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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我家掌门有点暴躁作者:藤斗-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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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了慢,便挪到了我身后的位置:“护卫,你走前面,若是看到有宝石箱子,不可妄动邪念。”
  我直截了当地问道:“金丹在哪里。”
  刘菱兰脚步一停:“你,你对金丹颇为在意,莫不是……”
  还不能操之过急,起码得确定金丹的下落:“刘小姐误会了,在下只是想快点交差,主上在外面无人保护,我不想浪费时间。”
  我的语气冰冷不耐,刘菱兰恐怕也察觉出了其中的冷漠,脸上很快就显出了后悔和害怕的神色。她惴惴不安地指引我走到了密道的里间,正是画满了武功招式,堆满金银财宝的最终之地。我蹙眉盯着那些繁乱珠宝,却见刘菱兰拿着灯笼走向角落,顺着灯光照出了一座咬着彩球,正仰天而望的石狮子。
  上一次到这里时,满眼珠宝和武功秘籍,丝毫没有注意到角落里还有一尊石狮,况且这种守护意味的迷信之物,换做任何一个闯入这里的人,都不会把注意力分给它一丝一毫。人们只会被利欲熏心,忘乎所以,也许这满室的财富,某种意义上,正是一个绝佳的障眼法。
  刘正旗,的确老奸巨猾。
  我抬手运功,掌心很快凝起真气:“是在彩球之中么?”
  刘菱兰摇摇头:“不,是石狮右眼。”
  原来如此,若没有刘菱兰的指引,只我一人,恐怕真的无法发觉到如此奥秘。我将手伸向石狮右眼,正要用力一剥,只听身后一道凌厉剑气,笔直地劈在我和刘菱兰之间,很快就将我们弹让开去,与石狮瞬间拉大了距离。
  我稍一定神,右手便执起气火:“是谁!”
  漆黑的室内只有屈指可数的几道火光,而被光亮照射出来的那个身影,却让我在一瞬间里烦躁到了顶点。
  ——林长萍。
  最棘手的那个人,终究还是来了。
  林长萍一袭泰岳派道服,长身玉立,正气凛然,他将手上长剑一收,敛眉道:“没想到你竟然修炼了罩阳神功,这些年是我姑息了。”
  我冷笑一声,姑息,林长萍未免也太狂妄。也许曾经的林大侠的确春风得意,多年来对魔教少年的追杀也选择了宽容应对,只是今时不同往日,他没有视之对手的人早已有着分庭抗礼的资本,要来为江湖惩奸除恶之前,林大侠恐怕得先把那套悲天悯人的妇人之仁收拾起来吧。
  “昔日之仇,早晚会有清算的一天。只是此刻你若想与我抢夺同一样东西,那么败的那个人,只会是你!”
  我将手腕一抬,掌心的火焰便齐齐向前飞射而去,林长萍立时展剑而起,剑身上撞击起来的火星明亮刺眼,他往手下稍注剑气,便道:“好,既如此,今日我便把魔教火种斩于剑下,为武林防患未然!”
  我把灯笼往地上一掷,当即踏风迎了上去。林长萍善轻功剑术,很快就倒吸脚步在石壁上,用俯冲之势将剑气一展,面前瞬间一排扇形冲力迎面而来。我从腰间抽出凤啸剑,握紧剑柄用力一斩,磅礴的剑气从中间被生生劈开,对冲之力生出呼啸的风声,把地上的灯烛吹得火光熄然。
  刘菱兰手足无措地倒退了数步,此时此刻她也不知哪一方才是正义之士,但是她毕竟也不是个蠢钝之人,我们的目的显而易见都是劫火金丹,没有一方是秉持营救刘正旗的好意在拼死抢夺,她咬过灯笼的手柄,一边躲避战火,一边开始双手并用地剥取石狮之眼。
  我接过林长萍横劈下来的一剑,避让的间隙扬手一挥,一道炎气斜斜刺穿刘菱兰的肩头,顿时听得惨叫一声,刘菱兰双手失力,向后倒退了数步撞到石壁,跌坐的瞬间在墙上带出一条长长的血痕。
  林长萍神色一变,剑气霎时凛冽数倍,他看向我怒喊道:“魔教嗜血如斯,抢夺之态可鄙!若劫火金丹失手于你,只会给武林带来更多浩劫!”
  我怒从心生:“说得好听,你若没有心存歹念,又怎会跟踪刘府小姐至此?如此看来,刘盟主身中剧毒,正是出自林大侠之手罢!”
  “血口喷人!”林长萍气得真气紊乱,他们这种正道人士把清誉看得比脑袋还重要,一丝一毫的怀疑都不能忍受,况且他的确尾行了刘菱兰,偷摸行径非君子之道,不由更显百口莫辩,“我并非要行盗窃之事,只是如今家师性命攸关,不得已而为之!待刘盟主醒转,我必会负荆请罪,绝不推诿!”
