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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宫廷-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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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况的突破不得不感谢我们的张弟,一上来就抱起了涉冬,让对方跟自己的视线持平,然后大声的介绍着自己的姓名,更是威胁跟涉冬一起训练人要好好的照顾他家哥哥的学生,等中午训练完,他就拉着涉冬飞快的跑到大锅旁在几乎是耍赖的情况下拿到一份比别人多上一倍的午饭后跟涉冬分着吃,不断的把肥肉往涉冬的嘴里塞:“不吃肉就不长身体,小孩子要吃的好才能长的好。”张弟炫耀似的张开双臂给涉冬看自己身上的肌肉:“怎么样,不错吧。”
  他以为这是他的开始,却没想到这是他的结束,不过是好奇那位的近侍为什么会出现在宫外,毕竟宫里的人是不能随便出来的,结果——因为无缘无故消失三天他被父皇禁步三个月。
  限制了自由——没有母妃,没有张学傅,只剩下大量的书籍。被隔绝的地方——涉冬是这样给自己住的地方下的定义。是当初被罚抄书的地方。涉冬一点都不觉得被囚禁有什么不好毕竟是自己答应了父皇,就像按着铅笔照着固定的图案不断的重复的线条画一样的生活其实真的没什么不好,自己放弃的生活自己没有资格去抱怨。以后——没有后来——在一次高烧的时候,唯一算的上聪慧的神智也消失了,他放任自己在黑暗的梦境里跟母妃团聚。没有任何的悲伤,母妃每天笑的都像他过生日的日子。红色的绸衣从来不会脏。背叛的感觉真的不好,不愿意接受现实的他似乎也只能在梦里看见那个人。
  “要不是学傅跟朕说,你们是不是还要继续瞒下去?”高傲的帝王一挑他的右眉,微笑的看着底下趴跪了一地的侍者,右手支在耳侧,视线从后面扫到了前面:“看样子确实是朕太过仁慈,连朕的血脉都差点断送在你们手上。为了祈求上天的仁慈,你们就稍作准备作为贡品来祭神吧。”上百人的血大概能让整个祭台都染红吧,永帝若有似无的弯着嘴角,鲜血果然是最好的染剂。
  一向自信的帝王受到了打击,原本过几年再进行的计划提前了,他没想到那个人的心居然已经狠到了这种地步,算是失误吧,眼见就要成功了,却在成功之前首先遇上了失败。本来以为自己做的够快,没想到她比自己更快,只可惜自己这个儿子的忍耐太好,他居然没有看出一星半点真是可惜。他以为涉冬是跟着张弟去张家了,啧——那个人果然是不能留了啊。
  永帝看着沉睡中的涉冬,长长的手指慢慢的顺着额间的发,他见到“她”的时候是什么反应,是偷看还是相遇:“起来告诉我吧,那个抛弃了你的母亲见到你的反应是什么,为什么让你一直沉睡不想醒来。”
  六月夏至的祭祀是一切血腥的开始,因为是六月,雨水自然是多的,十米高的祭祀台上,一百零五个侍者穿着白色的祭祀服,跪在神像之前,神像是有着模糊容貌的女神,穿着黑色祭祀服的是这个国家神殿的居住着,他们从来就不去宣扬任何关于神迹的东西,只是在每年的夏至时期为百姓求得顺风顺水,所以这样存在的神殿没有任何的威胁。这确实是开国皇帝的智慧——皇族绝对的权利让这个姓氏传承千年。
  下面的人根本就不知道上面的人所做的事情,那些淳朴的百姓只是跪在微雨中,期待着美好的未来,祈求着家人的健康和家庭的富足。因为身份的不同,面对即将到来的祭祀表情自然也是不一样的,微笑着的帝王,面无表情的祭祀,哭啼着的贡品,低着头不敢有任何表示的百官。就像一幅显示着人生百态的长卷。

  木偶剧1

  “皇上,时辰到了。”板着脸的右侍恭敬的往上挪了一小步提醒正在出神的帝王,永帝微笑着右手一抬,随意的一划,就好像是上帝的指挥棒对着无边的星际摆弄着世人的命运。没有任何的阻止——尽管这些人的背后都有着强大的依靠,后宫被清洗——这次的清洗让大部分的人都安分了下来,七八年才培养下来的心腹就这样的被清理干净,永帝的神威难测让那些个大臣们再次臣服。
