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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静影沉璧作者:白眉煮酒-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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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谦:两位的年龄是?
  萧韫曦:朕在《静影沉璧》出场的时候是二十七,现在三十一。
  闻静思:今年二十有九了。
  徐谦:两位性别是?这是什么破题,编剧怎么没审查。
  萧韫曦:大燕有律,女子不能继承皇位。
  闻静思:臣虽然诞下皇嗣,但绝非女子。
  萧韫曦(笑眯眯地拉起闻相的手):谁敢说朕的静思是女子,朕就让他做女子!
  徐谦:有本太医医术担保,闻相从内到外都是男人。
  徐谦:请问两位的性格是怎样的?
  萧韫曦(拿出正史):勤勉恭检,虚心纳言,任人唯才,乃成帝国之大业矣。
  徐谦(拿出野史):风流倜傥,用情至深,乃红尘之奇秀,烟花之俊杰也。
  萧韫曦:谁写的,拿来看。
  徐谦(封面一展,竟是本华丽丽的《御塌春史》):作者乃白眉居士也~
  萧韫曦(抚掌大笑):好书好书,都是写朕和静思的么?
  徐谦:然也。这书已经绝版,黑市抄到二百两一本,现在奇货可居,要的可向在下订购,我手上收藏了五本。
  萧韫曦(微笑着碎碎念):不错不错,泄露国家机密,朕这下可有抄家的理由了。
  闻静思(脸红):陛下曾赞臣上善若水。
  徐谦:对方的性格?
  萧韫曦:上善若水,水利万物而不争!其实朕觉得静思担当得起忍辱负重这四个字。
  闻静思:陛下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闻静云(拍桌子):我大哥为了你和皇嗣,付出多少!什么称赞都担当得起!
  萧韫曦:国舅说的是!
  徐谦:两个人是什么时候相遇的?在哪里?
  萧韫曦:闻老夫人仙逝,朕跟先帝去凭吊,一眼就看见了静思抱着静心跪在灵堂上。
  闻静思:陛下说的是。
  闻静林:难怪陛下那天老是围着大哥转,我以为是看小妹,原来不是。
  徐谦:难道陛下那么小就看上闻相了?敢问陛下当年贵庚?
  萧韫曦:朕七岁,静思五岁。
  徐谦(暧昧笑):陛下恋童?
  萧韫曦:你才恋童!朕和静思才差两岁,恋鬼的童!
  徐谦:对对方的第一印象?
  萧韫曦:孩子带孩子!
  徐谦:陛下讲清楚,观众听不懂那么深奥的玄机。
  萧韫曦(斜眼看):静思五岁丧母,当初静心才半岁,他抱着在灵堂上,不是孩子带孩子么?
  闻静思:那时候臣满心悲伤,只觉得陛下和善易亲近。
  徐谦:闻相那时候就沦陷了?
  闻静思:怎么可能!五岁幼儿哪里懂得这些。
  萧韫曦:朕一直觉得静思早慧,五岁知道情爱二字如何写也未尝不可能,只是不知道情爱感觉而已。
  闻静思:……
  徐谦(扶额):差天共地。
  徐谦:喜欢对方哪一点呢?
  萧韫曦:静思那么好,哪点朕都喜欢。
  闻静思:陛下待臣至真至诚。
  徐谦:也是,如果不是至真至诚,就凭闻相那么难追,世上也没那么多人有这个毅力。
  程梦瞳(苦笑):臣敢问陛下,追了闻相多久?
  萧韫曦(斜眼看):哼,朕登基那天就表白了。
  闻静思(惊):哪有?
  萧韫曦(激动):朕那天不是拉你的手说。朕愿意以天下相赠换静思一颗真心么?
  徐谦:这哪里是表白,这简直就是求婚啊。
  徐谦:讨厌对方哪一点?
  萧韫曦:这题怎么听起来像是挑拨离间?
  徐谦(问卷半掩面):陛下不敢答?
  萧韫曦(自信的):有什么不敢答。静思最重百姓朕不敢有异议,但是他把闻家放在朕的前面就让朕受不了。
  闻静思:臣最后不是放下闻家了么?
  萧韫曦:哼,之前呢?把朕晾了那么久,静思要用一辈子来补偿。
  闻静思(温柔地):好,一辈子。
  徐谦(看两人深情对视,嘴角抽搐):凤孝王这题还等着你答呢。
  闻静思:陛下没什么地方让臣讨厌的。
  徐谦(玩味):哦,他强迫你也不讨厌么?
  闻静思(脸红):……
  薛孝臣:咳咳……徐太医,跑题了,这个是后五十题的内容。
  徐谦:桀桀桀桀……(碎碎念)陛下你曾踢臣一脚,臣今日可要报仇!
