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琼瑶]重生继皇后-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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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硕亲王虽然并不是什么正儿八经的*新觉罗家的爷们儿,可也是在圣祖远征葛尔丹那会儿立了大功的……”容嬷嬷压低了些声音,“再加上那会儿前朝党争得厉害,索额图和明珠二人闹得不死不休,想也是为了制衡,圣祖爷便将眼下这个硕亲王挑出来封了王爵,而这位爷也算是个争气的,富察家的老一辈也算是在九龙夺嫡的事儿里面栽尽了跟头,可唯独这位却是不捧不踩的独善其身,一直稳稳地风光到了如今……”
“圣祖爷亲封的?”
这回轮到景娴诧异了,先前那端王爷让她没一点印象也就罢了,毕竟*新觉罗家宗室人口众多,且其又是个一直驻守在他处的,鲜少掺和到京城的这些个事儿里头,再加上事隔这么多年,一时半会儿记差了也不是没得半点可能,而眼前却是不然,且不说旁的,也不说此人还身为富察家的人,就凭着那顶异姓王的帽子就不可能让人不上心……景娴虽自问没那个福气亲眼见到那位被弘历效仿膜拜了一辈子的圣祖爷,可对于其的光辉功绩却也怎么都少不了多有耳闻,后头的那些个什么平定西北远征葛尔丹的事儿都不说,就说最先头的那桩子声势浩大的平搅三藩,也怎么看都不觉得那位爷是个会再封异姓王重蹈覆辙的主儿不是?
“那……”
这般想着,若不是看着面前的容嬷嬷说得一本正经,身边的人和事又皆是跟前一世对得上号,景娴怕真以为自己来到了个光怪陆离的世界,缓了好半天才勉强从乱成了一团的神思中缓过神来,全然不在状态的接过容嬷嬷的话——
“那,照你这么说,他怎么又突然的回京了?”
“回主子的话……”看景娴终于回过了神,容嬷嬷虽不至于完全将心吞回了肚子里,却到底松了一口气,“听底下人说,那位硕亲王至今也是年逾三十的人了,可先前却是一连得了三个格格,至今还没得半个男丁呢,眼下里好不容易瞅着福晋和侧福晋有了身子,自然少不得上心得很,如此,怕是觉着盛京那地儿不养人,不就上赶着向主子爷请旨回京了?”
“哦?”
景娴嘴上虽在附和着容嬷嬷的话儿,可或许是被先头端王那一支给弄怕了,再度面对起这上一世记忆里从未有过的人儿,只觉得怎么想怎么不放心,说起话来也不由得慢了好几拍——
“既然是双喜临门,又是个说重不重说轻不轻的王爷,那也别失了礼数去,让底下人去备上点礼,省得让人说了嘴……”景娴皱着眉,“也好让我趁着他们进宫请安谢恩的当口儿,到底瞧瞧那一家子是个什么来路,省得还没摸清楚头绪便着了人家的道儿去……”
“主子可是在为长春宫那位发愁?”容嬷嬷不知道景娴为什么会突然这般不安,想来想去也只以为是这硕亲王身为富察家的人,让人不得不生出防备,不由得出言安慰道:“就奴才冷眼瞧着,那位硕亲王怕也是不愿意掺和宫里头这些个事儿的,不然为何不在先帝爷还在的时候趁机捞一把从龙之功?而即便退上一万步来说,就是他现下真生出了这个心,主子爷不也已经对富察家的人起了疑心么?按您先前所说的,不做不做,越做越错,您又何必眼下里就折腾上了自己?”
“我明白你的意思,也不是为这些个发愁,毕竟正如你所说的这般,眼下里皇上已经起了疑心,即便咱们不去上赶着添什么砖加什么瓦,他们也总是会自己把自个儿折腾得搭进去,只是……”看着容嬷嬷为自己发愁的模样儿,景娴无奈的轻叹一声,“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我这心里头总是觉得有些不安,似乎要发生什么事儿了一样……”
“主子!”
景娴话音未落,容嬷嬷也没来得及出言再度劝慰上几句,便只听到门外像是再配合景娴心中的不安一般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直将他们二人心中猛地一突——
“可是出什么事了?”
“回主子的话……”虽然不明白景娴为何比起自己这个得了信儿的人看起来还要显得紧张,可李嬷嬷却也没敢耽搁,就着对方的话便倒起了豆子,“前朝出大事了,先前皇上为了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平叛古州厅,将湖广川三省的兵力全部都汇集到了一处,其中便有驻守在四川以南的齐亲王,而照着原本的计划,这番是不会有什么太大的伤亡的,可那苗民想来也是被逼急了,竟是放火烧寨,让前头损了不少兵力不说,就是那,那齐亲王也在此中去了……”
“什,什么?!”
