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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帝陨-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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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吗?我曲无念依然是那句老话,成王败寇。我曲无念既然输了那就承担一切後果,不过我可不可以有最後的要求?”我已心如死灰,活著与死了没有差别。可是我还记得自己的誓言,对父皇的那个毒誓。我不能让母後就这麽死了,更何况我还有那张地图。老天虽然残酷却也还是留了条後路给我,算是待我不薄了……
  
  吕丞相捋著胡须:“你认为你有资格与我谈条件吗?”他俯下身,“你这眼神真让我不舒服,那麽倔强,宁折不弯。我很想试试将你的一身锐气净数锉去後你会是个什麽表情……你用这身子服侍过枫儿对吧?那……将你扔入青楼妓院做个小倌,尝尝千人睡万人尝的日子也该不错……”
  
  锵!是长剑出鞘的声音。一道温热的血液从我的左颊径直溅到下颌。一切仿若都被放慢了,吕丞相穿著龙袍,带著奸邪的笑容就这麽慢慢的,慢慢的倒了下去,一动不动的成了一具笑著的诡异尸体……
  
  “话太多了……”吕慕枫用丝帕擦拭著染血的宝剑,口气冰冷而轻松,仿若他方才杀的不是他的亲生父亲,甚至不是一个人,“你想怎麽死?”
  
  这句话是对我说的,我抬头看著吕慕枫看著这个如同今日才认识的男人,我怎麽都不敢相信刚才那一剑是他挥下的。
  
  “为什麽……他是我们的爹……”吕夫人与莫纳失声尖叫,莫纳更是扑倒在吕丞相的尸身上哭的声嘶力竭,“是我们的亲爹啊!他那麽疼爱你,为什麽要杀了他!”
  
  吕慕枫皱眉,一脚踢开扑过去的吕夫人:“我说过了他话太多了!逼宫就逼宫,篡位就篡位,何必唠唠叨叨,婆婆妈妈,这样的男人就是将天下给他,他也拿不稳。还不如就今日我就接收了!”说著指挥著那些被迷惑了心神的侍卫将莫纳与吕夫人扣押反绑了。
  
  浑身发冷,我看著这有如炼狱般的一幕好不容易才从牙缝挤出几个字:“你是个畜生……吕慕枫……你的血是冷的……权利,皇位,江山就那麽重要?重要到让你连人都不想做了?我真後悔……後悔那麽信任你……後悔曾今……爱过你……”
  
  话音刚落我就被拖拽倒地,吕慕枫捏著我的手腕:“是吗?可是我还记得昨夜你怎麽在我身下哭泣,怎麽渴望我贯穿你,填满你,怎麽发誓你会爱我,永生永世的爱我。”温热的舌尖舔著那血色的痕迹,我却没有平日羞窘甜蜜的心情,只觉的那是一条冰冷的水蛭,攀附著我的皮肤吸取著我的鲜血!
  
  “别碰我!”失控的尖叫,我挥舞著手腕却挣不开那铁钳一般的手掌,“好恶心……别碰我!我恶心到想吐!呃~~”脸颊被掌掴至另一边,铁锈味在口中泛开。
  
  “你这张嘴从来就没有说过一句让我高兴的话,不过如今计较也无用。”吕慕枫半眯著眼,那张豔丽又俊逸的脸如今看起来却犹如修罗,“你说你还有什麽要求?”
  
  这一巴掌极痛但是却打的我回了神,我深吸口气:“我想与母後在正阳殿度过最後一日。”
  
  “为什麽?这个时候你还想抱著你的帝位死去吗?”吕慕枫皱眉,片刻之後他松了眉头也松了手,“罢了,看在你以前让我玩的足够尽兴就满足你。”说罢扔出两个瓷瓶,他俯下身拭去我唇角的那一抹豔红,“这是鹤顶红,见血封侯。这正阳殿最後借你一日,明日日出我便来收尸……”
  
  为了能顺利逃出皇宫保的我母後安全,我银牙咬紧俯身捡了那两瓶鹤顶红:“呵……那就谢谢了,皇上!”扶了母後我挪进正阳殿:“吕慕枫我曾发的誓我曲无念绝不反悔,可是要我再爱你这冷血无情之人是万万不可能,我只会恨你,生生世世!”
  