  毕竟死了那么多的人,死亡所带来的是不断的流言,没有人知道最早是谁开始的,只是等到人们意识到的时候帝王已经开始了严查,然后——就乱了。左手的旁边是右手,右手的旁边是左手,无论你怎么样的努力两只手都是相反的交握着。对其他的人来说,这个才五岁的孩子干净的让人觉得自己太过的污秽,越是在意越是讨厌,越是讨厌越是想要他消失。
  “怡侬,你这次做的太不小心了,因为这次的事情我们近几年的功夫基本白费了,你怎么就不能忍上一阵子?”左相坐在右手边的首位看着主位上正在修指甲的女儿,因为这次的清洗宫里难得渗透进的眼睛就这样的消失,以后会很麻烦。
  “何必在意,反正大家不是都一样,爹爹就别操这个心了。反正无论怎么查都不会查到我身上。”伊妃笑得温柔,眼角的很厉跟血亲同出一辙不愧是左相的女儿。只是那个该死的没有死倒是可惜了,不过大概也熬不过几年吧,大的那个是这样,小的怎么能那么的不孝敬跟着一起走呢,果然自己还是太过善良啊。
  “这次你用的攻心之术确实不错,但是如果再过几天就好了,哎——看样子宫里的眼线需要重新安排,有什么需要的就让人带口信给我。我也不好多呆为父的话还是多听听,那位可不是心慈手软的人。”这么多年就从来没有看清楚过。当初走的这步棋确实给自己家带来了荣耀,只是相对承担的风险也太大了一点,而且“永日那边你说了没,我看最近他似乎不怎么听你的话了。”左相有些担心的说。
  “那孩子,不愧是那人的种,小小年纪心思就多的很,不用管他,反正我们的势力越大他成为太子的可能越高,他不会自拆墙角的,随便他吧倒是父亲你最近可要小心,右将走了那个人肯定会提拔其他的人上台,父亲还是打点一下的好。”
  “官场上的你不需要担心,最主要的还是那个人的心,你知道吗?留住他就像以前一样。”
  伊妃哼了一声自顾自的修着指甲,左相走出了门,刚出侧门回头看着建筑中最高的听星塔不知道在想什么。“左相”小侍低声的唤了一声,左相这才回过神,低头看着自己交错的掌纹无奈的叹了口气,抬脚缓步往外走去。
  永日一直都知道自己母妃的心愿,也知道地位本身就是靠各种手段得来的,只是这次——难得的他发现自己的心里不舒服,那个同父异母的二皇弟跟自己相差不到一年的年纪。
  顺着他知道的路线,慢慢的往目的地走,一路上的侍者都非常恭敬的跟自己行礼,其实他不是很想要父王底下的那个位子,但是母妃想要他也就不得不去努力,更何况在这个宫里,就算你想闲着别人也不一定放过你,就好像下注一样,目前台面上自己的胜算是最大的,所以外公那边的学生也是最多的,非常难得的永日想到了二弟的外公,那个一天到晚都绷着脸的右将,到底是怎么样的心肠能让那么一个将军为了一个朝代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右将的传奇是宫里的人都知道的,只是那是属于先皇那个时代的传奇,长久的生命让一个朝代跟一个朝代之间的代沟过深,就算仁慈如先王也在继承的时候铲除了上一代的朝臣。所以在自己的父王即位的时候右将就已经看到自己的结局了吧,只是那位没有给自己留条后路还把自己孩子中唯一的女孩送进了宫。
  葬送的到底是什么,谁也不知道,只是父王确实亏欠这个家族的吧,所以才允许这个二弟活下去,只是不知道父王是不是希望自己也容下这个皇弟,不过看母妃的动作就知道这是绝对不可能的,幻想的破灭啊,二皇弟的出生代表着一个童话故事的破灭让母妃再也不能欺骗自己,什么江山美人的,都是谎话,都是借口,不过是个扩张领土的理由罢了。
  帝国的人基本上都能活到三百左右,皇族更是能活到五百左右,看样子母妃是有的等等的了,仇恨总会消失在岁月里的吧,不要把自己拖累了才好,冷清的大皇子微笑着走进了属于涉冬的二皇子殿。淡蓝色的绸纱铺满了整个寝宫,没有神智的涉冬就躺在凌乱的绸缎间,绸缎下是软厚的铺垫,想来是怕他磕着自己。
  无意识的扯着绸缎的人让永日情不自禁的伸手,慢慢的抚过跟自己有几分相像的容貌,其实他比自己幸运的,真的——不用面对这个黑到永远找不进光的宫廷,还有个就算不是计划内出生的孩子还是会去爱的母妃。计算下出生的自己,是不是比意外出生的他来的可悲,永日不知道,他只是伸手看了一会这个跟自己年龄相近的弟弟,转身就走了。
