼儿投食。是去年楚虹才当上太子,他很是高兴,路过金鱼池的事情。吴匀似乎看到鱼儿簇拥着抢食儿的欢乐画面,不由的扬起唇。突然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痛苦的皱起眉,抿着唇。

    赵静淑是赵皇的小女儿,今年才十八,作为两国友好象征,她远嫁楚国,也有半年。虽说封为仅次于太子妃的良娣,但见到楚虹面都屈指可数,更别说同房了。就连仅有的两次同房都让她怀疑,每次都是事先喝什么汤,等她睡得迷迷糊糊才见到太子进来,早上醒来早已没有什么太子,就像从来没有来过一样。

    她曾派人到御医院问,却什么都没有发现,她问送汤来的吴匀,吴匀只说是补汤罢了,同是赵国人她相信他不会骗她。只是她的子嗣什么时候才能怀上!

    丰收庆典楚皇设宴,她以身子不爽为借口没有去。纸条被点燃烧为灰烬,父皇催促她尽快怀上子嗣,可这又怎么是她能控制的。她隐约听到宫里传闻太子是断袖,难不成真是!

    赵静淑揉揉太子穴,烦恼着。这时她的贴身侍女彬儿进来,“公主,吴公公求见呢。”

    赵静淑一愣,整整衣袖,“可有人看到他进来?”

    彬儿:“奴婢说娘娘身体不适不喜欢被打扰,已经把人都打发走了。他来的时候宫里没有其他人。”

    赵静淑点头,“让他进来吧。”

    吴匀走进来,躬身道:“给公主请安。”

    赵静淑手一抬:“起来吧。你这么晚来是有何事?”

    吴匀沉默了会,看着赵静淑道:“我担心他发现我的身份了。”

    赵静淑:“什么!他对你做了什么?!”

    吴匀:“还不曾,只怕现在身份没有暴露迟早也被他识破。所以我此次前来见公主是想同您说,我打算提前实行计划,就在下个月他的生辰宴会上!”

    赵静淑有些震惊与生气,“你如此草率只会害了赵国!”

    吴匀面无表情:“我会小心不会连累到陛下的计划。他现在还不曾知道我的真实身份,我只说是不甘心被他当一个男宠对待,他自然不会怀疑到赵国。如此一来,就算是失败楚国也不会为难赵国!”

    赵静淑震惊的张大嘴巴,看着吴匀的眼神变了又变:“你是说,你呆在他身边是以,男,男宠的身份!太子他真的是,是断袖?!”

    吴匀对她的反应冷笑着,:“无论如何,我一定要亲手为我父亲和那么多武家军的英魂报仇!”说着转身离开。

    赵静淑从震惊中冷静过来,她看着吴匀离开的背影。赵国的百年大计怎能容你毁掉,不听话的棋子只有弃之的下场。武家人能为百年大计做一点点贡献,亦是前世修来的福气!

    吴匀从赵静淑宫里出来,回到自己房里,整个人浸在冷水中。

    在寒冷的天里就算是热水浸身都还有寒意,更何况是冷水。吴匀在水中不住发抖,脸上毫无血色,唇色已经惨白,嘴里传来细细的牙齿碰撞声。

    今早他醒来发现自己居然躺在楚虹床上!昨晚他累得昏睡过去,没想到楚虹让他睡在同一床上!身边已经没有楚虹的身影,他想起来,今日是庆典大礼,楚虹想必已经走了。

    他呆愣了好久才从床上下来,一种深深的恐惧感蔓延着。

    五年前,他为报仇隐姓埋名,甚至失去男人的尊严。他恨那个人恨得吃他肉喝他血,他隐忍着,杀掉那个人是他活着唯一目标。

    可是,令他害怕的是,那么深的仇恨怎么会,在他不经意间慢慢变得麻痹。他不可以忘记仇恨,不可以忘记武家军那么多条人的仇恨!有些时候不受控制脑海中出现关于那个人的画面,不在是血腥和仇恨。不知道从何时开始,有了欢乐的片段!

    不!他决不容许这样的情况再发生,楚虹和他,必须你死我活!

