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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一砸即中作者:影墨苏笙-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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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银针拔掉,走到放调料的长方木桌上倒了点麻油。当李将领半信半疑地把那麻油全喝下去之后,嘴唇的黑色竟退了下去,人也精神多了。于是李将军半坐于板车上,拱手拜谢半路。
  半路又请示为福将领把脉,本来福将领脸已变色推搪身子已无大碍不看也罢。只是福将领那战战兢兢的神情,倒让旁人看出他有种做贼心虚之感。坐于上位的苍北一挥手说:“福将领若心里无鬼,又何需畏惧?就让这六号给你好好检查一翻吧。”
  半路走到福将领跟前先是探了脉,再让其张开嘴观察了片刻,又去翻了翻福将领的双眼皮,然后说道:“山参是大补元气、固脱生津、安神之良药,福将领得此良药固然可喜。只是这山参不是每人都有福享之,福将领您洪脉、面目红赤、舌红苔黄这些都是热证的体现。而这热证与实证之人不宜进食参类补药,否则就适得其反了。”
  事情到此处,已真相大明。这李将领与福将领皆是自食其实果,怨不得旁人。
  就在前锋军士要退场之时,苍北发了话:“等等……本将尚有些事不明。虽说李将领不懂医学,过量吃药并不出奇。但是王军医你已进医学院三十载,为何明知甘草不可过量食之却开出如此大份量予李将领。这也就罢了,为何你不告知李将领这甘草不可过量而食之?再者,这甘草与鲤鱼不能同食这一道理难道你师傅就不曾教之予你么?”
  王军医“扑通”一声跪于地,全身发抖脸上已无血色。
  苍北“哼”了声,不看跪在地上的王军医,继续声色俱厉地说道:“而福将领你前些时日在侯爷面前痛哭流涕地申诉,这些年军晌贱薄家里已快揭不开锅了。原来已到了揭不开锅,只剩下食这名贵的山参过日子了么?你们家还不是一般的清贫啊!还有,你身子不适为何不先去找军医治疗,而是首当其冲就找上了王伙头来了呢?”
  如果说方才福将军是因得了热证而面红耳赤,那么这会儿听到苍北这些话脸色就不再。颤抖着身子也跪了下来,不停地叩着头哭道:“小苍将军开恩啊,这……这不关末将的事,这都是王军医他……他说若是赶走了王伙头让他的表弟来替火头军一列这个将领的话,将会给末将无数好处。那山参也是王军医赠于末将的,将军末将知错了,末将真知错了,希望将军从轻发落……”
  苍北不理会福将军的嚎叫,挥手让守在门外的将士进来把人拖下去说按军法处置。于是福将军知道大势已去,再多哀求也逃不过这军法处罚。只能面如土色,心底无限后悔贪小失大。而王军医却在将士上前抓住其肩膀欲往外拖的时候,一改之前的诚惶诚恐高声叫道:“姓苍的,你也不过是侯爷身边区区一条走狗而已,你无权处置本医。本医乃是太傅之高徒,连侯爷都敬本医三分,更何况是你!你速速让人放了本医,否则让太傅知道了定有你好受!”
  “哈哈哈”苍北像听了什么有趣的话似的,仰头大笑几声,然后脸色一沉厉声说道:“好一个太傅之高徒啊!不过本将以为若是远在朝堂的太傅,知道他的爱徒欲凭借他之势而为非作歹的话,又将是如何的痛心疾首。既然王军医已把太傅搬出挡在了身前,若是不给些面子那不就等同于不敬重太傅了么?好吧,把王军医看守起来由侯爷回来再由侯爷来处置吧。”
  等人把不停嚎叫咒骂着的王军医拖了下去,苍北站了起来走到半路跟前打量了半路半天之后,一拍半路肩膀笑容可掬地说道:“不错啊,表弟么?我们苍家能否长脸,日后还望表弟你了。”
  苍北说完这话就大步流星地走出了伙棚,半路皱眉苦想总觉得这与苍南大哥面貌十分相似的苍北大哥这话里有话。不知是否自己的多心,总觉得苍北大哥不大喜欢自己。
  “嘿,小子真有你的,如今你俨然是我们火头军一列的大恩人啊!”嗓门大的王伙头一嗓惊醒沉思中的半路。
  对于如此誉赞,半路露齿一笑伸手掻了掻头谦让未遑地说道:“头头您过奖了,这本是卑职的份内之事不足挂齿!”言论虽然极谦,但心下却乐成一团。因为父亲曾经说过,若是有助于人就可成为有用之材。
  这日起,半路会医又是大小苍将军的外兄弟这一事,在火头军乃至整个军营传了个遍。不少其他军列的士兵们都慕名前来瞻仰这个据称是两苍将军的外兄弟,甚至有些将领也跟风前来欲拉拢半路,终被王伙头怒骂出门。
  半路这次小露一手,不但引得火头军一列之外的人好奇,也使半路真正地溶入到火头军一列这个队伍当中来。前锋军上门来闹事当日夜里,火头军一列里的三号与七号满脸悔色跪于半路榻前,承认之前剪衣之过与偷走了衣裳让半路在溪里受凉感风寒之过皆是他们所为,请求半路的责罚。
  听言半路扬起那丑陋的脸,故作严肃地说:“哼,我就知道是你们搞的鬼。若再有下次,我定让头头狠狠打你们屁股!噗……”自已话未说完,先自笑不已。同时这话逗乐了在场的人,于是一笑免恩仇!
