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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浮世偷欢-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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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昨日被江道长留下的那把!”
  “哦~!”江元睿的这个“哦”哦得老长,站起身来,沿着桌子走到祈越的身边,绕了一圈又回到自己的座上坐下,一双神眼已然将眼前二人的情形看了个透。
  祈越忍不住了,“江道长,请将匕首交予在下!我也好回去交代。”
  “哦!想起来了。”江元睿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状,起身走到床内,片刻便翻出一把匕首来,晃了晃,问道:“可是这把?”
  “正是!”
  江元睿心中得意,“那还你!”说着,将匕首直向祈越扔去。祈越一把接住了,嘘了一口气,顺手就将匕首藏在了怀里。
  “什么样的匕首?看看?”唐喜见两人神秘兮兮的模样,忍不住好奇,凑到祈越身边,满脸期待状。
  “一把普通的匕首罢了!不值得一看。今日打扰了!小弟先告辞!”祈越说着站起身来,就想离去。
  “哎!”江元睿突然拦住祈越的去路,说道:“不是要看风水么?”
  祈越此时心中了无牵挂,态度越发地恭敬诚挚,“江道长不是说今日无暇么?既然如此,那便依道长的意思,改日吧!”
  “不用改日,就今日吧!”
  “啊?”祈越一双眼睛一下子失了神采,无奈地瞅了瞅唐喜,“那好吧!”




13

13、第十三章 。。。 
 
 
  江元睿慢悠悠地吃着早饭,不时地用眼睛去瞟祈越,吃得差不多了,说道:“城东的凤凰山不错!去那选一块吧!”说毕,将筷子一放。
  祈越拄着脑袋,百无聊赖地地答应了一声:“好!全听道长的!”
  江元睿吃饱喝足,向唐喜告别。唐喜本来还想跟了去的,可惜这回江道长强行断定唐公子身娇肉贵,去了会累到。所以他只好在家休息看孩子了。
  唐喜目送了祈越和江元睿离去,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祈越的背影,只觉得祈越身材真好看,跟他的赵玉是真像。穿着衣服好看,脱了衣服应该会更加的赏心悦目——他的赵玉就是这样的,赵玉是没的看了,那便看祈越吧!
  
  江元睿带着祈越走着,两人话很少,祈越是一味地逃避问话,当江元睿问起昨夜那公子的事时,祈越只说,不知道,不清楚,也许可能应该是这样……
  后来二人爬上了山,江元睿看好了一块风水宝地,说道:“这块地不错,丰子荫孙。”
  祈越看了看,道:“可惜周围都是树,家师生前最怕寂寞了!”
  江元睿点头,带了祈越又走了段山路,又相中一块地,于是站定了道:“这里不错,子孙仕途坦荡,加官进爵指日可待……四周也有几个伴,该不会寂寞了。”
  祈越又道:“家师如今无儿无女,无所谓后代如何,如此宝地,家师占了,也是——”
  “也是浪费。是吗?”江元睿猛然接了话,说毕扭头见四周无人,开始将这半日心里酝酿已久的话语真真假假掺着尽皆倾倒了出来,“祈公子啊。外头有人说周鹤龄周老板是被那仇公子谋害的,这你可知道?”
  祈越睁大了眼,否认:“不知,怎么会?”
  “怎么不会!而你却跟仇公子有些交情!这也就罢了,此时找个墓地,这样的不要,那样地不要,这就忍不住让人想入非非了,莫非祈公子——心中有鬼?”
  “没有的事!别胡说!”祈越目光有些游离,“既然这块墓地好,我下午就将其买下,江道长,我们回去吧!”祈越说着也不等江元睿,迈了步就要走。
  江元睿快步跟上,一把扯住祈越的臂膀,往回就一扯,顺手将祈越压到了身边一棵粗壮的树干上,抬手去扯祈越的领口,几下扯开,将脖子上的淤痕看了个明白。
  祈越明白过来,一手捂了脖子,另一手奋力一推,“干什么!”
  江元睿顺着祈越的推势,抬手抚上了祈越的脸颊,带下一张面具来。随即迅速向后掠开两步,抖了抖手中的面具,脸上露出一副笑嘻嘻地表情,“哟,好精致的面具!”