    

    第14章 第十四章

    

    话说,楚虹在护国寺斋戒三日,转眼之间就到了最后一个夜晚,明日他便可以回皇宫。吃了几日清茶馒头,楚虹嘴里已经淡得不行了。又说那日缘空被楚虹逗得利害,再也没有再去给他送饭了,别的和尚楚虹自然没有兴趣去多言语,闷得很。

    才收到五木带来的消息,他吩咐的事情已经有眉目了,楚虹心情不错。三日来,他第一次走出禅房,天已经黑了。

    寺里很安静,和尚用过斋饭都各自回房念经打坐,少有走动的。楚虹想着再走走就回去,没想到就遇到缘空小和尚。

    只见缘空端着个空盘子,看到楚虹迎面走来,鼓着嘴假装看不到他,就想低头走过。

    楚虹看到他心里有些高兴,缘空这样子十足的孩子心性。楚虹拦住他,“缘空小和尚走路横冲直撞,可是后面有什么东西不成?”

    缘空见着躲不过,行了礼,“太子殿下。”倒是有些不情不愿。

    楚虹上下打量他,缘空好似在生什么闷气,“小和尚这是哪去?”

    缘空闷声道:“给师傅送茶水。”

    楚虹往他来的方向看去,原来了空和尚的禅房在那,他倒是不知道,他倒是好奇那和尚的禅房到底是什么样。“本太子与了空和尚有话说,小和尚可愿意前面带路?”

    缘空皱眉头,师傅才训斥他,他才不去!“拐弯第一间便是,太子殿下自己去吧,我忙得很!”说着快步离开。

    这小和尚年纪不大脾气到不小,果然有其师必有其徒!楚虹按他说的,走过回廊拐弯。可是,拐弯的第一间禅房里没有半点烛光,难道是了空出去了?

    楚虹在禅房门前徘徊,想着了空那和尚见着他也不知道谈些什么,还是回去算了。正想走,这时房间里传开了说话声。

    “太子殿下踌躇多时,可是有事情找贫僧?”说着门打开,了空站在门口看着他。

    楚虹摸摸鼻子,原来他在。

    了空:“有什么话进来说吧。”他自己已经走进去了。

    楚虹也不拒绝,既然他如此说了,他就进去了。

    走进了空的禅房,果然和外面看到的一样,黑。房里没有任何光线,连一点烛火的气息都没有。好在楚虹眼睛不错,还能看到一点点屋里大概的轮廓。

    了空在蒲团上坐下,“贫僧没有点烛火的习惯,望太子见谅。”

    楚虹在他对面坐下,“长老不识人间烟火,应该的。”他有些失望,了空的禅房和普通的禅房无二。

    了空:“太子来是有何事?”

    楚虹呵呵一笑,“没事,就是想长老你了,来看看。”

    了空微顿,阿弥陀佛道:“太子说笑了。太子若是没有其他事情,贫僧还要诵经,恕不能相陪。”

    楚虹勾起嘴角,“长老所说的其他事是指何事?”

    了空:“若是太子想交流经文佛理,贫僧自是十分乐意。”

    他素来不喜欢什么经的佛的,又何来交流一说。楚虹嗞笑,“长老觉得本太子与佛有缘?”楚虹以为以了空的风格,他一定会说什么缘分自由,顺其自然的空话。却不曾想了空是如此说。

    “依贫僧看,太子与佛是缘从天定。若是太子愿意,贫僧可为殿下手抄佛经,供殿下早晚诵读,以太子殿下的慧根不日一定必有大成。”

    他的声音平静自然,楚虹听来却是刺耳异常,心中莫名一股愤怒之气油然而生。有佛缘有慧根么!他还要亲自手抄佛经助他大成!楚虹冷哼着,“那本太子还要谢谢了空长老的渡化啰!可是让长老失望了,我凡尘俗人一个,七情六欲是天性。清规戒律佛理经文这些还是留给你自己吧!”

    说着楚虹站起来走出禅房,微不可视的一道红光一闪己逝。黑暗中,了空低头念着阿弥陀佛,伴着一声沉重的叹息。

    楚虹从了空禅房里出来,脸上如千年寒冰一样冷。他站在夜色里,松开因愤怒紧紧捲着的双拳。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如此气愤,他是不喜欢什么佛理经文,但都没有今天这般强烈的憎恶。是因为出自那个和尚之口的原因么!?

