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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浮世偷欢-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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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说孙明带了两侍卫去了神仙居,也不打招呼,让一守门的带了自己便寻上了余妈妈的卧房。
  余妈妈还做梦呢,一大清早神魂飘渺,浑浑噩噩地便穿了衣裳起身开门。
  孙明一干人进了屋去,在屋内转了一圈,末了在余妈妈面前站了,道:“余妈妈可知罪啊?”
  余妈妈愣了愣,清醒了些,“罪?不知道爷说的什么罪?”除了贩卖人口,逼良为娼,行贿漏税,……外,神仙居应该没什么罪。
  “神仙居窝藏乱党!”
  余妈妈傻眼,“乱党?”
  “我们世子昨夜来神仙居涉险暗查,终查得昨夜在神仙居梨花间留宿的几位客官实乃乱党!余妈妈想撇清关系的话,请速速将人交出来。”
  余妈妈赔笑道:“爷您说笑了,半夜他们即离了去,跟神仙居是一点瓜葛都没有。”
  “既然如此,那请余妈妈配合配合,将他们姓名住址说出来!”
  不说是窝藏,说了就是 
 29、第二十九章 。。。 
 
 
  自己不道德,举足轻重,余妈妈好一番犹豫思量,终究还是说了名字。
  孙明满意地点了点头,拿了笔记了,收了笔拾起纸,吹了吹,折好,放到怀中,道:“很好。此外,我们世子因公受伤。还请余妈妈让昨夜服侍那三人的小倌以及服侍我们世子的小倌跟我们走一趟!我们有话讯问!”
  余妈妈哪敢违拗,忙不迭让人把人给带走了。看着一干人离去的背影,余妈妈欲哭无泪,捶胸顿足,心中暗暗祈祷,“芝容,小汇,你们可得回来啊!”真可谓,可怜天下“慈母”心啊!
  
  孙明离了神仙居后,让一个侍卫带了小倌去了福泰楼寻康容,自己则带了另一侍卫去了知府衙门,将写有那三人信息的条子递给了赵知府,赵知府心中不定,却只得接了,让官差出去捉人。
  而康容见了那两小倌,将昨夜之事问了一番。二人除了说半夜瞅见了黑衣人,早上醒来发现两人睡一处外,啥都说不明白。不过康容听明白了,使劲一锤床褥,“一定是原静那厮做的好事!”等得孙明回来,康容挣扎着起了身,也顾不得身上的疼痛,带了人寻找上了安南王府。
  
  原奎这日睡到日上三竿方才起来,起来后犹豫了一番,还是去了原王爷的书房,没瞧见原王爷,只瞧见了单手拄在桌上睡觉的祈越。
  原奎暗笑着悄悄走近,立定了看祈越看了片刻后,突然伸手拿开祈越拄脑袋的手。
  祈越脑袋一歪,几乎砸到桌上,猛然醒了来,抬头一见是原奎,揉了揉脖子,站起身来,道:“二爷,王爷今早去薛神医那了。”
  原奎“哦”了一声,看着祈越发红的眼睛,道:“你想睡去榻上躺了睡便是。”
  祈越苦笑着摆了摆手,“不敢不敢!”
  “有什么敢不敢的!”原奎说着,扯了祈越便要往榻上送。
  祈越一味地说着“不好不好!”双腿愣是不肯走。
  原奎使了蛮力将人拖到床榻旁,随即将人按倒,手脚并用地将人压了个结实,坏笑着道:“给我老实点!”
  
  却说原王爷让薛神医给自己诊了一番,望闻问切一并做了,终究有了眉目。
  薛神医行医几十年,如今已然七十有余,鹤发长须。
  捻着山羊须,薛神医边思虑着边娓娓道来,“王爷早年征战沙场,本来就有所伤,这些年常年坐着,越发是不好了。……治虽然不好治,但想生个孩子,却还是可以的。如今先仔细调理几日,过些日子再用点药,把好事做成了就能成!”薛神医说着,对一旁的薛紫叶道:“紫叶,拿笔墨,给王爷写个方子!”
  薛紫叶眉目姣好,柳眉秀目,举止文雅,说话的声音也是柔柔细细的,应了一声,拿了笔,循着薛神医的话头,便写了一张方子,交给原王爷。
  原王爷拿着那方子,看了一番,忍不住道:“薛姑娘倒是写得一手好字。”
  薛神医闻得赞赏,心中高兴,“王爷过奖了!”
  原王爷心中惦记着自己那点事业,客套了一番后从薛神医那告辞了出来,将药方交给了丫鬟茉莉后,回了自己的书房。
  原王爷进书房时,入眼的即是原静把祈越使劲往榻上按的那幕情景,愣了一下,随即喝道:“原静!”
  听到呼喝,原奎忙收了手,站起身来。祈越也赶忙从榻上下来,在原奎身旁立了。
  原王爷素着一张脸走到二人身前,看原奎看了片刻,道:“成何体统!赶紧寻薛神医去治治脑子。”
  原奎出口辩解,“祈越困得很,我让他在榻上睡会觉,怎么就不成体统了?”
  原王爷哼了哼,骂道:“小兔崽子!”说毕,扯了祈越便走,切走且道:“以后原静来,你大可以不必理他!”
  正说着,外头来了个小子,通报说靖王世子带了人回来了。
  原王爷驻足,松了抓祈越手腕的手,道:“让他们来见!”说毕,在案桌后坐定,等康容一干人到来。