“而无独有偶,那齐王福晋向来是与齐亲王伉俪情深,加上又受了风寒身子骨正虚弱着,听到这般噩耗竟是,竟是一时没支撑得住,也,也跟着去了,短短几个月中接连损了两位亲王,直闹得前朝彻底炸开锅了,皇上也是雷霆大怒……”
怎么刚来了个硕王就死了个齐王?
景娴本就因着突然横空出世的硕王一家闹得如二丈和尚一般摸不着头脑,而还没弄明白这一家子究竟是个什么来路,又来了一个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齐亲王,便更是让她只觉得脑子一懵,全然顾不上李嬷嬷后头的话,心里眼里只觉得愕然极了……难不成她上一世竟是昏头到了如此地步,不然怎么会连*新觉罗家的爷们儿都理不清楚?
“……主子,主子?”
事出突然,前朝不稳后宫也会后脚赶着前脚的生出变化,如此,压根没等景娴搜肠刮肚的仔细琢磨上片刻,便被李嬷嬷的轻唤声给打了个正断——
“……呃?”
“主子不必太过担忧,虽然如今前朝里头乱腾得很,却到底没碍着咱们什么。”李嬷嬷不知道先前景娴和容嬷嬷的对话,也就全然不知道景娴心里头的那点子不对劲,自是自顾自的说得飞快,“而即便因着齐王夫妇双双离世,唯一剩下的格格少不得要进京,一切也总是有着旧例可循,并不用……”
“格格?”
话听到这里,景娴也顾不得为什么开了婉儿的头之后宫里头的格格便来了一个又一个,也顾不上为什么那驻外的亲王要么不战要么一战就全家死光,想到先前那折腾得整个后宫不安生的新月,以及眼下里又要来一个全然不知道底细的格格,便只让她觉得肝疼——
“你说那齐王夫妇还剩下了个格格?”
“正是……”李嬷嬷也被景娴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给弄懵了,好半天才领悟过来,“您放心,这位齐亲王跟先前的端亲王不一样,跟皇上的关系也不算很远,粗略算起来应该算是皇上的堂兄,向来是个极为懂规矩的人,也是碍着这一层关系,所以先帝爷才放心的给提了一等爵位,给外放到了四川,而这齐王府也不像端王府那般还有着克善世子来承袭爵位,只留下了这么个兰格格,是以,规矩的话想来就是养在哪位娘娘膝下封个和硕公主全了这份情,不规矩的话,也不像先前那位那般难办。”
“养在哪位娘娘膝下……”
景娴本就是个极为精明的人,只是被这一茬接着一茬儿的幺蛾子亲王给弄懵了,一时之间才没转过神来,这会儿集中心思一听,再联想到富察家那头的动静,心思念转之间不由得顿时回过了味来——
“坏了,原来富察明玉竟是打的这个主意!”
作者有话要说:考得差强人意,嘤嘤嘤QAQ
谢谢不知道投的地雷,谢谢乃的支持,还有要谢谢阿容的鼓励加油,鞠躬~
☆、104三个格格一台戏
“你们一个个慢吞吞的做什么呢?还不赶紧伺候娘娘更衣梳妆?前个儿内务府不是刚进上了几套礼服么?”
四川虽然离京城隔得并不算近;可是在齐王旧部快马加鞭的护送之下,却也没花上太多时日一行人便到了京城,齐王遗孤进宫不管是于前朝亦或是后宫都算得上是件大事,再加上弘历这厮又向来是个*热闹的;见着正巧婉儿和晴儿的事也筹备得差不多了;便大手一挥的干脆将三桩并为一;下令一同举行家宴;如此;不管是眼见着后宫里平静了数日想要上赶着凑点热闹的;还是心里头打着小九九想看出戏的,亦或是终于能借着这当口儿除了禁令的;都是上赶着的彻底忙活了起来——
“秦嬷嬷,既然皇上都说是家宴了,又何须这样隆重?再者,这养格格的人又不是咱们,寻身差不多的常服也就罢了,也省得惹了宁寿宫那位又借着先前那点子事生出什么闲话不是?”
