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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浮世偷欢-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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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彤老老实实地点头,“如今听了你那番话,却是再不能去了。对了,你是如何知道有兵驻守,继而在此拦人?”
  江元睿叹了一口气,“我和六哥往年也都会来此烧上几套衣物,我昨日来的,一来就见着了如今这个状况,明白过来,于是在此拦人,还好去临君岩干道就这一条,这破茅舍修得我俩兄弟好辛苦的哩!”
  司彤坐直了身体,一手拄着桌面,问道:“江兄也有亲人是葬身在此处的?”
  “不是亲人,是兄弟,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当初为兄和你说的,三千人只留下十三个人的事?”
  司彤恍然大悟,“原来江兄参的军就是前朝的军队。那我等本来就算一家人了。”
  江元睿一拍手,“正是这话!——对了,你来此祭奠是何人?”江元睿说着端起祈越身前的那碗茶,喝了一口。
  “我两位娘亲!”
  江元睿还没把茶咽到肚子里,闻言,立刻喷了出来,咳了一阵,泪光婆娑地看着一本正经的司彤,道:“两位,两位娘亲?”
  “我父亲有数位夫人,其中的两个吧!”
  江元睿终于理解了,点了点头,“那你父亲是何人?能有数位夫人,定然是前朝大官或者大将了!”
  司彤不置可否,笑了笑。
  江元睿见状,继续问道:“既然是前朝遗孤,你大可随我入长兴寨!”
  “入了长兴寨,然后呢?”司彤认真地问道。
  “然后?”江元睿想了想,决定不和盘托出,“然后大家齐心协力,一起躲避朝廷剿杀!”
  “那还是得躲着。”司彤叹了一口气。
  江元睿内心一振,“那依你说呢?”
  “依我说,就该拼一回!”
  司彤的话正中江元睿下怀,不过嘴上继续试探,“如那反蒙军?十数年来,被清剿的反蒙军已然不止一拨!”
  “我们可以慢慢来,吸纳各方有志之士,重立当年南姜朝廷。”
  “得有军饷,得有借口,得有号召力。”
  “军饷?”司彤想了想,道:“不知道八万两黄金能不能暂时顶一顶。”
  “如今不兴黄金,还得兑白银——你说你有八万两黄金?”江元睿明白过来睁大了眼。
  司彤点头,“就只有这么些,还是周鹤龄当年从南姜皇宫偷运出去、我杀了周鹤龄所得。我明白若是谋事,远远不够。”
  “有总比没有强。你肯大义将那八万两黄金捐了?”
  司彤点头,“前提是用在正事上!”
  “军饷姑且有了,那招纳贤士以及后来的起兵还得有所天地暗示才行!要不然名不正言不顺难以鼓舞士气。”
  司彤想了想,道:“传国玉玺,不知道成不成,只是如今寻起来挺难!”
  “当年那玉玺不是随了小皇帝一同葬身大海了么?为了这玉玺,朝廷前后不知道派了多少人在此打捞,也不知道葬送了多少无辜之人的性命。”
  司彤抿唇,看着江元睿看了许久,看得江元睿都不好意思了,方才说道,“那是假的,真的如今落在当年行宫也就是如今的安南王府后园的地道中!地道半途被封死了,为这事我已然筹划了许多年。”
  江元睿闻言,欠了身子渐渐站起,一双眼瞪得犹如铜铃,看着依旧稳如泰山般坐于长凳上与自己双目对视的司彤,心中已然猜到身前这人的身份,然而某些话,不能说,不能问,心下明了即可。
  看了司彤许久,江元睿终于说出了一句话,“有你,大事或许可成!”
  那夜,司彤和江元睿一同在那茶寮中坐了一晚上,司彤后来支撑不住,趴在桌上渐渐睡去,有江元睿守着,司彤发自内心地放心。
  等天渐渐明了,江元睿叫醒司彤,随即送司彤回城。而那柴六哥,却是想了司彤整整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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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第十六章 。。。 
 
