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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至死方休-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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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喜欢?喜欢这衣服还是喜欢这穿衣服的人?对他;只怕已是痴迷。身形一躲〃行了;别闹了;你好生坐着;我给你梳头。〃
  慕逸晨知道他是害羞了;任由他拉着坐在镜子前;束起发髻;插上那根白玉簪。两人收拾妥当正欲往外走;慕逸晨拉住裴子墨的手〃墨墨;你给我的贺礼呢?〃
  被他这么一问;裴子墨就有心逗逗他;不解的眼神看向面前的人〃啊?贺礼?什么贺礼?〃
  慕逸晨知道是逗他;抱着裴子墨就不撒手〃每年生辰你都会给我准备贺礼的;就拿出来吧;别逗我了。〃
  裴子墨一手抚上慕逸晨的面颊;略带歉意的说:〃小晨;对不起;今年确实没有贺礼的;被囚禁在这那能准备到贺礼啊。〃说完就见慕逸晨从最初的期待到失落;心里还是忍不住的想笑。
  一笑;把裴子墨抱在怀里〃没关系;墨墨;我说笑的;别放在心上。〃感觉到怀里的人身体在微微的抖动;心里一惊;忙看他的脸;一张笑颜出现在眼前;心知自己被骗了。
  裴子墨笑够了才说:〃小晨;你怎么这么好骗?我会不给你准备吗?从记事起就没有那一年是拉下的;今年自然也不会手伸出来吧。〃
  一个杏黄色的荷包。这个荷包是裴子墨早早就央了慕逸楚;让贤妃娘娘帮忙绣的;杏黄色的底绣上如意的图案;里面放上他自己做的檀香。
  慕逸晨翻来覆去的看着荷包;又放在鼻子下面闻闻;淡淡的檀香幽幽散出。裴子墨看慕逸晨这个样子;就觉得有点不好意思;每次送他的都不是
  什么值钱的玩意;他都当宝贝一样的收着;不让别人碰。〃行了;快收起来吧;难道还让我帮你带上不成?我看这会逸楚也该来了;别等他来见不到咱们人;失了礼。〃
  慕逸晨又把荷包递给他;裴子墨一笑;接过荷包;帮他挂在腰间〃好了;可以出去了吧?〃
  慕逸晨伸手捏住裴子墨略尖的下巴〃还忘了一件事。〃低头吻住他的红唇;唇齿交缠。
  等到了前殿;慕逸楚和慕逸然早就等在哪里;裴子墨脸上一红;伸手在慕逸晨的腰上狠狠的掐了一下。
  两人一出来慕逸楚就注意到了慕逸晨腰上的荷包;打趣道:〃五皇子殿下;这荷包可还满意?以为不枉有的人用了三种熏香换来的啊。〃
  慕逸晨不解的看着裴子墨;裴子墨拉拉他〃你别听他瞎说。〃
  慕逸然也在旁边凑声说:〃是啊;娴妃娘娘喜欢子墨做的熏香;必须拿三种熏香来;才肯帮他绣这个荷包。那些香啊……〃
  话还没说完就被裴子墨捂住了嘴〃哎呀;四哥;说好的;不能说出来的。〃
  慕逸晨明白了;原来前几日;裴子墨不停的做熏香是为了这个荷包;难怪为他的时候怎么都不肯说;手握住了荷包;就像握住他的心。
  裴子墨被慕逸晨盯的不好意思了;推着慕逸然就往偏厅走;边叫蓝明〃蓝明;摆饭。〃
  一道道精致的菜品;摆了一桌子;这些也是慕逸楚让娴妃那的小厨房做的;都是他们爱吃的菜。在这紫宸殿;没必要拘束;也无需遵守那些死板的规矩;教条;又何况是对着一桌子的美食佳肴;各个吃的尽兴。只是有一个人有些不安;袖子里那道谕旨就像一块烧红的烙铁;烫的他血肉模糊。

  出宫

  一顿饭吃的是宾主尽欢,两个寿星公也被劝进去了好些酒,脸上都带着微红,慕逸晨觉得这样的裴子墨另有一种说不出的美。撤去酒菜,摆上茶点水果,慕逸楚的手一直摸着袖子中的谕旨,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人都是自私的,这尽一年时间的相处,让他经常在想,如果就这么囚禁着该多好,可以每天都看到他,这也是他在御书房听到这个消息后没有马上告诉他们的原因之一,从那天起,心里就明白,该来的总是会来,他不会就这么被囚禁一辈子。今天早上,慕凡修把这道谕旨交给他的时候,当下的反映就想拒绝,他差点就说出“就这么囚禁着吧,不要放他出来了。”,最后也只是恭敬的接过了谕旨。心里还是不甘,走到门口的脚步停住,问:“父皇,为何要今日下这道谕旨?”
