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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浮世偷欢-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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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人低笑,“话莫要说得这么快!我生前活得辛苦,父皇不待见我,连带着母妃也受委屈,死也死得凄惨,容貌不再,你得看清了我才行。”
  原奎闻言努力睁开眼睛,眼前人影晃动不已,起先看着是那漂亮的小质子模样,眨了几下眼再看时,却是那白衣少年,原奎高兴,伸手就要去抓,“我怎么没想到,那白衣少年就是你!”将人抓到手里,扯近了看时,却依稀是被水浸泡久了以后尸体浮肿的模样,一张脸死人般惨白惨白的。原奎吓出一身冷汗,一把将人推出数步,猛然睁开眼,却是一场梦。
  纵然希望梦中情景是真,然而那只是一场梦而已!
  南姜数万人投海自尽,数日后海上浮尸一片,很多尸体遭鲨鱼啃食,断肢残体惨不忍睹,一具具尸体泡得都失了人样。之后数月里,同安沿海一带可谓臭气熏天。
  原奎叹息了一声,翻了个身,复又渐渐睡去。然而等到次日天明,梦中之事已然淡忘得所剩无几。
  
  这日一早,梦如服侍原奎穿衣时,宝珍进了来,福了福,继而对原奎道:“二爷,宝珍这几日来仔细想了,纵使祈越公子人不错,宝珍还是想再过两年再说。”
  “若是我没记错,你该二十一岁了吧?你自己不急么?”
  宝珍抿唇,道:“幼时算命先生给宝珍算过命,说宝珍有缘人遇得晚,不易早嫁。”
  原奎看着宝珍,心想后面这句八成是借口,嘴上却道:“你自己心甘情愿便好!”待宝珍下去了,原奎开始琢磨“有缘人”三字,梦中情景依稀又能记起了些来。
  等早点送来,原奎坐在桌边漫不经心地吃着,吃到一半,突然双手一颤,勺中的稀粥泼出了些许。
  绮梦忙过来替原奎擦了,擦了几下后,依稀听到原奎说了两个字,“祈越?”
  
  吃过早点,原奎去原王爷那请安。
  原王爷似乎对祈越挺满意,连带着对原奎也和颜悦色了许多,对原奎道:“等普廷慵回来,你安排其他事给他干吧,我看着祈越上手快,别换人了。”
  原奎嘴上答应,眼睛却乜斜着祈越瞧,此时的祈越依旧是那副安静认真的模样。
  祈越瞥见原奎瞅他,也抬起头来回视了原奎一眼,很快又低下头去。
  原奎此时倒是有自己的一番计较,早上喝粥时回忆着梦中浮肿的那张脸,突然发现那张脸依稀就是祈越的模样。原奎心中忍不住奇怪,自己梦见小世子,梦见那白衣少年却是有理由的,毕竟自己想过他们,而梦见祈越却是没有道理,难道自己下意识里开始想他了?不该想的,他纵使越看越耐看,毕竟算不上美人,自己也不会喜欢。
  原奎边思索着边斜着眼看人,在原王爷看来,这便是原奎想寻事时的模样,当年他可瞧过原奎打康容之前发恨的模样,大致就是这样。原王爷看了原奎片刻,越看越心惊,忙道:“你别总带着颜色看人。没事儿你也别老闲在府里头,多去外头走走看看!”
  原奎闻言收了之前的眼神,应了声,“谨遵父亲教诲。”
  “行了,下去吧!”
  原奎退了出来,心想,去外头走走看看,却不知有何好走有何好看,少不得去赵知府那坐坐,蹭顿午饭回来。想毕,原奎出得府去,如愿以偿地吃到了知府衙门里的一顿饭。
  
