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宫女相-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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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计,这对镯子也要!”傅家宝哪里有心情研究那几个词是不是一个意思,用的妥当不妥当,一门心思想要讨乔婉地喜欢,乔婉指哪个他就全都要了。
没多久功夫,伙计地托盘里已经堆满了东西,乔婉觉得应该适可而止了,于是点了点头,“傅公子,我有点累了,还是不逛了!”
“好,都听婉儿的!”傅家宝千依百顺地笑着,吩咐着伙计,“给我全都包起来,送到婉儿的铺子里去,派人去我府上拿钱就是!”
乔婉回到铺子里地时候,东西都已经送到了,赵婶正眼睛放光地观赏着那一堆东西,“乔婉呐,这些东西都是傅公子给你买的?”
“唔,没错!”乔婉波澜不惊地点了点头,到柜台上拿起单子看着,不由得皱了皱眉头,“怎么东街的王夫人又要做衣服啊,前几天不是才做过?还有南街的柳小姐!啊,什么,这些不是醉红楼的姑娘,怎么也……”
赵婶似乎根本没听到乔婉的话,看着那些首饰不停地咂着嘴巴,“这个傅公子还真是够大方的,每次都给你买这么多东西,可惜都被你当掉了。这么好看的东西你怎么不戴,当掉了多可惜!”
“我哪里戴得了那么多啊!”乔婉有些自恋地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天生丽质的人是不需要用首饰来陪衬的。我当前最大的目标就是攒钱,我不可不想再过要饭的日子,没钱真是万万不能啊!”
“所以你就勾引到我家相公头上来了?你这狐媚子!”门口突然窜出一个打扮妖艳的女人,对着乔婉就是破口大骂。
第九十九章 捉奸
个女人乔婉自然认识,是西街米铺的老板娘,冯老板是不知道她缘何上来就骂人,不由得皱了皱眉头,“冯夫人,您这是演的哪一出啊?”
“少给我装蒜!”冯夫人双手叉腰,眼睛瞪得滚圆,“我还真没看出来啊,你这个小丫头片子还真有那么两手啊,不光做衣服的手艺一流,连勾引男人的手段也了得!”
赵婶听得一头雾水,忍不住打断冯夫人唾沫横飞的骂声,“哎哎,我说冯夫人,这到底是怎么了,你倒是说个明白再骂也不迟啊!我们乔婉跟你们家老冯怎么了?惹得你这急赤白脸的!”
“怎么了?”冯夫人冷笑了一声,狠狠地指着乔婉,“问她啊,她自己做过的事情自己心里还不清楚!”
乔婉觉得被人指着特别别扭,忍不住回敬地指着冯夫人,“说话要往明白里说,无缘无故地你上来就骂人可不行,别看我只是个伙计,可是还没到谁都能骂的地步!”
“啊,你还有理了?”冯夫人气得手抖了几抖,无奈她个头没有乔婉高,气势上先输了那么几分,只好忿忿地放下手,“好,你揣着明白装糊涂是不是?那我跟你说说明白,今天我发现店里少了些银两,一查,原来是老冯拿走了,说是要给你的,问他给你干什么,他就支支吾吾地什么都说不出来了。我相公又不用做衣服,干嘛好端端地要拿钱给你。足足二十两啊,你们之间要是没有点什么私情,这说得过去么?”
乔婉听她这么一说,笑了,“呵,原来就是为了这事?得了,冯夫人,我对你们家老冯没什么兴趣。那二十两银子是他拿来让我帮他办事的。你放心地回去吧啊。一点事情也没有!”
“真地?”冯夫人半信半疑地盯着乔婉。“他让你帮他办什么事情?”
“这个……”乔婉犹豫了一下,“这个不能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反正没有你想的那回事,我还有事,冯夫人您还是快请回吧!”不由分说,将冯夫人半推半送地关在了门外。
赵婶似乎还是有些不明白,凑过来好奇地问:“乔婉啊。冯掌柜到底让你帮他做什么事情啊?要用二十两银子那么多?”
“这个嘛,要保密!”乔婉故作神秘地笑了笑,“我跟冯掌柜保证过了,谁也不能说,不然会天打雷劈的!”
赵婶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嘴,“那冯掌柜不会是真的看上你了吧?就他那惧内的样子,怎么会背着夫人拿出那么钱来找你办事呢?再说他店里又不是没有伙计!”
“他看上我那也得我看上他才行啊,我对老男人没兴趣!”乔婉把订单拍在桌子上。对赵婶瞪起眼睛。“赵婶,我不是说过了,不接醉红楼的单嘛。干嘛还要接!”
