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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繁间妖孽-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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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写完盯著最後那行,脑中想的是:皇帝会不会丢了儿子去抱老婆=_
    
    087 前面不动,後面可用
    
    “中毒?”
    妖娆刚替画尧把完脉,点了下头,紧接著将手指搭到西斯腕上,半晌,收回手,道出俩字:“果然。”
    “怎麽回事?”皇帝眉头紧拧,枢冥更是面罩寒霜,那眼神如冰刃,刺得他全身发疼。
    妖娆起身走到桌边,看著上头摆放著的精致糕点,“这便是他们先前吃的?”皇帝颔首,妖娆从碟子里拿了块芙蓉糕,掰下一小块放嘴里,慢慢咽下,“嗯,还不错,可惜有毒。”
    枢冥面色阴沈,“说清楚。”
    “等下嘛,人家饿了。”妖娆面露委屈,又往嘴里塞了块糕点,边抱怨,“火急火燎赶回来的,总得让人喘口气。”
    “素妖娆。”枢大宫主怒了。
    妖娆端起那碗未被动过的酸梅汤,喝了一口,“嗯,好喝。”又喝一口,咂嘴,“可惜也有毒。”
    岚止抬手一抹冷汗:真的有毒吗?真让人怀疑。
    “何毒?”皇帝沈下语气。
    这就是天子啊,不怒自威。
    妖娆轻咳一声,正了脸色,一抬手中盛著酸梅汤的白瓷小碗,道:“七色曼陀罗。”接著一指碟子里的芙蓉糕,“迷迭消魂散。”
    皇帝微蹙了眉头,显然不解。
    妖娆将手中的碗放回桌上,身子缩进宽大的椅子里,“七色曼陀罗是一种毒液,无色无味,专从内部腐蚀人体五脏六腑,迷迭消魂散则是分解人体三魂七魄的诡秘毒香。”话落,屋内三人脸色皆变,妖娆懒懒抬了下眼,又道:“当然了,有我在,那些毒都不算毒。”
    岚止立时松气,也是,真正的“毒”就在这里呢,想到这,脚下不由後退半步。
    皇帝朝床榻的方向看了一眼,“那他们的毒算是解了?”
    妖娆愣了下,才道:“刚才忘了。”
    皇帝脸色铁青,枢冥则面无表情,指尖在扶手上轻点著,不知在想什麽。
    妖娆起身走向床榻,桃红色的唇微微扬起一道弧度,只有在这种时候才会觉得自己和那人离得不算太远,因为只有他们在思考同一件事情,甚至是同一个人。
    黄泉之主,来自黄泉的毒。
    画尧转醒之际,发现自己靠在一人怀里,正泡著药浴。
    “又是这个。”画尧虚弱地闭上眼,每月都要经历两次,他是疼怕了。
    枢冥低头亲吻他的肩膀,双手穿过腋下,轻轻覆在他肚子上,“刚才小家夥在里头玩闹了好一阵呢。”
    “嗯。”画尧恹恹的,没什麽精神。
    “累的话靠著睡一会。”
    画尧轻轻摇头,“刚做了个奇怪的梦。”
    枢冥一手放在他腰侧,轻轻揉著,“什麽梦?”
    “梦见师父来宫里来找我,叫我随他回谷里,我不答应,还打伤了他。”画尧蹙起眉,有点苦恼的样子,“而且最近很奇怪,总记不得前一日自己是如何睡著的,脑子里也莫名其妙多了些杂乱的声音,感觉很累。”
