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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繁间妖孽-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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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岚止端著脸盆进来,正好听到这话,手一抖,盆里的温水荡开几缕波纹。
    枢冥面无表情,眸色却是一冷。
    微微低头,伸手欲要掀开那层因被鲜血浸湿而紧紧贴在胸前的衣襟,却遭到床上那人无意识的抵抗。“哟,敢情还认人呢。”妖娆起身,打了个呵欠,扭著水蛇腰往外走去,“自己看著办,好了叫我。”经过岚止身旁时还趁手摸了摸他的脸。
    岚止汗毛倒竖,冷汗尽出,他可没忘记当年只被那人轻飘飘地碰了下手,隔日身体里便莫名其妙生出十几种毒。还好,这一次那人用的是左手。岚止抹了把冷汗,长长吐出一口气,竟有种劫後余生的放松之感。
    枢冥的视线就没离开过床上那人因失血过多而惨白骇人的脸,画尧每皱一下眉,他眼里的戾气便重一分。
    岚止被枢冥周身散发出的浓烈杀气激得打了个寒颤,冷汗再次爬上额头,定了定神,将拧好的毛巾递过去,“宫主。”
    枢冥抬手接过,语气如冰,“下去吧。”
    “是,宫主。”岚止恨不得施展轻功开溜,忙弯了弯腰,转身退了出去。
    枢冥坐到床边,用毛巾擦去画尧脸上的血迹,接著动手去褪他染血的衣衫。画尧眉头轻蹙,浓密的睫毛微微颤动,在眼下洒落一道扇形的阴影,这一次,却是安静顺从,没有反抗。枢冥甚为满意,低头在他唇边印下一吻,“乖!”
    拭去身上的血迹,清洗了伤口,为画尧换上干净柔软的内衫,妖娆正好推门进来,似是算准了枢冥会在此时完成所有的步骤。
    妖娆坐到床沿,仔细观察画尧左肩的伤口,半响才道:“嗯!蛮严重的。”
    枢冥斜他一眼,眼神冷声音更冷,“不许留下一丝疤痕。”
    妖娆伸出右手,五指张开,再合拢。随即,除却大麽指与食指的指缝,其余三处指缝的根部皆同时长出一朵呈喇叭状的花朵,颜色依次是紫、蓝、绿。妖娆抬手,吹了吹萦绕在花朵周围的冷雾,隐在雾气後方的脸庞竟显出几分诡异的穠丽,“伤会好,疤痕也不会留下,就看你舍不舍得了。”
    枢冥看他,“什麽意思?”
    妖娆垂下眼,右手轻轻覆上画尧左肩的伤口。
    “啊……”床上的人突然剧烈颤动了一下,湿润的双眼猛地睁开来,竟是被这一下钻入骨髓的疼痛生生逼醒。
    妖娆缓缓将手收回来,“就是这个意思。”
    
    036 锥心之痛
    
    屋里的气温又降了许多,就连门外的人都抖了抖。
    “怎麽回事。”
    任谁都能察觉到枢大宫主隐藏在冰冷字句里的惊天怒气,却不知是因为妖娆那漫不经心的腔调还是床上那人泛红的眼眶。
    妖娆起身让开位置,无骨人似的倚在床柱上,“剑上有毒。”
    枢冥坐到床沿,不顾画尧的挣扎强行将他搂进怀里,动作看似强硬,却是小心避开了肩上的伤口。男子眼里戾气愈发浓重,面沈似水,“解了。”
    妖娆闻言瞥了枢冥一眼,随即垂下眼睫,懒洋洋地拨弄指缝间的花朵,“与缠年同体而存的毒性,皆无解。”
    激痛褪去,随之而来的便是潮水般几乎将人淹没的疲倦感。再无力气挣扎,画尧阖上眼,身子微微蜷起,像受了冷的小猫一般下意识地往温暖的地方缩去。
    这样一个下意识寻求温暖的动作,却让枢冥产生了窒息的错觉。像是有人拿著极细的钢丝在心脏处狠狠勒了一下,即便只有一瞬间,却是疼得喘不过气。
    许久,面色沈郁的男子终於开口,似乎有点艰难,“无论如何,把伤治好。”
    他竟然在那一瞬间从面前这个男人的眼里看到了心疼,真是荒谬。妖娆抬起手,将脸掩在雾气後方,无声冷笑,“那就只能委屈你的心肝宝贝了。”
    枢冥顿了顿,没有抬眼去看他,小心褪下画尧的内衫,露出肩上狰狞的剑伤。
    裸露的肌肤被冰冷的空气惊起细微的战栗,画尧蹙眉瑟缩了一下。随即,左肩伤处激痛袭来。
    “啊……”
    房间里霎时响起极其凄厉的痛喊声,尖锐的,却又带了点生生撕裂声带的嘶哑。
    身体内部的筋肉和血管犹如被一一撕裂扯断,辗转磨碎,几近灭顶的痛楚瞬间冲上头顶再以不可思议的速度传达到四肢百骸。画尧用力仰起脖子,薄薄的几近透明的肌肤下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面部肌肉因无法承受的痛楚扭成一团。
    枢冥面无表情地看著,双手死死压住画尧试图去推妖娆的手。就算画尧痛极了,将指甲狠狠掐入他的手臂,力道重得几乎将十个手指都嵌进去,那样钻心的疼痛仍是无法让他皱一下眉头。
    妖娆知道,那是男子痛极时的表现,身上那点疼算什麽,还远不及心上的万分之一。
    这样想著,妖娆突然笑了,手下更是用了力。掌下带有三种颜色的光晕更快地朝著四周扩散,几乎掩去了画尧的身体。
    “啊……啊……不要……”
    理智已被淹没,所有的感知都在疯狂地叫嚣著,咆哮著,反反复复都是一个字,疼。
    “放开……疼……”
    画尧胡乱挣扎,撕心裂肺地哭喊,借此减轻身体上的痛楚。
    直至声嘶力竭,意识涣散。
    屋里传出的声音从高到低,由强至弱,直到无声。
    岚止听得脸色都白了,紧紧抓住流帘的衣袖,“公子不会有事吧。”
    流帘安抚般拍了拍他的手,声音放得很低,“别担心,有他在。”
    话中的“他”便是屋里那个所谓的连死人都能救活的人,岚止自是明白,顿了顿,不禁道:“宫主他到底……”
    流帘适时用眼神制止他,轻轻摇了摇头。
    岚止垂下眼,没再说下去。
    有没有人发现一些……额,奸情?
    
