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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男妃-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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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夜宋文青上房顶做了些什么?”岑云熵靠近镖师耳畔说道,本是一句疑问,唇边的笑意却未减。
镖师轻声回道:“听躲在暗处的兄弟说,王后他听黑衣人说了个三字便灭口了。”
 “哦?当镖师风里来雨里去,赚的倒还是挺多的,想必这位兄台用不了多久便能买个宅子,攒够媳妇本了。”岑云熵笑道。
 “这位公子说笑了,若不是镖师的月钱丰厚,谁愿意在这刀尖上过活啊!”
   两人在贴耳细聊,到这几句话说的不大不小,显得恰到好处,也刚好将解释了,刚才的窃窃私语,恐怕薪头方面不好直接说出口。
   而谁又知道岑云熵心一寒,虽然唇边的笑容未变,但是内底里说不清的难受,直到宋文青收拾好马车,叫他上车,他依旧像个没事人一样,可当宋文青扶上岑云熵的手,却发觉岑云熵的手凉透了。
   一向心系着岑云熵的宋文青,不免焦急的将岑云熵的手往怀里揣,神色看起来担忧自是少不了的。
   “相公身体哪儿不舒服?是不是昨夜天凉冻得。”
   岑云熵抿唇一笑,抬起手来顺过宋文青的眉余,笑道:“无事,可能是本身体寒的缘故吧!瞧你把眉头皱成什么样了?”
   “爷,公子,快上马吧!别耽误了行程。”
   岑云熵被宋文青扶上马车,临别前还对昨夜同一个屋檐下的众人一拱手,才钻进了马车。
   马车内的暖味,让岑云熵变得懒散,怀抱暖炉闭目养神,宋文青因精神不济,便在不知不觉中窝在岑云熵的怀中睡着了。
   说起来,若论到平时宋文青只有在这人身边,感觉不到有什么危险之时,总能睡得不易惊醒,就连岑云熵一手揽着暖炉,一手揽过宋文青的肩膀,他也未曾惊醒。
   更不知岑云熵搂住他的同时脸上的笑意也逐渐冷却了下来,整个人散发着一股寒气。
   就连眉心那一点看似温润的朱砂,此刻都显得有些灼眼。
   ——宋文青!呵呵,宋文青啊!
   虽是如此,岑云熵却在宋文青面前只字未提,一路上眼神注视着那俊朗的眉目,注视着那在他身边完全放松警惕的男子,不知这样静默的看了其多久,岑云熵才闭上双眸,无奈的靠在马车上,就连一声叹息也未曾从喉咙内发出。
   马车一路上跑的飞快,三叶也怕又因为昨日驾马稍慢,误了时辰,连着路过了原本打算歇息的镇子,还未天黑,沿途的路上,熟睡的宋文青直到车轮滚过了一个石头,才猛的睁开双眸,深吸了口气。
   “相公快到天河镇了吗?”宋文青话音中还透着几丝懒散的味儿。
   岑云熵轻声一笑,手指点过宋文青的鼻尖道:“已经过了。”
   “三叶这是怎么回事!这到下一个镇子,岂不是已经进不了城了?”
   宋文青蹙紧了眉头,便打算起身问三叶原因,没想到岑云熵却将宋文青扣紧在了怀中。
   “瑾国虽比不上皇兄的天下,但我也总算是个王爷,自然不能将行程拉下,三叶刚才问过我,我叫他继续往前走,大不了在马车里再休息一夜。”岑云熵柔声说道。
   “恩,也是,文青没有思虑周全。”
   宋文青的嗓音依旧有些沙哑,他自觉身体有些难受,也料到想必是昨夜在雨里着了凉,又为了顾及其二人在冷风里衣衫单薄的休息了半夜。
   说到底,他堂堂宰相公子,又不是出外打战饱经风霜,虽说从小习武,却还是有些身娇肉贵了点。
   “三叶捉摸着太阳快下山了,你进马车里歇息,我来驾马吧!”
   三叶顿了一下,停下马车说道:“干脆就在这树林里休息一夜,明日一早再赶路吧!”
   “不妥,树林内说不定有猛兽,而若是有人跟来,偷袭也不是什么难事,我知道有一处从山路走,能快些到达云延山。”
   “是,公子。”
   两人在换位之际,宋文青在三叶耳边轻声道:“记住我昨夜与你说的话。”
   三叶苦笑那拉过宋文青的手,再其手心写到‘公子还是信不过三叶吗?’