 
  衣食无忧,富贵等闲,如今原奎过的就是这种日子。三个小妾只碰了一个,还被自己给杀了。两个男宠就招进府里之前玩了两回,之后就再无兴致。香棋不错,年纪不满十六,才貌双全,三个月前自己替他开了苞,可惜,脏了,脏了就没意思了。
  原奎没什么真正的朋友,出去若不是应酬收贿赂,就是去神仙居找乐子,要么就是找赵知府喝喝酒。当年杨知县一家因他被端了,同安撤县立府,赵恩祥赵知府上任,连任了十年不走,二人算是老熟人。
  白日里寻赵知府喝了酒,顺便问了一些事。夜里,原奎回到自己的卧房,进屋时从自己的贴身丫鬟宝珍身旁走过,隐隐闻到了一股焦糊味,忍不住问道:“你烧东西了?”
  宝珍答道,“有些衣物破旧得不能穿了,烧了给门外那几盆花上了点灰肥。”说着备了水来替原奎沐足,替原奎褪了鞋袜,将自己的袖管捋得老高,蹲下,细细地为原奎揉捏着,片刻后,突然说道:“二爷,今日讯房送来张小纸条,说是二爷的红喙鸽带回来的,日间您不在,奴婢就先收下了。二爷要不要瞧瞧?”
  原奎道:“拿来我瞧!”
  宝珍答应了一声,拿了巾子替原奎擦净了双足,端了盆下去,小会儿后带回来一小片纸条,递予原奎,“二爷,这就是!”待原奎接过,又去桌上端了烛火凑近原奎。
  原奎接了纸条打开,往宝珍那边靠了靠,衬着烛光,细细地看完,随即哼了一声,将小纸条揉成一小纸团,拧在手中,也不说话,歪斜着靠着床栏沉默。
  宝珍见状,将烛台放回到桌上,转回看时,却又见原奎坐直了身子,将拧得皱巴巴地纸团打开,看了片刻,脸上突然带了几分得意,“宝珍,把烛火端来!”
  宝珍“哎”了一声,又将烛台端到原奎身前。原奎抬高了手,将纸条靠近火焰。纸条引着火苗,迅速便化作灰烬四下散去,“若是普廷慵回来,让他速速来见我!”
  宝珍答应了一声,复又将烛台放回到桌上,走到床边,服侍原奎宽衣。因为太靠近的缘故,能从原奎身上闻到一股淡淡的酒味,来源自然不消细说,然而宝珍只觉得这味道熟悉而亲切,怎么都闻不够。
  
  原奎躺在床上,来来回回将事想了个遍。那张小纸条是普廷慵送回来的。简简单单几十字,丝毫未提及那白衣少年的事,倒将司彤的事说了个明白。
  司彤曾在余清县的一户祈姓人家中居住近两年时间,后来官府发了告示通缉,祈家母子就速速地将司彤的消息送到官府。官府派了人前去捉拿,却不想司彤先一步得到消息,已然逃之夭夭。而祈家母子随后也离开余清,从此再也没有司彤的消息。
  原奎先是不在意,只觉得普廷慵送回来了一堆的废话,后来转念一想,祈姓母子?祈越不是姓祈么?那么事情便突然有了点意思!不过之中颇多矛盾之处,还是得亲自问问普廷慵才行!
  给力的普廷慵,次日一早就回了安南王府,直接蹦到原奎床前。
  原奎昨夜睡得早,被普廷慵打扰了好梦也没发什么脾气,靠着床,闭了眼睛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这么早来找我!有什么消息么?”
  “我今早见到了一个戴斗篷穿黑衣之人进城,我跟随了他,见他进了城西的马肆,之后许久均不见出来!”
  “你是怀疑那人是司彤?太巧了反而不对了,行了!真要你们找的人一点线索都无,顺带问问的倒很上心么!”
  普廷慵抿了抿嘴,“二爷,我可是尽力了。那少年连姓甚名谁都不知道,外貌模样我也未曾得见,这么找……”
  原奎有些不耐烦,“行了行了!横竖就这么几天,再过几日,期限一到,你还服侍王爷去!你说黑衣人进了马肆,就凭他那见不得人的装扮,就该查查,你做得没错!——还有,你信中说司彤曾住于一祈姓母子家中,你可知道他们名字叫什么?”
  普廷慵想了想,当初倒也没怎么在意,想了一阵,方才想起,那跟他说话的老者曾说:“越儿后来走了,说是画下了司彤的肖像怕司彤寻仇!没想到一去就没再回来。有人说他留在同安学医了,两年多不见模样变了些,身子也瘦了……”这老者无意中说出的话,倒让普廷慵有了话回答:“别人叫他越儿,莫不是就是祈越吧?说是在同安学医了!——哎?说得莫不是就是保龄堂的祈越吧?”
  原奎冷笑了一声,“很后知后觉么!”说着起身穿衣,缓缓道来,“我昨日去了一趟知府衙门!顺带问了司彤的事,说司彤案底清白,通缉令是京城发的。数年前是寻此人,后来转而改通缉,他也是照着上头的意思办事。”
  普廷慵不明白原奎为何要跟自己说这些,只一味地点头,同时张罗着为原奎拿衣服,伺候原奎起床。最后听到原奎说了一句,“折腾了这许久,你若是没想到那祈姓母子其中一人就是祈越的话,那你便是白查。”
  普廷慵一下顿住,讪讪,“是是是。二爷,我这不是一想起信中没说明白就急忙回来跟您说了么?”
  “有人说你对厨房的一个丫头很上心,但愿你这次回来的最初缘由如你所言。”原奎看了普廷慵一眼,不再说话,心中却已然大骂“没用的东西!”
  普廷慵无言,心想,原二爷的消息还真是灵通。
  
