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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浮世偷欢-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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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说祈越骑马先到了百滋铺,然而太早,百滋铺还未开门,下了马在门口焦急地叫唤了几声,见无人回应,忙又跨马往城外跑去,出城门的时候,已经满脸是水,被风吹着,冷得脑袋一阵一阵地痛。
  之前二人一副相亲相爱的模样,如今却追赶着要拼命,真是讽刺。祈越本来还寻思着离开了原奎怕原奎会伤心,如此看来,自己倒是多虑了,不过无论如何都得找江元睿将事情弄个明白,若真是江元睿所为,那还得跟他好好把帐算一算!
  原奎循了马蹄印,出了城门不久,便瞧见了祈越的身影。策马加速追上,二人很快齐头并进。
  原奎颠簸着冲祈越道:“你给我停下!”
  祈越扭头看了看身边的原奎复又看向前方,使了劲甩了一鞭,喊了一声“驾”。
  原奎无奈,咬了咬牙,欠身挥起马鞭一下子抽到了祈越那匹马的脑袋上。马受了惊,嘶叫一声,前蹄高抬,祈越惊呼一声,翻滚着摔下马来。
  原奎勒了马,跳下马来,几步走到祈越身前,拿刀就架上了祈越的脖子,“你觉得你跑得掉么?我最后问你一个问题,你到安南王府到底是何居心?”
  祈越喘息,寒风带着细雨把身子吹得冰凉,但心本火热。然而原奎手中刀尖的寒光却把祈越的心给映得冷了。祈越吸了一鼻子寒气,看了看刀,张嘴道:“钱,权,还有女人!”我这么说,原二爷你信不信?
  原奎点头,“很好!”说毕顿了顿,又道:“再问你一个问题,周鹤龄到底是不是你和人合伙谋害的。”
  祈越点头,“逃不过二爷的法眼。”
  “也是为了钱,还有色?”
  “没错!”
  原奎又道:“杀害周鹤龄的人,你认识?”
  祈越忍不住心酸,终究如香棋所言,他还是问了,心中酸痛,表面却摆出一副淡漠的模样,冷笑,“当然认识。果然二爷一直惦记着的是他。想知道他的下落,你早些直接问我便是,何必如此百般周折,让普廷慵跟踪我,查我和司彤的关系,最后连二爷自己都倒贴上来?”
  原奎心中呕血,也不加解释,“你知道得清楚,是香棋跟你说的?”
  祈越不答。
  原奎在心中骂了香棋的娘,复又问道:“他到底是谁?”
  “你和他无缘!劝二爷别再挂念。”
  原奎冷笑,“我原奎此生未真正挂念过什么人!”难得挂念一回,却是自作多情!真是可笑!这辈子你欠了我的,你记得下辈子还我!想着高举了刀,决定一刀将其毙命,赏他痛快一死。
  祈越见刀离了脖子,寻见了机会,迅速起了身,运了轻功一下子闪了开,拔腿便往回路跑。
  原奎见祈越逃去,也不骑马,运了轻功跟上。
  祈越体力不支,跑了不久就慢了下来,迎面瞧见唐喜策马而来,心中大喜,纵身一跃坐到唐喜身后,道:“唐兄,掉头,往回跑。”
  唐喜见着祈越,自是高兴,浑身上下劲头十足,抱紧了食盒,握紧了缰绳,速速掉了头。
  掉头再快,总归是浪费了不少时间,原奎早已赶到,先砍了马一刀,等二人惊呼着齐齐跌下马来,运足了力气,便朝祈越砍去。
  祈越见刀下来,一下子没能躲开,扭了头闭了眼睛听天由命。接下去的瞬间,祈越没觉得伤痛,却听得唐喜一声呻吟,祈越睁开了眼,近距离地瞧见了唐喜那张错愕的脸。
  唐喜撑了片刻,脱力,扑入祈越的怀中。祈越一把抱紧了看时,只见唐喜背后血如泉涌,那一刀,深可见骨。
  唐喜一脸的虚弱模样,眼睛睁着都已经觉得吃力了,却依旧定定地看着祈越,嘴中下意识地便说出两个字,“玉儿!”
  眼看着原奎又一刀下来,祈越扶了唐喜忙起了身,“唐兄,你挺着点。”咬紧了牙,连连向后退去。
  原奎拎着刀不急不缓地跟着,直把祈唐二人逼到了路沿。
  路边不远处就是云坞江,数丈宽,因为下了雨,水流比平时湍急了许多。祈越搂了唐喜站在江旁,退无可退,戒备地看着原奎,却只有喘气的份。
  
