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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师父很魅很妖娆作者:兜里有烟-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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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即,那双手用力一提,将他带出了水面。
  “骨儿为何这般不听话。”师父的睫毛上沾着晶莹的水珠,声音却一丝寂然。
  “师父,你……你的眼睛怎么了?”素骨觉得呼吸都瞬间凝固,是自己眼花了么,他使劲的眨了眨,没有!为什么师父的眼睛变成了纯黑色,不再黑白分明,而是深不见底的黑,带着一抹诡异的光亮。
  “骨儿不要看。”师父别过头去,“快些回去!”
  素骨现下哪有还心思回什么去,他急得眼泪都要出来了,使劲的晃着师父的肩问:“师父你是不是中毒了,是不是血渊在酒里下药了?是不是他想跟你争武林盟主?!”
  “骨儿在胡说什么。”师父仍扭着头,看向一边道:“骨儿莫要再问了。”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啊。”素骨也顾不得师徒之礼了,急急地问。
  “骨儿又不听为师的话了。”
  “徒儿没有……”
  “那就快回去。”
  说罢,师父轻轻的一推他,素骨就若乘风一般飞去了岸上,师父在水中央背对着他的方向道:“骨儿可认得回去的路。”
  “师父……”素骨的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心酸的不行,师父都病了,还担心自己能不能找到回去的路,“徒儿认得。”
  “那就快些回去。”语落,师父又沉入了湖中。
  素骨想再唤师父,但半张着嘴好久也没说出一个字来。师父究竟得了什么病,为何眼睛全变成了黑色的,难道看不清东西了?素骨越想越害怕,沿原路狂奔了回去,可他并没有回去自己的住处,而是朝另一座宫阙跑去,大门前暗红的马车昭示着血渊就住在那里。
  “血渊舵主!血舵主!”素骨在门口大声的叫喊。
  然而迎接他的不是血渊,而是血浮屠的弟子,“哪里来的在这里大喊大叫!”
  “我要见你们舵主!”素骨态度也不怎么友好。
  “你是谁呀就要见我们舵主!”
  素骨不再搭理他,朝着里面大喊:“血渊!你给我出来!”
  “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毛孩竟然敢在这里撒野!看招!”
  一抹剑光朝他肃杀而来,却在下一秒落在了地上。血渊跟疾风似的就出现在了眼前,看样子貌似没睡醒,“你们都退下!”
  “是。”血浮屠的弟子见状赶紧撤了……
  “嗳我说重华的小徒儿,真是不怕死啊,若是本舵再迟来一步,你的小命恐怕就葬在剑下了。”血渊倒没跟他计较,撇着嘴角道。
  “血舵主,方才得罪了。”素骨草草的道了个歉,毕竟他是武林前辈,自己委实有点过分,“素骨前来,是有要事请问血舵主。”
  “何事?”
  “你刚才跟我师父喝酒,可有在酒里加什么东西?”
  “小徒儿,你这是何意。”血渊的脸色沉了下来,“我跟你师父是故交,我血渊怎么可能做那种事!”
  “如果没有,我再次得罪前辈了。”素骨看着血渊道:“可为何我师父的眼睛变成全黑色的了?”
  “什么?你说什么?”血渊大吃一惊的样子,“重华的眼睛怎么了?”
  “就是没有白眼仁,都是黑的。”
  “怎么会这样?”血渊若有所思,“重华现在何处?”
  “我师父他在湖水里呢。”
  血渊摸着下巴微微点了点头,随即一声叹息。

☆、第五十四章:心头血

  “请血前辈告诉我实情。”素骨从他的神色中猜到他定是知晓其间原委,“素骨也问过同门师兄,可他们都不告诉我。”
  血渊貌似也挺为难的样子,半晌道:“小徒儿你放心,你师父死不了。”
  ……就这还说跟师父是故友呢,亏他说得出口。素骨一拱手道:“请血前辈明示,该如何医得好我师父的眼睛。”
  “这个……”血渊犹豫不决,转而道:“你师父的眼睛并非看不见。”
  “那是怎么了?”