  两人一同骑了马前往城西的马肆。然而进马肆一问,那伙计却告诉他们——那人还了马拿回了押金就从小门走啦!
  原奎问道:“有没有看清那人的模样?说话是什么口音?”
  伙计想了想,“模样倒是瞧不清,口音么,本地人吧?”
  原奎撇了撇嘴,骂人都懒得骂了,瞅着缩着脖子等待挨揍的普廷慵片刻,挥了挥手,“行了,你回去吧?”
  普廷慵忙答应了声,一溜烟没了影。
  原奎跟伙计聊了聊,也没问出什么来,于是信步出了小门,左拐右拐,猛然发现这小路走到底就是保陵堂后院的围墙,既然这么巧,那就去瞧瞧祈越辛黎。想毕也懒得走正门,一个跃身,直接跳墙进入了保陵堂后院。
  
  却说江元睿这日一早,将祈越送到城门外,目送祈越进城,正准备掉头回去,突然发现祈越身后有一人尾随,远远的看不清模样,倒像是跟踪的样子,轻功看似不错。
  江元睿打了个激灵,立刻拴了马随着进了城去。
  祈越进了城西的马肆,那人在马肆的门外等了许久,不见祈越出来,随后离去。江元睿见那人离去,忙去了保龄堂找祈越。
  江元睿到保陵堂叩了许久门,圆脸祈越终于出来了,见了江元睿自然是满脸的诧异。
  “让我进去,我有话跟你说!”江元睿说着,便跨进了大门。
  “你怎么来了?不回去?”祈越跟在后面,问道。
  江元睿回身,见前后无人,方才说道:“你今日被人跟踪了!”
  祈越见江元睿一副正经模样,低眉想了一阵,抬头看着江元睿说道:“应该不会露陷,我从马肆的小门循了小路回的保陵堂,没走正门,跳墙进来的。既然来了,那一起吃早饭吧!饿不饿?”
  江元睿早饿了,却不说饿,“你一个人怪辛苦的,请几个人回来帮忙吧!我们寨子里人多,你挑几个!”
  “不用!”祈越说着,已经进了厨房,开始忙碌。
  江元睿对厨艺不在行,见祈越开始动手,便十分主动地跑到灶台后帮忙烧火,捣得灶里头火星乱窜,鼓足了气,朝里头吹了一口,烟灰立刻喷了一脸,祈越看着江元睿一脸的灰,忍不住好笑,去拿了毛巾来给江元睿擦。
  江元睿皱眉咳了两声,等气顺了,小心翼翼地避开妆容擦了把脸,将毛巾递回给祈越,问道,“辛黎还没起来?”
  祈越接了,点头:“是啊!”说毕转身,刚巧见到一人进来,脚下一顿,看时不是原奎是谁?不由得诧异不已。
  原奎大大方方地进来,看着当下蹲在灶台后烧火的莽夫,淡淡地问道,“这是保龄堂的伙计么?新来的?”说着便自顾自寻了地方坐了。
  祈越忙点头,说道:“是啊!小王爷用过早点没?不嫌弃的话一起吃啊?”
  原奎当然说好,他还有话要问祈越呢!不过现在还早,最好等辛黎一并起来了才好问,那时问起来才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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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第十七章 。。。 
 
 
  辛黎起了床,听见原奎在保龄堂,急急忙忙地出了来,有祈越在,却不好乱说话,少不得乖巧地在桌上坐了。
  原奎只喝了碗清粥,见大家都吃得差不多了,瞅了瞅门外,说话:“今日天气不错,一起出去玩玩如何?”
  辛黎喝粥越喝越没劲头,一听到玩,马上来了精神,“好啊,好啊!去哪?”
  原奎想了想,说道:“野外踏青,骑马游船都可以!”
  原奎话音刚落,只听辛黎一个劲的拍手叫好:“好哇好哇,我要去游船!”
  祈越见辛黎高兴得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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