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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爱不释手-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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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会?”弘影问道。
  “嫂嫂小时曾教过我。”白慕容抬眼示意了下站在另一侧,白慕瞳身边的玉婉儿道。
  “每次都只包了一半就没了耐心,跟你的这个大哥一样!”玉婉儿对着身边的白慕瞳调侃的笑道。
  “夫人真是怪罪我了!今天我就陪夫人全部把这些都包完!”白慕瞳说着,手上的动作比刚才更为蛮力。
  “哎呀呀!你轻点!”玉婉儿责怪的看了一眼自己身旁,不知手上轻重的丈夫,接过丈夫手里的粽子拆开将它重新整弄一番。
  而另一侧的两人也没闲着,也正包的你侬我侬。
  “你教我,我便学学看。”弘影道。
  白慕容听言,笑着便伸手接过一旁小厮递过来的嫩绿粽叶,认真细致的包了起来。弘影在一旁也看的仔细,两人似乎又把这一厨房的人视为无物。不过另一旁的白慕瞳夫妇二人也正忙着手内的粽子,其他人更是有说有笑的各自都沉静在各自的乐趣之中,便也就无人去关心在意这些。
  “将糯米放到这么多便好。”白慕容轻轻敲打着手内的粽叶,让粽叶中包裹着的糯米往下沉了几分,压实。“绳子这样扎。前辈……”
  “恩?”
  “你的手真好看。”话落,白慕容便遭了弘影一个白眼。
  “这针这样穿过去便可。”白慕容一手把着弘影手内的粽子,一手把着弘影握针的手。“前辈……”
  “恩?”
  “你的手更细滑了。”弘影拿针的手一歪,白慕容一个颤身,“啊——!”
  “慕容怎么了?”白慕瞳夫妇纷纷往白慕容二人这边看来。
  “啊!哈哈!不小心被针扎到手了!”白慕容嘻哈着打混道。
  “贤弟,这么多年都没再包过粽子吧!?”
  白慕容笑着对白慕瞳点头。
  “难怪,小心些。”玉婉儿笑着叮嘱几句,然后便又低头继续包着手内的粽子来。
  众人忙忙碌碌一个上午,厨子们将包好的粽子纷纷放锅里蒸煮。天虽不见热,但众人的面上依旧布着些细碎的汗珠子。玉婉儿见粽子包的也差不多,将四人赶出厨房,白慕瞳便携着白慕容与弘影二人去往前厅喝茶歇息。
  晚间,香喷喷的粽子被摆上桌面,众人看着这自己亲手所包的粽子,面上都是一副一副喜悦之色。白慕容伸手拿过一个粽子,细心的给自家前辈剥了粽叶放入碗内,一旁的白慕瞳也拿过一个粽子,给自己的夫人剥上一个。两兄弟像是说好了一般,这一餐下来,对身旁的人极尽温柔只能事,仿佛是刚刚新婚的两对新婚燕尔。
  一番过后,这倒让两个被服侍着的人有点不自在起来,玉婉儿忍不住先开了口,道:“我说你们两兄弟,怎么越活越小了呢?Y头小厮们都还在一旁看着,也不知道收敛些!”
  “哈哈!大哥我说是嫂子先忍不住发话了吧!”白慕容笑道。
  “死小子!敢那你嫂子取乐!”玉婉儿故意生气道。
  “哈哈!小弟不敢!小弟不敢!这就给嫂子您赔罪!”说着,白慕容忙站起身给玉婉儿施了一个大大的礼,当赔罪。
  瞥了一眼白慕容,玉婉儿转头对自家相公扳下脸来,道。“看等会儿回房,看我怎么收拾你!” 
  “哈哈!夫人莫要生气!莫要生气!我也给夫人赔不是!”白慕瞳便也学着白慕容的样子,起身向自家夫人躬身行礼道。
  “嫂子,等会儿我给你几枚丸药,定能让你出了这口恶气。”弘影透过面上的白皮面具对玉婉儿笑道,那双带笑的眼睦中瞬间闪过一抹亮色。
  “呀呀呀!大哥这下可如何是好?”白慕容对着白慕瞳一脸委屈的求救道,“我说不要开这玩笑吧,大哥偏偏要玩这一出,我家前辈可是厉害的紧呢!”
