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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浮世偷欢-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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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祈越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维中,没心没肺地说着:“老爷若是真喜欢这口,不如找个正经的孩子回来玩玩,花不了几个钱,又干净!”
  “嘿,小子你啥时候变得这么体贴了,正经的孩子,你给找啊?”
  祈越抿了抿唇,低声说道:“其实我看那小叫花的模样不错,若是养好了,该是个美人!”
  周鹤龄闻言皱了眉思索了一阵,努力搜寻出那小叫花的模样,随即点点头,“可惜又脏又臭,肚里有虫,脾胃都挺虚,最主要的是脑子还不太灵活!我看那孩子,还有羊角风,随时都可能发病。”
  “老爷医术高超,治治不就好了。那种脏是洗洗涮涮了就能干净的,总比怎么都洗不干净的强,脑子不灵活不就随老爷的性子,想咋玩咋玩?”说到这里,祈越突然觉得心口痛了一下,不过嘴还是没停下来:“我把那孩子弄干净了,他现在就睡我房里呢,本来就瘦的只剩副骨头架子,现在又闹了半天肚子,都快瘫啦!怪可怜的!”
  “说得轻巧,其他的好说,羊角风倒是极难治的,这种病平时看着好好的一人,说不准什么时候就说没了就没了。”
  “他一个人不是也活得这么大了?”祈越提醒他无须担心。
  沉默了片刻,周鹤龄低声说道,“让我再想想!”说这话时,他已然决定留下那孩子。
  他是不准备再找女人的了,他本有个家,后来兵荒马乱的时候顾着自己的事没顾上他们,死绝了。他也无心再经营一个家——与其说是真无心还不如说是自罚赎罪,开了个医馆,自由自在地活了这许多年,发现一个人的日子挺好,现在还有个小徒弟使唤,日子比当初三妻四妾的时候还幸福。偶尔去去酒楼,逛逛妓I院,不愁吃喝,快乐等闲,自虐得堪称舒服至极。
  祈越的一番话,说到了他心坎上。自己连身边的祈越的惦记上了,究其原因,不就是因为没个人念想吗?
  祈越给他捏了一阵,见他迷迷糊糊的有了睡的意思,便识趣地起了身给他盖了被子,退下了。心中依旧忐忑不安,心想少不得明天继续游说。
  祈越走到自己卧房门口,扭头一看,觉得有那么点异样,皱了眉上上下下看了一番,又寻思了片刻,恍然大悟——那张桃符没了!没了就没了吧!想着便推门进了房,走到床边。枕头上散着一摊乌发,在烛光下显得更是乌黑,祈越伸手去摸了摸,触感十分柔顺,叹息。
  
  通过祈越的一番引导,周鹤龄对小叫花上了心。次日难得地起了个大早,便去瞧小叫花的模样。见到了干干净净的小叫花,周鹤龄心花怒放了。
  祈越的衣裳,辛黎穿着挺合身。昨日的一头散发,此时也打理得整整齐齐,在头上扎了髻,眼睛是眼睛,鼻子是鼻子,嘴巴是嘴巴。一副怯生生的可怜可爱模样,在周鹤龄看来只觉得这孩子讨喜得很。
  “这还真是捡到宝了!”周鹤龄囔囔自语。心想,没发现祈越这人眼光原来不错,自己不白疼他。又想到终于有人让他惦念,不用再为祈越那张大饼脸伤怀了,顿时有了种解脱的快感。
  祈越看着周鹤龄眼睛都发亮了,于是忙抓住时机,靠近周鹤龄,低声说道:“这副模样,除了瘦些,若是去当小倌也是绰绰有余的。”
  周鹤龄捋着山羊须,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你以后多照看着他,吃喝也别给省着。”当然他所指的吃的是食物,喝的是药,跟他心有灵犀的祈越明白。
  不省小叫花的吃喝,主子的吃喝自然更是省不得了。
  这日中饭,周鹤龄吃的是肉,喝的是酒,好不容易闲出功夫来跟烧了半天饭的祈越客气,“祈越,烧好了过来吃啊。我看你那身子板也够纤细的,得多吃点肉才行!”
  祈越嘴上答应着,最后上了一碗汤,洗净了手盛了饭一并坐了,拿了筷子就去夹那盘中最后一块红烧肉。
  辛黎嘴里使劲地嚼着,见祈越要抢了最后一块肉,手到擒来,抢先将肉抓到手里,笑嘻嘻地塞到嘴中。
  祈越看了周鹤龄一眼,不再说话,清汤拌白饭,又是一顿凑合。




