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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帝陨-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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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朕也很好奇。”吕慕枫收回手又替我穿上鞋袜,“但朕从来没有後悔在你身上刻上这个,只有这样朕才能知道你是属於朕的。即使日後我们相互对立,你的身至少也是我的,没人能再在这样一幅躯体上留下任何的痕迹。”
  
  摇头叹息,我对慕枫对我的痴已经无奈。我时常在想如若我们不是以极端的位置相见,不是以阴谋而相爱,不是以仇恨而重逢,那麽他还会对我如此重视吗?
  
  “无念今夜朕想要你。”慕枫将我抱起至於榻上,“从你中毒至今朕一直忍耐没有碰过你,也遵守了诺言去临幸过其他妃子。但是朕今夜只想要你,你可以吗?”
  
  面皮有些发烫,但我为难。如今我双腿已废什麽知觉都没有,而其他地方感觉没有受影响,但这对鱼水之欢而言必然是莫大的阻碍,那种水乳交融的感觉定然不会有。这样的话何必做,只怕慕枫会失望。
  
  慕枫察觉到我的为难,他叹了口气:“朕不逼你,既然无念你不愿意那就罢了。休息吧……”挥袖弹指,烛台顿灭,周围回归一片黑暗。
  
  龙涎香的味道环绕了我一身,慕枫很规矩的躺在我身边,只是横过一臂将我搂住。
  
  清浅平稳的呼吸让我心中一痛,这个从来狂妄的男人如今为我变的太多。这些月来从开始的激狂交欢到温柔询问,小心照顾。他已将我的感觉放在最重要的地方,他再不会撕毁我的内襦,不会再弄伤弄痛我。这让我有种我们已经生活了许久,更无耻些更可说是已经有种老夫老妻的感觉。
  
  想到此我不由的笑出声来,这麽平稳的生活我却觉得有些空虚了。也许我比慕枫更加的不甘寂寞,也许今夜放纵一次也无妨。
  
  “笑什麽。”慕枫靠近了一些用下巴摩挲著我头顶的青丝,“想到什麽开心的事了?”
  
  费力的侧过身,将手伸入慕枫褥裤之中。听见他压抑的低喘一声:“怎麽改变主意了?还如此主动,朕真高兴。”话是这麽说,但他还是没有动只是将我搂抱的更紧,似乎在给我反悔的机会。
  
  “你知道如今我双腿直觉尽失,所以床榻之间我无法如以往一般配合你。”轻微移动手指,在还半疲软的欲望上点火,我亲吻著慕枫的下巴感觉到他细细的胡渣,“若是你不能尽兴到时可以去找其他女子。”
  
  慕枫浑身一僵却是将我的手拂开:“不必,朕没有兴致了。”
  
  看来我触及慕枫的逆鳞了。我微叹:“你我都知道我说的是实话,若这双腿一直如此……慕枫你……”
  
  “闭嘴!”吕慕枫暴怒起来,他翻身坐起将我也掐著肩膀的提起来,“你的腿会好,朕不会让它一辈子都没有知觉!所以你不用操这些无用的心!无念……你能不能对朕再……信任些……”
  
  信任吗?我不知道,我只明白自己如今对慕枫已经没有了仇恨之心,但是若谈及信任也许我还不行。我们之间有过太多的欺骗和伤害,没想到今日却一举被慕枫给道破。
  
  伸手拥抱住慕枫,我咬上他的颈项:“那你今夜究竟是要不要?这麽沈重的话题的确有些扫兴!”不想继续深谈,我懦弱的选择以欲望来掩盖自己的真实心情。
  
  “无念你!好!这是你自己要求的!”慕枫气息骤然滚烫,他双手齐齐发劲。内襦在他的愤怒中变为碎布,“朕一直想好好待你,想从冰释前嫌以後我们彼此再无隔膜。可无念你偏偏固执的守著那堵城墙不肯弃守,你告诉朕,朕该怎麽才好!”
  
  撕咬的力道带来的痛苦让我仰头大叫,但是兴奋却开始在血液里翻滚起来。原来这才是我希望的吗?被如此粗暴的对待,如此痛苦的纠缠才能让我获得一点安慰?
  
  我究竟是自虐还是在虐待慕枫?或者说其实我不过是在报复而已?为了过往,为了心底那已经扭曲的情感?
  