  我故意一副粗痞嘴脸:“偷既偷了,惺惺作态作甚,难不成泰岳派老头吃进嘴里的东西,还能拉出来赔上不成?”
  “大胆!”林长萍闻言脸色铁青,果然被激得理智尽失,师门之道最是不容人亵渎,即使他一开始还能沉稳巧用战术,此时此刻却也完全无法忍耐侮辱,只见他将周身内力尽数逼起,手上剑花虚晃两招,密道中的空气便快速地席卷起来如同龙吟而过。整个空间都在轻微地震动着,堆叠的箱子中宝石器皿互相撞击发出砰嗙的响声,这般气势如虹,正是林长萍名扬天下的那招九天游龙剑。
  好身手,就怕你不使这招,倒真让我无从下手。我面向林长萍,将双手伸展交错而过,手掌所过之处留下一排灼灼燃烧的火种,林长萍长剑一扬,九龙剑气呼啸而来,我将掌心一震,内力灌输之下火种飞扬。满室气流中剑气磅礴浩大,催生得空中火焰越烧越旺,风助火势,很快整个密道就开始被烈火充盈,我身负罩阳神功,不惧阳火近身,而林长萍的全身内力,尽数化成了罩阳神功的催发燃料,开始凶猛地绝地反噬。
  密道妙处,正是无处可逃。林长萍虽然剑法精湛,但毕竟是血肉之躯,不出一时半刻烧毁身躯都不足为奇,但是那人并不会向我求饶,我布下火海的目的,是把筹码放在了另一个人身上。果然不出片刻,林长萍劈剑喊道:“云华!你先放了刘姑娘!你我之争,不要牵连无辜!”
  “劫火金丹我势在必得,要我放人,你便自灼右手。”这是当年掌门之仇的代价,我要林长萍永远留下战败的印迹,为直阳宫一雪前耻。
  刘菱兰听了惊叫起来:“林大侠不可!我即使现在死在密道里,也是不惧的!”
  我笑了:“刘小姐大概忘了父亲生死未卜。你死了,刘盟主可就了无生机了。”
  话音落下,刘菱兰浑身一僵,再也说不出阻止言语。
  人都是自私的,能够活着,又怎么可能轻易选择死亡。这世上的傻瓜只有一个,那就是我家掌门,我若不看好他,制住他,那么哪一天那个人,便会消失不见了。
  林长萍握紧拳头,眉头一皱,右手便往身边的火焰中一伸,左手快速地点住了右臂的穴道。烧灼之痛极至钻心,没有几个人能忍住这非人的折磨,即使林长萍点穴后不能退缩动弹,脸上却也是极快地惨白起来。内力刚刚散尽,没有那么快的速度去恢复,林长萍缺少真气护体,没有坚持片刻便跪倒在地上,整个人身不由己地向前扑去。
  我伸手一收,将他手背上仍在燃烧的火苗撤去。体内的内息稍稍沉淀,罩阳神功便缓缓熄灭了下来,密道内的烈火逐渐被扩大的黑暗吞噬,我看着匍匐在地的林长萍,心里却没有体会到报仇的快感,刘菱兰缩在角落里紧抱着脑袋,已经吓得一点声音都发不出。
  我转身走向石狮,一指剜下石狮右眼,左手燃着的一小簇火光妄图照亮出劫火金丹的形状,昏亮中,却始终只看到着一个石眼。
  怎么回事。
  我向手下稍一用力,手中的石眼被捏碎,无论怎样用手指细细研磨,落下的,却始终是细小成尘粒的硬石碎屑。
  我看向刘菱兰,她惊恐地向后缩了一步。
  “金丹呢。”
  刘菱兰只不停地摇着头。
  “劫火金丹在哪!”
  
  三十二 红梅融雪 

  黑暗的密道中,我捏碎了石狮的最后一部分躯体,地面上全是堆积起来的石砾,里面干干净净,完全没有任何镶嵌之物。刘菱兰在旁哆嗦着手臂举着灯笼照明,眼见最后一把石屑从我掌心中沙沙落下,不由害怕地声辩道:“我当真没有骗你,金丹失踪,我也毫不知情!”
  我稍稍压制了下心中的烦乱情绪,如果是刘菱兰设局骗我,那么不可能不给自己留有余地,如今情况我有着太多的机会可以杀她,金丹之事,缘由应该不在她身上。只是,如果有人已经捷足先登,那么与刘正旗中毒是否存有关联,林长萍与我的互斗会是巧合么。这一切的背后,总觉得有人在窥见全貌,我们只是按照剧本被摆布着,伯夷说的暗中的敌人,究竟会是谁……
  “血……”刘菱兰指了指我的右手,是刚才为了捏碎石块磨出的伤口,现在淌了不少血下来,手指间黏糊糊的,“……你这般竭力想要劫火金丹,并不是为了修炼武功吧?”