  “今日是他们的生辰,就当是朕送他们的贺礼吧。”上位的人轻描淡写的一答。
  还是不甘,用力攥紧了谕旨“父皇,必须今日吗?”
  这次没有回答,慕逸楚知道这就是答案,用力闭了下眼睛,退出门去。
  慕逸然看他在发呆,就知道是为什么事,轻轻的踢了一下,回过神的慕逸楚对他摇了摇头。慕逸然在心底叹了口气,又看看坐在对面微醺的寿星公,“逸晨,你带子墨回屋躺会儿吧,仔细着别坐在这受了风头疼。”
  听到关门的声音,确定两人已经离开了前殿,慕逸然才对慕逸楚开口说:“你打算什么时候宣旨?”
  端在唇边的茶杯停住了“太阳落山之前吧。”
  慕逸然推动轮椅到他的面前“逸楚,我知道你舍不得,我也舍不得,可是,父皇下了旨意,让即刻出宫,你已经拖到这会了,再拖下去没办法给父皇交差。再有,裴相和裴夫人也在家盼着他回去呢,今天也是洛灵的生辰,就让子墨早点回去一家团聚吧!”说着拍了拍慕逸楚收在袖子里的谕旨。
  这些话自己何尝不知道呢?可是,宣完旨意,就要立刻出宫,这一别,就不能像现在这样想见就见了。叹了口气“我知道了,等他们睡醒吧。”
  一觉醒来,又喝了些醒酒茶,两人的酒气也下去了,慕逸楚正了神色“慕逸晨,裴子墨接旨。”
  一直到谕旨宣读完毕,两人神情木然,呆呆的跪在地上。刚才慕逸楚念的什么,两人都没听清,只听到即刻出宫,未宣不得入宫。盼了这么久,终于盼到了出宫,可这未宣不得入宫,又是什么意思?
  慕逸楚和慕逸然看到俩人的样子,心里都有些难受,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皇帝金口玉言下的旨意,谁敢违抗?伸手把两人扶起来,坐在凳子上,慕逸楚蹲下帮裴子墨揉着膝盖,好一阵才听慕逸晨说:“逸楚,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未宣不得入宫?”
  裴子墨恢复了常态,拉过慕逸晨的手“小晨,你别这样,出宫是好事啊,而且,你也不用再囚禁了,多好啊。不入宫就不入宫,这皇宫,还有那是咱们没去过的?没什么稀罕的。”就是舍不得你。
  慕逸晨看着裴子墨强装出来的笑容,发红的眼角出卖了他心中的苦痛,墨墨,别这样对着我笑,我会更舍不得放你走的,抚上他白皙的脸庞,强迫自己笑出来“是啊,墨墨,这皇宫早就住腻了,回家吧,帮我们给裴相,裴夫人请个安。”话音刚落,就把面前的人死死的抱在怀里,记住他身上淡淡的檀香味,记住他
  暖暖的体温,就放肆这么一回吧!眼角的泪强忍着没有掉下来。
  三个人把裴子墨一路送到了皇宫的西门,裴家的马车早就等在那里,按礼数对三人行了礼,头也不回的上了马车。
  马车上,裴子墨怀里抱着的还是当时进宫的时候裴洛灵交给他的哪个盒子,禁不住露出一丝苦笑,来的时候抱着你,回去还是抱着你。打开盒子,里面放着他这近一年来得的小玩意,大部分是慕逸楚给的,怕他闷着,经常拿来一下新奇的小东西,不知不觉的就收了这么一盒子。里面有个黄绸包着的东西,裴子墨不记得什么时候收过这么一样东西,打开黄绸,是一个红色的小盒子,再打开,盒子里躺着一个白玉龙首带钩,龙头微昂,前额稍隆起,龙嘴张口露齿,双肩上耸,前腿同时向前伸,后腿一弯一伸,显矫健有力。
  裴子墨把带钩握在手里,小晨,你已经下定决心了是吗?再看,带钩下面压了张纸条,是慕逸晨的字,上面只写了五个字:遇事找张行。裴子墨把带钩和纸条收好,放进怀里,打定主意不让人看到。
  裴府。裴言,裴夫人,裴洛灵都等在前厅,一早就得了信,今天裴子墨出宫。裴盛从外面跑进来“老爷,夫人,小姐,少爷回来了,马车已经到门口了。”
  裴盛话刚说完,裴洛灵就冲了出去,裴言扶着裴夫人紧跟着往外走。裴子墨刚进门,就听裴洛灵叫着“哥”冲进了他怀里,抱着他就哭“哥,你终于回来了。”
  裴夫人上前拉开裴洛灵“好了好了,回来就好,别哭了,你哥刚进门,你让他先歇歇。”
  裴夫人拉着裴子墨的手,上下打量“瘦了,也高了,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啊。”眼角落下的泪,早就打湿了手中的帕子。
  裴言上前轻轻拍着裴夫人的背“你身子不好,小心哭坏了身子,别站着了,都进屋吧。”
