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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怪盗传说-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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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上对前室的孩子也视如己出,照顾有加,对下人公平随和,应府主母地位倒是稳坐如山,也无人再有异议。
只是对那个明显不及母亲得人缘的,一出生就被打上不祥烙印的孩子,众人便没那麽好心。
一个在被忽视、被欺凌的环境中成长的孩子是怎样的呢?
多半、一定、是如同受惊的小动物般,有著楚楚可怜的脆弱神情,无助凄苦的眼神和善良温柔的个性,苦大仇深的心事。。。。。。
但是看到本人以後这些妄想基本就可以破灭了。
就算颜芮一开始还对这个倒霉的孩子抱有同情什麽的心情,最後也全数突变成有趣。

〃我还想。。。。。。〃他看著应以暄明显不怎麽愉快的表情,继续自顾自笑眯了眼:
〃你该不会是以为应夫人真的把你当姑娘许了人家,所以才来个溜之大吉的吧?〃
应以暄马上阴了脸,侧身翻过去不再搭理他。
颜芮眼睛笑得更弯,用一边手臂支起身子俯视那个後背:〃被我说中了?〃
应以暄缩起身子,还是不说话。
就算打小被欺负,爹不疼娘不亲他也没怎麽著,起码衣食不愁,被欺负了还能找机会报仇。
就算扮扮女装,不伦不类,他也忍了,反正还能自己给自己加强心理建设,也不能真一并变了女人去。
不教他兵法功夫,他也能偷偷自学,不输那些个白痴兄弟。
但是。。。。。。被当作女子嫁给男人这种事情,怎麽看也不在他的能力应付范围内吧!
不跑路还能怎样啊,难道要他等著被人拿红轿子抬去给人当玩物,像个女人一样活一辈子吧啊?!何况他们说许了的那个什麽相府陆公子根本就是个断袖之癖,连12岁小男孩都调戏的禽兽。他要真是女人倒还不担心。
娘还骗他说只是假嫁过去做戏,毕竟是老交情,和对方说清楚内情就没事。
以为他小孩子好骗麽?
要是那个什麽陆公子发现他某年在城外调戏不成反害他进了大牢蹲了整整俩月的那个小孩被人家包好双手送到他府上,结果不难想象。
最坏的一出就是他男儿身份暴露,沦为笑柄不说,应府还有灭门之祸。
根本没事找事!一想起来他就想骂脏话。
'作者:擦汗。。。。。。所以说,迷信害人啊~^0^'
完全不知道对方肚子里长篇累牍的三字经,颜芮仍自说自话著:
〃你有没有想过,即使你不逃,其实也不会被嫁出去,或者说只要再扮个几年的女装就解脱了?〃
什麽意思?
应以暄警醒地再次翻过身,正面直盯著颜芮:
〃你什麽意思?〃
颜芮低头,用温热的手掌抚平他眉间的皱褶,无视对方的杀人眼光,用嘴唇欢喜地蹭蹭那双总是清澈灵动的黑眼睛,然後低笑道:〃随便说的。〃
本来按术师说的,19岁大劫一过,按他给的八字娶个妻子,然後就可以恢复正常男儿的身份,一家人平平安安生活便无大碍。
甚至用心良苦的应夫人已经按八字把未来媳妇的人选都定了,就等熬到成年。
谁想这个一听自己居然要嫁人就马上如惊弓之鸟的笨蛋,竟然干脆演了一出拐带剧,生生让人把自己拐到了遥远的西域。应府所有好事顿时鸡飞蛋打。
然後。。。。。。
然後不能说了。
颜芮想,要是被这个糊里糊涂逃婚的又心狠手辣的笨蛋知道了,说不定他会被灭口。
但是一想到应以暄知道那件事以後可能露出的表情和结果,又忍不住期待起来。
〃这边的事了结了以後,就一起回去吧。〃他小心翼翼地搂住身下不知道在想什麽、神情有点别扭的人道。
〃没门。〃
干脆地一口回绝,
承受了不属於自己的身体的重量的应以暄,不自在地扭了扭身子,却没挣脱那个怀抱,脸有点发烫,从他发现其实颜芮笑起来很有看头,声音也听起来还会让心脏乱跳,嘴唇软软碰起来很舒服开始,他就变得不那麽舒坦。
然後手也痒痒,就想伸出去捏一下。
因为其实这腌肉的皮肤挺有弹性的。
回想著头次的过度亲密接触,思绪反而很快清明,应以暄很快摒除杂念,叹了一口气:
只可惜。。。。。。是个男人。。。。。。
还是个比他高大、即使什麽都不做看起来也会显得很有男人味、其实却很温吞阴险,让他看了就很不爽的男人。
於是当下想也不想就一拳挥出去,把压在自己身上的人打到一边,再补上一脚:
〃滚,我要午睡。〃
不知道为什麽,颜芮心情似乎很好,不怒也不动弹,反而呵呵笑道:〃太阳都快下山了,午什麽睡,起来吃晚饭吧。派出去的人也该回来了。〃
说完便动手去拉人。
此时杜萧正好走进来,便看见了让他大脑空白的一幕。
他英明睿智,沈稳正直的小主人和和和。。。。。。和那个修罗鬼一样的保镖衣冠不整地在床上亲、亲亲热热,搂搂抱抱,打情骂俏?!
!铛,手中盘子落地,杯碗全碎。