  祈越大惊失色,叫了一声,“还我!”领口还开着,就伸了手就去抢那面具,真所谓又急又气,几乎要跟江元睿拼命。
  江元睿却不跟祈越交手,躲了两下逃开后,开始就着树丛东躲西藏。直追得祈越气喘吁吁,最后累弯了腰,直都直不起来,只得蹲在地下喘气。
  江元睿见他没力气了,也停住不跑,在距离祈越约两丈的距离靠着树干,摇头叹息:“啧啧,功夫这么差,才跑了半个时辰就累成这样!”叹息毕,开始仔仔细细地看着手中的面具,余光却时刻注视着祈越的动静。
  面具果真是十分的精致,不是薄薄的一张,而是有厚有薄十分立体的,外面是一张大脸模样,而里面那贴脸的那面,却是跟祈越本人的轮廓十分的逼真相似,若是戴上,想必契合得也是非常地好。整张面具也不知是用的什么材料,内侧一面粘粘的,手感软软的,却不容易变形;正面跟真人皮肤做得十分的相似,连眉毛都是一根根种上去的。
  研究得差不多了,江元睿见祈越还蹲在地上没有半分要起来的意思,伸个懒腰,从身边拔了个草叶,放嘴里细细咀嚼。
  祈越见他不动,蓄势了片刻,突然奋力向他扑去,只是没想到蹲坐了太久,猛一起来只觉得头昏脑胀,眼前黑乎乎一片。只听得“哎哟”一声,整个人直接撞上了树干,力道反弹回来,祈越退了两步脚一扭就跌坐在了地上。
  祈越顿时冒了一头的汗,捂着右脚脚踝,缓了缓,双目逐渐清明,从怀里掏出了匕首,打开看了看,还好,没撞坏。看完又放回怀里。双手开始揉捏脚踝,远远地看了看已然换树而栖的江元睿,揉了片刻,便低了头将脑袋埋于自己的膝盖间,默不作声。
  江元睿本来只是耍耍他,此时见他坐在地上埋了头不动作了,背上气息不稳地起伏着,心想,糟糕,莫不是疼哭了吧?这么大的小子居然还会哭?不过应该也有可能,长得太漂亮,被人宠坏了也说不准。哎哟,我的小可怜!看了一会便看不下去了,悻悻地走了过来,用脚踢了踢祈越,“喂,哭啦?男儿有泪不轻弹!”
  祈越不动。
  “很痛?那我给你揉揉!”江元睿蹲□,正要继续安慰,却不防祈越突然发力,只觉得手上一空,面具已然到了祈越的手里。
  祈越爬起身向后迅速逃开,脸上的汗水还未干,右脚还踮着站不稳,脸上却隐约有了几分得意,“江道长,我们无冤无仇,请放我一马!”说毕,右手捏着面具,左手晃了晃,却是一片胡子,“江道长不长胡须么?居然要贴小胡子哄人?”
  江元睿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鼻下,一边还粘着一片,另一边已然光光如野,不过话语依旧自在:“自己的胡子哪有这贴的漂亮?祈公子有没有觉得我贴了胡子很英俊很迷人?”
  祈越有些想吐,不过仔细瞧了瞧江元睿,发现这人其实是挺英俊挺迷人的。只是前提是没有那片山羊胡子。于是说道:“原来大名鼎鼎的江道长也喜欢如此故弄玄虚!”
  “哎,我们讲和吧!既然大家都知道了对方的秘密,那不如,咱做个朋友,怎么样?”
  “朋友?”祈越开始琢磨,此人武功比自己高出许多,两人力量悬殊,本来根本没有自己选择的余地,于是说道:“我倒是真心希望有江道长这个朋友,只是不知道江道长是不是真心!”
  “日月可表!”江元睿忙将自己的真心发挥了个淋漓精致,竖起两个手指头对天起誓:“我若心怀不轨,那便让我日后肠穿肚烂,死无葬生之地!”
  祈越见他倒不像假意,于是说道:“那咱算是不打不相识!”
  “可不是,若是日后祈老弟你有事,尽可来寻我。同安城东北方三十里,白云山莲清观!我未必在,但那儿的小徒弟能帮你找到我。”
  祈越见人家已然这么说了,自然也得表示一下,“江兄若需要小弟,也可去城西保陵堂寻小弟。”说着依旧坐下,揉脚。
  “好,好!”江元睿已然有几分欣喜若狂,说着快步走到祈越身边,蹲下,拾起祈越的右脚,帮着揉捏起来,“你坐下,我技术很好的,一会保准就能走路了!我今年二十有八!你呢?”
  祈越坐到了地上,将自己的右足交给了江元睿,刚开始有些不自在,不过捏了一会发现果真缓解了些,也就由了他去了,于是说道:“刚及弱冠!”
  “少年才俊呀!”
