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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画水镂冰(七罪诀系列一)作者:十字路-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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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一个亲吻,江小楼就觉得自己的脸热的像是要烧起来了,胸口的心跳声还是大得可怕,好像整个耳膜都是震动的声音。他好不容易才从上官净的唇上退开,稍稍往後一步,多少有点紧张的抬头看了看眼前的人。
  如果此时上官净眼神里有一点点嫌恶或是冷淡的意味,江小楼怕自己大概真的会…很没种的落泪了。要知道这个吻可是用了他毕生的勇气,以前不会有、以後可能也没机会了。
  但眼前的人眼里的东西并不是厌恶,而是更深沈的什麽东西。
  彷佛就把那双漆黑的眼瞳都染上一层猩红色般,既有侵略性、又带著点狂暴。江小楼忍不住心揪了下,这感觉就好像自己不小心放出了一只关在笼子里很久的野兽一样。
  他忍不住怯声道:「……净哥哥。」
  那话并没有真的发出声音,只是吐出了气息而已。
  但是就连那个气息,也马上就消失在对方的口中了。
  上官净这次的亲吻跟先前那晚上猫儿似的啃咬并不相似,反而更像一头肉食动物在撕裂他的猎物,吞噬对方的血肉。在温暖的舌头侵犯进口腔里的时候,江小楼有那麽瞬间稍微畏缩了一下,但下一秒就也主动缠绕上去,当两个湿润的舌尖彼此碰触的时候,江小楼竟然觉得自己连脚尖都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脸上能感觉到对方沈重的呼吸,嘴里又在互相掠夺彼此的津液,上官净的力道不轻,竟吻得江小楼都觉得自己舌头好像被吸允的发疼了。疼到最後,留下的却又是一阵既痒又麻的酥软感。
  江小楼怕是此生都没被人这样吻过。
  这下不只是脸了,他觉得整个全身上下都烫到不行。
  如果不是现在正被上官净抱在怀里,江小楼觉得自己大概是绝对站不稳的。
  ……该死,难道只是亲个嘴也会让人动情呀。
  江小楼暗自啐到,这下以後再也没那个脸笑乐子齐是色狐狸了,因为自己根本也好不到哪里去。
  简直就像个从未经过人事的少年一样。
  其实仔细想想这个场景是相当荒唐的。
  明明隔著一片墙外面就是血腥杀戮的犯行现场,还有一大堆官府侍卫和围观的路人们,该是紧张刺激的场景,现在却变得如此情色起来。
  可他竟然觉得这样也不错。
  这个互相侵夺彼此口中一切的吻似乎久的不会停止。
  江小楼依稀感觉到上官净抱著自己的手加重了力道,好像要把自己给彻底揉进自己的怀里一样,用力到有点痛。
  他正想抗议,耳朵却听到了一声极其细微的叹息声。
  嗯……是为了什麽叹气的呢? 
  江小楼迷迷糊糊的想发问,可是那被吻到昏沉的脑子里,却是一点开口的力气也没有了。
  
  作家的话:
  ……三更耶!超神奇(呆
  其实只是因为我想赶快羞耻PLAY过後解脱而已。。。orz|||
  (现在就羞耻PLAY以後哪天要滚床单的话怎麽办= =)
  这次的字数稍微比平常少了点,因为光亲要亲到近3000字实在太难了,
  功力不足呀(大大囧
  所以这次的写文废话就写多一点好了XD(←谁管你
  这是十字路第一次写长文,说真的过程中还挺担心受怕的(哈哈哈
  也许文笔、剧情或是题材都不一定成熟,但我尽量把自己心中想写的东西呈现出来,
  说真的这样写著写著,竟然也对里面的角色有感情了。
  能写到他们总算有渐渐发展这里真是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
  简直像好不容易把女儿(?)嫁出去一样。
  之後也许还有很多未臻完美的地方,还请大家多多包含,
  如果可以有什麽跟我讨论的地方或是想告诉我的事情都大欢迎>口<
  以上,废话结束了=口=!!!
