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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鸡鸣狗盗-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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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低头提高音量凑近奶奶耳边说:「好,我答应您,不会再心怀怨气,小肚鸡肠的计较那些。您高兴了吧?」
  「呵……当然高兴,奶奶舍不得你。」老嬷嬷连连点头,甚感安慰他这般听话。
  他又逗乐了老人家开心,内心阴霾一扫而空。殊不知他有此气度,而那身为二哥的高庆,仍妒怨当年夺人之恨!




(5鲜币)第五章…2

  自从与孟王爷达成协议,只消一个月的光景,骨董店铺经营渐渐起步,他与王爷之间暗地里往来也日趋频繁。
  一个负责供应货源,另一个则负责销售营私,经过了大半年,收益颇丰,彼此互惠相安无事。
  一日,军器监的主簿朱大人的寿辰将至,陈总管奉命送去一封邀请函,朱大人乐得开怀,想当然耳──
  他礼遇陈总管,命人上茶。
  须臾,遣退奴仆,他摆出官威,口头上故作推辞:「难得贤侄记得老夫的寿辰,可惜哪……老夫有要职在身,恐怕无法过府一趟。」
  「爷吩咐过在下,如果朱大人公务繁冗沈重,便令在下派人接风。」
  「这……」
  陈总管又说:「爷也请了其他大人们一同为朱大人祝寿。」
  「既然如此,老夫不得不去了……」他皱了皱眉,佯装一脸为难,时不时偷觑著陈总管似难覆命,越显焦急。
  「您是寿星,爷说若少了当日的主角儿,特地为您准备的祝宴就白费了一番孝心。」
  「唉,区区小事,别放心上。」
  得了便宜还卖乖,这朱大人忒也难缠。陈总管刻意压低了音量透露:「爷有一份惊喜要给朱大人,吩咐小的决计不能说。」
  「哦,什麽惊喜?」
  陈总管本就生的老实相,只消皱眉支支吾吾,就惹得朱大人心急如焚。
  「啧,怎不说下去呢!」
  「呃……若没完成交代……这艳梅姑娘──」他倏地打住。
  朱大人闻言,整个人似团肥肉从椅子上吊起,连连摆手答应:「好好好,当日老夫一定到、一定到。」
  「是。小的谢过朱大人。」陈总管拱手一揖,转身回去覆命。
               
        
 
  高颢听罢,连连摇头笑道:「陈总管,真是委屈你了。」
  「爷,您打算何时摆脱这些老头儿?」他当总管可累了,又是跑腿又是张罗府中大小事务,真命苦……
  高颢拍拍陈总管的肩头,允诺:「就快了。」
  他心思缜密的算计,一旦甕中捉鳖,就无需再花多少心思去理会这些老头儿。
  张大同凑上前禀告:「俺已将人手安插到军器监当差了,就连其他老头儿也没放过。」
  「嗯,手脚俐不俐落?」
  「相当俐落。是翻高头的上手把子︵注︶,外头接应的人均是铁算盘︵注︶,不会引人注目。」
  高颢吩咐:「咱们要的东西到手,立刻运出城外,过阵子,我也得上路。」
  「爷要亲自去一趟?」李朝央诧异。
  「当然。」他若留在城内,三天两头就得受不良官吏邀请上酒楼挥金洒银,即使搬来一座金山银矿,迟早都会败光。
  他可不是呆子,有钱不会留著让自己使,及时行乐好歹也要有个分寸。
  「那麽谁留下?」李朝央望著马超等人,事先声明:「我可不想留下,好久没出去活动、活动筋骨,手都痒了。」
  「嘿嘿,当然是陈总管留下罗。」马超也跟著推诿,并且说:「李朝央手痒,我是皮痒。」
  陈总管一翻白眼,现在後悔莫及,苦恼这总管之职真不是人当的!




