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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风流骨-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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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了,看到眼前的人,激动的花白胡子抖的无比凌乱:“少爷,你竟然来看老奴!真是。。真是。。”老泪纵横。
  “别哭别哭。”刑庭傅拍拍他的肩,抬脚进了门,“小爷今日微服私访,察看民情。”
  刑三一路叨叨:“少爷过的可还好?我看着倒像是瘦了。。”
  刑庭傅在椅子前站定,刑三知道他讲究,忙上前擦了一遍才扶他坐下,忙忙的又要去煮茶,刑庭傅摆摆手:“不必,我只是想问问,以前我是不是曾险些害文玺丧命?”
  “是有这事。”刑三点头,忽的一愣,“少爷不知这事?”
  刑庭傅见他点头,茫然了:“怎么?果真干过?我昨晚想了一夜,从记事起便没这回事啊。”
  刑三惊讶:“那年少爷你十三岁了啊。”
  刑庭傅楞住。
  “那天是二少爷十岁生辰,你送了一只弹弓,然后两人便去后园子抓鸟玩,跟着的丫鬟见无事便离开了,那之后的事就不知道了,直到后来从井里捞出二少爷,那个吓人哦,喝进去的水几乎将肚子涨破,那时几乎所有人都以为没命了,幸好那天王大夫在府中做客庆贺二少爷生辰,才得及时救治捡了条命。”
  刑庭傅皱眉:“那怎么知道是我干的。。”
  “二少爷醒来后他亲口说的啊。”刑三搓搓手,“而且当时有个丫鬟也看到了,只是被少爷威胁说若是说出来便打死她才没敢说,两个月后,她因为嫁人离开刑府,才忍不住跟我说了,说是当时看到二少爷坐在井边,少爷你蹲在旁边在木桶里洗弹弓,洗着洗着,忽然站起身,抱住二少爷,在他耳边不知说了什么,然后便将他推入井中。”
  刑庭傅感觉好像在听别人的故事。
  刑三叹口气:“当时你也承认了,被老爷打了十棍子,罚跪了一晚上,这事也就过了,只是这以后二少爷看到你便远远避开了,再不敢亲近。”
  刑庭傅摇摇头:“你说的是我么?”
  刑三道:“少爷,忘了也就算了,再想也是平添苦恼。”
  “唔。。”刑庭傅有些被打击到,原来他是如此恶毒的哥哥?
  出门的时候,刑三笑道:“没想到少爷会这么在意,特意来问这事,我以为以少爷的性子是不会在乎呢。”
  “别人我当然不在乎,文玺是我弟弟。”
  
  写庄羽秋和阮容那段时好顺哦。。》_我果然是万年配角控么。。看文如此,写文也如此,对手指。。
  
  

                  
第六章 做媒
  上一章的最后一句去掉,就是刑庭傅遇到庄羽秋那里~从这里开始~
  
  六
  
  刑庭傅回府时,正遇上一人自府内出来,竟是庄羽秋,虽然有些意外,倒也不奇怪,他与刑文玺都是商人,生意上往来,自然会有私交。
  庄羽秋上下打量他一眼,道:“刑大公子看上去面色不好,印堂发黑啊,这可不是吉兆,最近还是少出门的好。”神叨叨的说完就自顾自走了。
  “面色不好?”刑庭傅摸摸脸,逮了身边路过的小厮问道,“你看我脸色如何?”
  那小厮细看,称赞道:“白里透红,面若桃花,见之忘俗,倾国倾城。”
  刑庭傅十分受用,拍手道:“真有文采,待爷赏你。”
  那小厮眼巴巴看着他,却只见那大少爷摸了摸腰间的钱袋,楞了楞,又叹了口气。
  没银子么?小厮迷惑的歪了脑袋看他。
  刑庭傅觉得自己真是好惨,他看那小厮还算伶俐,便问道:“你可会写字?”
  小厮点头:“小时候念过学堂,会写。”
  “那好,去拿纸笔来。”
  
  那小厮抱着纸张笔墨回来时,就见刑庭傅坐在廊下,廊外有棵极大的树,到了秋天,那树叶已变的金黄,风过,叶子软绵绵落下,带着阳光落到鹅黄衫上,刑庭傅拈了一片,仰头去看,天高云淡。不由仰慕的感叹道:“大公子真美。”
  刑庭傅看见他,招了招手,小厮忙屁颠颠跑过来,廊内没有桌子,他便将纸摊在地上,撅了屁股趴在那。
  “我说你写。”刑庭傅想了想,“急需纹银二十两,皆是必需花费,比如吃酒买衣,还有零碎物件,玉佩玩物之类,急,急。”
  “写好了。”小厮将纸捧倒刑庭傅跟前,“大公子看看可行?”
  刑庭傅瞄了一眼:“恩,速速送到你们少爷手中,我在这等着。”
  他在廊下逗了回鸟,望了会天,才见那小厮吭哧吭哧跑来。
  “真慢。”刑庭傅拿扇子敲了下他的脑袋,“银子拿到了?”
  “。。。。算拿到了。”
  “?”
  小厮摊开手,手心里颤巍巍的躺着十枚铜板。
  “少爷说寻花问柳的事少干,这些钱也就够了。。。”
  “。。。。”
  
