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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夏日雷雨-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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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受的骆惊雷在房中发了一通脾气,惊吓了身边的隐卫。
  “主子!”隐一在隐卫中地位最高,自然由他来问。
  隐卫不得进房,只听闻房中传出:“滚!”
  声音中带着隐忍和重重的喘息,隐一担心他,叫了隐卫中最通医术的隐十,却也被骆惊雷呵斥在门外,隐一这才亲自去请夏秋雨。
  想要!想狠狠地亲吻拥抱那个人!骆惊雷满脑子只有这一个想法。原以为不过是普通媚药,习武的他这些还是能忍过去的,却不想根本压不下去,等他察觉异常时已经来不急了!
  “雷儿!”
  熟悉的声音竟然就在耳边,碰触他手腕的温度亦是他最喜欢的,骆惊雷觉得他在做梦,他撑着最后的理智晃晃有些糊涂的脑袋,却发现真的是他在这儿,“出去!师傅!求你出去!”再不出去,他没有办法控制自己不去占有他!
  夏秋雨面色复杂地看着床上让自己出去的人,世间奇物无数,其中有两大奇药,一曰:不和;二曰:不识,这两种药是很多年前沈家一位神医所炼,世人只听闻其名,却从未见过,夏秋雨亦从未见过,却知晓其症状,而眼下,若他没有诊断错,那么骆惊雷所中的就是‘不识’。
  “先生……”隐一见主子难过,夏秋雨又似是在发呆,斗胆打扰。
  夏秋雨叹息,起身对隐一道:“你在门口守着,其他隐卫都在院外等,不得让任何人进来。”
  “是。”隐一自然也看出主子的症状,亦知晓夏秋雨的意思,低头准备出去,身后又传来夏秋雨的声音,“一个时辰后,送些热水进来。”
  隐一身形一顿,出去时替他们掩好门,随后快速安排其他人守在院外,院里只剩他一人在门口看守。
  等人走了,夏秋雨又坐了片刻,床上之人拽着他的手,克制着情欲,夏秋雨松开他的手,自己褪去衣裳,只留身亵衣,俯身在骆惊雷身上,轻声道:“雷儿,他日记起此事,便来无名山寻我,届时我便答应你。”
  骆惊雷也不知听清与否,只觉得剩下的那点清醒和理智在夏秋雨俯在他身上,温热的呼吸贴在他耳边,湿润的唇舌碰触他额头的时候,已然全部消失,只剩下一个念头:占有他!
  隐一也不知道过去多久,一直等到屋内难耐的喘息和压抑的呻吟停下后他才示意院门口的隐七准备热水,他敲了敲门,“先生,热水已经备好。”
  又等了片刻,屋内才传来沙哑的声音,“送进来。”
  隐一和隐七两人将热水送进屋子,屋内浓浓的情欲味道还未消散,两人也不敢朝落下的帷帐看一眼,低头放下热水就离开。
  夏秋雨磨磨蹭蹭地从床上移至浴桶内花了许久,每一个动作都撕扯着身后的伤,幸好他时常要求骆惊雷在屋内备些涂抹的伤药,寻了出来给自己抹上,随后就着尚有些温热的水给骆惊雷擦拭了身子,又穿上亵衣,这些平日看着简单的动作却让此时的夏秋雨累得头昏,也实在没有多余的力气了,只能叫道:“隐一。”
  “先生。”隐一进屋,也不敢多看,只低着头。
  夏秋雨扶着梳妆架,并没有坐着,只能用嘶哑的声音吩咐道:“把雷儿移到榻上,再将屋子收拾干净。”想了想,又问:“方才可有人来?”