  门扉关上,也阻隔了我与吕慕枫对望的视线。我不否认,在我说出决绝的话语时吕慕枫冰冷的眼眸中有涟漪漾开,但无论那代表什麽也与我无关了……
  
  “无念……”母後抱住我,“你想哭就哭吧,母後在这里……”
  
  我摇头对著母後笑:“为什麽要哭?如今将吕慕枫这个人看清楚了,这是好事不是吗?”哀极莫过於心死,痛哭流涕什麽的已经不适合此时此刻的我。
  
  母後怜爱的抚摸著我被掌掴的红肿成一片的脸颊:“也对,这是好事是好事……”说著说就就嘤嘤的哭泣起来,“我们也算对得起你死去的父皇了,也能一家团聚了。”
  
  “一家团聚?”我掏出那两个装了鹤顶红的瓷瓶将其扔出窗外,“还不是时候,母後,不,娘您愿意和儿子一起在民间清苦过活吗?”
  
  “娘当然愿意,这宫中的生活固然优渥却不自在。你可知道娘有多想念江中采莲的日子……”母後拉著我的手,目光悠远,“但是我们……”
  
  “当然可以。”拍了拍母後的手,我走至书柜拧动旁边的大花瓶。一阵机关的响动,书柜缓缓挪开,隐秘的地道现於我母子眼前,“娘……走吧……离开这里……”




帝陨86(惨淡的天伦之乐)

  雨过天晴,春雨後泥土清新的味道萦绕鼻端。闻著这种充满万物复苏活力的味道,使得人的心情仿佛也好了许多。而我也决定在这样的日子里去探望母亲。
  
  想我自从堕湖动了胎气而早产,到失血过多昏迷两个月,再加上调养身子的一个月,我已经近四个月没有去冷宫探视过母亲与鹜娘了。还真是……不孝不义啊……
  
  但这也不能怪我,昏迷那两个月我能否度过生死大劫没人说的清楚。而醒来後我被小金子寸步不离的跟著,最大的活动范围也不过是距离宁安宫不远,属於若漓的行宫贤芳阁,找若漓唠唠嗑,看看孩子什麽的。且时间还不能太长,超过了一个半时辰就会被半强硬的拖回宁安宫,卧床休息大灌汤药。
  
  这样有如被禁足的日子直到昨日御医前来复诊,告知我我身子已经完全康复,不用再大治大补过後才结束。因为我今日提出要去冷宫,小金子去禀报了吕慕枫後给了我确定的答案──他允许我四处走动了。
  
  “你们都在门外候著,我独自一人带著孩子进去便可。”从乳娘手中抱过孩子,我瞪著欲言又止的小金子,“若是没有大事不得打扰我享受天伦之乐,若有违背我要你的脑袋!”这几日确实是被跟的烦了,加之吕慕枫那个家夥已经有三个月没有出现在我面前了,就是我做好准备要同他聊聊也是无从下手。於是憋出了一身邪火,也只有在此时惩口舌之利泄愤。
  
  小金子果断的闭上了嘴,还顺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那怕事的模样与记忆中的分毫无差,让我在心底笑骂他无胆怕死。
  
  如果说整个皇宫最美的地方就是御花园,我想那是因为说这话的人从未去过冷宫。就连我在前脚踏入冷宫的瞬间也被眼前的美景迷惑──这哪里还是皇宫之中人人谈之色变的阴凉凶地?!明明就是个长满奇花异草,美轮美奂的仙境!
  
  我知道娘心灵手巧,但没想到娘不仅针织女红厉害,连饲弄花草也是如此精通。不过才初春而已,整个庭院就已经开满了鲜花,香味醉人。
  
  “咯,咯。”怀中的孩子似乎也喜欢上了这个地方,只见他挥舞著短胖的手臂笑个不停,那可爱的模样让我忍不住亲吻他细嫩的面颊,将他重新揉回我体内。
  
  “无念可是你来了?”
  
  一株茂盛的灌木後探出两头颅,一个青丝黑如鸦翎,一个却是白如隆冬白雪。那一头银丝反射著太阳的光亮,刺痛了我的眼,刺伤了我的心。
  
  我抖著唇,看著从灌木後牵著鹜娘缓慢走出的娘亲:“娘……您的头发……”
  
  “有什麽好奇怪的?娘老了,头发自然也就白了。”娘扶了扶发髻就转头替傻笑的鹜娘擦掉粘在她面颊上的泥土与草汁,“你身子好些了没有?”轻描淡写的语气,仿若只是不经意的想起这个问题才开口的。但娘已全白的头发与微微颤抖的手指告诉我其实她有多担心,又有多庆幸今日我还活著,庆幸还能见到我这个总是违逆她的儿子。
  
  双膝一曲,我抱著孩子跪倒在地连磕桑响头。我哽咽到:“儿子不孝,又让娘担忧伤心了……”
  