  “你小子!明明是你想的馊馊主意,怎的全都怪到我的头上来了!”白慕瞳佯装怒瞪般对白慕容不满的抱怨道。
  “兄弟有难,做大哥的当然要帮小弟担下才是!”白慕容跟着白慕瞳唱起了苦角,仿佛受欺负的是他们,面上嘻哈的大笑着。
  饭堂之内,四人其乐融融,热气腾腾的粽子飘香四溢。
  
  今夜端午的月色柔和明亮,窗前两个拖长的人影交叠的好似一人,白慕容从后将弘影抱在怀内,两人静静的这样站立在窗前已经多时,自无需太多言语。良久,白慕容低低的附近弘影的耳边道:“今晚前辈可喜欢吗?”
  弘影一双睦子依旧望着头顶的月色,轻声回了一句道:“恩。”
  “恩?”
  “喜欢。”月光照在弘影一张绝美的脸上,细腻白质的肤色被这月光衬托的仿佛蒙着一层淡淡的雾色。
  白慕容扳过怀中人的脸,慢慢的往那诱人的红唇上凑近,捕捉,舔舐,吸吮,还有那残留在口中的粽香也一一吃入口中,□回味。渐渐的两人的呼吸都变的沉重,如同窗外厚重的夜色,那细密的吻逐渐趋向激烈狂热,似乎永远也吻不尽,也要不够。
  
  二年后,当今天子姬子婴治理天下有方,安内乱,平外侵,得百姓万民之敬仰,人人都到得了一个好君主,比之前的几个坐上的不知好了数倍。天子却对此不以为意,将功劳给了自己身边那个姓张的宰相,说他辅佐有方,时时督促,国家才能有今日这安居乐业的祥和情景。
  于是,百姓自然都跟着自家皇帝一起敬慕这位当朝宰相,都说这年头让他们遇到一个百年一遇的好宰相,万年一遇的好皇帝,真是生对了个好世道。
  而在某处有个少为人知的隐秘山林,云雾终年在其山间盘绕不去,只有些鸟雀在那雾气偶尔淡去时飞入其中。江湖中盛传此处为当年有意要入主中原,且响彻一时的魔教的总坛,但却始终无哪个江湖人士敢踏进此处一步,于是这里便也始终是个传说,一个迷而已。
  白慕容立在魔教教主寝居的别院内,一只白色的信鸽从他头上飞过,他跃起身形将信鸽抓入掌内,然后稳稳地落在原地。白慕容拔下信鸽一只脚上的小竹签,取出里面的一张小白条,白条上的小楷字迹清秀洒脱。见字,不禁让白慕容面上的笑颜越发展露开来。
  弘影走入院内,便就见到此刻正看着纸条,独自发笑的白慕容,于是上前走近道:“在笑什么呢?你的那位二师弟又给你来信了?”
  白慕容转过身来,点头笑道:“二师弟要约你我一同去西湖边赏景,说早前我们将他一人扔下,最后也没同他一道,他还依旧记着。看来他的茶瘾又来了,我这个二师弟光喝茶还不行,定是要一边赏着西湖美景一边喝茶才好。”
  “想必你那个弟弟也要跟着一起吧。”弘影道。
  “自然!”白慕容走近,将弘影拉入自己怀内:“这小子如今当了皇上,两年未见,不知现在是何模样了?”拉着弘影走到一处石凳前,白慕容就势将弘影抱在腿上坐下。
  “恩……这样……慕容你且帮我飞鸽传书与他,让他把上次叫来的那些江湖异人也一起叫了来,我想与他们再好好叙叙旧情。”
  “不,我不传。”白慕容丝毫不作考虑地回答。
  “为何?”
  “前辈一见到他们,就把我扔一边不管了!”
  “你还是小孩子吗?离我片刻也不行了?”
  “那让他们与我们一同赏景如何?”
  “不行,有你们几人在那里,他们必定感觉不痛快。”
  “有何不痛快的!”白慕容不快的反问。
  “那些人自是喜欢狂放自在的,你那个弟弟身边自是少不了诸多侍卫在一旁,如何让他们那些人玩的尽兴?”
  “……”
  “慕容……”见白慕容不答,弘影便探过身去,凑到白慕容的耳边道,“你诺肯飞鸽传书,今晚我……”之后的声音细如蚊蝇,只有这两人才听的见。
  “当真!”白慕容惊呼道。
  “恩。”弘影点头道。
  说罢,白慕容立刻挥袍起身跑入房中,提笔在案上书写起来。
  
  床帐内,白慕容翻身将弘影压在身下,迫不及待的吻上早被他吻的红肿滴血的唇,两侧的手也不安分的在那身下人身上来回的游走。正待白慕容情难自禁,纵情忘我的时候,弘影道:“慕容……你看这是什么?”