  隐一一边麻利的收拾着,一边回道:“夏府有人来问先生去处,已得了消息回去了。”隐一是骆惊雷最贴身的隐卫,做这些事倒也习惯了。
  夏秋雨点点头,“何事该说何事不该说,我想你们也该知晓,今日之事雷儿不会记得,尔等也只字不可提,你照顾雷儿,叫隐三备马车送我回去。”
  “若主子存有疑虑……”隐一面露犹豫,毕竟他们是主子的人,若是主子问他们,这要如何回答。
  “便说是我吩咐的。”身上很是难过的夏秋雨有些不耐烦,隐一也识相地立即吩咐隐三备车将夏秋雨送回夏府。
  隐三是一直将夏秋雨送到文竹苑的主屋里,正打算退下,却被夏秋雨叫住,“隐三,你且等等。”
  夏秋雨叫住隐三,移步在书桌上,提笔在纸上扬扬洒洒写了一封信,交给他,道:“你且将他送去给何向宸,连夜就送去,务必敢在你主子到漪北地区之前。”
  “是!”隐三虽然专程负责夏秋雨和骆惊雷之间的传信,有时也会给何向宸或是欧阳枫茂他们传送信件,亦是熟得很。
  隐三离去,夏秋雨也不敢叫丫鬟服侍,即使知道这般睡下明日恐是起不得身,却也累得懒得动弹,只来得及吩咐门外的丫鬟,明日将欧阳枫茂和耶律齐唤来。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二章 一些变动

  很奇怪……
  这是欧阳枫茂和耶律齐一样的想法,或许他人不会有所察觉,他们知道一些秘密的人怎么都觉得在城门口与前来送行之人道别,随后跨马,潇洒离去的骆惊雷表现的有些太平常了,确实太平常了。
  送行之人以三皇子和夏丹方为首,四下还有一些官员,他们二人并无官职,自然不便上前,奇怪的是,夏家夏丹方、夏秋霆都在,独独不见夏秋雨,骆惊雷的态度也很奇怪,似乎并不在乎夏秋雨在与否,甚至不曾问起,这……
  “二位公子,小少爷请两位去府上一聚。”
  是夏府的丫鬟,更是夏秋雨贴身丫鬟,欧阳枫茂识得她,遂二人跟随她去了文竹苑,刚进院里,一股药味扑鼻而来,二人互看一眼,立即快步进夏秋雨的屋子。
  “嘘!”刚推门进屋,屋内的另一名丫鬟一指抵唇,低声道,“小少爷刚睡下,二位公子最好稍稍等上片刻。”
  欧阳枫茂朝丫鬟点点头,朝里屋进去,屋内的药味更重,床上的帷帐只放下一半,昏睡的人儿盖着锦被,只露了脑袋,平日舒展的眉头微微皱着,脸颊泛着不太正常的红晕。耶律齐也往里面看了看,随即低声同丫鬟交谈,“这是怎么回事?昨日不还是好好的吗?”
  丫鬟难过地摇摇头,示意他出去说,到外间,丫鬟这才说道:“奴婢也不晓得,昨日小少爷深夜被翼王府的人送回来,也不让人伺候,只吩咐今日将二位公子唤来,今早奴婢本想同往日一般伺候小少爷起身,却不想小少爷竟是病了,还不准请大夫,连老爷夫人都不让知道,那药还是奴婢自己去药房抓的。”
  另一丫鬟听了,也是插嘴道:“是啊,少爷也不让人伺候,奴婢实在无法,只好去请了公子来。”
  耶律齐若有所思,吩咐道:“这里我们来照看着,他既是不愿让人知晓也定是有原因的,只管照做就好,亦不可到处乱说。”
  “是。”两位丫鬟乖巧地应声退了下去。
  耶律齐回身刚要进屋,被出来的欧阳枫茂一把拉了进去,耶律齐本是不解,却见欧阳枫茂坐在床沿上,轻手轻脚地挑开少许锦被和亵衣衣角,露出脖颈处肌肤,大片紫红色印记暴露出来,耶律齐倒吸一口凉气,难怪不让丫鬟伺候!
  欧阳枫茂看了他一眼,又轻轻地给夏秋雨掩好被子,他们是知道骆惊雷深爱夏秋雨,也知晓夏秋雨对骆惊雷极好,只是真要做到肌肤之亲,在他们旁人眼里看来,为时过早,只是眼下这情形也让他们不得不信,至于其他,他们更是想不出除了骆惊雷,谁还有本事能在这人身上留下这种痕迹。
  二人一时沉默下来,只好在屋中等着夏秋雨醒来,床上之人似乎睡得并不安稳,半个时辰就醒了过来,“你们来了。”
  声音还是沙哑的,欧阳枫茂连忙倒了杯水扶他喝下,“先生,怎不多睡一会儿。”
  夏秋雨摇摇头,“无碍,你们也该等了许久吧。”
  “先生身子要紧!”欧阳枫茂又取了个枕头让他靠着。
  “呵~无须担心。”夏秋雨说着,从枕头底下取了一块玉牌,递给他,“这是六皇子玉牌,夏家养了不少人,不忍人,只认这牌。”
  “这……”欧阳枫茂知道他的贵重,不敢贸然接过。
  夏秋雨塞到他手中,道:“不是让你白拿的,是有事让你做,这会儿雷儿已经去了漪北吧,耶律齐手里的人会被他大部分留在漪北,一来保护向宸,二来掩人耳目,他回来的时候身边人手不过,你届时带人暗中接应。”
  “这些人怕是殿下留给先生的,先生何必……”耶律齐在一旁说道,并不赞成他的做法。
  “不必,此玉牌如今不能放我身上。”夏秋雨低头看到因为起身而扯开些衣裳,也猜到露出的肌肤上有些什么,扯了扯嘴角,却是苦笑,“雷儿中了‘不识’……”
  若是旁人,还可能会问一句,何为‘不识’?然,此刻的欧阳枫茂和耶律齐皆是见多识广之徒,听到‘不识’二字,有些难以置信。
  ‘不识’,非所爱之人不得解,得而欢,欢后不识。中此药之人,一心只想要心爱之后,得到后却不再记得对此人情意,这等传说中霸道的药,竟会出现在骆惊雷的身上,而眼下的情景,必然是夏秋雨为骆惊雷解了药性,此后便是……从此……不识……(不是不认识的意思,是不再爱他的意思!)
