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青之颜-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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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为何不变回来?变回来多好看!”我奇怪。
“为什么要变回去?变回去天天就要占卜,麻烦死了。在你身边多好,吃饭你喂我,还不要我干活,整天逍遥自在。不仅如此还可以气到尚鸿,看他那生气的样子多好玩啊!”我怎么突然觉得戒傀在说这话时眼睛在放光啊!
“对了!你想让我帮你什么?”戒傀好奇的问道,“这两天我见你总做些奇奇怪怪的事情,是不是为了给尚鸿一个惊喜?”
“是啊!我想让你帮我……”我的话还没说完,就听见楼下一阵骚动。
“你敢说月夜小姐徒有虚名!”一个怒气冲天的声音质问。
“对!就是徒有虚名。不敢以真面目示人,只会两手曲子就摆谱起来。艺妓果然是艺妓啊,低俗!还敢说什么以琴会友,不自量力。”娇嫩的女声不屑的说。
我起身向楼下看去,只见一个一身红色锦衣的少女,大概十六七的样子,端坐在茶楼大厅正中央的位置,极是傲慢。这少女一头乌发及腰,身段极好。肤白如凝脂,柳叶细眉,樱桃红唇,甚是诱人。眼睛不似一般少女充满柔情,却似女王般充满着高傲。这少女绝不是普通的人啊!身旁只站着一白衣男子,大约二十岁上下,虽然面无表情,但绝对称得上英俊潇洒,玉树临风。
“你是什么人?竟敢在此胡言乱语!”传说中的粉丝作茶壶装指责那红衣少女。
“就是就是,你又没听过月夜小姐的琴,不要胡言乱语!”另一个粉丝加入。
顿时整个二楼都是指责声。
“我是谁?你还没有资格问。我说不好就是不好!”少女极傲慢的说。
“羽儿走吧!别闹了。”边上的白衣男子终于开了口,语气没有一丝起伏。
“走?为何要走?我倒要见见这人不可!”少女任性的说。
我叹了口气,回到座位,抱起琵琶弹起了《寒鸦戏水》。跳跃的琴声从三楼飘出,纷乱的二楼渐渐安静了下来。曲罢,我幽幽开口:“姑娘,得饶人处且饶人。说话做事不要太嚣张,才会交到朋友。如此任性妄为早晚会出事的。”
她没有向我想像的那样生气,反而豪放的笑了起来,“好,好琴艺!我收回之前的话。月夜的琴艺当真了得!只是不知你会不会诗词?”
“略晓一些。”我答道。
“这里是酒楼,那就应景赋一首诗吧!”少女的语气仍旧高傲得不可一世。
酒吗?这个简单,现成的,只是李白大人千万莫怪我。
“君不见沥江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我将诗中的人、事、物换成了天水国的,这沥江便是天水国第一大江。
“好诗!好一个‘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这样豪放、这样豁达,少见啊少见。小女自愧不如,不再打扰,告辞!”红衣少女转身离去,举止大方得体,这样的女子让我有了结交之意。
“小戒,我弹得好不好?”我问道。
见他将自己缩成一个小肉球躲在桌下,我不禁有些奇怪,“小戒你怎么了?”
他抬起头四处张望着,见除了我和水奕再无他人便一下扑到我身上。
“玥你还好没叫她上来。”戒傀似乎有些心惊。
“她怎么了?你怎么这么大反应?”我纳闷极了,他不是圣狐吗?怕什么?
