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迷攻计-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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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的屋子。
可惜他现在这个样子,怕是睡不着了,在自己的房间踱来踱去,害得楼下的房客用竹竿子差点捣了他的地板,终于还是忍不住了,出了房间,跳到了房顶,寒风那个冷啊,他也没空哆嗦,背起了般若波罗蜜多心经:“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空不是色,色不是空,空了也色,色了也空,我不想空,我也不想色……哎呀……哎呀……我就是空,我就是色!!”
杨岄自暴自弃的在房顶上跺了两脚,几片瓦作势就要落到地上,想起那个人刚刚才被弄睡着,于是一个鲤鱼翻身,将那瓦片捞回了怀中,所幸平躺在屋顶上,用瓦片盖住了脸,看不见天上的星星,也不去面对自己的心。
想了想又是忍不住,所幸在房顶上开了一个小洞,趴在上面看着顾慎之一脸安详的睡着,心里面一股甜丝丝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了起来。
盖上瓦片给自己一个巴掌,唾弃道:“我这个没出息!他是只修成了精的男狐狸!别忘了当初在京城,他是怎么算计你的!”
这厢顾慎之好不容易睡了一晚上安稳觉,那相杨岄把顾慎之房顶上的瓦片揭了又盖,盖了又揭不知多少回,最终还是落得个一夜无眠。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是家庭日,带小孩,陪老公……做家务,尽妇道……555,所以今天多更一章,明天断更一天,大家谅解滴:)
亲们,把我包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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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第三十四章 。。。
天蒙蒙亮的时候,杨岄在房顶上打了个喷嚏,才发现自己居然在客栈的房顶上睡着了,伸了一个懒腰就要起来,看见脚下的瓦片还歪着,就又忍不住往里面又看了一眼,那个人睡在那里,一脸的安然,杨岄心里暖和和的,于是下了房顶,到自己房间里面洗了一把脸,吩咐店小二熬起了燕窝粥,自己跑到顾慎之的房间里面“叫床”。
才进去就发现房里面冷的很,一看墙角的火炉,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灭了,可是凑近了,才发现顾慎之脸上微微泛着红晕,杨岄心里不解,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我滴个娘啊……整个就是一块烧熟的烙饼了。
杨岄缩回了手,赶紧喊了隔壁的清波过来,清波上前探了探,咬唇瞪了杨岄一眼道:“都怪你,让公子画什么画啊?这回儿好了,公子肯定是染了风寒,发烧了。”
杨岄被他这么一说,一张脸顿时也红了起来,再加上在房顶冻了一夜,怕也是中了风寒,一连串打了四五个喷嚏,才开口道:“我在这儿看着,你赶紧出去找个大夫来吧?”
清波一脸为难,但是人家都是主子,只有自己是个下人,也只好应了,揣上了银两,便出去找大夫了。
杨岄看着躺在床上的顾慎之,心里是又懊恼又难受,叫店小二赶紧又天上了几个暖炉,又把刚煮好的燕窝粥端了上来,又伸手摸摸顾慎之的脑袋,只是发热,又不出汗,浑身就是干焦焦的烫,只怕是要烧糊涂了,他打了一盆凉水,揪了汗巾放在他脑门上,可一会儿就热了,就这样折腾了好一会儿,冷汗巾放上去的时候,那人皱了皱眉头,才微微睁开了眼睛。伸出手在空中晃了一下,被杨岄牢牢抓住了。
“怎么一夜之间,病成了这样?”杨岄心里歉疚,说话都温柔几分。
顾慎之烧得浑浑噩噩,睁开眼看见杨岄,却是口渴的说不出来,杨岄急忙去给他倒了热茶,这样连喝了两杯下去,他才算恢复了点神志。
“昨晚,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睡得身上直发冷,就是醒不过来,到后来,便不知人事了。”他身子倦怠,说话都有气无力的,让杨岄看了就越发心疼,一想到自己昨晚,为了防止发生一些不该发生的事情,狠心点了他的睡穴,这才让他挨了冻都醒不过来。自己可不就是这罪魁祸首了。
