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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爱不释手-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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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白慕容直指着自己问道。
  “对。”
  仍旧一脸莫名的白慕容听话的带上白纱斗笠,弘影满意的点了点头,黑纱斗笠下的脸上微微带着一丝笑意,“这样可以了,走。”人影便说着往前而去,白慕容立刻放下几个碎银,再次跟了上去。
  待白慕容追上弘影的脚步,似乎心中一下了然,墨黑的睦子透着邪笑,将头凑近弘影的耳边低声说道:“前辈,你在吃醋吗?”
  虽看不清此时黑色面纱后弘影的表情,白慕容对这个理由嘻笑了两声,“前辈什么时候也开始在意起别人的眼光了?”
  不理会白慕容的调笑,弘影再次加快了脚下的步伐,身后的白慕容却故意叫嚷起来:“前辈!逛街市是要慢慢逛的!你走的太快!”
  再次与弘影肩并肩的走在人群里,白慕容顺手便牵起了弘影的一只手,丝毫不理会那微弱地挣扎反倒握的更紧些。白慕容身形挡在前方,正好遮住俩人交握的手,满脸得意之色。
  一路上就这样你来我往的拉扯着,路过一座小拱桥,桥下是潺潺地流水,几率扁舟悠哉的划过。白慕容便拉着弘影行至一个石阶小码头,要了一艘小船,顺着这绕城的小河欣赏起河道两边的美景。
  河岸边叶片早已随着秋风飞去的杨柳,细长的枝条依旧微微摆动,青丝般柔顺绵长。响午,小舟路过几家酒楼,饭菜酒香殷殷袭来。“可饿了?”白慕容嬉笑着询问身旁的弘影。
  斜倪了一眼,弘影转过头去打算继续不理会,可不争气的肚子却在此时叫嚣起来,面纱下的脸顿时微红,眉头皱起。身旁的白慕容扶着自己的肚子,全当没听见那阵阵响动:“我的肚子叫唤了!前辈我们上岸去吧!”说着向船家询问起附近的酒楼菜色,付了船费拉着弘影直往岸上的一家酒楼而去。
  酒楼内高朋满座,掌柜在柜台后手指飞快的拨弄着算盘,堂内的几个店小二在各桌间穿梭来回。
  “客官几位?”哈着腰,殷勤的脸,店小二赶紧迎上新进的客。
  “两位,一间安静的雅室。”白慕容环顾了下四周,点了点头,从腰间摸出一定银子。柜台后的掌柜不知何时,已站到他们的面前,“两位请!”再转过身对身旁的店小二
  嘟哝了几句。
  “客官请上楼!”掌柜嘱咐完,店小二似乎更加殷勤的将这两位贵客迎上二楼仅剩的最好一间雅室。
  “生意还真不错!”白慕容瞟了一眼对门的另一间雅室,里面正传出阵阵喧嚣悦耳的歌舞声,“这里还能听歌赏曲?”话是对着店小二说的,眼睛却是看着身后的弘影,瞳孔内闪过一霎那的狡黠。
  “客人如果想要,我这就去给您安排!”店小二赶忙凑上前回道。
  “不必。”什么样的歌舞音律能入的了他白慕容的耳里,除了身后那人再无第二。
  催不及防的被前面的人又拉紧手,直往雅间内带去,无奈的在面纱下眉头又皱起,还是这般没大没小,只得继续纵容,又爱这样纵容他。
  不出一刻,好酒热菜已上满一桌,聪明的店小二放下最后一道菜,轻手轻脚地弯着腰倒退到门口,轻轻地合上雅室的门。
  俩人这才拿下头上的面纱斗笠,白慕容拿过桌上的酒壶,在俩人面前的空杯中蘸满香醇的水酒。弘影举起杯子,浅浅的小酌了一下,再举起筷子正要落向面前的一盘松子鲈鱼,眼前已经多了一双筷子,筷子上正夹着那鲜嫩的橘红色鱼肉。一双别有居心的眼睛也正望着他,又透着一股化不开说不尽的期待,无奈再次心理叹口气,身子往前一探,鱼肉落进嘴里,酸甜味美。
  不出半个时辰,桌上的饭菜已经少了大半。“还有一壶酒呢!”拿过桌上还剩的一壶酒,白慕容在手里颠了颠,“饭足,酒饱,但好像还缺了点什么?”一手托着下颚来回摩擦,眼睛盯着酒壶看着老半天,仿佛让他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究竟缺了什么呢?
  红衣晃动,身旁的人放下手中的筷子抱起身侧的古琴,一抬手掀开包裹在它外面的粗布,露出它的庐山真面目,架在腿间手指轻巧拨弄,此音只因天上有人间难有几回闻。尝着手中的美酒,听着仙乐般的琴音,赏着眼前的人,白慕容想人生要的就是这般自在。
  