  “啊!”眼前白光闪过,我在慕枫手臂上留下抓痕。“好痛……慢一些……”
  
  已经许久未承欢的後庭甬道死死的守著城池,妄图将入侵的异物排出却只是将其包容的更加无一丝间隙。我难受的蹙眉,手下一通乱挠也不管抓的究竟是缎被还是慕枫的皮肤。
  
  淡淡的血腥味散开,不是我的。慕枫重重的喘息,他俯下身啮咬著我的耳垂:“无念……若你真的这麽痛苦……那麽杀了我……但是别要求我放开你……”说著将我的手掌放在了他颈项上,“如果你做不到,就拆了你心中的那堵墙,让我进去……”
  
  能感觉到自己的手掌被慕枫的手越压越紧,他脖子上激烈的脉动流窜著嗜血的疯狂。同时吕慕枫激烈的律动起来,痛苦与欢愉齐齐降临。我张大嘴,狂乱的呻吟,这种生死一线的欢爱让我无法承受。
  
  “唔……”滚烫的液体射入我体内,我也喷薄出自己的欲望。
  
  “慕枫!!”也在同时慕枫倒在我身上,我这才发现我的手掌一直都没有离开过他的颈项,那麽死死的掐住……他是真的……想让我杀了他……
  
  “为什麽……”颤抖著手指,我捧著慕枫的头描绘著他绝美的五官,“为什麽你就那麽执意的要我?总是用那麽激烈的手段让我对你无可奈何?”凑上唇,将气慢慢度入慕枫的肺中──要他死……我做不到。我如今总算明白当初为何我那麽哀求他,他也不肯杀我的原因了。
  
  因为爱极,因为痛极,但也只有这种矛盾病态纠缠才能真正的证明两个曾是敌人的人,如今真的安稳的待在自己身边。不愿放手,不肯放手,因为只有激烈到用生命做赌注的行为,才能保证你再不会离我而去……
  
  “你输了……”慕枫幽幽转醒,他亲吻著我的眼睑,“你输了无念……”
  
  我嘶哑的笑,泪水肆虐:“你总是逼得我走投无路。慕枫,你究竟还要赢我多少次?为何面对你我总是输家?”
  
  “因为你爱我,比你想象中的更加疯狂。和我一样,就算在地狱火中烧练也绝对不会放弃心中那份足以毁天灭地的情感。”慕枫撤出我的身子,温热的液体随著他的动作淌落,“我将这份执著交给你了,所以你也无法逃离我,永远……”
  
  是吗?原来我的感情是如此激烈的吗?我还以为自己已经心如止水了,爱恨皆不为如今的我所拥有。可是我错了,我也想用吕慕枫那麽极端的手段挽留他吗?所以我才会这麽自虐的期待著在床第之间被他粗暴的对待,用以证明他仍旧爱我如昔?
  
  “无念我们注定纠缠,你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无念,也只能是我一人的无念。”慕枫为我清理了身後的污秽,他点了烛台。昏黄的光让他面上的表情无所遁形,他在笑疯狂而扭曲的笑,“从我爱上你的第一日,从你爱上我的第一日,我们就没有选择了。”
  
  纠缠吧!扭曲吧!我捂住脸嘶声力竭的哭出了声:“为什麽你会是吕慕枫!为什麽我会是曲无念!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帝陨97(若漓之恨)

  日子飞逝,转眼盛夏已过宫中枫树一片火红。这连绵的枫红烧的如火如荼,誓将生命燃尽般的热烈。就好似我和吕慕枫纠纠缠缠,轰轰烈烈,即使渴望平静也会被本性的强烈欲望而毁灭。
  
  还有三个月辰儿就满周岁了,慕枫依旧没有昭告天下他已得一子,更加没有给予名号。辰儿到今天也只有一个名字而已,我虽然不满但是却也无法开口。
  
  转动轮子我在枫叶飘零的宫道上只带了小金子在身边无目的的游荡。自从与杨曦斗过一场,她被打入冷宫之後,後宫安宁许多也真的将我这个男人看做了皇後不敢再造次。
  
  似乎一切又平静了,我还是日日搬弄花草,服食汤药,偶尔去找若漓对弈,逗弄辰儿。只不过我与慕枫之间的确有什麽变了。自那一夜之後,我似乎对自己坦诚了一些,但是放不下的东西始终是放不下。那副我被穿心而亡的画面从来都没有从我的记忆中消失过,只是我不知道它究竟什麽时候才会到来。
  
  “公子你可累了?要不要到凉亭里去休息片刻?”小金子快走两步侧头拱手行礼,“皇上吩咐过,您活动一个时辰就得休息一炷香,不能让您消耗太多体力。”
  