  裴夫人一直拉着裴子墨的手,有太多的话想说,可真见到了,泪总比语先至,直到掌灯时分才各自回房。
  还是裴子墨进宫前的房间,打扫的干干净净,屋里的摆设跟走之前完全一样,床上的被褥都是新做的,躺上去,松软舒服,终于回家了,回到这个为自己挡风遮雨的地方,只是,心里多了一个让自己牵肠挂肚的人。
  再说另一边。慕逸晨他们三个人送走了裴子墨,就一起去给慕凡修复旨。近一年没见,慕逸晨张的跟慕凡修越发的相似,深邃的眼眸,高挺的鼻子,轻抿着一张薄唇,恭敬的站在一旁,只是眼中的坚毅和倔强是藏不住的。问了些表面上的事,又嘱咐一番,最后说:“逸晨,明日起,继续去学堂念书,莫要荒废了学业。你们都下去吧,去见过你母后,给她请安去吧,她甚是思念你,莫再要让她伤心了。”
  慕逸晨想问,为什么不让裴子墨做伴读了?慕逸然在一旁拽了下他的袖子,低声说:“别生事。”
  心里再有不甘也只得咽下。

  第 23 章

  三个人一起去景合宫给皇后请安,一路上慕逸晨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默默的推着慕逸然往前走。到了宫门口,守卫早一些就得了消息,见到三人,行礼后就退了下去。慕逸晨站在门口,抬头看着宫门,景合宫,三个字写的苍劲有力。还记得这是当年立后的时候,慕凡修亲自书写,命人刻了匾额挂上去的,景合宫内有着自己童年最美好的回忆。每天早上和裴子墨一起来请安,母后总会先煮好桂圆茶,让两人喝了暖暖身子,再用早膳,冬天的时候,总是先预备下烧的暖暖的暖手炉,怕两人冷着,下了学回来,也会看到父皇和母后恩爱甜蜜的画面,而这一切,都在哪个夏天,荡然无存,留下的只是满心永远无法抚平的伤。
  手覆上暗红色的宫门,用力推开,整洁干净的院落,裴倾蕊喜欢的海棠花开的娇艳动人,慕逸晨松了一口气,还好,看到的不是满目荒凉,又一想,以裴倾蕊的个性,是断然不会自暴自弃,让人看了笑话的。
  “殿下”正在打扫的小桃,看到门口的三人,愣住了,不敢相信的又往前走了几步,看清楚确是慕逸晨,忙上前行礼,不等她跪下,就扶住她,急急的问:“快起来,母后呢?”
  小桃顾不得擦脸上的泪,答道:“皇后在书房,奴婢这就去禀报。”顾不得宫内的那些个规矩了,小跑着就往书房去。
  “娘娘,娘娘”
  裴倾蕊的笔顿了一下,眉头微蹙“小桃,连点规矩也没有了吗?”
  小桃含着泪,笑着对裴倾蕊说:“娘娘,殿下来了。”
  裴倾蕊满脸的不可置信看着小桃“你说,谁来了?”
  “母后”
  裴倾蕊看着站在门口的慕逸晨没了反映。慕逸晨上前两步,跪下“母后,晨儿来看您了。”
  泪汹涌而至,忘了要叫慕逸晨起来,缓缓蹲在他面前,手一点一点抚过他的眉,眼,鼻,唇,母子两人抱头痛哭。这近一年来的委屈,想念,都化为泪水肆意流淌。
  良久,止住了泪,慕逸晨仔细的看着裴倾蕊,略施粉黛的面容气色看起来还好,简单的宫装穿在身上稍显宽大,这近一年的时间瘦了好多。
  母子两人坐在榻上,裴倾蕊笑着打量眼前的人“瘦了,但是结实了,气色不错,这样我就放心了。”又回头看,慕逸楚他们早就退了出去,书房的门紧闭着。“诶?墨儿呢?不是说他一直跟你在一起吗?怎么这会儿没见到他呢?”
  慕逸晨的心又沉了几分“父皇让墨墨出宫了,我们送他出去的,而且,父皇还说‘未宣不得入宫’。”
  裴倾蕊无奈的叹了口气,两个孩子虽说不是亲兄弟,这几年来,同吃同住,就算只有一碗白粥都要分给对方一半,感情比亲兄弟还好,一句“未宣不得入宫”是生生的在两个孩子身上扎了一刀,这何年何月才能再见面啊。轻轻拍了拍慕逸晨的手,安慰道:“晨儿,别难过,回家好啊,回家有你舅父,舅母,还有洛灵,那是子墨的家,他总不能在这宫里呆一辈子吧。”
  慕逸晨靠在裴倾蕊的肩上“晨儿知道,晨儿就是难过,以后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到他了。”
  裴倾蕊一下一下的拍着他的肩“总有机会的,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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