    眼里忧色一闪而过,枢冥垂眸,继续手上的动作,“素素说了,是因为肚子里的小家夥越长越大才会让你的情绪受影响,你别多想,好好养著身子便是。”
    “嗯。”
    安静躺了一阵,熟悉的疼痛袭来,由腹底渐渐往上蔓延,画尧忍不住挣动起来。
    枢冥按住胸前的人,不让他乱动,边柔声安抚,“忍一会就好了,听话。”
    “嗯──”疼痛越发密集起来,画尧用力仰起脖子,咬住唇,眉头紧紧皱起来。
    枢冥将手递到他跟前,“疼了就咬我,别咬嘴唇。”
    画尧毫不客气,叼住就咬。那力道极大,仿佛那只手跟他有深仇大恨似的,知道他是在发泄怨气,枢冥轻轻抽了口气,随即笑开。
    侧殿。
    屋里燃著安神用的玉瑞端合香,西斯枕著皇帝的手臂,安静靠在他怀里。
    沈默一阵,皇帝问:“肚子会疼吗?”
    西斯无奈苦笑,“皇上,您问第六遍了,真的不疼了,莫要担忧。”
    “可你刚醒时疼得那般厉害。”皇帝心疼地皱起眉。
    西斯抬手抚平他眉间的褶皱,お*萫“右护法也说了,那是余毒作祟,现已无碍。”
    皇帝伸手覆住那平坦的腹部,将脸埋入他发间,“小西,看到你突然倒下,那时……我真是被吓到了。”
    注意到他称谓上的改变,西斯心头一软,身子越发贴近对方胸膛,“抱歉,让你担心了。”
    “道歉无用,你说,怎麽补偿。”
    这语气转变得太快,饶是灵敏如他一时竟也不知该回什麽,只呆了一下,眼里露出少有的迷茫之色,“补偿?”
    “对,是要用身体还是用行动来补偿,二选一。”
    身体,行动……
    西斯反应过来,脸孔一下涨红了,“两者有何区别。”
    皇帝低头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甚是得意,“用身体补偿是朕主动,用行动的话,则是你主动,区别可大了。”
    西斯一下翻过身去,留给皇帝一个泛红的耳尖,“右护法说了,前三个月不宜……”到这儿便消了声。
    皇帝突然很想逗弄他,便将他翻转过来,追问:“不宜什麽?”
    西斯脸皮薄,实在吐不出那些字眼,想了想,道:“不宜补偿。”
    “噗!”皇帝不顾形象,当场喷笑。
    西斯脸上的火山差点爆发,“笑什麽?”
    皇帝硬生生止了笑,做严肃状,“右护法也与朕说了八个字。”
    西斯微偏了头,“那便是了,皇上还是忍忍吧。”
    “小西难道不好奇是哪八个字?”
    意思一样不就可以了,不过,还是有点好奇的,“哪八个字?”
    “前面不动,後面可用。”
    “……”
    “阿嚏!”
    “城主?”埋在妖娆腿间的少年抬起头来,眼角微红,琥珀色的大眼里带著一丝疑惑。
    什麽时候骂我不好,偏选这时,真煞风景。妖娆揉揉鼻子,推开少年,坐起身,正欲拉拢衣衫的手在看到少年突然变红的眼睛後停住了。
    真是漂亮的眼睛啊!
    “宴菱。”
    狂烈的惊喜飞快掠过眼底,这是城主第一次叫他的名,少年抬手一抹眼角,“嗯?”
    “拒绝了你那麽久,如今,你可还愿意把自己给我?”沈默许久,妖娆才轻声问了这麽一句。
    “愿意。”尾音还未全落,对方便抛出答案,怕他没听清楚,又急忙重复,“我愿意。”说完,整个人朝前扑去,妖娆猝不及防,一下被压倒在床。
    “宴菱,你……”妖娆城主苦笑不得,这看起来倒像他才是被压的那个。
    皇帝好样的!
    