  刑庭傅捏着十枚铜板第一次主动找上刑文玺,没有钱,他刑大少还如何风流的起来?
  刑文玺懒的看他:“府里没有酒么,要你去酒楼喝?”
  “酒楼的别有一番趣味。”
  “你的衣服装了五个红木箱子,还买什么。”
  “穿腻了。”
  刑文玺抬头:“那些玉饰玩物你也玩腻了是吧?”
  刑庭傅点头:“正是。”
  “极好,以后府里的酒你就别喝了,衣服玩物我会让季恬去收了分发给下人的。”
  刑庭傅败下:“。。。。那如何你才能多给我一点?”
  “待你的钱真有些用途的时候,还有我说了,你是我哥,不是我夫人,我不会白养着你,你要钱就给我多动弹,别像个废物似的天天挺在那。”
  刑庭傅不同意:“买衣吃酒不是用途吗?我怎么没动弹,你让我诵经,我诵了,你让我写感悟,我写了,你让我去布庄跑腿,我去了。”
  “所以你得了十文钱。”刑文玺提醒他别忘了手上攥着的铜板。
  “。。。。”刑庭傅觉得自己在鸡同鸭讲,顿觉伤感。
  两人正说着,季恬抱了一捧画卷进来。
  刑文玺对刑庭傅道:“这些你拿去。”
  刑庭傅接过:“做什么?”
  刑文玺笑起来,显得十分温柔:“你自里面选张你最喜欢的给我。”见刑庭傅要说话,他又加了一句,“选好了我给你加一钱银子。”
  “。。。。”刑庭傅抱着画默默离去。
  回到房中展开来看,画上一个少女娇羞拈花而笑,又看了几幅,也皆是各色女子。
  “恩,美人如玉,赏心悦目。”刑庭傅摇着桃花扇将画在房中墙上挂了一圈,品茶慢慢欣赏比对,虽然有些不明所以,可看在那一钱银子的份上,他还是乖乖挑了一幅上交。
  
  第二天用罢午饭,刑庭傅在院子中转悠着思索那二钱银子能有何用处,季恬无声无息的过来了:“大公子,少爷让你去花厅见客。”
  “什么客?”
  “关乎人生大事。”
  到了花厅,他才明白季恬所谓的人生大事,那是个媒婆,发上簪着红花,红色缎衣裹着身子,无处不是喜气洋洋。
  “大公子,我是为出云小姐做媒来的。”媒婆一见刑庭傅,两眼放了光,“哎哟,看看看看,公子真是一表人才,人中之龙啊,也只有我们出云小姐配的上啦。”拿帕子捂了嘴巴咯咯直笑,眼珠子几乎戳到刑庭傅身上。
  刑庭傅明了,昨日他交给刑文玺的美人图的右上角便题着何出云三个字。
  “原来如此。。”刑庭傅一时有些茫然,成亲是他从未想过的事,只因一人胡混多年,从未要想娶个女人回来养着,供着,可这一提,他确实也到了该成亲的年纪,只是不知为何总觉得别扭。
  那媒婆将出云小姐夸了个天上有地下无若不娶她简直是罪孽深重活该投胎再造,如此一番后,才心满意足的走了,走之前忍不住在刑庭傅身上掐了一把,咯咯咯一路笑了出去。
  “。。。。”刑庭傅抚着几乎被掐下一块肉的腰眼开始思考他的人生大事。
  