  抬头看看这秋高气爽的天,我微一点头:“也好,小金子你在凉亭里泡上一壶好茶上几碟精致的小点心。我想与西後共赏秋日红枫。”
  
  这几日似乎都没有看见若漓,今日难得有了兴致就思寻著找她出来闲聊几句。顺便也问问如今怎麽处理那个杨贵妃更好。到现在戈国仍旧不肯给个讯息,既不说派遣使臣前来,也不说要接回杨贵妃。
  
  “这个……”小金子愣了愣,他有些尴尬,“西後今日凤体抱恙,恐无法前来。”
  
  若漓病了?我怎麽不知道。
  
  我手上微一用力,轮椅滑了个半圆正对了小金子:“什麽时候的事情?为何没人通知我?”
  
  “是西後吩咐的,她说不想让公子您担心。过几日等她身子好了会带大皇子来看望公子的。”小金子尴尬的笑,额头有冷汗渗出。
  
  眼睛微眯,我斥道:“送我去西後行宫,我要去看她!”
  
  若漓一定是病的不轻,不然不会封锁消息不肯让我知道。她如此见外是为哪般?想我双腿被废时她衣不解带的照顾了我整整两日,可我连这情都无法还吗?
  
  “是……”小金子耷拉著脑袋,似乎已经预见自己被斥责的模样,但我的命令与若漓的比起来,他更不能违抗的是我的。
  
  行至若漓行宫前就见到一名宫女送御医出门。
  
  “公子?”那宫女也见到我了,她惊呼一声往後退了一步,“见过公子,公子千岁。”
  
  来回看了宫女与御医,我叫住御医:“西後得了什麽病?”一个个都这麽如丧考妣的模样,若漓究竟得了什麽病?
  
  御医捋了捋自己的胡须神色却没有宫女那麽慌张:“回禀公子,西後不过是染了风寒。只是西後身子太弱,且有日益衰弱的迹象,所以风寒一直不见好转。微臣想是有什麽心结让西後寝食不安,这才让身子只见虚弱,不受进补之益。”
  
  看那御医也不像是说谎的模样,我松了口气:“这样还算好,你下去吧。我去见若漓,不用通报了。”说罢遣了御医,让小金子和宫女将我抬入那高高的门槛。
  
  “咳咳咳,咳咳。”有些撕心裂肺的咳嗽声在我一进入庭院就隐隐约约的听见了。心上一紧,手上滚动轮子的动作也加快了许多。
  
  “是无念吗?”可我还没有碰到那扇紧闭的门若漓温婉的声音就透过门扉传了出来,“你在庭院等我片刻,我梳洗一下就来。这几日缠绵病榻都没好好整理过自己,你别进来,我现在一身凌乱不便见人。”
  
  虽然知道若漓这番话是推脱之词,只为不让我闯进看见她如今憔悴的模样。但是毕竟是男女有别,我这麽贸贸然闯进去还是於理不合。
  
  我苦笑:“我知道了,那我就在庭内等你。但是若漓你不必装扮,用你真正的样子面对我就可。如今你我何必带著面具面对彼此?已经没有必要了,我知道你心中所思所想。”
  
  屋内沈默,我也知自己是多说无益。只能摇了摇头让小金子推我回庭院。
  
  聪明的宫女已经沏好香茶然後都退了下去,庭院之中只余我一人。
  
  茶盏之上白雾缭绕,让人看不清眼前的景色,心中一阵萧条──我亏欠若漓太多,可是无论如何都补偿不了。我也曾以为我与若漓应该是无话不谈的知己了,但今日这一事也让我明白了若漓心中始终有一处我是进不去的,因为她不肯对任何人开放,就是吕慕枫也不行。
  
  “久等了无念。”粉色的衣衫,桂花的熏香,若漓浅笑端庄娴静的向我走来,“今日之事我希望你不要怪罪小金子,是我吩咐他不要将我身体抱恙的事告知与你。你最近烦心的事儿不少,我就更不想再填你的烦恼。”
  
  细细的看著若漓,她画著远山青黛眉,贴了花黄,唇上染了胭脂,脸颊抹了红粉。若只是单看她的装扮,那麽谁都不会信眼前这个浅笑吟吟的女子身染风寒,抱恙在身。但人病如山倒,病去如抽丝,人的精气神都可从那一双眼中看的分明。
  
  若漓的眼往日是水灵灵的,黑眸白仁清清楚楚。可今日却有些浑浊,瞳孔微散应该是病的不清。她此时是强打起精神来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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