    088 可以无标题麽=_
    
    窗户开著,洒进屋里的阳光带著在树叶上蒸晒过的微热,微醺的风,很舒适。外头的桃花开得一片粉红,虫鸣鸟叫,有远有近,嗡嗡的,吵得人昏昏欲睡。
    一身白衣的男子闭眼躺在藤椅上,面容精致柔和,唇边挂著若有似无的笑,肩上伏著一只白色雪貂。夹带著淡淡花香的风从窗外窜进来,撩起额前的发,很轻很柔地飘荡一下,立时又落回去,多了一丝凌乱的味道。
    这一幕,宁静而美好。
    岚止怔怔看了许久才轻轻走近,弯腰试图将那有点下滑的薄毛毯拉好,手刚捏住毛毯边沿,躺椅上的人突然睁开眼,视线笔直落进他眼里。
    岚止差点抖掉手中的毛毯,惊魂未定地一拍胸口,“公子,差点被您吓死。”
    画尧似笑非笑睨他一眼,“你心虚。”
    岚止摸了下耳朵,不解,“我干嘛心虚?”
    画尧笑了,笑得像只狐狸,“你有,你一说谎就摸耳朵,为何心虚,做什麽亏心事了,快快从实招来,不然家法伺候。”
    岚止面色微微红了起来,“没做什麽亏心事,就是看今天公子特别好看,就……”
    “就想偷亲我对不对?”画尧眯起眼。
    岚止一下跳起来,连连摆手,“没有没有,我怎麽敢对公子有非分之想,公子莫要误会。”
    画尧见他吓得脸色都变了,不由好笑,“别激动,我开玩笑的。”
    岚止抬手抹汗,“公子,这玩笑开不得。”特别是在宫主面前,指不定宫主正巧心情不爽,直接就拿他开刀,他可没忘记当初流帘替他挡下的那三掌,那可不是开玩笑的啊。
    衡雪拿尾巴扫画尧的脸,“主人,您太自恋了。”
    画尧正陪著笑脸,一听小畜生这样说他,立时板起脸,揪下它扔给岚止,“把这畜生带膳房去,晚上吃炸貂肉。”
    “哇呜──”衡雪飞快从岚止怀里跳出来,抱住画尧的腿,“主人,您不能吃炸的东西。”
    “这样啊,唔──那就不吃了。”画尧手够不著,示意它上来一些,衡雪松开小腿,往上爬了一段,改抱大腿,“主人。”
    画尧摸摸它漂亮柔软的毛发,“听说貂皮制成的裘衣毛绒丰厚,色泽光润,冬天穿起来既保暖又好看,怎麽称赞来著,对了,风吹皮毛毛更暖,雪落皮毛雪自消,雨落皮毛毛不湿,嗯!不错,遮风挡雨防雪,简直绝了。”语罢,再次将它扔给岚止,“拖下去,扒皮。”
    岚止拎起装死的小畜生,由衷赞叹,“这夏天还没过呢就开始准备冬天的裘衣了,公子真是想得长远。”
    画尧缓缓站起身,揉了揉酸涩的後腰,“那是。”
    小畜生复活了,在半空中挥舞著爪子,“主人,我错了,您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画尧走过去,用手指弹它的爪子,“哪错了?”
    衡雪伸出前爪让主人捏著玩,お/萫“我不该说您自恋,您一点都不自恋。”
    “嗯。”画尧将小畜生抓回来,抬脚往外走去,手中捏著软乎乎的肉垫子,“这玩意儿还真好玩,以前怎麽没发现。”
    岚止看著画尧离去的背影,摇头,“看来公子真是闷坏了。”
    自上次的中毒事件过後,宫主下了死令,公子只能在三个地方走动,寝殿,画苑,余生殿,且必须有人寸步不离跟著。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因为投毒之人没抓到,保不准什麽时候又下手,虽然那时宫主即刻下了封锁令,任何人不得出宫,可一一排查之後仍是一无所获。偏生公子还就喜欢那观荷亭,说什麽景致好又凉爽可喂鱼,为了这事还和宫主闹别扭呢,到现在都没说上话。
    岚止微微锁眉,宫主的担心不无道理,国师大人醒来後有提到送糕点的是两名身穿粉紫纱裙的侍女,毫无疑问的,下毒之人便是那两名女子。人家连衣服都懒得换,这是赤裸裸的挑衅啊,不受阻拦来去自由,如鬼魅一般,当真是不得不防。
    国师大人就算了,第一次到修罗宫不知宫里的服饰规矩,没看出破绽也是情有可原。可公子不一样,他都住了快一年了啊,竟然还不知道宫里的侍女绝无可能穿水绿以外的衣服,这……这已经不是迟钝两字就能说得过去的,这是常识啊常识。
    该找个时间替公子恶补一下宫里的“常识”,这样想著,岚止抬起眼来,才发现不知不觉已跟著公子走到余生殿前了。岚止一愣,立时又笑开,公子终於主动来找宫主了,这是好事啊。
    正殿里没人。
    画尧寻思著,缓缓朝右侧偏殿走去。
    一手轻轻抚摸衡雪的毛发,心想,他在做什麽呢?
    累了在休息?和左护法谈事情?还是和右护法?从未看到过左右护法一同在场,他们两人莫非是有过节,还是有什麽其他的原因?
    一路上,画尧想了无数个见到枢冥的场景,唯独没有眼前这一个……
    啊!宫主终於忍不住了!  
    要抓奸在床还是抓奸在桌呢……=_
    
    089 抓奸啦!(H)
    
    “啊嗯──嗯──宫主,不行了,慢……啊──”
    回答他的是连续几下更深更重的撞击,男人的声音低沈而性感,“叫我名字。”
    “冥……”紫荆躺在梨花木桌上,修长的双腿缠住男人劲瘦的腰,身体随著对方的大力抽送迎合摆动,右肩处大朵紫荆花鲜豔欲滴,宛如活物。
    “乖!”男人甚是满意,低头亲吻他渗著薄汗的肩膀,再次加快腰杆摆动的速度。
    “啊──嗯哈──啊啊──”
    画尧静静看著眼前这一幕,看著在情欲中浮沈的两人,眼睛不难受,但是耳朵疼。那销魂蚀骨的呻吟声里尽是欢愉满足,不陌生,因为他也曾在同一个男人身下发出同样的声音。
    原来是这样的,让人觉得……恶心。
    画尧皱了下眉,有点想吐,但忍住了,在这种时候呕吐不道德,至少他是这麽认为的,扰人性致总是不好。这样想著,画尧转身,脚刚跨出,身後传来枢冥的声音,“尧儿?”震惊,疑惑,试探,心慌,语气里包含了许多,唯独没有以往熟悉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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