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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清宫女相-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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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小路子!”康熙扭头吩咐小路子,“你去御膳房,传朕口谕,让他们把晚膳送到景仁宫来,夜宵也送到这儿来,今儿个朕要在这儿过夜!”

第二百三十八章 表白

康熙此言一出,不止乔婉愣住了,连小路子都愣了一下,碰到康熙严厉的目光,才回神,答应了一声出门去安排了。

康熙见乔婉一脸的错愕表情,忍不住笑着问道:“怎么,朕在这儿过夜你不高兴啊?”

“不是,奴才是不明白皇上的意思……”乔婉一着急把心里的想法给说了出来。

康熙似乎并没有在意,只是笑着说:“朕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放心,朕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跟你聊聊天。朕确实很喜欢你,但是知道你对朕没有那个意思,朕不会强迫你的!”

“谢皇上恩典!”乔婉放下心里,但是还是觉得有些别扭。上次被召去“侍寝”,就引来不小的风波,这次不知道又会出什么事情。

康熙见乔婉一直低着头不知道想些什么,兀自笑了笑,便一边翻看乔婉桌上的东西,一边装作不经意地问:“乔婉啊,如果朕顶不住压力,真的纳你为妃你会怎么办?”

“啊?”乔婉没想到他会这么直截了当地问出这个问题,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是受过现代高等教育的女子,怎么可能去给一个比自己年长十几岁的人做第N个小老婆呢?这是打死也不能接受的事情。可是该怎么跟这位唯我独尊的皇上说呢?说我不会做你的妃子?可是自己的命运明明就掌握在他的手里,只要他一句话,自己就是插翅也难逃;莫非要昧着良心说能伺候皇上那是奴才的荣幸?

“你心里怎么想的就怎么说,朕不会责怪你的!”康熙盯着乔婉,等着她的答案。

乔婉深吸了一口气,开口道:“皇上,奴才敬佩您。尊重您,把您当知心的朋友,当没有代沟地长辈。对您从来没有男女之情,更没有非分之想。奴才的家乡跟咱们大清朝不一样,一个男人只准娶一个妻子,奴才从小是在那样的环境下长大的。说句不知天高地厚的话,奴才只希望自己托付终生的人全心全意地对我,一生只爱我一个……这么说。皇上或许不会明白……”

“朕明白!”康熙叹了一口气,“你说的那种比翼齐飞的境界朕也很向往。只是身不由己啊!”

要是放在平时从电视剧上听到这样地话,乔婉肯定会笑得肚子痛,还要加上评论:什么身不由己,只不过是为自己的花心找理由,云云。可是从真人嘴里听到了,不知道为什么。她竟然觉得这句话确实是他内心地真情流露,一点也不可笑。

“爱情啊……”康熙品味着这个词良久,笑了,“朕年轻的时候也有过,朕爱上一个女子,为她不能自拔,只是她跟你一样。只把朕当皇上,哈哈,她虽然说得很含糊,但是意思跟你差不多,朕当时的心情跟今天一样难过……很久没有心痛的感觉了……”说到这里见乔婉一脸诧异地看着自己。哈哈地笑了两声,掩饰过去,“朕是不是说多了,吓着你了?算了,算了,朕今天就是来跟你聊天的。你不要那么紧张。放松心情,就跟你不知道朕是皇上的时候一样。如何?”

乔婉心里不自在,可是脸上却分毫不能表现,只好笑着应承,“是,奴才遵旨!”

陪着康熙下了半晚上地棋,又海阔天空地聊了许久,天才亮了,送走了这位老大,乔婉觉得脑袋昏昏沉沉,浑身无力,吩咐了小荣几人一声,便去补回笼觉了。清宫的规矩,夜不晚睡,晨要早起,按说这个时间睡觉是犯忌讳的,但是这个景仁宫是皇上出生的地方,几乎不会有人来找茬,她也就放心地去睡觉了。

好久没做梦的她竟然做梦了,满天白雪,她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不,应该说是踉踉跄跄地跑着,像是在躲避着什么人的追赶。跑啊跑啊,一直没有尽头,就在她回头张望的时候,突然一脚踩空,直直地掉进了一个悬崖。

“啊…………”她惊得一身冷汗,翻身坐了起来,感觉这个梦似曾相识,却又一时记不得了,“肯定是哪个俗不可耐地三流电影镜头!”