顾慎之靠在杨岄身上,四顾看了看,没见到清波的影子,心里不免担心道:“清波去哪里了?往日这个时候,他也该来伺候我更衣了,”头有点重,还想说什么,却被杨岄接了话茬过去:“你都病成了这样,还更什么衣呢,直接睡一天好了,我遣他出去找大夫了。你身上烫的跟火炉一样,万一伤了胎儿可不好。”
“伤了胎儿?”顾慎之听他这么说,萎靡的精神又提了一丝起来,侧着头看他道:“你不是一心一意的不要他吗?你说这种话出来,我可真不习惯,”他说着,喘了口长气儿,继续道:“要是我没记错的话,上次,你才说他何其无辜,一转眼红花都给下到了药里。”
杨岄被戳到了痛楚,心里气恼,偏这个样子又不好发作,只能咬着牙,一脸不服的看着顾慎之,脸上红成了一片,冷不防又是几个喷嚏,打得好不欢快。
吸了吸鼻涕,才开口道:“我不跟你计较,你现在是病人,全当我是照顾病人来着,等你好了……你要是再老是提那个事儿,我就跟你急。”
顾慎之看着杨岄的脸红了起来,闭上了眼睛道:“你快去让车夫把清波找回来,这利城不安全,这里虽然还处于宛平地界,但是有一半是塑国人,塑国是北疆最野蛮的民族,要是被他们发现了我们的行踪,那可不太好,我略知医术,说几个药方,你去写下来,自己熬着吃了,好得也快。”
他又睁了睁眼,看了一样杨岄道:“你大概也是中了风寒,就多抓几副药,一起吃一点好了。”
杨岄依了顾慎之,走到画案前写方子,写好了,又拿到了顾慎之面前,让他检查了一遍,才又出门叫了店小二,给了小费让他们去抓药了。
进了房间,看见顾慎之烫在那里,难得他苍白的脸色如此通红,却又是不健康的,心里难免担心的紧,开口道:“其实,在利城,也有西南王府的人,不如我们去他那里叨扰几天,等你病好了再走如何,你这样病着,只怕就是在路上,也走的慢。”
顾慎之一听他这么说,心里就着急了,赶紧支着身子起来,无力道:“你又傻了不成,你是什么人,这样明目张胆的事情要是做不出来了,岂不是自报身份。”
杨岄一听,顿时又心虚,想到父王安插这些暗线也不容易,不到万不得已,是绝对不会有任何动作的,于是只好点了点头,认同顾慎之的观点,可到底心里不放心,坚持道:“那若是你这药吃下去没有效果,也别急着走,总要在这里养几天才行!”
顾慎之听了,又是蹙起了眉头,淡淡道:“那是自然的,出了利城,就是塑国的地界了,在那里,我们得走的越快越好。”
“塑国有什么好可怕,听说他们的皇帝,还是一个奶娃子呢。”杨岄不屑道。
顾慎之摇头,身子靠在杨岄的怀中,倒也舒坦:“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塑国的奶娃子不可怕,奶娃子的母后完颜太后也不可怕,算上了完颜太后的老父亲完颜杰,也不是可怕的人。”
顾慎之说道这里,停了下来,杨岄顿时不解问道:“既然都不是可怕的人,为什么你说的,倒似塑国里面,竟全是一些豺狼虎豹的。”
顾慎之见他如此,转过了头,带着点迷茫看着杨岄道:“其实最可怕的人,是完颜杰的独子完颜烈,他就是驻守塑国和夙夜边境的统帅。说起这个完颜烈,还有一段故事,完颜杰本来是一个谏臣,因为出言不逊,被当时塑国的皇帝,发配到了北疆最荒蛮的地方,那时候他困窘潦倒,但这些还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他年近而立,膝下却没有一个儿子,想到自己的后半生,顿时心情郁闷,于是就找了当地的一个毛女,生出了完颜烈。”
“可是没想到的是,才过了两三年,老皇帝去世,新皇帝登基,大赦天下,完颜杰就这样又回到了塑国的京城漠阳,而且还得到了皇帝的重用,就这样他在塑国朝廷根基渐深,他一心觉得自己前途一片光明,自然是不会去认那一对毛女妻儿,但是……无论他后来怎么努力,却再也生不出儿子来了。”
杨岄想了想又道:“我明白了,那后来他肯定又认了这个儿子,所以才会有了今天的完颜烈。”
顾慎之没有继续说,只是点了点头,杨岄又问道:“这些你怎么都知道,我怎么都不知道?你平时在府中也不出门。”
顾慎之闭着眼睛,懒懒道:“这些东西,有的是在史书上看的,有的是听魏先生说的,你不在王府那几年,我学了好些东西呢。你以后要带兵打仗,自然也要多看看书,打仗又不是比谁的拳头硬那就可以赢的。”
“谁说我没看书的?”杨岄被顾慎之这么说,显然不服气了起来,“我有研究兵法,父王书房里的兵书,我都看的差不多了,就连父王当年写的行军日扎我都看了。”
顾慎之故意呕他,开口道:“光看有什么用?纸上谈兵,那谁不会,等到了战场上,难保你就是第二个赵括。”
“你!”杨岄气的牙痒痒,扬起头问道:“说的好像你有多少经验似的,那你到说说,你这就不是纸上谈兵了?”