  白慕容抬头,眼前是一条银晃晃的长鞭正被握在弘影的手内,这不是他当年在比武大会上许诺给火护法的银鞭神莽吗!这东西何时跑到自家前辈手上的?再一想,似乎前辈曾说过要给他拿回来,现在果真是给拿回来了!
  白慕容突觉眼前一黑,如今这神鞭又从回自家前辈手里,自己也就明白接下来前辈要在自己身上玩什么花样。如果现在满足不了自家前辈那点癖好,自己恐怖事后会更加惨烈。
  “前……前辈……你不是说今晚……”白慕容断断续续地小心探问。
  “自然是之前说好的,今晚让你在上面,随你尽兴。”弘影面上依旧笑的无邪。
  “那……”
  “那我现在自然是要让你尽兴。”嘴角再往上翘上三分,那张摘去面具的绝美之色在那笑容下越发显得撩人。
  好呀!自家前辈也开始给他玩起文字游戏来了,这都是谁教自家前辈的!白慕容无奈的只得苦着一张委屈的脸,依着自家前辈话中所谓要给他的‘随你尽兴’在心中暗叹,此夜慢慢长远啊!
  
  七月的西湖湖畔,虽不是烟雨绵绵,却是粉荷摇曳,绿衣多姿。沿着西湖湖岸闲步游走,那舒爽略带湿热的湖风,叫嚣清脆的虫鸣时不时环与耳畔,只叫人心池荡漾,醉梦其中。
  远处,一艘华丽古朴的木船独行与湖面上,仔细一瞧,船身周围都有几个精干的侍卫在那儿把守看护,想必里面定是什么皇亲国戚,或者又是那个官家老爷来此处游玩。在细细听来,船上断断续续的传出几缕音律,像是那古琴所揍之声,时而连续悦耳,时而断杂不成曲调,仿佛不是一人所弹,估计是那船内的某个小姐公子,正借着这湖光山色学习琴艺呢。
  船舱内,白慕容站于桌前,举起面前的酒壶往自己的酒杯中斟满,对身旁的人笑说道:“当初我把一个江山扔了出去给他,换了自已这一身的自在。”眼神却跟着不由自主的往舱外望去,前方一人身着一袭红衣,正低首扶着一架七弦古琴,婉转的音律如同滑入喉间的美酒,香醇入骨,唇齿间自是百般回味。
  而白慕容身旁的人却始终固执地喝着手内的香茶,嫩绿光润的叶片在杯中早已随着冲泡的茶水沉入杯底,茶香四溢在鼻间索绕不去。那一身水晶青色缎面上绣着一层云雾飞兽的暗花图案,仿佛就是为了这手中香茶而特意着的。张青衣抬起头同样望向前方的船舱之外,一双黑如琉璃的睦子,却落在了红衣人身侧一个正低头学琴的青年身上。只见那青年眉目紧缩,似是被面前的古琴弄的不知所措,指尖拨弄出来的音律不成曲调,却又固执的硬要将那些音节拨弄成调。
  张青衣望着那青年,眼中流露出少有的温柔之色,举起手中的白玉瓷杯低首轻抿上一口,甘鲜醇和的滋味在那口中缓缓溢开,张青衣轻声道:“我前些日子对他说,如他也能弹得一手像你家前辈一般的好琴曲,再配上这西湖的龙井茶,我便再无所求了。”
  “哈哈!宰相大人也是如此这般的爱戏耍他。”白慕容看着舱外的姬子婴大笑道。
  “彼此,彼此。我这点戏耍他的功夫怎比得了大师兄你呢?”张青衣继续细品着手内的龙井茶,毫无顾忌的与白慕容两人调侃起舱外某人。
  微风阵阵,杨柳轻动,一波波断断续续地琴音自湖中的一艘小船内飘出,虽有时不算动听,但闻者也多少能体会这弹者的用心。
  “宰相大人,真的只做这宰相之位就满足了?”白慕容俯下身,撩起衣袍坐在了张青衣身旁,一双黑如琉璃的睦子闪着光,诺有所指的看着张青衣道。
  张青衣同样一双黑琉璃般的眼睦,却依旧望着那舱外之人不曾移动,只是端起手内的白玉瓷杯,继续慢慢地品着香茶。
  片刻后,张青衣转过头,对坐在身旁的白慕容淡淡地回了一句道:“子非鱼安知鱼之不乐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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