    037 兔子野猫综合体
    
    妖娆临走前给了枢冥一颗绿色的药丸,淡淡道:“醒来後给他服下。”
    枢冥伸手接过,“何意?”
    “信不过我不成?反正不会是毒药。”见枢冥面色一冷,妖娆掩唇轻笑,“缓解疼痛之物罢了,看你紧张的。”
    枢冥将药收好,返身回房,竟是连一眼都不曾多给。
    妖娆的笑容微微一僵,随即双手叉腰,眉毛一拧,朝著那道墨色身影大声道:“枢大宫主,您是不是忘了一件事啊?”
    枢冥脚下不停,推门进去,“没钱。”话未落,门已关。
    “……”妖娆城主一张穠丽的脸蛋硬生生被气成了绿色。
    一旁的岚止憋红了脸,反观流帘,唇角轻扬,倒是淡定了许多。
    画尧昏睡了五日,比预计的晚了两日。
    很显然的,对於这个结果,枢冥极不满意。
    枢大宫主生气了,後果很严重,严重到……将掌下光裸的肌肤从肩膀到胸膛再到腰际来来回回摸了个遍都还不高兴。
    画尧似醒非醒地睁了下眼便又昏昏沈沈睡过去,这一次,完全是被摸醒的。
    意识一清醒,身体的感知便清晰了,痛觉神经更是唯恐天下不乱,蛮横地在血液及骨髓里横冲直撞,不放过每一处角落。
    “嗯……”画尧蜷缩起身子,喉间溢出低哑的呻吟。
    枢冥掀开被子躺到画尧身边,将他捞到自己怀里,掏出妖娆给的药送至他唇边,“乖!张嘴。”
    画尧皱眉,想往里躲,无奈被环在背後的手牢牢固定住,他狠狠瞪了罪魁祸首一眼,将头一撇,死死咬住唇。
    枢冥收回药,随即扬唇,伸手抚上画尧左肩曾被伤过而今已然了无痕迹的部位,“尧儿,你莫不是在赌气?呵!真可爱。”
    被微凉的指尖触摸到的瞬间,画尧瞳孔急缩,身子剧烈抖动,双手更是狂乱地推拒挣扎,“拿开,别碰……放开我……”
    环在对方腰上的手愈发使力,牢牢将他摁在自己胸前,肩处的手更是用力摩挲起来,“别怕,不会再疼了,你看,伤口不见了,一丁点疤痕都没留下,不疼了。”
    本就没什麽力气,一番挣扎下来,便也到了极限。画尧软下身子,靠在枢冥胸前大口喘气。
    “好了,别再乱动,好好休息一下。”枢冥轻轻拍打怀中人的後背,觉得自己像在安抚一只刚撒泼完正储存力气好等下一次继续兴风作浪的野猫,不觉一笑,低头亲吻他的额头,“有时像只温顺调皮的兔子有时又像爱撒泼炸毛的小野猫,尧儿,你说我该怎麽做才能把你一辈子锁在身边呢。”
    没听清他的话,喘完气的画尧只顾著皱眉忍受体内残余的痛楚,蜷起身子,试图将全身的疼痛都集中到一个地方好让自己稍稍好受一些。
    枢冥叹了口气,掏出怀里的药放入自己口中,展开画尧的四肢,身子覆盖上去,堵住他的唇。
    “唔……”下方的人不安分地挣扎起来。
    “哼!”上方的人突然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
    画尧被吓到了,忙咽下嘴里的药丸,睁大眼看他。
    被什麽东西吓到?
    答案:抵在大腿根部坚硬的滚烫的……
    用头发想都知道那东西是什麽。
    良久,画尧打破沈默,声音微颤,仿佛现时面对的是一只随时会暴走的野兽,“我……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碰你那里的。
    强行压下节节攀升的欲火,枢冥深吸了口气,俯首在画尧肩颈处舔砥吸吮,鼻中呼出的热气仿佛要将眼下那片瓷白的肌肤生生烧毁。
    画尧僵著身子,不敢动一下,生怕自己任何一个细微的动作都会变成身上那人索要的借口。他真是怕死了在这种情况下再次承受那撕裂般的疼。
    
