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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男妃-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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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宋将军不介意老生的怀疑,你我拿上兵刃比试一番,由老朽堂堂宋将军的虚实如何?”林将军笑道。
 “甚是乐意。”宋文青道。
随即,宋文青命人拿来两柄铜剑,一把递到林将军手中,林将军手指抚摸过剑身,还未说开打便先动了手,宋文青一个侧身躲过,随即用剑身将其手中剑挡住。
林将军一手握剑,一手化掌向其及去,宋文青移开剑身,踏石凳而已而起,避开林将军一掌。
林将军观其脸色,毫无变化,手中剑当做掷物,向宋文青所站之处飞去,宋文青手中长剑随即一挡,并未踉跄后退,那飞来之剑便已掉落在地,宋文青握剑对林将军稍稍欠身道。
 “此番一试,想必岳父便无后顾之忧了吧!”宋文青话音平静,实则尖酸。
 “趁宋相还未还乡,就将你二人的亲事办了吧!贤婿你瞧三日后如何,我家闺女嫁过王爷,也不是什么清白女子,我老林家不喜热闹,干脆便随随便便办好就得了。”林将军走上前拍了拍宋文青的肩膀道。
 “也是,小婿再过些时日便要带兵出征边疆,早日了了早好,再者我爹他再过几日便要还乡,早日成了,也有长辈在一旁看着,甚好!。”宋文青道。
 “今日之事还望贤婿莫怪,毕竟我闺女就算做过他人妻,也不可娶个病痨鬼回家,老夫只怕你志在兵权,我闺女再怎说也是心头肉啊!”林将军解释道。
宋文青道:“岳父的心情,小婿明白,待秋悦过门后,小婿自会好好待秋悦的。”
 “有你这句话,老夫就放心了,秋悦便交给你了。”
林将军拍了拍宋文青的手又道:“贤婿我还有要事在身,不便久留,婚事这方面你准备便是,别过。”
 “小婿这边也有要事处理,不便多送,岳父一路小心。”
林将军前脚刚走,这后脚岑云熵便领着绯儿走了出来,瞧着架势气的不轻,岑云熵直视着宋文青那张俊朗的面容下的淡然表情,身体免不了微微颤抖起来。
 而一旁的宋文青不曾言语,看着岑云熵那模样,只是发出一声嗤笑。
 “岑云熵,你瞧见了吗?我宋文青马上就要娶你的女人了,你说我该如何对她呢?无论怎说我和她的恩怨还真是不少呢…”
 “有意思吗?”岑云熵冷冷的问道。
宋文青耸耸肩道:“怎地没有意思,虽说林秋悦不过是双破鞋,但可是你第一个动过真心的女子,岑云熵你以为你还是那个王爷吗?待我大胜而归,我便把你压在身上天天往死里玩你!那时候想必当今圣上也不能奈我何吧!”
绯儿看着宋文青从未让其见过的嘴脸,不免打从心底的寒,拉着岑云熵的衣服就躲在了岑云熵的身后,半遮着眼睛看着面前的宋文青,瑟瑟发抖。
 “文青,你这样吓到绯儿了。”岑云熵道。
宋文青又道:“从我喝下那杯酒开始,你与我之间就再没瓜葛,我呀现在就是喜欢你这张脸,等哪天看腻了,你或许还可以做你的王爷,现在你和你女儿给我出去,岑云熵你不想当着你家闺女的面,被我那个什么吧?!”
看着岑云熵气愤的拉着绯儿离开,身影越来越小,宋文青颓然的坐在石桌前,猛然咳嗽了起来,掌心依旧可以见到渗人的血腥,宋文青看了看手心,唇边的笑容越发的苦涩。
 “公子,王爷和绯儿离开了。”
宋文青抬起头来看了看三叶道:“恩,离开了好,对了!为何尉迟神医的药来了,人却不见。”
 “尉迟神医说,现如今不想见人。”宋文青没有说话,三叶叹了口气,思虑了一番又道:“公子说出那些话,心里就没有一丝半点难受。”
 “难受是难受,但若是他来我婚宴上一闹,被别人知道我做过瑾国王后的话,便什么都完了,你也知道二十五兵权也不是小数目,林家现如今安得什么心还不得而知,背后那人的身份还不算明朗。”宋文青道。
三叶沉默的看着那张日渐消瘦的脸,也心知这不是为家国大事而操心,若不是怕江山易主,岑云熵恐怕会因为这张脸沦为禁脔,或许宋文青也不会出此下策。
 毕竟就连他都舍不得碰的人,又怎舍得别人糟蹋去了…第二十一章
 之后,便是宋文青再一次见到尉迟珏。
那个生的清秀俊朗的男子站在湖边,在淅淅沥沥的小雨下撑着一把画有牡丹的油纸伞,清瘦的背影被兔毛大氅撑起,宋文青走上前去,口中轻喊道尉迟珏,其闻声回眸,眉目依旧,却不似旧时风采。
 而精白的绒毛间是那张消瘦青白的面容下,却是举着油纸伞苍白干瘦的手掌,随即那人仰头对其友好的抿唇一笑,已褪去了当年的一身锋芒。
 “这不像是当初的尉迟珏了,若是尉迟珏这样断不会约我相见的。”宋文青道。
尉迟珏无所谓的说道:“你也说是当初不是吗?你呢?听三叶说身子越发的大不如前了,现在还觉得值得吗?”