30

30、第三十章 。。。 
 
 
  康容走得努力,可双腿依旧还是不怎么听使唤,撇着腿一瘸一瘸的,样子甚是滑稽,进安南王府时,有几个小丫头见到了忍不住指点着捂了嘴偷笑,康容瞧见,几乎要给气死。
  原王爷见到康容的模样,知道是有了恙,亲自从案桌后下来,满怀关切地问道:“世子这腿怎么了?”
  孙明道:“昨日小王爷在神仙居暗访,被贼人所伤。”
  话落,原奎和祈越对视了一眼,偷偷一笑。
  “何人如此大胆,居然敢打伤世子?”原王爷故作诧异状,心中却忍不住高兴,心想,这人就是该打。
  康容打一进来,就开始瞅着原奎看,越看越觉得这“行凶之人”便是原奎。此时见问,道:“请原将军好好问问你家的原二爷!”
  原王爷一愣,寻思了一番,倒真像是原奎的手笔。少不得厉色道:“原静!你倒说说!”
  原奎赖账赖习惯了,张嘴便道:“孩儿不知啊!”
  原王爷转而向康容道:“这怕是有人栽赃嫁祸吧?”
  “素闻原将军家法甚严,原静一句不知,原将军便信了么?”
  “家法甚严,老夫却从不做屈打成招之事,世子若认为是原静所为,那请拿出证据来,老夫定然不会轻饶他。”
  康容一愣,寻思了片刻,道:“证据没有,我倒是有一句话:若是我冤枉了他,那本世子愿意双膝跪地向他赔不是。原将军,怎么样?”
  康容话都说这份上了,事情倒是作了实,原王爷朝原奎道:“世子都如此说了,是你做的就认下,你还是不是男子汉大丈夫了?”
  原奎不认就是不认,带了几分漫不经心,道:“却是冤枉!”
  康容冷笑了一声,“原王爷拿儿子原来如此没办法!”
  事实是明摆着的。原王爷见原奎敢做不敢认,心中无端地生出了恼怒,道:“来人,给原静家法伺候!”
  原奎正色,戒备着退了一步。祈越突然站了出来,拱手道:“王爷息怒,昨夜之事乃是小人所为!确实冤枉二爷了。”
  原王爷诧异,一双眼瞪得几乎有铜铃大小,“祈越?”
  康容上下打量了一番祈越,道:“你?”稍作思虑,转而对原奎道:“原静你寻人顶包也该寻个像样的不是!”
  祈越进一步说话,“确实是小人所为。前些日子听闻百滋铺糕点香气扑鼻,食之可美容养颜,因此昨夜小人出了府去购买,不想跟世子的一个侍卫有了冲突,祈越心中不服,一时蒙蔽了心智,迁怒于世子,遂将世子打了一顿。如今装糕点的篮子还在小人卧房,世子不信,大可以去一看究竟!”
  康容哼了一声,“是么?打了一顿?”
  祈越抿唇,走到康容身旁,轻声道:“不说打,难道说其他的词么?说出来世子不怪我?”
  康容一僵,随即冷笑了一声,“好,既然你敢认,那便不怕承担后果!”转而向原王爷道:“原王爷,此人冒犯本世子,不知道原王爷肯不肯让我把人带走?”
  原王爷瞅着祈越,犹豫,“这个——”
  原奎插嘴道:“若是我没记错,刚刚世子说过一句话——若是冤枉了我,愿意双膝跪地向我赔不是!世子,想带人走,那先向爷我跪下配个不是吧!”
  康容瞪大了一双牛眼,胸口起伏。跪自然是不准备跪的,可一时又寻不见不跪的理由。于是愣在那厢,哑口无言。
  原奎又道:“世子不跪也可以,人却是不能让你带走了。”
  康容几步迈到原奎身前,抬手指着原奎,“你——”
  原奎斜了康容一眼,冷笑了一声,“我?我怎么了?”
  康容将手一收,道:“好!我们各退一步,这样,他打了我,便让我打回来。打完了,我们便两清,谁也不欠谁。怎么样?”
  原奎看了看祈越,却是应了不是,不应也不是。
  康容别了手,冷笑了一声,“怎么,原二爷还要护着一个下人不成?”
  祈越看了看原奎,道:“世子要打回来,奴才让世子打回来就是!”说着走到一旁的宽凳旁,自觉地趴了上去。
  康容得意一笑,转身将自己的八个侍卫好好物色了一番,最后指了其中长得颇为壮实的一人道:“你去!”压低了声音道:“好生打!用点劲!”
  那侍卫得令,从一旁拿过板子,往手心吐了口唾沫,搓了搓手,握紧了,挥舞着板子打了下去。
  原王爷书房一向安静,这时候满满当当地站了十余人,也依旧静如往昔,那行刑的啪啪声相形之下显得颇有分量而又动人心弦。那侍卫见着四周敌敌我我站了不少人,也不敢耍花样,单是实实在在地往祈越的臀上招呼。
  祈越刚开始还能忍着,十几板下去,开始疼得有些受不了,渐渐挣扎了起来。
  康容见状,忙向身后的侍卫使了个颜色,“按住他!”
  两侍卫过了去,一人按头手,一人按腿脚。
  祈越起初是闷哼,后来实在难忍,咬着牙一下一下叫喊出来,最后抽气连连,汗是一层一层的出,叫的声音也弱了下去。
  康容歪着脑袋认真地看着,一会看原奎,一会看原王爷,一会看祈越,心中得意不已。
  原奎皱着眉头看了一阵,终究还是忍不住了,出来一把将施刑之人挡开,夺过板子,“打到什么时候算,还让不让人活了?”说着,原奎将板子往地下一掼,推开按着祈越的那二人,小心地将祈越扶了起来。
  祈越疼得站不住脚,一个人的重量全搭在了原奎的身上。原奎生怕一不小心人就倒了,扶祈越的手是紧了又紧,几乎要揉到自己身体里去。
  康容被原奎那一掼吓得跳着脚退了许多步,然而心中依旧不甘,思量了一番,又无主意可想,少不得走到祈越身旁,咬着牙道:“祈越是吧?记住了,你等着!”说毕挥了挥手,“我们走!”
  出得安南王府,康容想起了祈越的话,“跟侍卫有了冲突”,却不知是哪个,于是问道:“昨夜你们谁跟那祈越有了冲突了?”
  八个侍卫你看我我看你,看了好一阵,末了一齐摇头。
  康容“哼”了一声,孰真孰假,再追究也没意思,想毕,咬着牙迈步走到前头,带了人离去。康容来同安的好心情,不到一日已是烟消云散,再逗留也没意思,一行人准备了一番,次日即起程回了成都。
  