    与此同时,远在千里之外,嘉陵城安定村…

    火光照亮了夜空,夜空下一群举着火把的村民一步一步向一名男子逼近,面露不善,男子在说着什么,显然那些村民根本不想听他的话。

    最后,那男子还是牵着一头小驴离开了村子。

    次日,太子替陛下斋戒回宫。回到太子宫,楚虹焚香沐浴,洗去这几日在寺里的气味。楚虹坐在浴桶面,在想着什么事。吴匀轻轻给他擦拭身子,小心观察着楚虹。

    “殿下,下个月就是您二十一生辰了,不知您想怎么过?”

    楚虹转过头看着吴匀,才几日不见吴匀似乎又瘦了。转回身,淡淡道:“与往年一样。”不用说,明日早朝楚啸天一定会问他,他最讨厌这些形式的东西。他的生辰是母妃的受难日,现在却成了那些大臣迎合献媚他的日子,又何来什么欢乐!

    吴匀服侍楚虹穿衣,小心翼翼系上他的玉佩,“殿下,奴才想在您生辰当日献上特意编排的舞,权当奴才给殿下的生辰礼。可以吗?”

    楚虹抬起胳膊让他穿上外衣,“喔?你准备了舞蹈?”

    吴匀给他穿上外衣,仔细理好上面的皱褶。“嗯,奴才准备了剑舞。殿下是习武之人,只怕倒时让殿下见笑了呢。”

    楚虹望着他勾起嘴角,“甚好,本殿下就拭目以待了。”

    苗疆素来以识毒擅咒称,虽如此说,但亦是自保也是不曾乱以害人。苗疆地处南部深谷,湿润多雨。因此房子多是木头搭建,高于地面。今夜苗疆某处庭院,空旷的楼台上,楚羽坐在轮椅之上,身穿苗疆特有服饰,上身是宽大的衣摆,他望着天空。身旁是近侍小允子。

    小允子担心的看着自家主子,夜深露重这怎么得了。“主子,回房间歇息吧!”

    楚羽摇摇头,依然看着天空,“我不困。”

    小允子:“可是您现在这样子必须多休息,更深露重的,着凉可怎么办!”

    楚羽不理他的话,自顾自话:“下个月就是他的生辰了。”

    小允子不满,“主子还有闲心去关心其他,太子他有的是人关心,您还是多多关心自己吧!”

    是阿,那么多人关心他呢,怎会在乎他。十几年来,这是他第一次缺席他的生辰宴会,若是不来苗疆他就不会错过了。楚羽低头,似乎是在看自己身上的某个地方。许久他抬头,“回屋吧。”小允子把他推回房间。

    世间万像,怎会事事尽如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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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5章 第十五章

    

    话说,楚国太子楚虹的二十一岁生辰将至,礼部又是一阵忙活了。虽说太子发话就按往年的样子办,但毕竟是一国太子,将来的国主,自然怠慢不得。

    大臣们都在四处寻找能当太子生辰的礼物,什么玉啊金啊太子自然不缺,送这些又显得俗气不出众。怎么样才能令太子殿下一眼相中,形象深刻,大臣们也真是煞费苦心了!

    又听说今年赵国来人了,是给太子祝贺来的,好像是什么五皇子亲自带来的礼物,可见赵国与楚国结好之心不假。

    楚虹听了,没有什么表示,就是习惯性的勾起嘴角,看不出他的喜怒。

    五皇子,赵易萧么!楚虹轻轻摩擦着茶杯上光滑的纹路。赵国五皇子是美人所生,且不说他是否成气候。那美人生下龙子便归西,孩子一直是宫里的老宫女照顾着,直到十岁才被赐名。派一个不得宠的皇子过来,赵国的诚意不过如此。

    太子生辰当日,楚皇宫内歌舞莺迎,连楚皇也早早到位,可见太子是多么深得君心。

    楚皇位上收,左起是太子太子妃和良娣,随后是在皇城的亲王王孙的位置。右起的位置是空着的,一般是留给贵客,随后是大臣。中间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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