  (↑拍谢这个人就连废话都很没梗……)


    ☆、24。

  第二十四章
  那日夜里,白海城就发布了禁城令。
  被杀害的那人似乎是城里有名富商的儿子,并不是个小人物。
  当上官净二人好不容易躲开巡视的侍卫回到满春院跟其他人会合,也不过才刚刚入夜,正该是妓院最热闹的时候。平常晚上明明就算隔著一条街也可以听到满春院喧嚷的笑闹声,但这会却是一点声响也没有。诺大的整个满春院竟然都暗著,只有几个房间窗户上反射了微弱的烛火影子。
  但不只满春院如此,整个白海城都近乎无声。
  在已接近秋末的夜晚里,清寒的可怕。
  江小楼席地坐在冰冷的石板地上,觉得还真是有点冷了。
  这一帮四人此时正窝在码头边上的又一条暗巷子中,白天这附近发生了命案,因此巡守的官差不时从旁边经过,但他们巧妙的利用了夜晚的黑暗,躲藏在不容易被发现的角落里。
  ……想想自己不久前才刚刚从这里潜出去,不一下的时间竟又得再跑回一样的地方来,江小楼暗自觉得实在有些蠢。
  他侧过头往自己右手边望去,虽然光线昏暗,还是可以稍微看见一干众人脸上阴暗不明的表情。现下他身边紧靠著依旧面无表情的上官净,再过去是似乎觉得无聊透了的乐子齐、至於司徒日月则缩在离他最远的那个角落,那双媚眼目光依旧凶狠,看起来似是馀恨未消。
  当上官净终於解了司徒日月身上的昏穴时,唤醒的是一个非常暴躁的医神。
  这司徒日月一辈子总是被人追捧著,哪有这般憋曲过,气得在忘了保持安全距离的江小楼手上留下了一道明显的爪痕。如果这时再敢接近他,江小楼有预感接下来那爪子就是伸到自己脸上来了。
  被那双眼睛一瞪手上的伤好像又痛了,江小楼忍不住赶紧往旁边缩了缩。
  似乎是感觉到身边的人皱缩的动作,上官净低头问:「冷?」
  江小楼忙不迭的点头,一边点一边往上官净的身上钻,想找到一个最温暖的位置。现在他做起这般举动可是自然的很、毫不羞耻。
  ──亲都主动亲过了,还含羞带怯个屁呀!
  他可是不来欲情故纵这一套的。
  这些内力深厚之人身上可是有真气护体呢,比自己这种三脚猫强得太多,不趁机偷个暖也太划不来了。天然又活生生的人形暖炉,不用多可惜。
  好不容易乔了半天总算找到了一个满意的姿势,江小楼这才低声问道:
  「我们到底要在这里埋伏多久呀?」
  今天一整天都在躲藏,他已经缩到骨头都酸了。
  「快了,今晚午夜是船舶最後出海的期限,也是出城最後的机会。」
  上官净被江小楼像章鱼一样的抱著,倒是也很能保持平静的回答。此刻他正盯著月亮来确认时辰,另一边也仔细聆听外边是否有人接近的脚步声。
  禁城令顾名思义有两个意思。
  首先是白海城全面宵禁,每到入夜所有商铺店子都得关门,平民百姓不得擅自离开宅邸,否则官府会严加惩处。另外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就是限制不得随意出城与入城。
  所有人就像是暂时被关进一个鼠笼子里,就要凶手插翅也难飞。
  不过毕竟这命令下的太仓促,有些载有重要物品跟官货的官府船只还是得在时限内出港的,到今晚就是港口最後开放的期限,过了此夜,连入港出港也要暂时关闭不通了。
  如果他们要离开白海城,必得牢牢抓住这时机。
  但这个看似合理的安排还是有一个大漏洞,江小楼大惑不解又问:
  「可是我们又不在官府列的出船名单上,就算真上了船要怎麽出去?」
  「谁说要坐原来的那艘船。」乐子齐歪头看他,眼里有种促狭之意,「我们当然是跟著有在名单里的船走罗。」
  江小楼思索了一下才知道这话里的意思,不禁张大了嘴。
  「靠…搞了半天你们想劫官船?!」
  口气里是忍不住满满的惊讶。他从没想过自己这班人如此胆大包天,明明前一秒还是正派君子,怎麽这会要做起打家劫社的勾当竟是毫不犹豫,顺理成章到不行。
  普通海盗劫船已是罪不可撤,何况现在他们要拦住的不是一般的商船,而是官船呀!这可是非同小可的大事,不只是死刑、搞不好还得斩首示众咧。
  可他没想到能在江湖上混的,原本就都不是循规蹈矩之人。
  「你可以说的好听一点,我们只是『暂借』一下罢了。」乐子齐笑著说,只是笑容实在是有够邪恶。
  江小楼这才发现这家伙还真有当坏蛋的资质……
  「来了。」
  一声传声入密打断了两人的谈话,上官净已拉开江小楼站了起来。
  不远处有两个水手,正用担子抬著一个看起来沈重的箱子,摇晃晃的走近他们藏身的地方。看起来似乎没什麽防备。
  然後下一秒他们就被从背後硬是击中後颈,连声音也来不及发出就软绵绵的倒下去。
  大概连什麽时候昏过去、怎麽昏的也不知道。
  「这还真是越做越上手了呢。」
  江小楼忍不住看著被上官净打倒在地上的两人,有些幸灾乐祸。
  此时他们已经把那两人连同箱子一起拖进了巷子里,乐子齐使了掌力撬开那箱子,里面是些看起来相当精致的古铜器具,每个看起来都价值不斐。但他看也不看就把那些东西都往排水沟里一扔,不一下子箱子就空空如也了。
  然後他指著那空箱子,转头对江小楼跟司徒日月说:
  「快进去吧。」
  江小楼这才懂了,敢情自己是要被假扮成货物被拖上船去呀!