  欧阳枫茂下意识握住耶律齐的手,耶律齐像是知道他的不安,反手将他的手扣在手心,“先生,此药何人所下?当真没有解药?”解的自然是骆惊雷遗忘之症。
  夏秋雨先前就知晓他们之间的情意,当真有些羡慕,别过眼,不去看他们交握的手,淡淡道:“此事我自会解决,至于解药,我并无解药,亦……无需解药,他日,雷儿会是九五之尊,又怎能痴缠于我一人。”
  究竟是不能,还是不信?耶律齐没有将这话问出口,只是别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不再说什么,示意欧阳枫茂接了玉牌答应他。
  “既如此,我便照着先生所说,只是殿下才走不久,离回来尚有月余,眼下这些人还是留在先生身边吧。”欧阳枫茂握紧玉牌,做着接下来的打算。
  “随你。”夏秋雨说了这些,已然有些倦了,身上的热度本就没有降下来,此刻又昏昏欲睡。
  欧阳枫茂小心地扶他躺下,掩好被子,等他入睡,两人这才出门。
  出门时,玉牌已经收起来了,可是欧阳枫茂还是觉得有些飘忽,方才听到的事情也不知是真是假,耶律齐担心地将他抱在怀里,一手抱紧,一手抚着他的后背,又在他发额亲吻,“他们之事我们不能插手,若是殿下的情意真能被药物所困,那也不足为惜,你这般担心,我可是要吃味的。”
  埋首在他的怀里,欧阳枫茂紧紧回抱着他,也不过这儿不是他们的府邸,只想确认这人在他身边,不曾将他忘却。
  ※※※
  当初留守在大皇子府邸的尤堇比别人都早得到大皇子的消息,知道此事不好,随后立即赶往咸阳城,定要在早一步赶到大皇子身边商议对策。
  “尤堇,你怎么来了?”大皇子对他的到来却很是诧异,虽说这些日子防汛之事一再不顺,可尤堇怎会赶来。
  “殿下!”尤堇带着风尘之味,一路上片刻不敢停息,“殿下,朝堂有人将洪灾之事上报给皇上,皇上大怒,派六皇子接替您,恐怕不出十日,六皇子就会带着圣旨赶到。”
  “什么?!”骆惊逸大惊,虽说却有疏忽之处,但父皇为何会大怒,甚至直接换六皇子前来,连个机会都不给他。
  尤堇看他这反应,就知里头别有文章,“殿下,朝堂上有人上报,您强抢民女,更是私用公款建造府邸,我暗中还得到消息,说是那女子被逼死,可是当真?”
  “这……我……我却是叫人建了座府邸,可根本没有动用拨款!而且何曾强抢民女?唯一叫咸阳太守请来的女子还被她逃了,又何来逼死一说!到底是谁污蔑于我!”骆惊逸气的火冒三丈,想来若是知晓是谁,定然将此人大卸八块!
  尤堇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安抚道:“殿下,你且听我说,建造府邸的银两,恐是有人刻意从所拨的银两中取用,强抢民女一事,皇上必然能掩则掩,亦不会真的来求证那女子是死是活,设计这些的人怕是早就算计到了,您现在不如想想接下去如何。”
  骆惊逸孔武有余而谋略不足,此刻听了尤堇的分析,一事也拿不定主意,“尤堇,还是你说予我听听,接下来要如何?”
  “皇上既然下了这旨意,殿下自然是不能抗旨,不如顺着旨意回京,再探探皇上的意思,洪灾之事亦不能预料之后事情,不妨再等上一等。”本就落了下乘,此次防治夏汛之事再次失了立功机会,回京之后,若是六皇子能将洪灾治理好,那大皇子的处境就堪忧了,想到这儿,尤堇觉得自己的头更疼了!
  虽然听到尤堇又说让他等,但此事当真别无他发,想着回京后倒也能找弹劾他的人算账,如此倒也不错。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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