赵婶笑嘻嘻地拉了拉乔婉的胳膊,“哎呀,这个红绸可是醉红楼的头牌,她出这个数让你帮她做三身衣服,这么好地价钱上哪里找去,所以我就帮你接了!”
乔婉把赵婶伸出来地三个手指头一个一个地弯回去,斩钉截铁地说:“再加一个零也不去,上次我去给那个叫什么清雅地姑娘做衣服,差点被一个醉鬼给非礼了,发誓再也不去了,说不去就不去了!”
“那好吧,我一会儿去退单!”赵婶有些惋惜地咂了砸嘴巴,“三十两啊,就这么没了,真是可惜了啊,可惜了!”
乔婉不理会她的念叨,看了看单子,除了醉红楼的几单,还有三家要去跑,于是收拾了东西出门,往西街赶来。
刚拐过一条小巷,就听见后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她连忙回头,却发现来人正是米铺的冯掌柜,不由得抚了抚胸口,“哎哟,冯掌柜,你干嘛偷偷摸摸的啊?吓了我一大跳,还以为有什么人要打劫我呢!”
“嘘——”冯掌柜神色慌张地左右看了看,确认确实没人,才从袖子里掏出一个钱袋,沉甸甸地递给乔婉,“这是二十两银子,是我这么多年偷偷攒的私房钱,刚才从钱柜里拿了二十两被她发现了,只好把这备用地钱拿出来了!”
乔婉有些同情地看了冯掌柜一眼,见他脸上还有几块明显的淤青,不由得叹了一口气,“你这是何苦呢,看你娘子那凶样,都能把你活吃了。唉,你真是苦命啊!”
“好啊,刚去骂过你还不知道收敛,竟然跑到这里公然偷情来了!”冯夫人幽灵一样从巷子口闪了出来,一把逮住乔婉的胳膊,另一只手抓住冯掌柜的衣襟,“你们这对奸夫淫妇,一个偷钱,一个骗钱,走,跟我去衙门说个清楚!”
冯掌柜试图解释,“夫人,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说……”
可是冯夫人却根本不给他解释的机会,上来就是几个大嘴巴,打得冯掌柜晕头转向,话都不会说了。乔婉知道自己还是不要解释的好,现在解释就只有越描越黑。三个人吵吵嚷嚷地来到了衙门。
扬州知府刘光祖是个嗜酒如命的瘾君子,正在后院喝得不亦乐乎,听见有人击鼓,手忙脚乱地换了官府出来,坐在堂上一边打着酒嗝,一边打量着堂下地三人,认出乔婉,乐了,“哎,你不就是那个裁缝丫头么?做衣服不去后院,跑到大堂上干嘛来了?”
乔婉大老远地就闻到一股酒味,忍不住掩了掩鼻子,“呃,知府大人,我这次不是来做衣服地,是冯夫人拉着我来的!”
刘光祖醉眼惺忪地看了看旁边的两位,一个耷拉着脑袋一副受气地模样,一个怒气冲冲要吃人的模样,于是一拍惊堂木,“呔,你们为何事击鼓,给本老爷速速招来!”
“禀知府大人,民妇有冤!”冯夫人忙不迭地禀报说,“这个丫头勾引我家相公从米铺偷出二十两银子,请大老爷给民妇做主啊!”
刘光祖听完,一边打着酒嗝,一边盯着冯掌柜看了半晌,突然笑了,指了指自己的鼻子,问冯夫人:“你觉得你家相公比本老爷还英俊潇洒、风流倜傥?”
第一百章 有贼
夫人似乎是没有明白知府的意思,愣了半天才摇了摇没有这个意思!”
“那你觉得你家相公比本老爷有权有势?”刘光祖斜了斜眼睛,似乎有些得意地问。
冯夫人当然摇头,“没有,民妇不敢这么想!”
“那不就完了!”刘光祖似乎对冯夫人的配合很满意,捋着胡子点了点头,打了一个大大的酒嗝,“这丫头我认识很久了,像我这么英俊又有权有势的人她都不勾引,怎么会去勾引你家相公?这不是笑话嘛!”
“啊?!”堂下的三人加上在场的衙役都发出同样的惊呼。
尤其是乔婉,更是哭笑不得,“这到底是夸我呢还是骂我呢,什么理论啊这是!”
“事情已经很清楚了,你冤枉了那个裁缝丫头!”刘光祖用力地拍了拍惊堂木,“一定有什么隐情,你们回家去好好说清楚吧,退堂!”