 “说实在的,你的药不错,我现如今都还没想起什么来,只是对你们有着亲近感,倒霉的是,居然又对岑云熵动了情,想着是不是上辈子得罪了月老…所以这红线牵的…哈哈哈…”宋文青调笑道。
 “这你还乐得出来,对了,我托三叶给你的药,虽说能暂时缓解病情,可到底是伤身的,少用为妙,再等等你可就求不到我了。”尉迟珏道。
 “此话何讲?怎会求不到你了?”宋文青不解道。
一时间尉迟珏不知如何开口,伸出手来接住淅淅沥沥的雨滴,唇角总算扬起了一抹淡笑。
 “我呀!没多少时日了,若不是不想让他看着我死,我才不会离开江家府邸,他好不容易心疼我了,我却享受不了多少时日了…”尉迟珏叹息道。
 “你与那谁发生的事我虽不清楚,可是你离开真的甘心吗?若不是我现如今有军务在身,还他娘的帮他想后路,倒还真想就这样死在他眼前,至少他这一辈子都惦记着我,就算娶了新的妻妾也仍忘不了我的音容笑貌,这样不好吗?”
尉迟珏转眼看向那身着牙白长衫的男子,叹了口气,其实尉迟珏何尝不想,不过若是死的不好看怎办,到时江穆雨不是午夜梦回因思念而醒,反倒是一想尉迟珏便被那苍白干瘦的死相给吓醒。
既然如此,他还不如离开,让江穆雨怎么都找不到,然后在个乡野田间死去,下葬于荒野与虫、草相伴,永生安宁…
 “喂,我帮你那么多忙,你帮我一个可好?”尉迟珏忽然开口道。
宋文青抿唇一笑道:“你说?想让我帮什么忙,我瞧瞧我能否答应。”
 “我只有几月的时日,你也马上要出征,待你新婚过后,我在江家附近的山上等你,对了!你葬我的时候就写江门无名氏之墓,我想在对面山头看着他,看着他娶妻生子,儿孙满堂…”说到其后尉迟珏话音中带着略微的哭腔。
沉默了半响的宋文青不知怎地说才好,只有点了点头。
他不知道尉迟珏到底如何了,为何会只有几月的寿命,也不知为何尉迟珏贵为神医却能医不自医。
但转念一想或许是厌倦了红尘凡事,又或许他眷恋,却连自己也再无回天之力。
 “多谢宋兄了,若有一日江郎问起,你告诉他,叫他不要再找了,我遇到一个比他还要疼惜我的人,已不在龙景皇朝境内了。”尉迟珏又道。
 “何必呢?若有一天他找到你,看到你的墓碑,也一样会知道。”
 “偌大一个朝阳山,他若是看见了,便代表我与他缘分未尽,或许来生还可再续前缘吧!”