  毕竟以武力值来说自己跟司徒日月都没什麽实际上的帮助,不拖後腿就万幸了。与其在外面显摆让人抓住了行迹,还不如一开始就把他们两个藏起来免得碍事。
  但司徒日月怎可能如此听话?
  他冷哼一声,怒叱道:
  「要我进那箱子里去,杀了我还比较快。不进!」
  「…………失礼了。」
  上官净话还未说完,司徒日月就又被他一指扫过,身体瞬间也软了下去被乐子齐接了个正著。这变化之快,江小楼硬是楞了楞才一脸神情认真地开口说:
  「要是这旅行再进行下去一段时间,我想大哥你就不能被叫无情剑,大概该改名叫偷袭手了吧。」
  「……你也进去。」
  「别这样,他不会中途醒过来吧?这多可怕呀。」
  看著已经被塞进箱子里的司徒日月。江小楼可是真的很害怕的,瞪大了眼睛问。他并不是怕躲在紧闭的小地方,但跟一个醒来後会暴跳如雷,还有可能抓得自己满脸是伤的疯子一起关在箱子里,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呀。
  「我下的力道很重,在解穴之前他是不会醒的。」上官净保证。
  这下江小楼也没法子继续反对了。只得跟著钻进了那个狭窄的箱子里。但这箱子看起来虽大,但里面空间要塞进两个大人还是有些小,他只好手环住昏死的司徒日月紧贴著脸缩在里面。
  …如果这个司徒日月还是那温柔可爱的苏鱼儿就好了,江小楼心里唏嘘。
  乐子齐轻轻的把箱子口盖上了,上官净对著他点了点头。
  「走吧。」
  ***
  接下来发生的事,江小楼虽然没有亲眼看到,但也能猜出一二。
  上官净跟乐子齐先是脱了那两个倒楣水手的衣袍披在自己身上,趁著众人皆忙碌、光线又昏暗不明的状况下,扛著藏著江小楼两人的箱子鱼目混珠混上了船。
  当然,这法子瞒得过一时瞒不了一世。
  只要时间再久点船上的人一定会发现上官净他们不是自己人,何况在清点货物的时候也是一定会被发现的。但他们运气好就好在出船的时间实在太赶,没人有心思仔细一一查阅货品,而只要出了海关进入了航道里,就算被发现也无所谓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江小楼才从箱子里被放了出来。
  他看著一列十几个水手排一排躺在甲板上的样子,模样好像在晒鱼乾,忍不住觉得有些滑稽。
  「所以你们把他们都打昏啦?一个也不剩?」
  他转头看向两个行凶嫌疑犯,裂嘴笑得好不有趣。
  「只不过点穴而已,不致於伤身。」
  明明刚做了一堆要上铡刀的事情,上官净说话的样子却很平静,好像只是顺手打了几个贼人。不过现在这情况…自己这帮人才是贼人吧…?江小楼汗的心想。
  「从这里到广州不算远,大概五日就可以到达。」乐子齐说著,用脚戳了戳那些没有意识的水手们,「我们先把这些人关在货仓里,等平安到了广州之後再把船还给他们就可以了。」
  「就这麽肯定他们不会去官府指认?」司徒日月哼道,他脸色看起来已不是生气,根本是怒火中烧了,「最好把你们这些王八全部都砍头,砍死了才好!」
  「他们没有那机会看清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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