  “哎!这个本舵也不好……”血渊盯着素骨道:“有些事重华不让说的,你师父的脾气你是知晓的,要是我告诉了你,回首他不得找我算账啊,我的功力可不及你师父呀。”
  “哼!就这你还信誓旦旦的说跟师父是挚交,就因为怕我师父找你质问,就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好友痛苦下去么?”
  ……血渊被他说得半天都没说出话来,遂叹气道:“不是我不告诉你,而是即便告诉了你又有何用?只能给你师父平添烦恼罢了。”
  “血舵主,你到底告诉不告诉我?!”
  “不,不告诉……”
  “好!”素骨忽然一撩衣袂跪了下去,“你若不告诉我,我便在此长跪不起。”
  “你这是……唉!”血渊上前拽他,素骨却执拗的不动,最后血渊也没了辙,只好让步道:“好好好,我告诉你,都告诉你行了吧,跟你师父一样一样的!无外重华收了你,跟他还真是如出一辙!”
  “那你说。”素骨拍拍衣襟站起来道。
  “此事说来话长,前因我就不跟你讲了,只讲后果,你不是最想知道如何医好你师父么。”
  “嗯,请前辈明示素骨。”
  血渊望着远处的夜空一字一顿道:“心头血。”
  “什么?”素骨有点难以置信,轻声的重复道:“心头血?”
  “是,正是此物,再无他方,除非琉刖肯将赤血龙珠拱手相让,若不然……”说罢,他摇了摇头,轻叹了一声。
  朗朗星空,素骨和血渊都许久没有言语。心头血,即便他肯给师父,也只能是一次。就在素骨纠结之时,血渊忽而望向他道:“小徒儿,你就不要胡思乱想了,即使你想帮你师父,你的血也不行的,不过……呵呵,也不一定。”
  血渊的话含糊不清,素骨问:“你是何意?”
  血渊却没回答,转而扯起他的衣袖一角抖了抖道:“你方才做什么去了,浑身湿透的。”
  “我去湖里寻我师父了,我还以为他要自杀……”
  “哈哈。”血渊爽朗一笑,拍了拍素骨的肩道:“放心吧,你师父他不会的。”顿了下,“有你在,他怎么会去死。”
  “你方才说我的血不行是什么意思?”素骨一丝疑惑的问道。
  “这个……嗯。”血渊沉吟了下,“小徒儿,你与本舵说实话,你跟你师父到底有没有。”
  “有什么?”素骨更加迷惑了。
  “有没有过事实啊。”
  “什么事实?”
  血渊抿了抿嘴,眼睛顿时成一条线了,颇为无奈,“看来是没有。”
  “你到底在说什么!”素骨心下焦急,匆匆道:“血舵主,我真的很着急,就请你别再和我绕圈子了行么。”
  血渊挠了挠眉梢,“言外之意就是说,要是与你师父心有灵犀之人才行。”
  “何谓心有灵犀?”
  “重华的小徒弟呀,你怎么就这么不开窍啊!”
  素骨转了转眼睛,“莫非你是说?”
  “是了。”
  “那没有,我师父怎么会跟我做出那等事来,成何体统!”
  血渊很不以为然的撇了下嘴角,“就怕你师父可不是这么想的。”
  “你胡说!不许你这么说我师父!”
  “啧啧,行行行,我不说,反正我已经告诉你了,你个小家伙可不许再纠缠本舵了。”
  “血渊,你怎么这样!”
  “哎,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在这武林上还没几个人敢直呼我血渊的大名,不过看在重华的份上,原谅你了,赶紧回去吧。”
  素骨不依不饶,心底很是不满忿然,“你口口声声说与我师父是故交,可你一点都不担心他!还在这说这些风凉话。”
  “我不是跟你说了么,你师父的眼睛瞎不了。”
  “那会怎样?反正一定是不如从前的,他都不让我看他的眼睛。”
  “那倒是。”血渊叹了口气,“是不如从前。小徒儿,你若是真想帮你师父,也未必非得取自己的心头血,你可以去取那个与重华有过一夜之缘的人的血嘛。”
  “与师父有过一夜之缘?可我不知道谁跟师父有过那档子事啊。”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血渊翻了翻眼睛,冥思苦想状,“认识重华这么多年了,还真没见过他身边有过女人,别说女人了,就是男人也没有。”
  难道这么多年来师父都是一个人孤零零的么,素骨忽然心里酸酸的,当下笃定道:“若是取我的心头血给师父,可以取几次?是不是只能一次,我也就死了。”
  “你还真要干呐,小徒儿。”血渊盯着素骨的眼睛,深深的注视着他,“重华有你这么个徒弟,也算值了。”
  “你回答我的问题。”
  “是。”血渊沉声道,“你的功力尚浅,恐怕难以为续命数。”
  “那师父饮一次就可以痊愈么?”