11、
王宫.花园──
妲丝遣退四下的侍女,独自踩著黄昏的残阳走进建在棕榈林里的圆顶凉亭。
〃姐姐。〃一名身著白色便袍的高大少年从旁边的林子里面走出来,向著她轻唤了一声,似乎等待已久。

〃您见到那个家夥了?〃看起来约17、8岁,肌肉结实的少年跟著自己唤作姐姐的人在凉亭中坐下,未蓄胡须,仍存稚气的脸上显出复杂的神色。背著夕阳的光,闪烁著阴暗的古铜色。
妲丝看著这个和自己为同母所出的弟弟,国王最小的儿子,在面纱背後露出一个微笑,点点头。
〃为什麽一定要嫁给那个异族人。〃四王子露出和年龄不相符的阴沈表情。
妲丝安抚性地把自己的手覆上他的手背,柔声劝道:〃这对我们有好处。〃
〃别骗我,姐姐,三王子已经死了,我们更不用向普卡那家夥献媚!我看你是爱上他了!〃
妲丝端坐著,看弟弟把手抽回去,皱皱眉头,道:
〃阿罕,你说,操纵这个国家命运的,是谁?〃
阿罕笑起来:〃姐姐,当然是国王,这个小孩都知道。〃而後又耸耸肩,不以为然地补充道,〃当然,也可以说是教会。〃
〃那是以前,现在不一样了。自从来了欧洲那些强盗,我们的国家就不一样了。〃
妲丝沈稳地看著阿罕,语重心长。
从开放自由的通商贸易和划出那块英吉利人的属地没多久,王家就慢慢变成了个奢华的空架子。商人们的财富越来越多,贡献的财物却越来越少,王家的奢华又变本加厉,为了维持这种可笑的奢华,却又不能太过於明显惹怒那些富有的商人们,只能在税收上加大对平民和小商贩的榨取。民间早就怨声载道。
〃那些强盗,我总有一天会把他们碎尸万断!连同普卡那个杂种!〃
〃阿罕,你怎麽就不懂?〃妲丝有些不耐烦地站起来,看著这个容易冲动的年轻人,道:〃不管是英吉利人,还是普卡家的财富和人脉,目前对我们都有用处!所以你现在不能对普卡出手。〃
〃姐姐,你这是护著普卡?你以为他会帮你?他是我登上王位的绊脚石,现在他被那个魔女迷住了正好!也许我们还可以利用那个女人。。。。。。〃
妲丝轻咳一声,压低声道:〃阿罕,你知道我今天见了普卡身边的那个人。〃
阿罕挑眉,〃哦〃了一声,露出感兴趣的表情:
〃那个魔女?怎样,你们谁比较美?〃
妲丝在面纱後面温柔地微笑:〃我的弟弟,你想看看他麽。。。。。。〃
阿罕闻言皱起眉头。
**************************
同时,普卡亲王的住处──
某处隐秘的房间。
〃你说,杀死三王子的,是你的歌舞团同伴──奈?〃
颜芮仿佛为了确定似的,重复著娜娜的话,直视著这个女子暗淡的眼睛。
娜娜点头:〃一定是他杀的!〃然後有些好奇地看了站在亲王背後阴影里的一言不发的人影一眼。
颜芮叹口气:〃那麽娜娜小姐,你的证据?还有你所指证的人的动机?〃
〃我。。。。。。他那天故意放我走,然後就一直跟著我,找到了三王子的下落,最後找机会杀了三王子。〃
颜芮再次叹气:〃他为什麽要杀三王子?〃
〃我。。。。。。我不知道。。。。。。〃娜娜低下头,扭著裙子,有些喃喃。
〃那我来告诉你吧。〃颜芮无奈地摇摇头,苦笑道:
〃因为他确认了是三王子要你来杀我,又或者你说的‘奈'只是为了泄私愤,或者灭口。作为杀人动机,这些都有可能。〃因为三王子不仅利用娜娜来刺杀他,而且到处传播不利於亲王的不堪流言。要说谁最想他死,很明显。
谁最可能下手也最有能力得逞,也很明显。
娜娜惊讶地抬头,脸色更加苍白:〃你怎麽知道?那他为什麽不。。。。。。杀我?〃
颜芮英俊的脸忽然浮起有些恶作剧的笑容:〃为什麽不杀你,或者究竟是不是他干的,问本人不就知道了?〃
说完,他把头转向身後的黑暗:〃你准备赌气到什麽时候,奈大乐师?〃
〃我没有赌气。〃阴沈沈的柔和嗓音,有些无机质的冰冷,但意外好听。不杀娜娜,因为喜欢她跳的舞,更因为清楚她只是被利用罢了。
〃三王子不是我杀的。。。。。。被人抢先了。〃省了他不少事,看来也惹来不少麻烦。
〃这麽大事,你怎麽没告诉我?〃颜芮皱起眉头,看著他若有所思。这种摆明栽赃的事情。。。。。。差点连他也以为人就是他杀的,所以才一直故意压下不表。
应以暄一声冷哼:〃告诉你做什麽?〃
〃你看到凶手的样子没有?〃
〃没有。〃但是他看到了凶手的底细,当然,他不会当著娜娜说。