她起身下床,看了看天色,似乎已经中午了。便喊来小荣和翠柳,让她们帮自己装扮起来。

翠柳犹豫了半天,终于开口问道:“那个格格,您是不是要当妃子了?”

“为什么这么问?”乔婉有些明知故问地反问。

小荣笑嘻嘻地拍了乔婉一巴掌,“真……啊不,格格,皇上都在这儿过夜了,您说为什么?我说皇上为什么突然封您为多罗格格呢,原来是这样啊。钦天监说今年天象有异,不宜纳妃,所以不能封您为妃,就封了个格格。我看过了今年就给您正名了,搞不好还是个贵妃呢,那我们……”

“小荣,你瞎说啥呢?”乔婉听她越说越离谱,连忙打断她的话,“以后不准说这些话,听见没有?皇上和我清清白白,只不过是下了一晚上棋,聊聊天罢了,什么封妃不封妃的?以后要是让我听见你们谁说这样的话,不要怪我翻脸无情啊!”

自从认识乔婉,小荣和翠柳就从来没有见过乔婉这么发脾气甩脸子过,吓得腿一抖便跪了下来。乔婉也不管她们,头也不回地出门去了。

“格格这是怎么了?突然间发什么火?”翠柳看着乔婉的背影轻声地问小荣。

小荣摇了摇头,“不知道啊,按说皇上也不是第一天临幸格格了,她突然间这是怎么……啊,我又说错话了,呸呸,没听见没听见……”她连忙吐了几口唾沫,在地上踩了几脚。

乔婉心情从未有过地不好,就算是知道自己被判了死刑即将问斩也没有这么恐慌过。康熙话里的意思相当明确,他爱上自己了。如果是大清朝的女子该欣喜若狂了吧?能被至高无上的皇上看上,那是八辈子修来的福分啊,可是对她来说却是莫大的负担和威胁。为了找个渺茫地贵人,她已经陷入了宫斗之中,为地只是争取一些时间。如果变成了后妃,那不是满盘皆输,没有分毫希望了?

虽然康熙说过不会强迫她,可是谁又知道那骄傲的君王什么时候一翻脸,就顾不得曾经说过地话了呢?成为他的女人只不过是一句话的问题而已,只是一瞬间的事情。一瞬间啊,想想都会冒冷汗……

“格格,有人来看您了……”正在她心思百转千回的时候,翠柳小心翼翼地过来禀报说,“是卫阿哥的福晋,说是有要事要见您……”

第二百三十九章 决绝

乔婉连忙收拾好了心情,出来见宝格格。前几天才来过,没想到这么快就又来了,不知道她会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找自己。

“多罗格格,您的脸色不太好,是不是昨天晚上伺候皇上太累了?”宝格格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没看到乔婉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了,接着说,“我本来不该打扰你来着,不过受人所托,就急忙过来了!”

乔婉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宝格格您有什么事情?”

“那个,能不能请你去我那儿一叙?有人要见你……”宝格格欲言又止地看了看小荣和翠柳,“这里说话不方便,我们还是去我那儿说吧!”

也不等乔婉答应,不由分说拉着她往外便走。

卫阿哥因为已经成婚了,便跟未成婚的阿哥分开来,单独住在延庆殿。乔婉不知道什么人要见自己,一路上问了宝格格好几次她也肯说,神神秘秘地说:“去了就知道了!”

到了延庆殿,宝格格将乔婉推进门,便带着宫女借故离开了。

“乔婉,你来了!”那云表情复杂地注视着乔婉。

乔婉还以为是哪个妃子格格,没想到会是那云,忍不住大吃了一惊,“你……二少爷怎么会出现在后宫?”

“我着急见你,就顾不得许多了,所以拜托了卫阿哥!”那云见乔婉拘谨地站在门口,招呼道,“我有几句话。不问清楚心里不痛快,你过来坐吧,我们好好聊聊!”

乔婉知道躲不过了,索性趁这个机会把话跟他说明白了吧,免得麻烦。于是过去跟他对面坐了,冷淡地问道:“你想问什么?快问吧,被人看见了不好!”

“听说昨天晚上皇上……皇上去你那儿了?这是真的么?”那云犹豫再三,还是开门见山地问道,“你……你们……”

乔婉没想到消息传得这么快,本想否认,但是想起宝格格的话,又改变了想法。于是点了点头,“是!”