“对了!你叫我帮什么忙?”戒傀岔开了话题。
见他不说,我便也不好再问下去。和水奕、戒傀讨论起节目的事情。
东宫尚鸿一早就去祭天,接着祭祖,现在坐在龙椅上听着礼部尚书汇报着礼单,心中却早就飞走了。哎!玥儿一早就去了广福轩,虽然有暗影跟着,但还是有些不放心。那妙人儿自从来了以后,自己好像就离不开他了,昨晚他在自己身下呻吟,那紧致的甬道是如此的销魂,完了!一想玥儿下面又有反应了。以前的蓝银月怎么从来没有给自己这样的感觉呢?果然自己是爱上了这个来自中国的可人儿了。
见东宫尚鸿心不在焉,礼部尚书北宫昭翔一肚子火气。那蓝家的势力当真厉害,北宫家现在采买什么都很困难,就连上酒楼吃饭也会百般找茬,实在是让人忍无可忍。都是昭婷没用,本来只是想教训一下,谁想出手这么重竟然弄死了,惹了这无穷的麻烦。前些日子派去的暗杀也没一个回来的,看来这蓝家还真是不好对付。
“王上,这次朝贺除了朝臣,还有云丽国的君上上官蓝羽,凡林国的君上冷焱。”北宫昭翔禀报。
“嗯!”东宫尚鸿应到,这些他昨天就已经知晓了,所谓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东宫尚鸿自是知道平静日子就快到头了。今天的晚宴定是波涛汹涌,不会开怀的。
黄昏将至,晚宴在赦绛宫的广场上举行,高高的戏台早就搭好,菜席等一切安妥,各位官员铺设座位,三品以上文官的座位面向西,设在御座的东南面;三品一下官员的座位面向东,设在御座的西南面。
“我天水国国君弘凌王驾到!”随着礼部侍郎那高亢的声音,东宫尚鸿头戴紫金通天冠,身穿绛纱袍,在曲柄华盖等仪仗的簇拥下,从赦绛宫徐步走出。何等的威仪、高贵,让人不禁弯腰朝拜,身为上位者的霸气让人不敢直视。
“臣等参见王上!祝王上洪福齐天,国家国泰民安。”百官下跪朝贺。
“众卿请起,今日本王生辰与民同乐,不必太过拘谨。”东宫尚鸿坐在龙椅上。
乐曲响起,戏台上的节目也开始了。嫔妃们也好不容易在晚宴上见到了东宫尚鸿,个个争奇斗艳,希望能得到君王眷顾。可惜无论她们如何美丽,东宫尚鸿此时也不会在意。
玥儿到底在玉清宫做什么?怎么会不过来?中午一回来就把自己锁了起来,连我都不让进,说什么在给我准备礼物。哎!只要你在我身边比什么礼物都好啊!
“云丽国君上驾到!”宫人高声禀报。
只见一名红衣少女率先进来,身边跟着一名白衣男子。
“祝鸿表哥多福多寿!”少女极大方的抱拳行礼,并示意下人将礼物奉上。
“蓝羽来了,最近可好?”东宫尚鸿问道。
这名少女就是云丽国的君上——上官蓝羽,也是东宫尚鸿的表妹。云丽国是母性社会,每代君主都是女子,上官蓝羽常与东宫尚鸿走动,两国关系极为融洽。
“很好。咦?怎么不见戒傀啊?”上官蓝羽坐在御座右侧四处张望着。
“戒傀最近抱恙,也许今天不会来了。”东宫尚鸿有些头痛,麻烦又来了。
“生病了?怎么会?重不重?要不要紧?你有没有去看看?他生病你怎么不通知我?……”少女絮絮叨叨的念叨着,让东宫尚鸿一个头两个大。
“凡林国君上冷焱驾到!”宫人的声音救了东宫尚鸿让他大松一口气,他从来没觉得这声音如此动听。
“祝弘凌王万福!”低沉的声音问候着。
还未等东宫尚鸿反应,只听得一声古钟长鸣,一个白影出现在众人面前。
第二十一章惊鸿
柔和的月光一泻千里,本是欢快的乐曲此刻却变成柔情似水如仙乐般动听,苍穹之中,一个白衣仙子般缓缓降落在宽大的舞台,衣衫猎猎作响,宽大的衣袖在风中飘飘欲飞,似振翅高飞的鸿鹄,似翩翩起舞的蝴蝶,似欲奔月宫的嫦娥,本来灯火通明的广场上灯光却只聚结在那仙子身上,散发着耀眼的光彩,令人不敢直视。仙子无瑕的笑靥楚楚动人,惊为天人,美丽的令人窒息,魅惑众生之貌、魅惑青天之容让人自惭形秽,又让人无法移开视线。从未有过的惊艳画面,让众人痴痴的看着。
悠扬的歌声缓缓响起,声音悠远沉静,又饱含深情和忧愁,震撼每个人的心弦。箜篌叮咚如泉水的空灵,竹笛饱含思念的长鸣,高胡如月光般的沉静,琵琶如鸳鸯般的深情:“
穿越红尘的悲欢惆怅
和你贴心的流浪
刺透遍野的青山和荒凉