  我被她打断思路有些烦躁,只用手在墙上抹了两把,把掌心里嵌着的砂石擦去一些:“与你无关,走前面去打灯笼。”
  此地不宜久留,密道的线索中断,劫火金丹重新石沉大海。我走过去拎起昏迷的林长萍,把他架起来过到肩膀上,打算出去之后再从长计议,不料走几步之后腰侧一松,挂着的金穗翠玉佩笔直地滑落了下来,刘菱兰正举着灯笼跟上来,奔跑间脚上一急,只听“叮”得一声,地上的玉佩竟不偏不倚地被踢飞了出去。
  我登时大怒,一把放下了林长萍:“灯笼给我!”
  刘菱兰吓得两手把灯笼丢到我手上,我立刻弯腰去找,满室漆黑,灯光照在地上只能亮起局促的一小块,所幸应该踢得不远,我双手并用地摸索了半天,终于在两个箱子的中间摸到了玉佩的形状,拿灯光一照,金穗玉佩躺在手心里,正泛着熟悉的光泽。
  浑身都松了一口气,另一边刘菱兰的声音也急急忙忙地响起:“找到了找到了!踢好远……”
  怎么回事,难道有两个金穗玉佩?
  我微微一怔,忽然意识到了什么:“找到什么,给我看看。”
  刘菱兰把它丢了过来,当那带着点冰冷意味的物件抓到掌心里时,我无法界定此刻体会到的,究竟是一种重升而起的希望,还是一种不知滋味的沉重感。
  ……
  沈雪隐在外面接应我们,密道的出口处散发着焦后的气息,我一手架着林长萍,另一只手制住拿着灯笼照明的刘菱兰。沈雪隐弯下腰扶我们出来,看到我肩上的林长萍苦笑了一声:“抱歉,没拦住他。”
  我走出密道,胸前的伤口已经有着破裂的迹象,我暗暗用内力封住几处穴道,应道,“雪隐没有半分武功,自然阻不了林长萍。”我伸手把迫不及待想要呼救的刘菱兰点上睡穴,然后把林长萍放倒在座榻上,回过头去看他,“不知雪隐可有受伤。”
  沈雪隐摇了摇头:“只左肩中了一掌,无妨。”
  沈雪隐的确清如往昔,身上不着俗世气,一眼看去便是一个无心烦扰的逍遥公子。我按着腰间的凤啸剑,看向他的眼睛:“雪隐为何不问我是否取得金丹?”
  沈雪隐顿了顿,笑道:“云华甚少失手,心之所向,必然手到擒来吧。”
  “……的确。”我向他展开手掌,“劫火金丹,已经在我手里。”
  垂落的青石玉佩跳脱下来,在半空中摇摇晃晃地摆动着,红色的绦绳鲜艳明亮,带着一层张扬的嘲讽味。沈雪隐并没有太过意外,甚至都没有变化多少表情,他只淡淡地笑了笑,继而缓缓展开手中的折扇:“云华可是迷糊了,这怎么会是金丹呢。”
  丝毫不去辩解,也就是意味着,已经没有辩解的必要了。
  “这自然不是金丹。”我捏紧了手上的绦绳,“但是它却告诉着我,金丹现在何处。”
  沈雪隐笑得更是无害了:“哦?那么云华为何还不去拿呢,你不是要去救心爱之人么,迟了那可怎么好?”
  “沈雪隐!”
  “如何。”
  沈雪隐态度坚决,已然摆明了绝不会交出囊中之物,我稍稍敛眉,将腰间的凤啸剑缓缓抽出:“既如此,便别怪我翻脸无情。”
  沈雪隐只静静地看着我,仿佛是在等待一般,仍然没有动摇的神色。我咬了咬牙,脚上用力一踏,手中长剑就顺着足下力道笔直而去,灵霄剑气势如破竹,如果沈雪隐身无武功,那么必会被剑气所伤。但是那人只稍一扬手,红梅折扇快速地往前一转,凌厉剑气便猝不及防地被反弹了回来,这速度比我出剑之时还要快上数倍,我连忙侧转过身体避让,但还是眼睁睁地看着剑气在面前擦身而过,胸前衣料顿时就被掀裂了一片。
  “云华原来还旧伤未愈。”他看了看我被扯开的伤口,笑着,“难怪连出剑都如此逊色了。”
  沈雪隐嘲讽着我的手下留情,语气是快意的。不错,我的确无法在确定之前狠绝果断地痛下杀手,但是如今看来,我的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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