  今日的刑庭傅着实有些忙,傍晚,又有人来看他,这次是熟人,花天酒地,斗鸡走狗的最佳玩伴,穆维萧。
  “最近总不出来玩,我只好亲自来看看了。”穆维萧一双眼睛长的极好,极黑,平日里看着里面总像含着水,刑庭傅每次看总觉得他随时要哭出来一般,可那眼尾却是忽的斜挑上去,没了无辜之色,添了几分勾魂夺魄之气,他两眼水亮看着刑庭傅,“那日遭人暗算,可受什么伤没?”
  刑庭傅指了指额头:“这里磕破了皮,其他倒是没事。”
  穆维萧起身探过桌子,揭了他的额带看了一眼,笑道:“可别留疤,我府上有种膏药,管是什么烧伤烫伤,每日抹上三次,定能平滑如初,等我回去便让人送来。”
  刑庭傅大喜:“那便多谢了。”
  穆维萧坐回椅子,慢慢喝了口茶:“你可知那凶手是谁?”
  刑庭傅摇头:“那日在清河街,尤大人审了半日,那人没招,后来带回衙门后如何我便不知道了。”
  “你不知道,我却知道。”穆维萧笑道。
  刑庭傅并不奇怪,这穆维萧神通广大,也不知都打哪探的消息,永州城内各家长短他都能道上一二。
  穆维萧将阮容与庄羽秋的事告诉了他。
  刑庭傅没想到自己竟是因为这么个破事险些丧了命。
  穆维萧道:“你啊以后离庄羽秋远些,以免那厮见色起意又来对你上下其手,阮容一次不能得手,再来一次可就不一定了,若是选个月黑风高杀人夜,呵呵。”
  “那个阮容。。。”
  “昨天便放出来了。”
  刑庭傅吃了一惊。
  穆维萧看他一眼:“还是你弟弟刑文玺去尤大人那撤的诉。”
  刑庭傅猜到了些:“昨日庄羽秋来找过他。”
  “是了,庄羽秋嘴毒,可哪真的舍得看阮容就这么被折腾死?他一边骂他,一边又离不开他,所以我说这两个人是贱对贱,绝配,啊,对了,你们刑府怕是不久便要贴上大红喜字了,我可要来混一杯喜酒喝喝。”
  “。。。。”刑庭傅心想这媒婆不过才来,消息就已经传出去了?
  “庄羽秋为了说服刑文玺放了阮容,答应与他联姻,将妹妹嫁于他,庄家在京城人脉极广,刑文玺是想把生意伸到北方去了。”穆维萧不疾不徐道。
  “怪不得他忽然帮我做媒。”刑庭傅恍然大悟。
  穆维萧笑:“长兄为大,你这个哥哥不成亲,他这个弟弟可不得侯着,自然要催你了,你倒是看上哪家小姐没?可惜我没有妹妹,不然我倒想和你联一把亲。”
  刑庭傅明白后前因后果,越发觉得别扭。
  
  

                  
第七章 孤煞命
  七
  
  那媒婆过了两日又喜气洋洋的上门来要了刑庭傅的生辰八字,与何出云的一块送到庙里,管签文的大和尚掐指开算,摇头晃脑口中念念有词,对面何家老爷与老夫人已是按耐不住凑着脑袋相商要如何才能最风光的将女儿嫁出去,那大和尚霍的睁开眼,两个字便将喜事砸成了坏事。
  “不妙。”
  何夫人白了脸,何老爷皱了眉:“如何不妙?”
  “戊子辛酉甲戌正是阴鬼升仙日,仙界百年收一次尸解仙,这一日万鬼齐出,只为争得他们脱胎成仙的机会,而永州城正处阴司至仙界的道上,所以这是一百年来阴气最重之时,卯时两点,阴司开门放鬼。这位公子竟恰恰在这个点上出生,可谓集万鬼之煞气,阴极克阳。”
  何夫人呆住:“这便是命犯孤鸾?”
  “正是,孤克六亲死爹娘,讲的便是这孤煞命。”
  
  大和尚的这一番话不日便从何家传遍永州城,人人都道刑家出了个天煞孤星,自此城中再无女子敢入主刑府。
  刑文玺敲门的时候,刑庭傅只着里衣,赤着双脚,躺在窗下的摇椅中晒着太阳半睡半醒。
  听到敲门声,他打了个哈欠,懒洋洋道:“等。。。。”
  “等什么。”刑文玺没有季恬的耐心,“现在就开门!你打扮的跟天仙似的便能升仙了?”
  刑庭傅叹了口气开门:“见客时衣衫不整乃是大不敬。。。。”
  刑文玺在他拉开门闩时,在外面也用力推了一把,刑庭傅话未完便被撞的倒退几步,碰到桌子才稳了下来,后腰一阵疼,他有些惊讶:“怎么了?脾气这么大。”
  刑文玺盯着他:“没什么,我只是为身为天煞孤星的弟弟感到荣幸而已。”
  “原来是为了这个。”刑庭傅抚着后腰躺回了摇椅。
  刑文玺皱眉:“你倒是不在乎?天煞孤星,孤苦一世,死了都没人给你送葬。”
  刑庭傅赤裸的两只脚架到摇椅前摆着的圆凳上:“小爷我有先见之明,棺材早已备好,有无人送葬又如何,死后有个去处便成了。你要我怎样?撒泼打滚上吊?我还是那个时辰出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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