  看了全部过程的永帝从帘后走了出来,抱起了地上躺着的人脸颊慢慢的磨蹭着对方,比娃娃要好玩多了,暖暖的有温度的。“如果你乖乖的话,属于我的话,我就让你一直存在。想要的话,就要自己去拿啊,我可爱的孩子,不过这个——是我的。”帝王微笑着看着自己的大儿子远去。收紧了手臂。
  就算张开着眼睛,也对外界没有反应,就像一个娃娃乖巧的坐在椅子上,然后按着太阳升起而张开眼睛太阳落下而闭上眼睛,十岁的娃娃变成了帝王最爱的玩具。

  木偶剧2

  青蓝并不是从小就跟着小姐的的,只是右将不放心自己的女儿会安分的进宫所以才有了自己,但是她知道小姐几乎所有的事情,包括那传奇性的几年,跟在小姐的身边,她只是怜惜着小姐的,在宫里相当于监狱的地方,她以为这辈子会这样的老死,小姐也是,她从来没有想过那样的小姐会死,小姐死后自己就被分到了偏远的蔚蓝殿,在后宫就像杂草一样的存在。只是某天,她被分到了她从来就没有想过的地方,是帝王的居所,规矩上是相当的严苛。不该看的不看,不该听的不听,不该说的不说。
  她的工作不重,每天就是在帝王不在的时候照顾自己家的殿下,小殿下自从被人下毒以后就一直没有神智,呆呆的就像一个木偶。她不知道如果梅妃还在的话会怎么样,只是莫名的觉得心酸。那么强大的右将,那么显赫的一个家族,就这样的消失在历史里,无论怎么想都觉得不甘——可是就算不甘心那又怎么样呢,不甘心的自己什么也做不了,除了照顾好小殿下。
  没有靠山的奴才总是最受欺负的,不过因为毕竟是帝王身边的人所以其他人不好做的明显,青蓝也一样,但是没有什么是不能忍的,为了小姐——她努力的把小殿下照顾好,不断的跟殿下交流着,似乎是希望他能回规神智。不过她能接触到殿下的机会少之又少,因为永帝很少让其他人插手二皇子的事情,伟大的帝王喜欢帮自己的孩子梳头穿衣,就像那些没有成年的孩子,喜欢美丽的木偶。
  其实故事的开始很简单,也就是坚强堪比男儿的将门女子跟一位剑侠豪客相遇了,结拜闯荡江湖,只不过是看不过这浑浊的尘世两个人相约要开创一个新的天地,他们很成功,相同的理想跟朝夕相处的生活,如果男子不是那么的墨守成规,女子不是那么的矜持的话,也许他们早就洞房花烛,白头偕老——只是男子不想让女子吃苦,于是两个人协商之下到了女子的娘家上门求亲。
  青蓝分着日子慢慢的讲述着,讲着梅妃的过往,只是她想起太医颤抖着向那位帝王禀报小殿下的嗓子已经没有救时,小姐把自己的头深埋在殿下月白色的衣襟里。明明还能救的,只要小姐当时向外面求助的话,如果小姐向那个人联系的话,只是小姐始终就没有那么做。真相总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慢慢的展露,青蓝从一开始的幸灾乐祸到后来的震惊。后来的她就不知道该怨谁了。只是她有些想不明白,为什么受伤最深的是那个完全没有错的二皇子。只是无论她怎么在乎都没有安慰二皇子的资格,她知道自己已经越界了,可是她控制不了自己的心。
  也许知道,也许不知道,总之在她完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被送出了宫,远离了是非,得到的是她了解了真相,她被送到了小姐的身边。原来所谓的故事的结尾,女子入了宫成了受害者,生下了孩子死去,她原本一直是那么认为的,青蓝死死的捏紧自己的手。看着笑的一脸灿烂的那个明明应该已经死了的女子,但是真相是女子的父亲毕竟是爱自己的孩子的,用自己的地位换取了女儿的自由,在孩子五岁的时候假死出了宫,有情人终成眷属,而且非常迅速的有了自己的家。
  作为附属国,每年的新年都是要到王朝来上供的,尽管上供的东西不是很多,但基本上都是稀有的,所以新年这几天宫里宫外不同容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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