   宋文青摇了摇头低声道:“不是信不过,而是车里人的安稳,不足以我那一句信得过,就能放心的。”
   三叶点头,心中自视了然。若是公子信不过我,又怎会让我做进马车内呢?果真是多想了。
   而马车内的岑云熵半天听不见二人说话,不免靠车窗那只手将离衣里的匕首抽了出来,藏于大氅之中,随后见三叶进来,悄然轻笑,不曾言语。
   ——宋文青你昨夜保他之事,本王不想追究,可今日竟然将本王与一个来历不明之人放到一处,难道就不担心本王的安慰吗?
   马车外的宋文青,捂着嘴,将咳嗽声闷在喉咙里,双眼适应着逐渐暗下来的黑夜,伴随着风声,车轮声,宋文青几欲咳嗽都压紧了喉头,生怕那人听见,耽误了赶路了时辰…
   而从马车出来,也是因为岑云熵从小就金贵,只因不受宠,未曾学过武艺,接触的都是琴棋书画,他知晓若是岑云熵染了风寒,定会比他难受。
   夜里,寒冷的风擦身而过,马车外宋文青单薄的衣服因寒风的吹袭紧贴在身上,而马车内的岑云熵夜不能眠,虽是闭眼静养,手中却仍紧紧的握着匕首,生怕身边的人有什么阴谋诡计。
   而三叶却早已与岑云熵拉开一定距离的同时,陷入了浅眠,倒是没有半点心思考虑要不要将岑云熵弄死在马车里。
   岑云熵瞥眼看了一眼没有半点举动的三叶,心中暗道。本王何时就连入眠,也如此提心吊胆了?
   他眉头深锁,翻了个身,身旁的眠浅的三叶,不免惊醒,半眯着眼睛看着那眉目清秀的王爷。
   “王爷这是在担心什么三叶不懂,不管你信不信三叶,至少公子是不会害你的,你手中的匕首我刚进来就瞧见了。”三叶无奈的说道。
   岑云熵放下手中的匕首,淡淡一笑,压低声音道:“是啊!如果我用着匕首捅自己一刀,说是你干的,文青应该会信我,杀了你吧!”
   三叶打了个哈欠,懒散的说道:“王爷不会做这种事的。”
   谁叫因为现如今的三叶,对他而言还大有用途。第十章
 大半夜的便赶到了下一个镇子门外,而城门紧闭之下,只好在外等明日日出时分城门打开。
 而此时的宋文青坐在马车外,整个人靠在车厢边,脑袋里一阵阵眩晕难耐,又要耐着喉咙内瘙痒,压低咳嗽声。
三叶感觉到马车停下,眠浅之余,不免转醒,瞥了一眼已然安心熟睡的岑云熵,便从马车内钻了出来,瞧着宋文青靠在马车外歇息,不免上前去,拍了拍宋文青的肩膀。
 “公子进去歇息吧!”三叶柔声说道。
   宋文青罢手,道:“不了,许是感了风寒,他身体弱,若是因我染上病,指不定他会难受成什么样。”
   三叶也不知道怎地劝,钻进马车内拿出一件大氅给宋文青披上,宋文青低声道谢,将披在身上的大氅拉紧,又闭眼靠着马车外。
   “我听闻别人家养的男宠,主子都是捧在手心里疼得,怎么这会反倒是公子将王爷捧在手心里疼,你瞧瞧人都娇贵成什么样了,你再宠,日后你做不到一点,王爷恐怕都不会安稳。”三叶怪声怪气的说道。
   宋文青抬眼看了一眼暗红色的夜空,叹息道:“若是他被我惯坏了也好,我看他日…咳…后还能博得谁的芳心,就算他那…咳咳…容貌的确逗人喜欢,可性子,除了我,谁耐得住。”
   听完宋文青这话,三叶瞧着那黑夜中宋文青俊俏的侧脸,不免暗叹。其中深藏功与名啊!
   而说起当初相识相知时,宋文青与岑云熵不过只是君子之交,一起闲聊琴棋书画罢了,可随之其后,待到了那不言而喻的相思之时,宋文青便样样都顺着岑云熵,岑云熵说往东,他绝不往西,说向上,他绝不向下,而更是将岑云熵的喜好、厌恶都摸得清清楚楚。
   有些时候熟人听起二人相处中经过的所有,不免替宋文青不值,私心想着若是岑云熵能了解宋文青的喜好一般,都应该让人偷笑了。
   而此次上云延山找尉迟神医求子,不是宋文青想要,说实话一个大男人又怎会想像女人一样生子,再者说这孩子生或不生,与他没有太大的关系,就算他男人产子,此事也不能传出去,这孩子还得要对外说是捡来的,若是等那些家人子来了,说是哪位家人子过继到其麾下的也说不定,反正不会说是他生的。
   无论如何,以后还是要被人笑做‘不会下蛋的鸡。’
   可岑云熵想要的便是有两人骨肉的孩子,宋文青再怎么不想,还是顺了岑云熵的意,可是就是不知尉迟神医到底有没有这男人产子的法子。
   “公子,我一直未问你为何要上云延山,难不成王爷病了,非得要找那个神医吗?”三叶问道。
   宋文青抿了抿下唇,显得有些难堪,却依旧强笑道:“待你到了不就知道了吗?”