    038 春色满溢
    
    最终,理智占了上风。湿热的吻停留在腰际,没有再继续下去。
    枢冥将画尧半褪的衣衫拉好,半支著身体覆在他身上,低沈富有磁性的语调在情欲的渲染下渡上了沙哑的音色,竟是出乎意料的性感撩人,“尧儿,你这折磨人的妖精。”殊不知在对方眼里,此时的自己已然是千年狐妖的化身。
    画尧怔怔盯著上方那人因浓郁的情欲而变得异常柔软的眉眼,竟是失了神,好一阵才喃喃吐出一句:“你才是妖孽。”
    枢冥翻身躺到一边,将画尧搂进怀里,“身上还会疼吗?”
    “不疼了。”画尧摇头,方才那药果然有效,真希望装一瓶带在身边,这样想著,便忍不住开口:“刚才那药……”
    一看表情就猜到那人在想什麽了,枢冥不动声色地扬了扬唇,故意问:“那药怎麽了,嗯?”
    画尧微微红了脸,觉得怪不好意思的,“嗯,那个,我想要。”
    枢冥挑眉,似笑非笑,“想要?”
    画尧点头,“嗯,要了以後就不怕疼了。”
    枢冥意味不明地笑,将画尧搂得更紧了些,放在他背後的手缓缓下滑,在脊椎处停留一会,随即覆上挺翘的臀,极具色情意味地来回搓揉,语气更是暧昧不明,“真的想要,嗯?”
    画尧吸了口气,腰部下意识往前挺了挺试图脱离臀上的魔掌,却不想他此时是侧身靠在枢冥怀里的,这样一挺,下身碰到了不该碰的地方,竟是让这单纯闪躲的动作变成了暧昧的挑逗。面上腾地燃烧起来,画尧又羞又怒,“你……你下流,禽兽,色狼,把手拿开。”
    最经不起刺激的地方被连续碰了两次,饶是枢大宫主耐力惊人也不免撑得辛苦。枢冥忍耐地皱了下眉,额上出了层薄薄的细汗,呼吸愈发粗重起来,覆在画尧臀部的手更是肆无忌惮地在臀缝处来回滑动,似是恨不得就这样穿透那层薄薄的衣料进入那处紧窒温暖的所在,“我若不放呢,你又待怎样?”薄唇里吐出的话,带著三分戏谑七分暧昧。
    画尧僵著身子,往前进一些不成往後退一点也不是,急得面上越发滚烫起来,竟没头没脑冒出一句:“你先忍著,等晚上再做。”
    一失言,成千古恨啊。
    明知画尧犯愣,枢大宫主却不肯放过这难得的机会。说都说了,干脆就做了吧,禁欲了这麽些天,也该泄泄火了。
    枢冥将画尧推开一些,一脸严肃,“身上还有哪里觉得难受吗?”
    画尧动了动身子,老实道:“没有,都好了。”
    枢冥满意地点头,“那就好办事了。”
    “办事?”画尧一时没反应过来,“什麽事?”
    “房事。”
    “……”画尧被这强悍的回答震得满头黑线,好半响才咬牙切齿,“你个禽兽,不是说了等晚上吗?”
    枢冥闷声笑了,“尧儿,你可知现在是什麽时辰?”
    终於察觉到被躲在床帐後头的自己忽略的天色,应该,大概,可能,也许是亥时了,画尧眨了眨眼,沈默了。
    对於现时已然欲火焚身的枢大宫主来说,画尧的沈默便是默许,更是赤裸裸的诱惑。
    枢冥翻身,再次将画尧压在身下,顺手拉开衣带。画尧昏睡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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