  原奎站定,也不急着动手,握刀的手是紧了又紧,几乎要把那刀柄给捏碎。
  数月感情,原来是梦一场,说不心痛,怎么可能?平日里的浓情蜜意,海誓山盟,这时候回想回去,依旧清晰,若这些都是假,那么祈越演戏的工夫可谓如火纯情。
  祈越戒备看着原奎,表面看似平静,大脑却快速地转着。他得脱身,感情破灭了,自己却不能死,更不能死在原奎的刀下!
  原奎看了祈越许久,猛然发力,挥刀砍上祈越的脑袋,速度快得连祈越都来不及躲闪。然而在刀锋触及祈越脸颊那瞬,原奎突然又止了住,不知何原因,终究不忍心。原奎顿了片刻,猛然收了刀,飞起一脚,将祈越唐喜二人双双踢入水中。
  生死天定,我原奎与你祈越恩断义绝,再无瓜葛。




53

53、第四十五章 。。。 
 
 
  原奎步行着回到安南王府的时候,已然过了午时,这日雨是停了下,下了停,只淋得原奎一身的水,被风一吹,冻得他面目发青嘴唇发紫。
  换了衣裳,吃了午饭,原奎想到了香棋,于是让宝珍去将香棋找来。
  宝珍隐隐猜到了原奎的意思,转而让他人叫,自己在一旁伺候了。
  
  这日的香棋穿了套白衣,依旧是当日那清丽素洁模样,衣服是新换的,干干净净。香棋随了人到原奎卧房,见到原奎那瞬,神情冷冷地问道:“二爷,我哥怎么样了?”
  原奎走到香棋身前,抬手挑起香棋的下颌,让他与自己四目相对,看到香棋那双空洞的眼神时,原奎心中一惊,随即也冷冷地回答,“八成得死!”
  香棋双眼有了几分光彩,一眨不眨地看着原奎,“二爷留了他二成活路?”
  “我把他推到了江里,你说呢?”
  是啊,他只是把祈越推到了江里,天如果不冷,或者祈越如果会水,的确不一定会死。然而当初辛黎掉水里时,跳下去救的是香棋,祈越只是干着急而已。原奎心里明白,由此,他才会让祈越全须全羽地落入水中生死由天。若是知道祈越会水,他定然会在推祈越下水前先捡个地方补上一刀,再交给上天定生死。
  香棋顿了顿,突然抓狂般吼了一声,挣脱开原奎的手,张口咬上了原奎的胳膊,拼了气力地咬,想生生咬下原奎一口肉来。
  原奎惊呼一声,抬手便抓了香棋的头发往后扯,一旁的宝珍见状,忙让小子去唤人,随即也过来帮忙,运了气力,抬了木椅便朝香棋的后背砸去。
  香棋吃痛,松了嘴,被原奎一推,踉跄地退了几步,站定。
  原奎抽着凉气,扭头看着自己的胳膊,隐隐地渗出血来。原奎咬了咬牙,一把挡开要来给自己包扎的宝珍,走到香棋身前,抬手就是两个耳刮子,“他娘的你敢咬我?”
  香棋目不转睛地看着原奎,放开了嗓门吼道:“咬你算什么!如果可以,我还想要你的命!”
  “你再说一遍?”
  “我想要你的命,为哥哥报仇!”
  原奎轻蔑地笑了一声,“为祈越报仇,就凭你?”说毕猛然抬腿一脚踢上香棋的小腹。香棋连连退了数步,皱了眉捂了肚子,却再站不直身子。
  原奎走到香棋面前,抓了香棋的衣领,一下子将人提得直了腰杆。看着香棋苍白的脸,原奎道:“他是你哥哥,你就出卖我是不是?将我让人跟踪他,查他的事都说给他听,让他把我玩得团团转。你自己说说,我原奎有亏欠过你吗?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说着手上作力,猛地一推,又把香棋推得退了许多步,直到撞上墙壁,方才止住。
  香棋痛得直喘气,额角冒汗,一张秀脸无一丝血色。香棋靠着墙壁勉强站了,嘴上却不依不饶,“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只提醒过他你是否问过他什么人,哥他自己想明白的,何必我多说?”
  “你的意思是我笨,自己漏了马脚?你跟祈越都很聪明么?一个比一个聪明,一个比一个有主意。很好!——祈俊生!”原奎咬着牙说毕,从墙上取下一跟长鞭,运了力气,一下便甩上了香棋的胸腹。
  香棋闷哼了一声。原奎复又高举了鞭子,又是一鞭狠的。
  香棋一个没站稳倒下,原奎发狠般开始一鞭连着一鞭,没头没脑地乱抽。
  香棋先是咬着牙忍着,之后再受不住,没能一直保持着那副淡然冷漠的模样,渐渐开始在地下翻滚躲避,呻吟不已,却矢口不求饶。
  宝珍站在一旁,不多嘴也不动手,单单冷冷地看着原奎对香棋发狠。
  香棋吃不过,最后乘着原奎一鞭下来那瞬,一把抓住鞭梢,撕心裂肺地道:“原奎,我死了也要变成厉鬼,绝不放过你!”
  原奎深吸一口气,高声到:“好!那我就让你变成厉鬼!”说毕也不抽出鞭子,在香棋脑袋上绕了一圈,随即蹲下,在两端扯了,一齐作力,“去死吧!贱人!”
  