“主子,您毕竟是正儿八经的中宫皇后,那位就是再不待见您,难不成还能为一身衣裳编排上您不成?”好不容易借着这股热闹劲儿除了禁足,秦嬷嬷整个儿只觉得扬眉吐气,心思也跟着越发的活泛了起来,“您这么久没在后宫里头露面,后宫大权又被翊坤宫那位紧紧攥在手里,保不齐就有那些个没眼力见儿的弄不清后宫真正的主子姓什名啥了,您何不……”
“正是因为咱们这么久没出去晃悠,若是一出门便整个气势逼人,才真是等于上赶着送人话头呢!”
“可是……”
“再者了,难不成本宫还得靠身衣服才能在后宫里头站得住脚?”
对为自己出谋划策的秦嬷嬷,富察明玉倒还算是有点耐心,不但没生气,反而是慢条斯理的止住了对方的话头,轻嗤一声——
“老五家的婉儿和裕王家的晴儿倒也罢了,毕竟是养在京城里头的格格,规矩再差也差不到哪里去,可那兰馨……呵,保不齐就是个跟之前新月差不离的货色,皇上既已打定主意让翊坤宫那个贱人养了她去,还怕以后找不着她的麻烦?就是让她风光了这一时半刻又有什么?”
“这……”
“行了,你的心思我也明白,不过先前在婉儿那桩子事儿上,咱们富察家本就是栽了跟头,闹得向来对咱们家信任有加的皇上都发作起来了……”富察明玉自以为算计得精明,“等到那兰馨跟前头的新月一般混账起来,凭着皇上那最重面子的性子,哪能不雷霆大怒?这份霉头留给那乌拉那拉氏一人去顶着便尽够了,咱们又何必再在这里多蹦跶什么,去招人眼呢?还不如静下心好好等着看戏呢不是?”
“是,您说得有理。”
“那便别磨蹭了,待会误了时辰可就难看了。”富察明玉挥了挥手,示意底下人赶紧动作起来,“我也真是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那个乌拉那拉氏得知天降如此‘恩典’,会是个什么样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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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才恭请母后皇太后圣安,恭请圣母皇太后圣安,娘娘金安万福!”
随着圣祖朝汉风大盛,男女大防便自然是跟着越来越来被看重,即便是所谓家宴也丝毫不出例外,弘历领着宗室王公等在前朝热闹,后宫里头便只剩下一甘宗室命妇及后宫嫔妃——
“咱们自家人聚在一起乐呵乐呵,也甭闹得太拘谨,都起来吧。”那拉太后稳坐在正中主位上挥了挥手,等众人谢过恩起身落座之后,视线又从后宫众人身上以及吴扎库氏和裕王福晋身上一一扫过,朝方嬷嬷示意道:“也快让底下人领着那几个小的进来,可别将她们折腾坏了。”
“是,奴才遵旨。”
看着那拉太后话不多说直奔主题,底下人自然也不敢耽搁,动作飞快的便将人领了上来,而除了婉儿如今年岁太小只能被奶嬷嬷抱在怀里请安之外,剩下两个则是像模像样的一个跟着一个的迈着小短腿朝上头跪下——
“婉儿/晴儿/兰馨恭请母后皇玛嬷/母后皇太后、圣母皇玛嬷/圣母皇太后圣安,娘娘金安万福,参见皇后娘娘,娘娘千秋万福,请诸位娘娘安,娘娘万福。”
“快些起来……”听着这一道道奶声奶气的声音,那拉太后很是慈祥的招了招手,“这一个个长得粉雕玉琢的,真是招人疼得紧,都走近来些让哀家好好瞧瞧。”
事有轻重缓急,人有远近亲疏,这话儿对于那拉太后来说自然也不例外,看着眼前一溜儿三个孩子虽然都长得喜人,却还是先将目光落到被嬷嬷抱在怀里的婉儿身上——
“婉儿,可还记得皇玛嬷?”
“记,记得!”婉儿眼下里虽然不过虚年一岁多,本应是不太记人的时候,可睁着黑溜溜的眼珠子仔细看了看那拉太后,却是咧开嘴笑得很是讨喜,“额娘说,婉,婉儿的名字就是皇玛嬷给取的,在婉儿抓周的时候,还赏下了好多好多宝贝,婉,婉儿喜欢皇玛嬷……”
“你个掉在钱窟窿眼里的小财迷,活跟你阿玛一个性子!”见着婉儿说话虽还有些坑坑巴巴,却吐词清楚一副颇有条理的样子,那拉太后不由得心也跟着软了起来,看向底下明显像是松了一口气的吴扎库氏,神色间很是带着点满意,“老五福晋,你将婉儿教得很好,哀家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