这句话说不清楚是安慰自己,还是如何,但是宋文青瞧见尉迟珏的眼睛红了,就觉得心里阵阵揪痛。
脑海里不免跳出几个与尉迟珏和江穆雨第一次相见的画面,二人一边晒药,一边打情骂俏,好不恩爱,可现如今又怎会沦落到如此的局面,宋文青想问,却迟迟没有问出口。
尉迟珏静静的看着那细小的雨滴,唇边的笑容如此柔和,那个因其武功、医术、还有一身好皮相,从小到大自恃清高的尉迟珏,早死在了江家的一场就连他都不愿提起的旧事里。
苍白的面容下,秀气未变,不过是少了些锋芒,多了些柔软。
 “算了…别说我和别人在一起,弄得我好像负了他似得,我才不要他觉得我和他一样没心没肺的,宋兄你便说没见过,没见过就好。”
 “恩,没见过,没见过好,不然已江穆雨的脾气,肯定要烦我好一阵子…哎…尉迟兄…三日之后朝阳山顶见。”
 “恩,三日之后朝阳山顶见…”
宋文青转身离去,尉迟珏仍站在湖边,撑着那把画有牡丹花的油纸伞,笑容沉浸,淅淅沥沥的小雨还未停,衬得那伞上的牡丹花尤为的艳丽,宋文青回头再看了一眼尉迟珏,那瘦弱的身影好似微微颤抖。
他耳边传来似哭似笑的声响,宋文青闭上双眸,深深的叹了口气,快步离去…
这世间本就乱不清痴情还是绝情,分不清所做之事是对是错,便那一时间想要如此,头脑也就不清晰了,可最终无论结果如何,这局棋却再也无法打翻,从头再来…
 而另一头,宋文青满心疲倦的来到舍妹的房内,舍妹整理着衣物,一脸淡然,脸上却已没有了旧时艳丽的妆容。
 “这三媒六娉已经准备妥当了,后日你便要娶美娇娘了,我和爹连夜变也要离开皇城这个是非之地了。”宋梓卿叹息道。
 “恩呢,哥就不送你和爹了,待到事情结束之后,无论结局如何,我可能都不会来寻你二人了,要不就继续回瑾国做王后,要不就继续在皇朝内做将军,再不然可能就是马革裹尸而回…”
 “我和爹不等你回来了,虽是如此,你也要好好保重…”宋梓卿道。
宋文青摸了摸家妹的发梢柔声道:“卿儿,那副将在你入宫没多久,便死在战场上了,从新在山野间找个好人家嫁了,虽不如现在日子过得富丽,可总算是安定…”
 “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他既然走了,我也要替他好好活着不是,哥去准备嫁娶一事吧!”…“你说这应该是你我兄妹二人,最后一次聊天吧!”
 “恩,最后一次。”
 “最后一次听哥说话的声音了呢,哥再叫我一声卿妹可好?”
 “卿妹!日后与爹好好过日子,哥不孝,爹就交予卿妹了。”
 “好!”第二十二章
 岑云熵倒也没有再借酒消愁,可却直至宋文青成亲之日,都带着绯儿在宫中与岑云景商量要务,就算平日里无事,也赖着不走,偏偏等到岑云景下朝之后,执子对弈,品茗闻琴,自觉倒也别有一番风雅畅快。
可虽说如此,这一切又怎能让他心神畅快,宋文青现如今怕是小登科。
锣鼓鞭炮声中,宋文青骑汗血宝马,一声正红喜袍穿的耀眼,红光满面,身后跟着的花轿珠宝镶嵌,虽说时日紧为邀请过多亲朋好友,可这排场倒是给足了林将军家面子。
之后到了宋府林秋悦被迎进门,眼瞧宋相笑的合不拢嘴,一个劲看着这新媳妇直点头,虽说林秋悦的身份为之不齿,可宋相也清楚自家儿子到底来说曾还在新媳妇之上,毕竟这林秋悦做过王爷夫人的事,又有谁不知,谁不晓呢?
可最后兜兜转转,宋文青倒还是与瑾国宫里的人扯上了关系。
但让宋相值得欣慰的是,宋文青总算与那王爷断了联系,宋相心想就算与宋梓卿离开这是非之地,也能放下心来了。
排场过后,因林秋悦二嫁不齿,来门上的宾客几乎一双手便可数的过来,宋文青随便陪他人喝了两杯,便进房去看新娘子了。
 “就算你与我有夫妻之名,但日后也未必会有夫妻之实的。”
这是宋文青来到新房说的第一句话,他坐在桌边,斟茶解酒,丝毫没有打算掀开林秋悦的盖头。
 “既然对我无意,为何要娶我。”林秋悦道。
宋文青瞥了一眼坐在床榻上的身影嗤笑道:“既然知道我曾与岑云熵相守过,你又为何执意要嫁。”
 “秋悦自小便听闻宋公子文武双全,心生恋慕,那年听闻宋公子重病身亡,秋悦不知这世间还有谁可配的上小女子,直至在瑾国宫内又遇见了你,我才知,我秋悦这辈子定是要嫁给你的。”
宋文青看着那未掀起的盖头道:“那你可曾想过,自瑾国宫一事后,我恐怕已无心再爱。”
 “秋悦陪着宋郎,若那一日宋郎对秋悦有心,那你我那一日行房。”林秋悦的口气坚定道。
宋文青未曾再说甚,起身走到林秋悦的面前,一把将林秋悦的红盖头拉开,那坐在床榻上的女子双眼已然红了,口气却平静没有丝毫波澜,但这样也不奇怪,毕竟宋文青娶她进门,却明言不碰她,仍谁心中都会有些不好受的。
可宋文青却不是个会怜香惜玉的人,但林秋悦偏偏生的英气,倒也让宋文青少了几分厌恶。
 “宋府你想吃什么用什么,便直言,我家父告老还乡,除了我之外你便是这里的主子,虽说你曾嫁过王爷,难免有人会在背后闲言闲语,想罚就罚,莫要委屈了自己。”宋文青说道。
林秋悦羞涩的低下头,道:“宋郎果真是温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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