  一个弹曲,一个赏曲,赏曲的人偶尔饮两口手中的美酒,看几眼自己面前如花似玉的美人儿,笑眯了眼,也醉了一颗心。但正所谓月有阴晴圆缺,便是在此刻也免不了来点瑕疵,赏曲的那人毫无征兆的瘫倒在桌前,推翻了酒壶洒了一地酒香,前一刻还握在手中的酒杯啪的一声落地,就这样粉身碎骨再无完好之日。
  只见红衫晃动,黑纱的斗笠已经带上,面纱遮去了暴露在外的绝色,再跟着一晃,门开启又关上,人影已经不见。只听外头传来一声清脆悦耳的男音,跟着不知从何处闪出的人影,一起消失在这高朋依旧满座的酒楼里。
  躺倒在桌上的人待门一合上便跟着抬起身,脸上却无半点被下过毒的痕迹,扶起倒在饭桌一边的酒壶,仰头喝光壶中还剩的一些酒水。然后痞气地勾着嘴,嘿笑两声:“站在外面干什么?人已经走了。”
  话音一落,雅间的门被推开,走进一个锦衣华服的男子,银丝滚边的丝织贡缎,鹅黄底色上祥云鸟兽飘忽游走,一双桃花眼配着一张下巴略尖的鹅蛋脸,嘴角勾起的笑让人不寒而栗。身后里三层外三层跟着不少人,也不知道除去能看见的,那些个看不见的暗中又埋伏着多少人。
  “‘无影’的感觉如何?”姬子婴轻轻淡淡的问一句,字里透着一股赦杀的寒气,“西域刚上贡的宝贝,特意拿来给皇兄试试。”
  “还好,就是使不上力气。”也跟着淡淡回了一句,白慕容依旧拿起酒壶往自己的嘴里灌酒,就是手突然微微地打着颤。“皇弟饶皇兄一命,不知该如何感谢!”
  “杀了你只怕那妖孽找来要了我的命,留着一来自保,二来……”咔嚓一声响,来不急闪躲一只手已经被废在了白慕容手里,眉间一皱,痛的直冒冷汗,嘴角的寒意却丝毫不减。“二来还有好戏在后头……皇兄果然武艺精湛,中了‘无影’还能使力废了皇弟的一只手……”俯下身凑近,贴着已经在无半分力气的白慕容耳边说道,“一只手换你自己乖乖听话,值!”嗖地站起身,姬子婴左手扶着被折断的右手,转过身跨出门栏再不看身后的人,“把他给我带回去!”狠狠地落下命令,三五个精装的卫士立刻从门两侧拥进雅间。
  
  套在身上的黑色布袋被拿走,感觉身边的人都一一退去,白慕容张开眼慢慢地适应光线,入睦的是这几日进宫来再熟悉不过的景致,看来皇弟对自己还真是不错,没有把他请去阴暗的牢房。动动身打算坐起,才发现自己整个身体被捆绑地严严实实动弹不得。无奈转过头向一边望去,姬子婴正站在门口背着光看不清面上的表情,不过估计不会是张让人舒服的脸。“皇弟有什么好戏等着我看?皇兄我可是非常期待!”白慕容嘻笑道。
  “不急,好戏要慢慢看才好。”姬子婴慢慢地渡着步子走近,那只被折断的手已经被复了原,一张儿时就熟悉的脸落在白慕容眼里,那上面却已经多了一份嘲讽。“最近几月西北正闹着旱灾颗粒无收,我想先让皇兄饿上几日,体会一下黎明百姓的疾苦,也算是当今太子体恤百姓的又一佳话。”语速一字一句说得极慢,极淡,俯下身贴近白慕容耳侧,“臣弟的建议,皇兄你看可好?”直起腰,脸上挂着别有意味的笑。
  白慕容皱起眉,好似一脸为难的样子,“哎呀呀!怎么能劳烦臣弟如此费心!”
  “哼!”姬子婴冷哼一声,向后一甩衣袖,“当年父皇就是太纵容你的母妃,同意将你留在民间!”收起暴怒,再次换上一脸嘲讽的冷笑,“父皇将太子之位一直空着,现今既然给了皇兄,皇兄也就不必客气,臣弟会好好辅佐太子的!”
  