(10鲜币)第五章…3

  数日後,高府之内大肆设宴、觥筹交错,近子时,受邀前来祝寿的人各个尽兴,醉颠颠地告辞离去。
  唯独朱大人有心留下,佯装醉得连步履都走不稳,缠著艳梅姑娘搀扶来到一处别院,他痴肥的身子几欲将身边的姑娘给压倒。
  李朝央一路跟著,眼看艳梅姑娘开启厢房门之际,脚下被门槛绊著,差点就双双摔入房内。
  他立即上前扶了朱大人一把,而艳梅姑娘抵在房门边,连声道:「谢谢李爷……」
  「别客气。爷交代,你可要将人服侍周到。」
  「艳梅懂得,请李爷放心。」身为府中舞娘,她心下明白得伺候前来府中饮酒作乐的达官贵人。
  虽是如此,她并无怨尤,因爷对待府中的姑娘们极好,赐予别院居住,穿金戴银,各有一名贴己的丫鬟服侍。平日,严禁府中的男丁打扰。
  爷说过,只消在府邸待上三、五年,便获得自由或为她们另寻归宿呢。相较於烟花之地,可没这福分了。
  「那麽,我走了。」李朝央笑笑,并未跨入房内,转手将醉态连连的朱大人交给她。
  离开别院,沿著迂回的长廊而行,李朝央手指头转著一小串钥匙,贼兮兮地转交给陈总管,连夜命人打造另一副。
  翌日,朱大人如沐春风地离开高府,殊不知藏在衣袍内的钥匙曾经过手。
                
        

  时机一到,众人的行囊打点妥当,高颢假借巡视各地商铺之便,向奶奶辞行後,这一去便是三个月之久。
  丹阳县北地。
  黄沙吹起,一望无际的沙地分布著几座土丘陵,杂草稀疏,人烟罕至。
  一行人餐风露宿,日夜均忙,分头探地形和地面下的土质,早已掏空的土壤形同地底隧道,在接近墓室地点埋火药。
  众人齐心合力毁坏墓室的巨石板块,破土而出的葬器如数家珍,高颢预估这一座古冢所埋之人,生前非将即相,这是因为所得古镜、钟鼎甚多,甚至有数把刀剑器物。
  另一同伙仍在地底墓室,系在绳索的铃铛一响,李朝央、马超和张大同等人便将随葬品给拉了上来。
  高颢逐一记录所得物件,以防负责运送的人手见猎心喜,占为己有。
  常言道:一粒老鼠屎,坏了一锅粥。人心难测,旗下分帮的头儿分别立下规矩,盗墓不易,各帮人马当中若出现一颗老鼠屎,砍手砍脚、丢入山郊野外,任其曝尸荒野。
  如此一来,人心聚拢;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待四处墓室之中葬器皆已清空,一夥人各自收拾善後,掩埋盗坑、拆棚帐,一切完善,各路人马分道而走,陆续前往县城内就近的商铺会合。
                
        

  入夜後,屋外冷飕飕,门窗被寒风吹得一阵格格作响。
  掌柜房内,高颢坐在暖炕上,与大夥儿一同喝酒、吃肉,舒暖身子。
  上官修虽为这一处商铺的东家,面对主子依然恭敬,道:「高爷,我已将这回收获誊写了两份帐册,请您过目。」
  「先搁著,你做事向来谨慎,我信得过你丝毫未漏。」他因盗墓而发,每回只要找到一处可观的冢墓,便择就近的县城开设商铺,作为存放及转运的据点之一。
  墓冢的规模若小,开凿前,视环境及地形因应而衍生出几个掩人耳目的手法。
  例如就近造墓,隐身於地底朝目标挖掘,或在地面上栽种当地作物,待二至三个月一过,农作物长成,供人掩於其中挖凿,将窃之器物暗渡陈仓。
  商铺内尚有掌柜和伙计,寻常人家压根不知所卖物品林林总总泰半是盗墓而来。
  几经转运或变卖,他这门生意越做越大,也逐日培养起经营商铺人才。渐渐地,涉猎的部分不再仅止於盗墓所得,这一点始料未及。
  「高爷,您这回会待上几日?」上官修一派斯文的为众人斟酒,自身却滴酒不沾。
  大伙儿知他是个瓷商,家道中落,积欠票庄一笔钜款,连宅子都给收了去,筹不出尚欠的利息,当街被人毒打个半死,巧遇高颢这伙人实在看不下去,遂救了他。
  从此,便将他纳入旗下。
  高颢瞧他手不能提、肩不能挑,却颇有生意头脑,人却时运不济,怪不得经商失败;一旦时机来临,想不发都困难。
  上官修便是如此,遇到贵人了。
  「怎麽,你舍不得我走?」
  他一怔,顿时语塞。
  「哈!这位东家生嫩得很,爷就别开他玩笑了。」李朝央立刻帮他解围。
  「哦。」高颢勾勾手指头,命令:「过来,先把这碗酒给喝了,我保证你不再这般拘谨。」
  他可受够了官腔那一套,回府当主子就如张大同当初所言──婊子装贤慧。瞧,远离京城多无拘无束。
  「怎不喝?」
  上官修尚未发话,武夫登时上前挡下,「我替他喝。」
  抄来大碗,就口喝得一滴不剩,面不改色,「叩」地将大碗放上桌。
  高颢饶富兴味地瞧著,此人是上官修旗下的人,年约莫二十五,深刻的五官令人一瞧便知是蛮夷外族。
  「高爷,得罪了。小子沾不得酒,一沾就全身发疹,得难过好些天。」
  「哦,那就算了。」他笑笑,毫不介意这点芝麻小事,却抓住了对方的话柄,怎叫上官修「小子」……又怎知他「全身」发疹?
  「呃,」李朝央转移话题:「爷,您的打算是?」
  「等这里的事打点完,咱们就回京城。」
  「俺听您的。」张大同又说:「爷,俺累了,先回房睡。」
  商铺後连接一栋院所,设有仓库、地下禁房;仓库内放置店铺存货,至於地下禁房则藏著待转运他处的骨董。
  马超打了哈欠,「我也要去睡了。爷呢?」
  「我还有事要忙,你们请便。今夜,我就待在掌柜房,这暖炕睡起来也舒服。」
  「喔,咱们走罗。」
  片刻,人都离去,高颢拿起帐册,掀页过目。
  盏灯如豆,屋外的寒风大作,一阵阵地呼啸从未间断过。