有你的梦伴着花香飞翔
今生因你痴狂
此爱天下无双
剑的影子水的波光
只是过往是过往
今生因你痴狂
此爱天下无双
如果还有贴心的流浪
枯萎了容颜难以忘
穿越红尘的悲欢惆怅
和你贴心的流浪
刺透遍野的青山和荒凉
有你的梦伴着花香飞翔
今生因你痴狂
此爱天下无双
剑的影子水的波光
只是过往是过往
今生因你痴狂
此爱天下无双
如果还有贴心的流浪
枯萎了容颜难以忘
难遗忘……”
仙子天籁般的嗓音清晰而高远,白色的丝带在空中翻飞,青丝如瀑布般在皎洁的月光下泛着迷人的光泽,曼妙的身姿,轻盈的舞姿,深深的印在人的心中。
仙子舞罢,幽幽开口:“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棱,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君当作磐石,妾当作蒲苇。蒲苇纫如丝,磐石无转移。”话落,蓝色的光笼罩住了仙子,等再次看清仙子时,仙子怀抱一把精妙世无双的琵琶,五指一拨,《洛神曲》*深情的乐声缓缓从五指间流出。
一首《天下无双》*一曲《洛神曲》震撼全场,直到若干年后仍传为神话。
看着众人的反应,我知道我的演出成功了。我徐徐走下舞台来到东宫尚鸿面前,温柔的注视着眼前我深爱的男人,“鸿,二十二岁生日快乐!一首《天下无双》、一曲《洛神曲》你可喜欢?”
东宫尚鸿从御座上站起,充满着浓浓爱意的双眸一时一刻都不愿移开,双臂抱住我的肩,双唇缓缓压向那小巧如樱桃的双唇,将浓浓的爱意传递给心爱的人儿。
这是一幅催人泪下的神仙眷侣图,在这柔暖的月光下又有谁愿意打扰这对璧人?后来有一幅名叫《天下无双》的画被世人争相购买,画上的两人柔情万丈,画上还题有一行字: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棱,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君当作磐石,妾当作蒲苇。蒲苇纫如丝,磐石无转移。
当我醒来已经是次日的晌午了,一想到昨天的一幕幕我的脸上便浮上一片红云。
东宫尚鸿将当时已经为吻得意乱情迷的我打横抱起,纵身飞向玉清宫,将当时仍愣在当场的众人抛诸脑后。
宽大的丝质床褥上,东宫尚鸿缓缓解开身下人儿的腰带,抽出头上的玉簪……一夜的颠鸾倒凤,春光无限,月亮也害羞的躲在云后。
“嗯嗯……啊啊啊……嗯……唔……鸿……再……深一点儿……啊……啊……”白皙如凝脂的皮肤泛着诱人的粉红色,纤细的腰肢不停的摆动着,双腿被大大的打开,小小的菊花吞吐着红色的欲望,发出淫靡的声音……
昨天到底一共泻了几次也记不起了,腰疼得如要折断一般,后庭肿胀疼痛的感觉依然清晰,啊!死尚鸿昨天纵欲过度吧!全身跟散架了似的。
“玥儿醒了?腰疼不疼?要不要先吃些东西?”东宫尚鸿像对待瓷娃娃似的小心翼翼的把我扶起,靠在自己肩头。
“哼!昨天你到底要了多少啊?腰都疼死了!”我抱怨道。
东宫尚鸿得意的笑笑,大手轻轻按压着我的腰来缓解我的不适,“没多少次,就要了六次。我见你后来晕过去就没再做了。”
我瞪眼,六次还嫌少不成!东宫尚鸿痞痞的一笑,贴着我的耳畔:“玥儿你昨天好美,美得让人无法移走眼睛。谁让你昨天那般勾引我的,害得我今天早朝差点儿迟到。”
这家伙,迟到怪我吗?没天理的。
我装作可怜兮兮的样子,噘着小嘴,“就是你不好,昨天那么过分!”
“那昨天是谁一个劲儿的说‘再深点儿,还要’的?”东宫尚鸿的手探进了丝被中,隔着里衣轻轻握住了我的玉茎。
“啊!”我抓住他的手,“别闹了,我真的很不舒服。”
“不舒服?哪来不舒服?”东宫尚鸿撤回手,有些紧张。
“说不上来,只是觉得怪怪的。”我见他一脸紧张完全没有了刚才的调笑,心中不忍。
“真的没关系吗?要不要叫太医看看?”东宫尚鸿不放心的问。
“不用了。让我再多睡会儿是真的,你陪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