 
    ☆、第九章:再次相救

  半路与众火头军熟悉起来,闲聊之下得知自己是整个火头军一列里年纪最小的一位。自从说了自己的年龄之后,同伴们更是对半路爱护有加。平日里只让半路做些洗菜或者洗盘子之类轻便的事务,有时半路也会跟王伙头他们进城去采购些时令蔬菜,同去的伙伴也都争先抢着担挑购好的货物。
  这么一来二去,日子倒也过得十分清闲。
  这日晚膳忙完之后,半路扒了小半碗米饭又坐在军账门口背起他从父亲那里学来的医理。当背到“沉香,味辛中又带苦,性偏温。此乃降气温中,暖肾纳气之物。主治……”时,就看到苍南急如星火地跑了过来。
  半路迎上前正欲问安,手就被苍南抓住并转身向主账那边走去。半路迷惑问道:“苍……苍大哥,您这拉着我可是要上哪里去?”
  “侯爷出事了。”苍南的声音都带着丝丝颤抖,估计也真急了。
  侯爷出事?侯爷出事于他一个区区火头军何干?既而想到自己会医,就想难不成这侯爷受了伤么?未等半路想通,已被苍南拉扯着到了侯爷军账之外。
  苍北见苍南拉着那个脸上有疤痕的火头军欲进侯爷的军账,于是上前阻止:“大哥,难不成要让此人为爷解毒?”
  苍南点点头说:“正是如此,小北此人乃非一般之人。”
  “就算他再非一般,充其量也只是个孩子。本医实在看不出此人有什么非一般之处,还望二位将军三思。”站在离账门口最近一位年过六旬的老者说道。
  这时老者旁边有人附和道:“宁大人所言极是,对于甘草不能与鲤鱼同食,热证与实证者忌食山参这医者周知之事,就算是刚入门者也有此些认知。再说,连太医院里我们的静大人也对侯爷此次之毒束手无策,更别说眼前这个长相丑陋的毛头小子。”
  一时之间,其他军医也纷纷表示赞同这二位所说之话。倒是一边的静大人,谦虚谨慎地表示学术无界,应该给年轻人一个机遇。如此一来,更是激起了旁边的军医们对于苍南找外人来,而不相信军医医术的不忿。
  苍南回握了下半路微微颤抖的手,冷哼了声。他如何不知道这群凭借着几分医术又得已太傅推荐,就鼻子瞪上了天目中无人呢。苍南不理会那帮军医反对之声,上前手附在苍北耳边低声耳语了片刻。
  苍北一脸诧异地确认道:“这孩子果真是……”
  苍南点了点头,又拉起半路的手往前走并说道:“就麻烦小北,替为兄把守账门,莫让不相干之人扰了小半给爷治疗。”
  苍北从腰间拔出利剑挡在了军账门口,然后对苍南说:“请大哥放心,苍北今日就守在此地,谁欲想闯进去先得问过苍北手中这把剑!”