  却说原王爷看着康容一干人离去,嘘了一口气,走到原奎身旁,皱眉看了看原奎,转而跟祈越道:“昨夜之事真是你做的?”
  祈越一身的虚汗,说话也没气力了,微微点了点头。
  原王爷自是不信,看了原奎一眼,哼了一声,道:“当主子的还不如一个奴才!——扶他下去好生养着去吧!要不然以后可就没人替你顶包了。我怎么就教出你这样的儿子来!?”
  原奎心里想,我这样的儿子怎么了?嘴上却不多言,扶了祈越慢慢向外走去,走了几步实在累得慌,扭头瞧见了普廷慵,忙让普廷慵过来帮忙着搀扶。
  好不容易将祈越送回卧房,原奎让祈越在床上趴了,让普廷慵出去打水。等普廷慵出去了,对祈越道:“把裤子脱了吧?等血干了到时候脱裤子得脱去你半条命!”说着不等祈越回答,开始替祈越解汗巾。
  祈越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下子抓紧了汗巾,道:“二爷,把俊生叫过来,让他来吧!”
  “他?等他来得等到什么时候!”见祈越依旧不配合,原奎厉声道:“趴好了!再动我可就不客气了!”这话一出口,一下子就把祈越吓老实了。原奎心中不免得意,动作却是小心,将祈越的汗巾解下,又小心翼翼地将裤子褪到大腿根,看着血肉模糊的臀部,原奎咬牙骂道:“康容那厮下手真狠!来日寻到机会,我一定替你把人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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