  却说原王爷自从“退役”回来,常年低着头做细致活,早些年没觉得异样,这些年却是有所察觉,除了眼睛一日不如一日外,脖子也酸得很,不仅酸,而且还很僵,骨头生锈了般,转动的时候能听到骨骼摩擦发出的吱吱响。
  原王爷同祈越在书房里坐到午饭时分,小丫头传了饭来,原王爷让祈越一道吃饭,起身那瞬,突然就觉得脖子不好使了,忙叫祈越过来帮他捏捏脖子。
  祈越放下手中的事替王爷按了一番,几个相关穴位也揉了个遍。原王爷终于觉得清爽,左右扭了扭脑袋,末了忍不住赞道:“你这手法却是娴熟。我都舍不得让你干那粗活了。”
  祈越不停手上的动作,嘴里说道:“这也是跟家师学的,王爷您有需要时,说一声便是!”
  原王爷拍了拍自己的肩膀,“这也给我捏捏!”
  祈越依言,捏了一小会儿后,祈越又道:“王爷,午后,奴才想回一趟保龄堂,配些伤药带回来。”
  “你手受伤了?”原王爷扭头,“给我瞧瞧!”
  祈越闻言一窒,立刻计上心来,抬手那顺,用拇指指甲作了力往掌心狠狠划了一下,立刻便划出了一道口子。
  原王爷捧着祈越的手看得心疼不已,“哎哟,你怎么不早说!吃过午饭回去,早些回来。”
  祈越收手,答应了一声,心中忍不住有几分雀跃。
  同王爷用了饭,祈越服侍王爷在书房的榻上睡了,方才出得门去,没想到一到王府大门,立刻就让人给拦了下来。
  守门的其中一人名叫小路,和祈越算是熟识,把祈越拦下倒也是无奈,“祈公子,不是我想为难你,这是二爷的吩咐,说没有他的允许,谁都不能做主让你出府去。”
  祈越一手覆在另一手的伤口上,道:“出来前,我征得了王爷的同意,怎么还不行?”
  “这是二爷的吩咐,我们这做奴才的,实在是不好擅自做主,祈公子,请体谅体谅我们!”小路说着看了看对面站着的那个守卫。
  祈越无奈的呼了一口闷气,末了问道,“除了我,二爷还让拦什么人了?”
  “出府的就拦你一人,进府的自然是只要是外人皆要拦了询问。”
  “这样!”祈越脑筋转了转,向小路道:“那我就不为难你了!”祈越说毕回身往回走,还没走几步,突然听得身后一人道:“怎么,你想出去么?”
  祈越心中一紧,已然知晓说话之人乃是原奎,回过身,向原奎行礼,道:“二爷,奴才想回保龄堂带些伤药回来!”
  “怎么?才跟了王爷两天,手就受伤了?”话音落下 
 25、第二十五章 。。。 
 
 
  那瞬,原奎已经走到祈越身前。
  祈越少不得道:“小人愚钝,粗手粗脚!”
  “手哪受伤了?让我瞧瞧?”
  祈越站直了身子,伸手。原奎将祈越的手握在手中,细看了看手心那道伤痕,道:“伤痕居然是弯的,是被刻刀所伤?”
  祈越抿唇,“是!”
  原奎放开祈越的手,道:“上月辛黎送药过来,却是我给收的,这还没怎么用,先给你用了吧。用完了再说!”
  祈越躬身答应了一声“是”。
  原奎让祈越尾随了,到了自己的卧房,从柜中取出了一包伤药,也不打开,交给祈越,说话的语气酸不溜秋的,“好好擦!别省着。——去吧!”
  祈越低眉,怀抱那包伤药,退了出来。心中不喜,却也不生气,只是觉得原奎这人太不好应付,本以为让原奎消了疑虑便不再为难,没想到还是看这么紧。
  
  却说原王爷一觉睡醒,一身清爽,起身那瞬,猛然想起祈越手受伤给自己捏肩,那么自己的衣袍上该染了血。想毕,拿了衣袍细看,却是瞧不见半分的血迹,不禁感叹,“祈越这孩子还真是想得周到,手受伤了,给人捏肩,还顾着人家的衣裳。”
  王爷穿戴整齐,在案边坐直了,深呼吸了几口气,正待动手,突然瞧见书房门外进来一人,抬头看时却是祈越,不免诧异,道:“你这是回去过了?”
  祈越走到王爷身前,施礼毕,道:“出府前碰到了二爷,二爷把之前在保龄堂那买的伤药赏给奴才用了。”
  王爷欣慰地点了点头,想了想,抬头对祈越道:“这样吧,这接下去的半日你先歇歇,明日再过来。”
  祈越抬首与原王爷对视,一脸的渴望,“手上这点小伤,不碍事的。”
  “又不是赶着投胎,不急,日后有的活让你做。”
  祈越退了出来,回到自己卧房,坐了片刻,又觉得坐不住了,出去四处走,到毓锦院时远远瞧见了辛黎香棋以及原靓,而原靓的乳娘赵嬷嬷却是远远地坐了,跟几个小丫头边做女红边唠嗑。
  祈越也不走过去,默默地在矮树丛后站了,静静地瞅着远处的三人。辛黎看着没变,香棋却是丰润了,脸色也好,一张脸依旧素白洁净,而且比之前看着还俏上了几分,十足十的是个好人家儿女的模样。祈越看得欣慰,等着香棋转头那瞬,忙向香棋招了招手。
  香棋一眼便瞧见了,回头瞅了瞅辛黎和原靓,便快步朝祈越走去。
  祈越等香棋走到了,先看了看香棋眼角的那点印记,末了道:“这好得也算快!模样也越长越好了。”
  香棋抬手抚了抚自己的眼角,笑了笑,带了几分羞涩,“哥你过奖了。”
  祈越也笑笑,道:“这些日子来,辛黎有没有犯过病?”
  香棋事实就是地回答,“人参核桃燕窝一直吃着!病没犯过,不过也没什么起色,辛黎这几日都不要吃那些东西了,每次都得哄了才肯吃一点。”说到这里,香棋忍不住皱眉。
  祈越想了想,道:“他既然不肯吃,那便别给他吃那些东西了!”
  香棋闻言带了几分急色,“不吃这些那吃什么?”
  “给他弄些补身又美味的吃。对了,听说鱼头不错。日后怕是要麻烦你每日出去给他买尾鱼来烧给他吃。”
  香棋脸上带笑,“哥你太见外了,说什么麻烦呢,你吩咐一声便是。”话音刚落,只听得不远处原靓大叫,“俊生,俊生,该你了!”
  香棋收了喜色扭头看了看,道:“哥,我先过去了,你放心吧,明日我便去外头给辛黎买鱼吃。”说着等得祈越点头,忙小跑了去陪那二人玩去了。
  祈越看着远处的三人其乐融融的模样,嘴角忍不住浮起一丝笑意,心中也忍不住憧憬不已。