  苍南拉着半路进了军账,边与他说起侯爷中毒的始末。“今日,小北随爷到北边的山谷里去探查地型,却不想中了西域武士的声东击西之诡计。小北被调离了爷身边,等小北再回到谷中才发现爷已身中毒镖,陷入晕……”
  苍南话未说完就听到账里有低低的泣声,一转头就看到那个孩子已伏到侯爷榻前痛哭不止,口中声声喊着:“爷,爷您醒醒啊……”
  如此熟悉的一幕,让苍南不禁回想到半路在溪里感染风寒晕迷不醒的那夜。那夜里半路也是抱着自己的手臂梦呓不止,口中也是不停喊“爷”。那日在火头军一列,王伙头更是笑谈起半路小小年纪就爱做梦,竟说自己是大王子幼时定下来的王妃。向来聪慧的苍南知道,这半路必定与爷有所关联,故妙手神医生孤霜沐念才托自己让半路从军。再说若对爷感情不深,一个向来乐天的孩子,此时也不会如此悲伤。
  只是爷如今的处境,还是勿拖为妙。于是上前出言劝道:“苍大哥知道你仰慕侯爷,如今侯爷生死未卜。若要得到侯爷之心,你必先救侯爷之命。”
  苍南一言惊醒沉浸在悲伤之中的半路,半路抹了把泪伸手去探侯爷的脉。之后又扒开侯爷胸前的衣裳细细检查了一遍,发现毒镖已被太医院那些军医挖了出来,并且在伤口处已有包扎。
  检查过后,半路回过头来颤着声音问:“苍……苍大哥,我们临走之时父亲交与您的那个包袱如今所在何方?”
  “就在我军账中。”苍南回道。
  半路拱手说道:“那就劳烦苍大哥把包袱拿过来了,里面有些名贵的药材如今要用到的。”
  苍南二话不说转身出了军账,不时就提着一个蓝色的包袱回来交给半路。半路接过包袱后,从中挑出一个白瓷瓶倒了两粒黑色的药丸出来想喂晕迷的侯爷食下。奈何心中着急,双手颤抖得厉害。药丸掉在榻上好几次,也没喂进去。
  苍南上前握住半路颤抖的手,一同帮他把药丸喂到侯爷嘴边。这时却发现,侯爷因人事不知不会自己吞咽,药喂到口中迟迟未被吞下。半路皱着眉头试了几回,皆是如此。于是让苍南找了个小碗与汤匙过来,把两颗药丸用汤匙研碎在碗中,再加以温水把都碎了的药溶于碗中。
  药溶好之后,半路往口中先含一口,再口对口哺给不省人事的侯爷。好不轻易把药都哺喂完毕,半路一脸正色地对苍南说:“苍大哥,如今我要给爷运功逼毒。您且到账外守着,无论事有多急切勿让人闯进来。我爹爹的无名神功相较霸道,尤其是运功替人疗伤期间特别讲究清静。若是运功期间受了侵扰,轻则功力反噬运功者被内力震伤,重则不但运功之人会走火入魔,连伤者也会因功力突然有变而受到危及!”
  苍南走出军账之后,半路望着榻上的人心里极其复杂。没想到,这烈火侯爷竟然就是自己心心念念的符君烈。这难道真是天意?
  半路先是把符君烈的衣衫全部褪去,又把自己身上的衣衫尽褪再跳上榻床。扶着符君烈坐起,再盘腿而坐于符君烈身后。一手扶住符君烈的右肩膀,一手运功打在符君烈光\裸的后背上。再放开右肩上的手,同以运功打在符君烈的背后……
  不时,符君烈头顶黑烟渐起。又过了片刻,符君烈整个身子都颤抖起来,额头全是冷汗口中也不时吐出了黑色的血块。在符君烈背后半路双掌接触的地方,源源不断地灌入紫色的真气……
  大概过了半个时辰光景,守在账外的苍南突然听到账中的半路嚎啕大哭之声。心下一惊,忙让苍北继续守在账外,自己则冲了进账中。进到账中,就看到赤\裸着身子的半路怀中环着同样裸着身子的侯爷。半路边给侯爷轻柔地用手帕擦着额上的汗,边嚎哭着责怪自己:“当初为何爹爹让我练功之时,我总是偷懒不练。若真用心去将无名神功练至第九层你的毒就解了,就不用再多受几次逼毒之苦了……”
  看到失声痛哭苦苦责怪自己练功不用心,以至于不能一次过逼毒成功的半路,苍南如骨鲠在喉实为难受。后听到半路这些话已确定侯爷应该无大碍,就红着双目悄悄退了出去。
  账外,苍北见苍南如此之短时辰内就退了出来,又红着双眼心下也急了问:“账内发生何事了?难道爷他……”
  苍南抹了把脸,摇头说:“爷已无碍,唉……”苍南顿了一下,把方才在军账内看到的以及自己的想法都说与苍北听。
  苍北听完之后,同以感叹若是这孩子真是爱慕上了侯爷注定是要伤心的。因为撇开爷向来无心于情爱不说,再者就以爷与太傅之间的情份他人怕是难以插\入吧!
  苍南心里想着:可不是么,就连火都国第一小倌郭玉这么些年了,也未能入侯爷之眼。像侯爷这般硬心肠之人,若是不幸爱了,那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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