  两日里,除了饮些清水,颗粒未进,白慕容虚软的躺着,比起那一天天逼近的饥饿感,体内的毒似乎更加难熬。之前动用内力伤了姬子婴,没想到却招来自食的恶果。唉!无奈地在心中叹气,前辈啊!前辈!真是世间独一无二!
  白慕容冒着虚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一阵红一阵紫。夜晚,全身血液如同被无数的火石子点燃,热痒难熬。有时又如同全身浸泡在寒潭之中,丝丝寒气没入骨髓,冰火两重交替煎熬。恨恨咬着牙,白慕容不知是该责怪自己那个同父异母的唯一皇弟,还是该抱怨丢下自己跑去不知哪里的前辈。恨来恨去,还是怪自己儿时惹下的祸根。
  清晨,一缕晨光斜近太子的寝宫,外头细碎鸟语秋菊盛开,蜷曲的花瓣上晨露还不曾化作云气袅袅飞升,远处早有晨起的宫人在各个殿间忙碌。
  “二皇子!”侍卫恭敬地行礼道。
  “如何?”姬子婴透过窗间的镂花,看着躺在里面被绑成蚕蛹的人。
  “启禀二皇子,西域的‘无影’果然厉害,恐怕太子殿下再不过几日就要熬不住了。”训练有速的侍卫脸上看不出情绪的波动,尽职的如实禀报。
  “你们下去吧。”眉头自己都没有察觉的隆起,推开寝宫的门姬子婴负手跨步入内。走进内室,站在床前,身下的白慕容衣衫早已汗湿一片,额头上冷汗还在往外头冒,看来果然是极其痛苦的样子,姬子婴不自觉得又轻皱了下两道上挑的浓眉。此时却见受万般煎熬的人缓缓睁眼,对他露出那副越看越叫人恨的笑脸。身体不由一颤,撇过头,姬子婴急急离开太子寝宫,快步走往自己的正殿。
  
  “你不是说不会有事的吗?只是让他暂时失去力气动不了内力,现在为何他会如此痛苦!?”姬子婴一脸怒气的坐在书案前,对着面前一身青衣的人质问道。
  青衫虽是青衫,却不是朴素的粗布衣衫,水晶缎面下暗花的翠竹隐隐在每次摆动间显露出来。只见那人不急不缓地继续喝着手中的香茶,片刻才慢慢开口道,“二皇子莫急,太子不会有事。”
  “怎么会没事?你给我说清楚!如诺皇兄有任何闪失,我立刻禀告父皇诛了你张家九族!”姬子婴看着面前的人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话语口气不自觉得重了起来。
  “这不正合二皇子的意吗?”像是有意跟对方作对,话中透着一股轻蔑之味。
  “张青衣!”啪!的一拍案桌,姬子婴顿时气的站起身来,怒视着面前的人。
  “二皇子如诺没事,臣这就告辞了。”说着人已经走到门边。
  “你给我站住!”
  “二皇子难道也想将我捆起来不成?”转过身,露出一个嘲讽似的笑。
  “……”姬子婴还真想将面前的这个人捆起来,每次看见他一脸闲淡如常的样子,却总能把自己自由地握在掌中翻来覆去,丝毫不把二皇子这个身份放在眼里,现在真是越看他越比他那个当今的太子皇兄还要可恨!
  “如果二皇子殿下对‘无影’有所疑惑,大可请太医院查实。”师兄武艺精湛,远远在他之上,他原本就不相信区区的西域‘无影’能不被师兄发现,也因此就同意拿出身藏的此药给这位二皇子使用。如今此番模样,恐是另有原因,能够无声无息地给大师兄下毒,或者说大师兄心甘情愿地被下毒,那这天底下除了那人也就再无第二个人了。
  张青衣已经将话说道这份上,姬子婴再是想问,恐怕真要惹恼了他。他是皇兄的同门师弟,两人感情甚好,刚才自己脱口而出的急话,现在想来的确有点小人之心的意思,于是放柔了口气道:“前些日子,我让人从杭州特意寻来了上好的西湖龙井。”
  “哦,二皇子好好享用,臣府中还有事先告辞了。”张青衣假装没领会其意般,脸上还是淡淡如常的样子,拱了拱手转身往殿外行去。
  “张青衣!”还没跨出殿门,就听到身后唰唰噼啪之声,想是可惜了一副上好的端砚,还是之前自己从南方得来,交给殿内宫人放在他案上的,于是更加快了脚下离去的步伐。
  
  清晨,白慕容静静地躺在自己的寝宫内,身上依旧绑着粗绳,体内那股冰火交替的难耐似乎已经退去,两股力量逐渐融合相通产生一股莫名的气流在全身的血液中流窜。情不自禁的在心中感叹,前辈这次又想到了什么新玩法?他的前辈真是世间无双啊!
  正想着,就听门外传来一阵通报声,这几日里他这个皇弟还真是不辞辛劳,日日来看他,日日来三回,早中晚,一次也没拉下,一次也没晚来,也一次比一次眉头皱地厉害。而每每总到了晚间,就听他才转身走出去便对着身边的人怒声高喊:“把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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