“怎么会这样?!”那云脸上明显现出痛苦地表情,狠狠地抓住乔婉的手,“你明明说过不喜欢皇上的,可是为什么……为什么……”

乔婉很无情地挣开他的手,“我不喜欢不代表我不能做,再说,天底下还有谁能反抗皇上的意愿么?我只不过是个弱女子,我也无能为力!”

“怎么可能……皇上他怎么能这样……”那云眼睛里竟然有了泪光,“他怎么可以这么对你……”

乔婉见他这样。心里忍不住一酸,连忙打断他,冷冷地道:“你不要再说下去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普天下地女人都是皇上的女人,何况我这么一个小小宫女呢。二少爷,我知道你的心意,可是木已成舟,咱们注定今生没有缘分。请您忘了我吧,或者当我已经死了,好好对待您的福晋。她才是您明媒正娶的妻子,是您的正牌福晋。是为您传宗接代的女人。不要对不起她,不要让她独守空房流泪哀怨……”

“可是我爱的人是你啊!”那云地眼泪终于止不住了,大颗大颗地落了下来,眉头皱成了“川”字,紧咬着嘴唇,显示着他内心的痛苦。

乔婉叹了一口气。劝慰他道:“二少爷。事情已经这样了,请您忘记我吧!虽然我知道我没有资格跟您提要求。但是这是我的心愿,请您好好对待您的福晋,我希望您过得幸福,夫妻和美,子孙满堂。这就是我唯一能为您做的了,希望您能满足我这个心愿……好了,我该走了,您也赶快走吧,被人知道了会出事的……”

不等那云反应,她起身疾步地走了出去。剩下那云一个人泪如雨下,继而伏在桌上痛哭失声……

“我到底造的什么孽啊?怎么两天之内听到两个男人的告白,却没有一点喜悦之情,反而这么心痛呢?”出了延庆殿,她感觉胸口像是压了千斤重的大石头,让她呼吸不畅,每走一步腿脚也愈发沉重起来。

清风楼的雅间里,逄越和卫阿哥一脸无奈地看着狂饮地那云,相对叹气。

“那兄,你这是要自杀啊?喝那么多酒干什么?”逄越有些看不过眼,夺过他的酒杯,“你到底有什么想不开的啊?”

那云长长地苦笑,“她已经成了皇上的女人……皇上地女人……我永远地失去了她……卫阿哥,逄兄,你们能打过皇上么?我也……打不过,所以……所以抢不回来了……”

卫阿哥闻言连忙去捂他的嘴巴,“你疯了?怎么能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来?这要是让别人听见了,告你一个忤逆的罪名,你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洗不清就……不要洗……洗了!”那云劈手抢过酒壶,往嘴里猛灌了几口,“洗那么清白……白干什么?谁都不要……不要我……”

卫阿哥和逄越对视了一眼,商量地说:“逄兄,我看不能让他再这么喝下去了,不然会出事的!他这个样子也不能送回家去,要是让简王爷看到,非得气出病来不可!”

“那这样吧,把他带到我那里去住一晚,等他醒酒了再说!”逄越叹了一口气,“简王爷那边我会想个理由打招呼的,卫阿哥您就放心地回宫去吧!”

卫阿哥点了点头,“唉,也只好这样了,那就麻烦你照看他了,不能再让他胡说八道了,这要是九曲十八弯地传到皇阿玛耳朵里,不知道会变成什么话,会出大事情的!”“我明白!”逄越起身架起那云,“那兄,别喝了,咱们走吧!”

那云挣扎着不肯起来,“喝酒,喝……”

“去我那儿再喝吧,这儿要打烊了!”逄越像是哄小孩一样,终于把那云搀出门,扶上了马车,带到了自己家里。又费了好大劲才把他弄到床上去哄睡着了,这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写了一封信,吩咐下人送到那府去,突然觉得自己心里也空落落的,不由得自我解嘲地笑道,“逄越啊逄越,你想太多了!她是枝头地凤凰,而你呢?你就是井底的蛤蟆,死心吧!”

虽然这么说,可是仍然有一种酸楚的情绪萦绕在心间,不眠不休。他觉得心中憋闷,便出门走到院子里来。

“少爷,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老韩在一边默默地看了他许久,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

逄越苦笑着摇了摇头,“我那点心事你不是都知道嘛,也不算是什么心事了,是我自作多情!”

“是不是跟乔婉姑娘有关啊?”老韩沉吟了一下问道,“刚才我去给那大人洗脚,听见他一口一个乔婉地喊着……乔婉姑娘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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