  徐谦:您觉得自己与对方相性好么?
  萧韫曦:相性?大燕有这词?
  徐谦:换一个近义词是相处。
  萧韫曦(上下打量):徐太医老年痴呆?朕和静思相处不好,静思会应了朕?
  闻静思:臣和陛下相处十分和睦。
  徐谦:您怎么称呼对方?
  萧韫曦:静思,君谨,闻相
  闻静思:陛下,有时候叫韫曦。
  徐谦(眼睛一亮):什么时候叫?
  萧韫曦:自然是该叫的时候叫。
  徐谦(锲而不舍):什么时候该叫?
  萧韫曦:徐太医探问这种国家机密,难道有意叛国?
  徐谦(冷汗):陛下这帽子也扣得太大了吧。
  徐谦:您希望怎样被对方称呼?
  萧韫曦:静思想怎么称呼都行。
  闻静思:现在这样就很好。
  徐谦:难道陛下不希望闻相叫你相公?
  闻静林(笑):这样说来,我们几兄妹可以叫陛下兄嫂?
  萧韫曦:什么兄嫂,你大哥分明是本国皇后!
  孙毅:陛下后位空虚,不如册封闻相为后?
  萧韫曦(捂脸指闻静思):你问他。
  闻静思(坚定):臣不愿。
  萧韫曦:他要愿意了,史书也不会写朕是唯一一个有皇嗣无后宫的皇帝了。
  徐谦:如果以动物来做比喻,您觉得对方是?
  萧韫曦(怒):大胆!谁敢用□□比喻静思,朕抄他家。
  徐谦(冷汗):凤凰也不行么?
  萧韫曦:凤凰也是□□!
  徐谦:闻相的答案呢?
  闻静思:臣想说陛下乃真龙天子,既然陛下反感,臣就不说了。
  徐谦(嘀咕嘀咕):真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么。
  徐谦:如果要送礼物给对方,您会送?
  萧韫曦(摸下巴):静思除了天下安宁,百姓喜乐,基本上就是无求无欲的人。朕也只好将这两项做执政目标了。
  闻静思(思考片刻):臣真的不知道陛下想要什么。
  徐谦(掉下巴):不会吧,所有人都知道的答案闻相不知道?
  闻静思(迷茫):是什么?
  徐谦(举高话筒对着所有观众):大家大声说出来!
  所有观众:陛——下——想——要——你!
  闻静思(脸红):……
  萧韫曦(大笑):这般臣子朕没白养啊。
  徐谦:那么您自己想要什么礼物呢?
  萧韫曦:除了静思,朕也想要天下安宁,百姓喜乐。
  闻静思:天下安宁,百姓喜乐固然好,臣也希望陛下能够福寿安康。
  徐谦(呆):两位真是精神至上的人。
  萧韫曦:朕和静思物质上面绝对不缺,想要什么没有?
  徐谦:那是,一个是皇帝,一个是世家嫡长。
  徐谦:好了,今天的访谈暂时到此结束,明天同一时间继续节目。



  四 上善若水利万物

  闻静思平日卯时三刻上朝,卯时正便要起身,虽然积累了数月的劳累,今日也只是睡到辰时一刻就醒了。他半坐着靠在床头,神情恍惚,昨夜一场噩梦吓得他肝胆俱裂。梦中的萧韫曦得知自己有孕,竟手持尖刀,在自己腹中剖出一只麒麟来。而家主伯父与老父厉声指责,萧韫曦那一声声“妖孽”更是把自己死死钉在了断头台上。
  萧韫曦带着一身水汽走进寝殿,见闻静思满目怔忡斜倚在一旁,微微一顿,坐到他身边轻声道:“今日休沐,静思怎么不多睡一会?”
  闻静思吓了一跳,忙小心地收起心思,坐正了身体平静应答道:“陛下,五州试卷尚未阅毕,臣想尽快看完。”
  萧韫曦以为自己一片真心定能换得同样真心,如今见他一味躲着自己,倒是有些伤感。转念一想来日方长,不怕没机会磨得他点头,也就稍稍释然。“五州阅卷,宗家抄族,安抚民暴,这些事情交代下去,孙毅薛孝臣也都能做。静思何必事事亲力亲为,弄得自己这般劳累?”