(7鲜币)第五章…4

  对帐至夜半,他已有倦意,起身吹熄灯火,乍然瞥见窗外有一道人影掠过。
  谁?
  高颢悄然开门溜出,满腹狐疑,院中有安排打手,怎会毫无所觉有人闯入?
  尾随人影奔入转角绕进後院,片刻,紧贴著一道冰冷的墙面,探头偷觑著不远处的一道房门开启,人影立即闪入房内。咦……都这麽晚了,是谁找上上官修?
  忽地,有人轻扯他的衣袖。高颢回头一瞧,是李朝央。
  螳螂捕蝉,黄雀在後。「你……也来了?」
  「嘘。」李朝央附耳悄声道:「我和商铺里的人睡在另一边的通铺,半夜里,察觉到武夫起身离开房间,便悄然尾随。」结果爷比他还要早一步跟踪咧。
  「哦,我要上房去偷瞧。」
  「那我绕到屋後去偷听。」
  主仆俩鬼鬼祟祟,形同昔日混在街头的贼厮一般,摸黑进行──
  高颢提气翻墙越脊,压低著身子,无声无息地接近目标,以防让人听音辨觉屋顶上的有心人。
  李朝央窜至房後,整个人贴在墙面,拉长了耳朵。
  房内──
  「你别太过分,放手!」
  「你究竟要我等多久?」
  「可恶,主子都来了,你你……未免太明目张胆。」
  蓦地,不知是什麽东西掉落地面,摔破了?里面的人不会打起来了吧?
  李朝央转念一想,不对……说话的是上官修,人不会武功哪,怎麽打架?
  他继续偷听。
  屋顶上,高颢神不知、鬼不觉地揭开片瓦,露出几寸缝隙,足以偷窥房内动静──
  两道人影纠缠,一个挣扎,另一个的动作强悍,隐约可见将人给压上桌了。
  「啊……」一声低叫,由上官修口中发出。
  这两人在做什麽……蓦然──高颢吃了一惊,意识到屋内的人是在亲热,武夫的动作颇粗鲁。
  「噢!」硬物抵入体内,上官修一拳捶上他胸膛。「你太过分──」
  武夫托起他的身子带上床,两人衣衫并未褪尽,纠缠得昏天暗地,浑然无觉一番亲热都教人给听了去,也瞧了好一会儿。
  高颢埋伏於屋顶上头,将片瓦挪回原处,不消多时,便回到掌柜房内,见李朝央一脸尴尬地笑笑。
  「呃,爷……」这教他怎说呢,爷可从未见过男人跟男人也可以……「哎呀,咱们未免太多心,大半夜去跟踪欲求不满的武夫……」
  高颢一言不发,抖了抖衣袍下襬。
  李朝央清了清喉咙,说:「这……时辰不早了,我回房睡去,爷别想太多。上官修和武夫有断袖之癖,那是他们私人的事儿,不影响正事就好。」
  「我没多想,你回房吧。」
  「呃……那就好。」李朝央走了。
  高颢回到炕上一躺,双臂枕在後脑,怔然良久──
  别人亲热的场面不是没见过,上窑馆、酒楼寻欢作乐更是常有的事,为什麽单单对今夜所发生感兴趣了?
  窥视别人的秘密又不是一次两次,他却按捺不住内心隐隐的悸动──是什麽?
  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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