   “难不成是公子身体不适?”
   宋文青刚想开口,开城门的鼓声便响起来了。
   “唤王爷该起了,咳…咳咳…待会在这镇子里用完早膳再起程。”
   “用完早膳就走?找个大夫看完病,再起床吧!瞧你咳成什么样,我可不想到时候你的家仆怪我没照顾好你。”
   还未唤岑云熵起来,岑云熵已经怀抱暖炉从马车内走了出来,身上披着大氅,宋文青跳下马车,一个踉跄,岑云熵赶快跳下马车将他扶住,宋文青淡笑着摇头,道没事。
   三叶瞧着岑云熵下马车,心中暗道。原来不是连马车都不会下啊!
   而岑云熵早已抬手抚上宋文青的额头,二人本也就身高相仿,又或是说岑云熵比人高马大的宋文青矮了那么一点点…
   “都烫成什么样了,日后你病了不与我说,再敢躲着我,我就让你一夜不能消腾。”岑云熵怒斥道。
   “以王爷的体力?一夜到亮是不是太困难了些?”宋文青不解的说道,眼神和口气怎么着都是极其认真。
   被他这么一质疑,岑云熵耳根都红了,就算他或许有些不济也不该揭他短不是,随后那人高马大的人身子一软,身子靠在了他身上,这回反倒是岑云熵将宋文青拦腰抱在怀中,宋文青靠在他胸口,低头一瞧,脸都烧红了。
   看着怀中人那要死不活的模样,岑云熵自也是心疼的打紧,恐怕昨夜借口从马车内出去就发觉自己病了吧!
   “你简直就是不知死活!”岑云熵瞧他那模样心疼之余,心中不免火气横生。
   宋文青道:“让你担心了,将我放下吧!瞧你…咳咳咳…抱得吃力的,咳…咳咳…待会你摔了倒没事,别让我也摔了。”
   说到底也是心疼岑云熵,反过来这种看似心疼的话,放在岑云熵心里就是嫌弃他瘦弱,不免没好气的将宋文青放了下来。
   这人又生气了,宋文青心中暗叹了口气,又要想着待会怎么哄他高兴起来,头越发的作痛,三叶再其后看着宋文青,心里一个劲的说:你就宠吧!宠吧!现如今看见效果了不是。
   岑云熵裹着大氅极快的步伐与宋文青拉开了一段距离,宋文青咳嗽声不止,步伐有些缓慢虚浮,三叶在一旁跟着,也不好伸手去扶,总觉得这气氛,若是他去扶一把宋文青,日后岑云熵不仅觉得他危险,而且还会扣上情敌的罪名。
   “相公就在这吃点什么吧!别走了!”宋文青温和的说道。
   岑云熵停下脚步,往回走,看样子心情倒还没好起来。
   “还生我的气?刚才是我不会说话,若不然你想做什么我都依着你。”宋文青试探着讨好道。
   “待会用完膳之后,我们去哪?!”
   “自然是起程,不能耽误了路程,我们可是仗着办事的理由出来的。”
   岑云熵半眯着眼睛,审视着宋文青说道:“你确定?”
   “…呃…我想着我这病务必会耽误路程,还是去看看大夫吧!”
   听宋文青这么一确定,岑云熵回头扶住宋文青,倒是一点也不介意刚才的事了,说到底反过来反过去,却都是指望着对方好。第十一章
  而之后用完早膳三人,看完大夫,才回到客栈,大夫说宋文青不过就是偶感风寒,倒没什么大碍,休养两天便好,随即拿起笔来开了两服药,就有了现如今岑云熵租下客栈里的膳堂这一事。
自然以瑾王爷那身娇体贵的性子,现如今怎地说都不会再厨房待着看三叶熬药,而是坐在床榻边,等着三叶将熬好的药端来。
这半盏茶的时间内,岑云熵便呆呆的瞧着宋文青,宋文青被他看得撇过头去,都自认为岑云熵再这法看下去,怕他宋文青脸上都要生出朵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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