出了大堂,乔婉还感觉有些不可思议呢,自从来到扬州就听说这位知府是个酒鬼,但是却从来没有办错过一件案子,人称“糊涂的清官”,今天一见,还真的有那么点意思。虽然断案的方式跟别人不太一样,不过也总算是没有冤枉好人。
“哈,果然不简单,连知府都这么向着你!”冯夫人正在气头上,怎么会相信乔婉是清白的,气极而笑地望着乔婉,“没看出来,果然好大本事!”
乔婉着实是有些听不下去了。狠狠地看了冯掌柜一眼,她就从来没有看过这么窝囊的男人,叹了一口气说:“冯夫人,这里还是衙门口,不要大吵大闹地丢人好不好?连知府都看出来没有那回事,你自己怎么就看不出来呢?你家冯掌柜给我钱是拜托我找那位怪医开副药的,如果不是看他对你一片真情,我还真是不愿意揽这个麻烦呢!”
“什么?!”冯夫人半信半疑地看了看乔婉。又看了看冯掌柜。“相公。这是真的么?”
冯掌柜本想瞒着夫人,但是事情已经闹到这步田地,也只好点了点头,“是,是真的,是我拜托裁缝姑娘去求那位怪医先生的!”
“开什么药啊?你哪里病了?”冯夫人还是不肯相信,满脸不解地打量着冯掌柜。“你生病我怎么不知道?”
乔婉见冯掌柜怕老婆已经怕得连句话都说不完整了,干脆替他说道:“是这样的,冯掌柜见你们成亲了这么多年都没有孩子,就去找了一次怪医。因为怪医已经治好了好几对不能生的夫妇,结果怪医说他是没有毛病的,毛病在你地身上。冯掌柜怕你知道了这个事情心里不好过,就一直瞒着你。但是见冯夫人你又十分想要孩子,就想拜托怪医悄悄地开一副药给你吃。可是怪医是个怪人嘛。只给一个人看一次病,而我又正好给怪医地夫人做过几身衣服,所以就拜托我拿钱去找怪医帮忙通融通融。这样说你明白了?”
“真地是这样么?”冯夫人询问地看着冯掌柜,见他点了点头,突然一个大嘴巴打了过去,“你这个臭男人啊,这么丢人的事情不先跟我商量商量,还告诉了那个裁缝丫头,你让我这张脸往哪里搁啊?你说,你给我说!”
冯掌柜一边躲闪这一边委屈地嗫嚅着,“夫人,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夫人别打了……”
乔婉见这古代版的家庭暴力丝毫不比现代版差,无奈地摇了摇头,反正事情也解释清楚了,于是不再理会他们夫妻之间的事情,赶忙往订单上的人家赶来,已经耽搁了一些时间了。
回到铺子的时候天色已经晚了,乔婉捶了捶有些酸痛的肩膀,叹道:“哎呀,这一天真是忙死我了,终于可以休息休息了!”
“还不能休息,东升客栈定做地衣服还没做好呢,说好了明天来拿!”赵婶很没人性地把针线笸箩放在乔婉面前,“我看你还是辛苦一下吧!”
乔婉差点没哭了,“赵婶,你又背着我偷偷地接单了,你想剥削死我怎么的?白天没时间休息,晚上也总得让我歇会儿了吧?”
“哎呀,我又没多接,才一件,你就辛苦一下嘛!”赵婶见乔婉十分不满意地嘟着嘴,看来不拿出杀手锏是不行的了,于是故作难过地往椅子上一做,“你也知道我早年丧夫,连相依为命的儿子也早早地去世了,就剩下我孤身一人,好不容易支撑着这么个铺子,我总得攒点养老的钱,不然等我老了谁管我啊?唉,我的命真苦啊……”
乔婉最听不得她这么念叨,忙不迭地捂着耳朵说:“好好好,我马上去做,不过下不为例,再有这次我就跳槽,反正南街那家裁缝店找了我好几回了!”
“当然,明天我就不接单了,过几天就是中秋了,我让你好好休息几天,行不行?”赵婶见乔婉答应了,笑了,把针线笸箩递到她的手里,一边把她推进了屋里,一边开出条件诱惑她。
乔婉满意地点了点头,“这还差不多,就这么说定了啊!”
也不知道这扬州是什么风俗,中秋节都喜欢做几身新衣服,可是把乔婉给忙活坏了。不过过完了中秋就可以歇会儿了。乔婉虽然喜欢做衣服,但是这种又保守又不能太创新的衣服实在是做得有够腻烦了。
缝完东升客栈定做地衣服,已经是深夜了,赵婶已经很悠闲地睡下了了,自从乔婉来了之后,她除了接单就是买布,已经不动手做衣服了,全权交给了乔婉。乔婉听到她不紧不慢地鼾声,不由得对着她的屋里做了一个鬼脸,“奸诈的老太婆!”
简单地洗漱了一下,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