5

5、第五章 。。。 
 
 
  周鹤龄不是没觉得祈越这回心显得太好了些,好得都帮他找起了男宠。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不过也不一定,祈越这人一向乖巧听话,自己刁难试探了一年多,并无有一丝的差池!难道是因为他知道了自己对他的心思,有意摆脱自己,而抓紧时间给自己物色男宠?想到这里,周鹤龄吸了一口凉气。
  周鹤龄越想越觉得那两种可能都有,而且可能性都极大,非此即彼。
  于是这日饭后,周鹤龄一改常态没去躺尸,琢磨出了几个问题,瞅着祈越在忙着打理药铺的时机,把辛黎拉到一边,悄悄发问:“祈越是你亲的还是表的堂的哥哥?”
  辛黎茫然地摇头,他只听到“糖”和“哥哥”两词,吞了吞口水:“祈越哥哥叫我叫他祈越哥哥!”
  周鹤龄又问:“那你的祈越哥哥昨天晚上有没有对你动手动脚?”
  辛黎习惯性地又茫然地摇头,又点头:“祈越哥哥帮我洗澡了!”
  “洗澡的时候,他有没有乱摸?有没有摸你这里?”周鹤龄说着,在辛黎跨I间捏了一把。
  辛黎忙撅了屁股往后退,试图躲开周鹤龄的魔爪,头摇得像只拨浪鼓,不住地说:“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
  周鹤龄问完想好的三个问题,觉得还不够,琢磨着再问些什么,不想祈越突然出现在眼前,“老爷,茶给您泡好了,喝茶吧!”说毕“带”了他去喝茶。
  周鹤龄被祈越按坐在了椅子上,瞅着继续忙碌地祈越,心中开始疑惑不已:我叫他给我泡茶了?什么时候?买药的客人还没走,他有时间泡茶?边思忖边作势端了茶杯饮了一口。啊,呸,冷的!突然想起了辛黎,转头看时,早没影了。
  周鹤龄顿时笑得很悲壮,左手捧了茶壶大大咧咧地走到祈越面前:“祈越,你说,你是不是看上那小子了?跟我耍阴的,想让我养了他让你玩?嗯?”
  客人被周掌柜狠狠的一声“嗯?”吓了一跳,拿了药付了钱一晃没了影。
  祈越目送客人离去后,将脑袋转回,看看茶壶,看看周鹤龄,微微摇头,黑漆漆的双眼一眨一眨的,两把睫毛扇子也跟着讨好般一扇一扇,显得十分的无辜,“没有啊!”
  “真没有?”周鹤龄说着,右手缓缓抬起摸向祈越后腰,隔了衣裳钳子般一使劲便掐了下去。
  祈越扭捏了一下,没躲能开,深吸了一口气,“没有!”
  周鹤龄晃了晃茶壶,“解释一下?”
  “凉茶清热降火,不好么?”
  “凉茶?”周鹤龄诧异,“可惜这个对本老爷不管用!”
  “哦,徒弟知晓了!”是不管用,刚刚算是见识了,还把欲I火转成了怒火。
  “恩。”周鹤龄松了手,下了个决定:“你去把我卧房旁边的那间屋子收拾出来,给辛黎住!以后你没事儿不准接近他。”
  祈越手脚麻利,得令后瞅了个空,立马就收拾屋子去了。
  