26

26、第二十六章 。。。 
 
 
  虽然这些年来杨立夫一直一个人过活,然而承惠于同安城外云坞江,小日子过得不错。每日黄昏后到江里网鱼,末了回去睡一觉,天明了便送到城内的集市上卖,等卖完了,这八成又是晚饭前后了,回到家里放下担子,等用了饭又摇了船出去,继续撒网……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循环不歇。
  这日到城里的时候他故意绕了远路,放下担子在保龄堂门口瞅了许久。
  有人路过,好心地提醒了一句,“兄弟你是来买伤药么?别等了,保龄堂早关门了!”
  杨立夫回过神,讪讪,“谢谢兄台提醒!不知道里头的人都上哪去了?”
  “这个不知道!”路人挥了挥走,自顾自地离去。
  杨立夫挑了担子来到集市,今日来晚了些,周边的一些小摊贩生意早开张了。
  “老杨!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说话之人挪了挪自己的鱼摊,给杨立夫空出一席之地。
  杨立夫笑笑,放下扁担,“唉,小康,今日生意可好哇?”
  小康摇了摇头,“这天气冷下来了,天亮得晚,太早来了也无用!”说着凑近杨立夫,伸出两个手指头,“今天白鱼这个价!——黑鲢这个价!”说着换成四个手指头,“其他的按老价格卖!”
  杨立夫继续满脸笑容,点头不已。
  以商量好的价钱先后卖出了两尾鱼,杨立夫数着手里的铜钱出神。心想如今钱攒了,可是不知道该拿去做啥,正想着,周边的的小康声音又响了起来,“哎,公子,您看,我这可都是好鱼,个大,都是今日赶早捕的,新鲜得很!来,挑一个?”
  杨立夫低着脑袋,嘴里嘀咕:“嘿,这娃又骗人,不是昨日捕的鱼么?”
  “恩,这鱼怎么卖?”
  这声音却是耳熟,杨立夫猛然抬起了脸,看清那人时,心中不由得高兴不已,收了手中的钱,顺势向前迈了一步,“这位公,公子,我这也都是新鲜的鱼,您看看!”
  买鱼的乃是香棋。香棋循声望去,看着是个十分老实的人,约莫三十来岁年纪,觉得比刚才这小哥看着要可靠许多,于是挪到杨立夫这边,蹲□,“老板你帮我挑一尾吧,要头大的!”
  “头大的就,就拿这黑鲢,滋补,味道也好!您要的话给您这个价!”杨立夫说着比了两个手指头。
  小康见这边抢他的生意,正撅了嘴巴一脸不高兴,这时发现杨立夫拿卖白鱼的价卖黑鲢,忙凑过来捣了一下杨立夫的手,“哎!”
  杨立夫无暇顾及小康,一下把小康的手挡了回去,“公子,您要我就,就给您称一个,绝对好的,您放放心!”
  香棋没买过鱼,也不知道他伸出两个手指头指的是什么价,心想,总归不会坑我,于是说道:“好,我要这条!”说着伸手指了指。
  杨立夫答应了一声,拾起了鱼利索地拿稻草穿了鱼嘴来便开始打称,嘴巴虽然不够麻利,一双手倒是灵活得很,片刻就称出了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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