  娘慢慢转过身,弯下腰将我与孩子一起抱在怀中。她平静的面具在此刻轰然崩塌,她瘦弱的身躯颤抖著:“你这个逆子,你明知为娘会担心,会害怕却还是做尽蠢事。我上辈子究竟是做了什麽孽,今生才生了你这麽个讨债了儿子!”娘嘴里骂著,脸上却露出了放心的笑容,“不过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也许是我母子太过忘情挤著了怀中的婴孩儿,小家夥嘴一扁就放声哭叫起来。
  
  “这……这是……”娘瞪大了眼惊异的看著哭的声嘶力竭的孩子,方才还没掉下的泪在睫毛上挂著,怕是被孩子突然的哭声给吓到忘记落下了。
  
  我尴尬的笑,手忙脚乱的想安抚苦恼不已的孩子。但我始终没有亲手照顾过他,平日都是从乳娘那里抱抱亲亲便又交还回去。所以即便我忙的额头沁汗孩子还是哭的凄惨,甚至还一抽一抽的,看的我心痛心慌。
  
  “还是我来吧,你们男人总是粗手粗脚分不了轻重。”母後从我怀中接过孩子柔声安抚,“这可是我的孙儿,无念你的孩子?”
  
  不愧是曾为人母的人,婴孩儿在有节奏的轻拍中香甜的睡了过去,小小的嘴边还不时的突出几个小唾沫泡子。
  
  我抬起头来直视娘,苦笑道:“这的确是我怀胎十月剩下的孩子。可他究竟是您的孙子还是外孙我却不知道,因为连我自己都分不清自己究竟是男还是女……”
  
  “你当然是男人。”娘微怒的瞪了我一眼,“当年你被御医诊出阴阳两脉共存一体,也就是说你同时拥有男子与女子不同的体质。但总的来说你的阳脉比阴脉强许多,你自己的身子你自己也看的明白,哪里有女子的模样了?我们也是凭著御医所说才决定将你做男儿抚养教育。”娘空出一手抚摸我的脸颊,“且随著你年岁增长,你的阴脉也再探不到,我还以为老天终於收回这个并不可笑的玩笑。可没想到探不到阴脉并不代表阴脉消失,你与吕慕枫又……唉……大概一切都是注定的……”
  
  “娘……”知道娘又想起了伤心事,我强笑著试图扯开话题,“娘,孩儿这次来除了是抱孩子来看看您,还想让您给孩子决定个名字。”
  
  娘抱著孩子的手一顿:“为什麽?吕慕枫还没有给孩子取名?这都几个月了,孩子竟然还没有名字?!”言语之中满是不忿,而对於拥有吕慕枫一半血液的孩子娘是明显的接受并袒护著。
  
  这让我大感意外,我还以为依照母後那麽厌恶痛恨吕慕枫的情况下要她接受这个孩子大概要花上许多唇舌。可是母後就这麽接受了,顺利的让我将准备了许久的劝告句子统统哽在喉头傻了眼。
  
  “是不是吕慕枫那个畜生不认这个孩子?!”娘见我久不做声便认为是吕慕枫想借孩子继续折磨我,她怒发冲冠的大声叫骂,“我还道吕慕枫其实对你真有那麽点情谊,但如今看来是我想的太多,那种弑父夺位的冷血畜生……”
  
  “慕枫弑父的原因在我!”忍不住无礼的大叫,我打断娘的谩骂,“慕枫弑父原因在我……他不肯给孩子取名也是因为我……”我捂著脸,不想让母後看见我此时扭曲的表情……
  
  不是还不能相信吗?不是还没有确定吗?为什麽这麽容易就说出口了?也许若漓说的对,我早就原谅了吕慕枫,在我还在逃亡的时候就原谅了他。可是我也害怕原谅他,因为原谅了就找不到理由可以继续记著他,念著他,也没有脸面面对母後和这个已经易主的江山……




帝陨87(结束的誓言)

  娘的嘴开了又合,合了又开,好半天才哑著声音说到:“无念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麽?”母亲笑的很勉强,“你的意思是那个帮吕雄逼宫的吕慕枫是为了你才那麽做的?他弑父夺位也是为了你?他强暴鹜娘也是为了你?!甚至他不肯给自己的亲骨肉一个名字原因还是你?”娘每问一个问题声音就拔高一份,愤怒就升高一点。当问到最後的问题时,娘的声音已经与尖叫无异,“曲无念,你已经傻过一次了,这一次你又是吃了他什麽蜜糖,把你吃的什麽罪都替他扛了。”
  
  娘怀中的孩子与鹜娘皆被娘失控的声音惊吓到,於是两个人一起放声大哭,让我与娘更加的尴尬。而我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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