  “过奖了。江兄才是真的才俊哪!”
  “呀,哪里,哪里!”
  ……
  一番闲话后,祈越脸上气色便好了许多。江元睿抬起头来,见祈越白日里看着像个玉人似的,忍不住有些心猿意马,瞅着祈越就出了神,手上动作也渐渐地缓了。
  祈越被他看得眼睛都没地方放了,眼光不自觉地就游离不定,忽然想起了面具来,忙从怀里掏出面具,低了头重新戴上,然后一脸茫然地抬起头来看着江元睿,问道:“怎么样?没破绽吧?”
  “没有没有,”江元睿回过神来,从祈越手中拿回自己的小胡子,也重新贴上,“粘性好像差了,会不会掉?”
  祈越笑笑,“沾点水!”
  江元睿闻言,点头,沾了点口水,重新贴上。
  祈越皱了皱眉,心想,恶心。想着又想起了怀中的匕首,拿了出来。
  江元睿见祈越呆呆地看着匕首,忍不住问道:“怎么了?对了,你为什么这么在乎这把匕首?”说着继续给祈越揉脚。
  “这是我母亲的遗物!”祈越低声地说道。
  “你还有母亲,可我连母亲都没有!”江元睿叹了口气,“怎么样?脚还疼吗?”
  “我试试!”祈越说着站起身来,走了两步,“没什么事了,不怎么疼!”说着看了看日头,已近午时,“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
  “真能走吗?要不我背你?”
  祈越忙摆手:“不用不用,能行的!”
  “要不要掺着你走吧?”
  “不用不用,你看,我能走!”祈越说着,咬着牙,稳稳地走了两步,“你看!能走!”
  江元睿嘘了一口气,开始找寻下山的路,“这没路呀!”
  “没路也得走不是?”两人走了片刻,祈越忽然想起了之前江元睿的话,于是问道:“你说你没母亲?”
  “嗯。从我记事起,我就没见过我母亲。我八岁就去参了军!”
  “八岁参军?”祈越笑了笑,“八岁拿得动刀吗?”
  江元睿也笑了,“我算小的,不过那里都是些孤儿,好几千个孩子,操练得十分辛苦,现实也是十分的残酷,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四五千人最后留下了三千人。我十七岁那年,真打起了仗,三千人编成两队一拥全上了战场。你知道最终剩下几个人,你听了都不会信!——十三个人!”
  “江兄九死一生都能活下来,很幸运么!”
  “嘿嘿,吾人小鬼大么!”
  祈越走了一阵,突然又想到了一个问题,“你是不是早就发现我戴了面具了?”
  “要不怎么把你带出来,你看我多有心,就怕被别人看了去!坏了你的事。对了,你为何要杀唐喜的儿子?”
  祈越想了想,说道:“因为他的生辰刚好是周鹤龄的忌日!”
  “就凭这个?”江元睿忍不住呵呵大笑。
  祈越急了,站住了脚,“笑什么?”
  “没有没有,”江元睿好不容易忍住笑,摆出一副正经模样,一拍祈越的肩膀:“看来祈越公子做了对不起周鹤龄的事啦!”
  祈越这回承认得毫不含糊,“那种人看着和和气气,实则阳奉阴违,我只是向他讨债罢了!”
  “不知道你是怎么要的周鹤龄的命,官府里都说出了手上有抓痕外,并无致命伤,也无中毒的痕迹。”
  祈越笑笑,“江兄真想知道么?”
  “说说看?”
  “我先把周鹤龄服侍得白白胖胖,再拿了他自己配起来给人急救的药,乘着他不注意的时候下到了他的茶杯里,那药正常人吃了只会心跳加快,濒死的人吃了还能起死回生,而像周鹤龄那样的人吃了,得好好休息个两三个时辰,若是情绪高涨或者跟人行房事的话,不死也会让他从此半身不遂。你不知道那晚上,周鹤龄知道我下药害他,他有多愤怒,几乎掐死我!不过最终还是他先死了。”
  江元睿思虑着点头不已,“周鹤龄死在神仙居,官司怎么也查不到你这乖巧小徒弟的头上。——可你为何要杀他?”
  祈越冷笑了一声,“已经得到了想要的东西,而且已经受到了威胁,不杀他怎能行!”
  江元睿惊诧地张了张嘴,知道再不好多问,转而转移了话题,道:“跟你说件正经事,如今我在一山寨里谋事,不如你也去吧。在寨子里,兄弟们忠肝义胆,你也就再不用带个面具躲人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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