  屋子收拾得让周鹤龄很满意,决定犒劳犒劳祈越。吃了晚饭,便扯了祈越到自己屋里,拿出了几罐药,决定安抚一下小徒弟。
  祈越努力地推辞了一阵,怎奈周鹤龄今日心意已决,非得亲自给他上药不可。于是祈越上断头台般地爬上了周鹤龄舒适柔软的大床。脑袋埋在臂弯里,决定视死如归,见机行事。
  周鹤龄搓了搓手,给祈越解了腰带,将外衣里衣一起从下往上推到腋下,随后把裤带也解了,把裤子往下褪了褪,露出一段雪白的腰身。看着雪白细腰上的那块乌青,周鹤龄只觉十分兴奋,于是褪裤子便褪了个没完。
  祈越一把抓住裤子,转头看向周大夫,提醒,“老爷!”
  “哦,那就这样吧!”周鹤龄回过神来,放开抓裤子的手,开始欣赏,欣赏了片刻后,周鹤龄开始治伤。
  “首先,活血化瘀。”周鹤龄念念有词,卖力地徒手给祈越揉搓了一番,同时一并把方圆十里也细细地“活”了个遍。这手感真不错,又光又滑,弹性也好。周鹤龄思索着,突然觉得嘴巴痒痒的,便垂了头在祈越腰上狠亲了一口。
  随着“啵”的一声,祈越一阵战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双手握拳,又放开,“老爷好了没?疼!”
  “哦。就好就好,上药!”周鹤龄悻悻地坐直身体,手脚利索地开始给祈越上药。
  “首先,活血膏。”
  一刻钟后,“其次,散瘀膏,舒筋膏,润滑膏,祛癣的顺便也擦点吧,没坏处……”
  最后,周鹤龄累了,挥了挥手叫祈越下去。
  祈越顶着一头冷汗,爬起身来,迅速理好衣服,逃命般的退出房去。回去后还不闲着,就井里打来冷水,回到房里,狠狠地将自己的身子擦了个遍。出来倒水的时候,猛然发现门边又有了异样,——那张符依旧明晃晃地挂着,似乎不曾动过。
  周鹤龄摸完了祈越,心中开始为自己的失态辩驳,理由找足了,就开始努力将自己的思路转到辛黎身上去。想辛黎想了许久,脑袋渐渐迷糊了,他恍惚间回到了十多年前的家。
  阳光明媚的春日,家里的氛围也阳光似的暖融融的。
  大儿子在绕着自己跑来跑去,跟陈嬷嬷“捉迷藏”,呵呵地笑着;李嬷嬷抱着自己嚎嚎大哭的小儿子,在院里走啊走,“宝儿乖哦,不哭不哭!咱找你娘去!”
  看着自己一家子的温馨,周鹤龄心里高兴极了,伸了手去护乱跑的大儿子,“哎,康儿别乱跑,仔细摔着了!”看着孩子高兴,他也跟着呵呵呵地就笑了起来,笑着笑着他突然睁开了眼睛。笑哽在了他的喉间,周鹤龄眼里很快就湿润了,心里发酸,翻了个身从枕头下摸出了一只金锁,贴在胸口,紧紧地握着。
  这只金锁是康儿的,康儿是死了,那么宝儿呢?若是宝儿活着,也该是辛黎这么大了吧?——嗨,还会活着吗?宝儿若是还活着,定然长得跟辛黎一般的俊俏,他娘可是兰贵妃赏的美人啊!想着,周鹤龄将金锁捂向胸口,片刻后,又将金锁揣到了怀里,合衣睡了一夜。
  
  却说流浪已久的辛黎突然有了个家,犹如流浪狗找到了主人,吃穿不愁,只觉得浑身自在。快乐之情洋溢于表,化作行动,他便是冲谁都能笑,而且笑得绚烂如烟花般多姿多彩,让人头晕目眩。
  笑走一个小哥后,辛黎无聊了,低头忽然瞅见地下爬过一只红通通的小东西,忙躬了身低了头追了上去,嘴上还不住地叫着:“哎,虫!——哎呀,爬进去了!”随即皱了眉转头看向祈越,一手指着柜子底下:“祈越哥哥,有虫爬进去了!”
  祈越拄着脑袋,有些无力,说道:“它自己又会爬出来的!”
  于是,辛黎蹲在保龄堂一角,十分耐心地等着那虫自己爬出来。
  周鹤龄一仰头将杯中的茶饮个干净,当没看见。
  片刻后,来了个络腮胡大叔,却是个找人的,一扭头就瞅见了角落里的辛黎。辛黎见他瞅着自己,也不挪地方不起身,蹲着就冲人家笑了两声。周鹤龄直看得寒毛倒竖,“哎,卖笑啊这是!”忙窜到辛黎身边,弯了腰一把抓住辛黎的衣襟,凑近辛黎的耳朵低声说道:“咱去后院!”
  辛黎见有个金灿灿的玩意儿从老爷怀中掉落,忙睁大了眼,“唉,掉了掉了!”说着便要去捡。
  “小兔崽子也忒嫩了,胳膊扯一扯就掉了?走走走!”周鹤龄说着使了使劲,把个依依不舍的辛黎拽走了。
  祈越目送周鹤龄和辛黎离去后,回头打发了那位找人的大叔,从柜台内出来,突然就见地下明晃晃地躺了一只金锁,忙住了脚步,弯了腰捡了起来。掂了掂,这金锁还真有点分量,看来不是集市上那几十文钱就能买一个的东西,再细看时,发现这金锁除了分量足外,再无其他特别之处,实在要找出个特别的地方,那便是金锁上还有两个字——“吉祥”,可能年深日久,磕碰得多了,上头还有几个凹坑。
  祈越突然想起辛黎说的“掉了掉了”,心想,“是辛黎的?前日给他洗澡时也未见有这玩意儿啊!”正琢磨着,门外突然来了个人,祈越看时,只见这人左眼角一颗红痣,一下子就想了起来,周鹤龄说他花名“香棋”,就该是香棋了。
  “我买些伤药!”香棋说着走到祈越身前,一只手还往袖管中掏银子,眼睛却顺了祈越方才的目光瞅见了祈越手中的金锁,目光一下子就定住了。
  祈越悻悻然,将金锁放入怀中。香棋猛然回过神来,回复之前淡定状,从袖管中掏出一串钱,交予祈越:“这是两百文钱!”
  祈越接过,也不数,取来一小瓶药来,递给香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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