顾慎之低下头,忍不住笑了一下,缺有因为嗓子干痒,咳了几声,好不容易止住了,却是一本正经的,转过了身子,看着杨岄,脸上的线条却是柔和的,忽然间就垂下了眸子,小声说道:“你说的可不是吗?我现在正在用那《孙子兵法》的第二十二计——美人计。”
杨岄听了这话,忽然间觉得后背一凉,脸上的笑容骤然收了起来,就这样看着倚在他怀中的顾慎之,身子都僵了起来。
过了良久,顾慎之又忍不住笑了起来,他一笑又连带着咳了起来,脸上泛着丝丝的红晕,蹙着眉头睨了杨岄一眼,一时间那是风情万种。杨岄只觉得脸越来越烫了,心里面有点失落,有点心痛,又有点自怨自艾的翘起了嘴唇,手探到顾慎之腰间,环住了(腰身可不小咯),蹭到他耳际,带着点伤感道:“你又想了法子来编排我,我才不信什么美人计,你就不怕我火了,再把你拉出去了折磨一顿?”
说到这里,杨岄的声音陡然就轻了,变得小心翼翼起来:“慎之,等到了滇阳,见过了父王之后,我帮你在王府外安排一个住处。”
作者有话要说:偷偷透露一点小道消息,大家听好了:貌似……貌似……明天晚上有肉吃:)捂脸,低调,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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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第三十五章 。。。
作者有话要说:5555……我需要检讨,我本来以为这张能写到肉的,结果……没写到。。不过下一章肯定是的!!对不起大家对不起啦!!!
顾慎之的身体似乎僵了一下,说话的声音淡淡的:“这些事情,等回了云州再说吧。”他的脸上没有半点神色,杨岄看在眼里,心口总有着一丝不踏实,却又不敢强逼了他,只能作罢,正要冷场之际,却传来了敲门的声音。
“杨公子,我找到大夫了。”清波在门外敲门道,口中还有着些许的兴奋。杨岄听见了,正要叫他进来,忽然低头看见顾慎之摇了摇头,于是开口道:“请大夫回去了,他的身子已经好了,不必麻烦了。”
,门外片刻没有了声音,但是只一会儿,就听见有人说道:“杨公子,既然没有病患,那就当叙叙旧吧。”
杨岄仔细一听,这声音,可不就是千骄公子。顿时脸上一阵欣喜,回道:“清波,快请叶公子进来,你早不说是他,还害得你们在外面吹冷风。”
门被推开,叶千骄从外面进来,穿着青灰色长衣,身上还披着一件银灰色的风衣,看上去风尘仆仆,他一进来,便看见了靠在杨岄身上的顾慎之,原本温热的视线竟然一下子冷了下来,只是淡淡道:“谁病了?在下还有事,还是早点诊断吧。”
杨岄这才想了起来,忙放下了怀中的顾慎之,放他躺平了,上前走到叶千骄面前,拉住了他冰冷的手说道:“千骄兄来的正好,慎之兄染了风寒,在这边也不敢找别人诊治,你快来看看。”
叶千骄僵在地板上的腿挪了两步,被杨岄拉到了顾慎之面前,看了一眼躺着的人,才勉强开口道:“怕是中了风寒吧,容在下先看看。”叶千骄的视线缓缓向下滑,眼角的余光扫到了顾慎之凸起的小腹之上,却又像故意要避过那个事实一样,将视线转到了顾慎之的脸上,细细查看了一番,垂下眸子,按住了他的脉息。
“阴盛阳虚,内热不散,体寒表热。是中了风寒,开几幅药养一养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