  闻静思怔怔地看着萧韫曦,缓缓道:“陛下,并非臣贪恋权力,爱慕虚名,而是不放心将这些事交给他人,总要自己看着落到实处才能安心。”
  萧韫曦看他会错意,牵过他的手拢在掌心淡淡笑道:“朕的臣子千千万万,朕的静思只有一个。朕封你丞相,是让你施展抱负,崭露才华,而不是要你用命去拼。朕不想后半辈子一个人孤苦伶仃的过完啊。”他这一番话出自肺腑,虽是笑着娓娓道来,却让闻静思听得满耳悲怆,不由心中大恸,紧紧握着萧韫曦的手,暗暗心忖:“陛下,你待我至诚至真,我如何能恩将仇报污了你一代明君的名声。”萧韫曦见他动容,伸手搂他入怀,虽然人在怀中,却明白终究留不住,一如他每次强压也好示弱也罢,终究得不到闻静思一句承诺。
  闻静思洗浴过后,木逢春端来早膳,四样糕点,两样小菜,一碗五谷米粥,一盅热汤。闻静思揭开盅盖,人参与鸡的香味四溢开来。
  木逢春见他疑惑,笑着劝道:“陛下吩咐奴婢伺候相爷用膳,参汤和糕点是一定要看着相爷用完的。相爷的《节俭令》虽有陛下每日膳食的规定,但是陛下近一年未裁新衣,未纳后宫,省下的足够让相爷喝参汤到一百岁了。”
  闻静思听他说的夸大,知道是在开解自己,不禁笑道:“木公公替我多谢陛下罢。”
  木逢春夹了块糯米糕放在闻静思面前的小碟里,又取过小勺将参汤一勺一勺舀入碗中乘凉。“依奴婢浅见,陛下要的不是相爷的感激。相爷身体康健,长命百岁才合陛下心意。”
  闻静思自孕吐缓解之后,胃口稍有好转,雁迟也替他着想要府中厨房日日炖了补汤。偏他吃得再多也不见增长一分重量,吃下去的仿似落进了无底洞。木逢春见他将糕点参汤一一吃尽,欣慰地笑道:“相爷能长命百岁,不仅是陛下之福,更是万民之福。”
  闻静思淡淡笑道:“木公公过誉了。”
  木逢春道:“奴婢出身平民,虚长相爷三十岁。在奴婢的眼里老百姓只在乎安居乐业,他们只记得谁对他们有恩,谁剥削了他们。相爷的几道政令,百姓莫不拍手称赞,即便是让百姓知道陛下的私情,也断不会有碍相爷清誉。”
  闻静思这才听出木逢春的真意,心中虽然感激,却不得不表态:“木公公,陛下是难得的明君,行事端正果断,虚心纳言,必会流芳百世。我一日坐着大燕的相位,便一日尽心辅佐陛下。我一日是闻家的嫡长,便一日维护闻家的声誉。这是我作为人臣的本分,更是我身为闻家子弟的责任。何况人言可畏,不致人死却能诛心。陛下虽不介怀,但终究会受其害,这却是我的罪孽了。”
  木逢春头一次听他正面谈论自己与皇帝的私情,与其是说给自己听,不如说借自己的口传达给皇帝。他看着闻静思那双坚定无垢的眼眸,不禁为他高义折服,真心愿意拜倒在他足下。
  萧韫曦早上多是在正德殿处理事务,木逢春走进去的时候,他正坐在窗前翻看奏本。耳边听到轻浅的脚步,头也不抬,淡淡地问:“都吃了么?”
  木逢春躬身答道:“回陛下,相爷吃完了糕点和参汤,小菜动了一筷,米粥吃了两勺。现在去往贤英殿了。”
  萧韫曦点点头,道:“中午传他来陪膳。”未等木逢春应答,又改口道:“算了,他要避着朕就让他避吧。叫光禄寺的太官将他的堂馔按品级做,另加一道补汤。再有偷工减料,朕重罚不饶。从今日起,你替朕盯着他午膳,每日来报情况。”
  木逢春暗暗替光禄寺喊冤,老实道:“奴婢领命。陛下,前段时间相爷胃口不佳,特意让光禄寺减了膳食,并非光禄寺玩忽职守,有意怠慢。”
  萧韫曦放下奏本,思量片刻道:“罢了,这也确实像静思做的事。”忽而想起一事,吩咐木逢春道:“你将徐谦传来。”
  徐谦从一堆医书中被传到正德殿,撩袍跪拜,三呼万岁。萧韫曦却不理他,慢腾腾的一本本翻看奏折。徐谦偷看他一眼,见他面色如常,并不像有恙在身,心中便有几分根底,也不着急,老老实实跪着等候。萧韫曦翻了三四本奏章,才慢悠悠地道:“徐太医诊人病症乃是一绝,今日可以诊断下朕哪里不舒服。”
  徐谦心中苦笑,嘴上不得不周旋:“臣见陛下气色如常,龙体大致无碍。陛下眉头微蹙,应该心里不舒服。”
  萧韫曦挑眉道:“继续说。”
  徐谦道:“陛下恕臣直言。陛下心里不舒服乃是心中有结,陛下的心结恐怕在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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