  却说馨儿闻得香棋被原奎叫了去,也知晓凶多吉少,放下手中的活便赶着去了原奎卧房,在卧房外边瞅见了原奎拿鞭子勒香棋,脑袋轰的一声,眼泪一下子就上来了,慌乱之下也顾不得主仆之道,冲进了屋子,扑到原奎身边,就去扯原奎的手哀求,“二爷,放过俊生吧,放过他吧!”
  原奎冲宝珍道:“扯开她!”
  宝珍答应了一声,忙过来扯人。馨儿双手牢牢抓住原奎的手,撕心裂肺地哭号,“二爷,求求你了。留他一条命吧!”
  宝珍一下子拖不开,叫唤了两小子过来强制将馨儿扯开了,将馨儿丢出门去,立刻站在门口堵了。馨儿复又要进屋子,然而被人拦了个结实,只瞧见香棋在原奎手下,垂死挣扎。
  馨儿再也看不下去,嚎嚎着在门口跪了,俯于地上,哭得肝肠寸断,哭得太狠,身子一歪,晕了过去。
  原奎听着门外嚎嚎之声停了,看着香棋半睁的眼睛,道:“馨儿很喜欢你呢。你舍得为了个祈越送了自己这条命?婊I子无情,戏子无义,你倒是有情有义得很哪。不过我得跟你说句实话,普廷慵查过祈越,祈越是遗腹子,自幼跟随母亲长大,从来就没有一个弟弟。你从哪知道他是你哥哥?恩?”
  香棋猛然睁大了眼睛,张了张嘴,却没能说出一句话来,片刻后,缓缓闭上了眼睛。
  原奎觉得差不多了,于是松了手,收了鞭子,站起身来,冲门口那二人道:“拿只袋子将人裹了,等入了夜就扔城外那条江里去!——记得在袋子里放块石头!”
  
  正月十五日这夜,无雨,同安城内外皆张灯结彩,十分的热闹。
  杨立夫坐在江边看人们放水灯,看得颇为入迷,隐约瞧见香棋穿着一身素洁的衣裳坐在江边笑盈盈地点了盏灯,往水中一送,随即双手合十,睁开眼睛后,扭头盯着自己瞅,许久后,突然笑了!
  杨立夫见香棋笑了,心中高兴不已,匆匆站起身来,再看时却忍不住收了笑,——对自己笑的是个大姑娘。杨立夫脸红了红,悻悻然又坐了下去。
  突然闻得马车行过的声音,杨立夫扭头,一辆马车走过,车上挂着两只灯笼,随着马车前进一晃一晃的。杨立夫识字不多,然而灯笼上的几个字,他倒是认得,——“安南王府”,这几个字他是看过无数次了。
  每每看到那几个字,杨立夫总觉得亲切,——香棋可住那府里头,马车里随便一个人,也许都跟香棋认识呢!看着这辆安南王府的马车,杨立夫被招了魂般起了身,跟着马车一行数里,一直到一偏僻处。
  杨立夫下意识觉得这里头似乎有猫腻,于是见马车停下后,忙寻了地方躲了。
  车上下来二人,聒噪了一阵,随即从车上扯下一个大布包裹来。杨立夫隐约听得其中一人道:“身子还是软的,死了半日了该硬了才是!”
  “随他软的硬的,这种日子里干这事也真是造孽!——办完这事咱还得回去给他烧柱香!”话音落下,只听得一阵水声。那二人往江里瞅了瞅,随即一同上了马车。马车掉头,杨立夫见马车从身旁走过,方才急急跑到那扔包裹的地方,也没多想,直接就跳下水去。
  一阵搜索,杨立夫摸到了一个人形,此时那人已经苏醒过来正一下一下地挣扎,然而怎么也脱离不开布袋的束缚。
  杨立夫忙将人脑袋那头包裹抓紧了,往上扯,等听见那人呼吸顺畅了,摩挲着寻到布袋口,手脚麻利地将包裹打了开。
  虽然瞧不清对方是谁,那一阵摸索倒也摸出了眉目,是个男子的身形。杨立夫将人扯上了岸,道:“小兄弟你忍忍,我家离这三里路,我背你去我家。”
  那小兄弟冷战打得牙齿咯咯作响,颤抖着声音答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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