 

私下里听完应以喧对那晚情况不怎麽有耐心也不怎麽详细的讲述,颜芮暗自松了一口气:
〃这麽说,人也不是那个梅花大盗杀的?〃
〃当然不是,尽管模仿得很尽力,但是他做过火了。〃
应以暄从书案後面的柜子里拿出那枝杀人者留在现场、已经干枯的梅花,放到颜芮跟前,指著那枝梅花的底端:
〃你看,这个树枝的切口是斜的,这样横截面积比较大,插在花瓶中时便於更大地吸收养分,一般花匠或者爱花的人剪切要放进花瓶观赏的花枝时都习惯於这麽做。〃
颜芮抬头看著他,用眼神催促著,笑道:〃这个我知道,只可惜这花还是不如刚采下来新鲜。〃
应以暄难得老实地点点头:〃这也是破绽之一。因为这花是长途贩运来的,大约采用了冰块保鲜一类的方法,所以截口也沾了融化的冰水泡得有点发烂发软了。〃
〃然後?〃颜芮感兴趣地眯眼轻笑。
应以暄慢慢解释道:
〃所以这不是你们所谓的梅花大盗干的。第一,‘他'的梅枝因为不需要插花瓶,所以截面是正圆;第二,‘他'不会用这种烂掉的东西;第三,一个有严重洁癖到要用梅花的香来消除死人臭气的家夥不会对脏脏的尸体有多余的兴趣,比如挖出死人眼珠心脏什麽的;第四,这个死人身上没有任何值得‘他'费力杀人去拿到的东西。〃
颜芮补充:〃三王子手上那块全世界唯二一块的飞陀轮表不见了。〃
应以暄冷哼:〃谋杀後把死者财物取下来伪装成强盗劫财的意外杀人,白痴都会。如果那幕後主使已经有钱有又有本事到可以请动那家夥出来拿东西,还会搞不到区区一块大师珍品的手表?〃
颜芮皱眉,尽管他也知道这只是栽赃之计,而那个最有可能栽赃他的人却就是被害者,而三王子不可能拿自己的性命来栽赃他。
虎毒不食子,国王再怎麽恨儿子不成器、再怎麽视他这个侄子为眼中钉,也不可能谋杀自己亲生儿子来陷害他。
何况如果是国王要陷害他,那麽应该早就有人出来指证他是凶手,而他也不会现在还这麽逍遥舒服地靠在软榻上思考。
奇怪就在这里,尽管伪装成大盗杀人,但是暗中却又以封口落牙挖眼等残忍手法指向三王子和他之间的联系。
不是连他都怀疑这是睚眦必报的应以暄为那天三王子的唐突和之後的不堪流言,心怀怨恨而故意以这种警示性的残忍手段下手灭口的?
也许。。。。。。这也的确是凶手留下的警示,只是警示的对象是他,颜芮。
应以暄瞧著颜芮若有所思的眼神定定地扎在自己身上,比平常深幽,也有些闪烁,顿时又冷笑起来:
〃怎麽,还在怀疑我?〃
颜芮回过神来,起身拉过坐得离他起码一米开外的人,硬让他靠著自己躺下,图口气後舒服地抚摸过那头软软的头发,满足地叹口气才答道:
〃我相信你。。。。。。。只是听你的口气。。。。。。和那个梅花怪盗很熟?〃
拍掉自己脑袋上的手,应以暄不以为然地伸伸懒腰打个呵欠:〃一起喝酒的朋友。〃
颜芮失笑,有些不是滋味:〃你人面倒广。〃末了看著已经明显一脸倦容的人不再想说话的人,轻轻拍拍他肩头,道:
〃不吵你了,睡吧。〃
应以暄闻言却翻身爬起,鼓著眼睛瞪著他。
〃怎麽了?〃颜芮奇怪。
〃这是我的卧房。〃应以暄看著仿佛一点也没打算离开的厚脸皮亲王,强调一个事实。
自从那个让人不舒服的事件发生以来,他就尽量避免和此人纠缠太多。
〃没错。〃颜芮点头。
〃那你还不快滚出去!〃估计全卡塔拉也就此一人敢这麽凶恶地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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