  “不可以。”血渊的神色也愈发严肃起来,“须得一段时日。”
  听闻血渊此言,素骨有种彻底绝望之感,幽然的道:“我这条命是师父捡回来的,师父待我如父,此等恩情无以为报,可,就算我舍了性命,也还是帮不了他。”
  “哎。”血渊负手而立,仰望夜空又是一声长叹,“重华真是让人看不透。其实他完全可以风流潇洒,一夜一人,快活了之后取其性命,饮其心血。可他就偏偏不!杀人对于你师父来说形同家常便饭,但他却从来不肯滥杀无辜。明明已经被江湖冠以天下第一刺客的称号,他还非得图个好名声,真是让人想不通。”
  “那是当然的,即便我师父是冠绝天下的刺客,可那并不代表他是坏人。”
  “好好好,你师父好人行了吧,你师父大好人一个。”血渊无可奈何,“那他这也不肯,那也不肯,就只能自己受着了,若是随便谁的心头血都能医好他,还用你站在这里与我说么,我早就给他弄人去了。”
  原来是这样,看来自己误会血渊了。这点委实让人头疼,那档子事非得师父自己肯不可,若不然是任谁也勉强不了的。

☆、第五十五章:师父,徒儿怕鬼……

  从血渊处出来,素骨一路心事重重。也不知师父回去了么,是不是还一个人沉在冰冷的湖水中。真不晓得该如何是好,暂且不说自己功力如何,就单是云雨之事,恐怕就做不来。虽然此前也跟师父有过些许暧昧,可很明显师父不想把他怎么样,每次都是蜻蜓点水,戛然而止。
  但有一点是肯定的,那就是,师父定是想的。若不想的话,那晚在客栈不会那般冲动。
  左思右想的,就回到了住所门口。素骨抬头望着朗月下的斗角飞檐,蓦然眯了下眼睛,随后像是笃定了什么似的,大步走了进去。他一定要想办法帮师父,无论付出何等代价。
  在经过师父房门跟前时,里面漆黑一片,想必师父还未回来。素骨轻叹,一丝绕绕的剥茧抽丝般的纠葛缠上心间,原来不知何时,自己竟也这般挂念师父了。
  他轻轻的推开自己的房门,猛然见到黑暗中伫立着一个人影,顿时吓得他一跳,厉喝道:“哪来的大胆狂徒!”
  随即,听到一抹幽幽的声音,噙着一缕似笑非笑,轻声重复着他的话,“大胆狂徒?”
  “师父!”素骨这是接二连三的闯祸,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自己最近这是怎么了,“请师父恕罪,徒儿不知道是你。”
  师父静默了半晌,道:“骨儿去哪了。”
  “呃……哪也没去,就是半路走丢了。”素骨真心不想欺瞒师父,可也别无他法。
  “走丢了?”师父在幽暗中靠着桌边,一只手支在上面,望着他道:“那骨儿走到哪里去了,与为师说说。”
  “徒儿也不知道是哪……”这一跟师父说起谎来,就委实不利索,“师父怎么跑到我房里来了,不是,我是说,师父你怎么来了……”素骨咬了下嘴唇,一当着师父的面,就不会说话。
  师父静静的在椅子上坐下,叠起双腿,姿态优雅的凝望着他,却没言语。
  素骨心里起伏不定,魂不守舍,莫非师父知道自己在撒谎了?不行,得淡定,越是这种时刻越要装作没事一样。
  “骨儿还真是心大得很。”师父幽幽的道,“一个十四五岁的孩子,初到蓬莱,就在人家的地盘上睡着了,这回又走丢了,一丢就是好几个时辰,却不慌不忙的。”
  这下真完了,师父当真生气了,若不然是不会这么说自己的。
  “徒儿知道错了,请师父责罚。”素骨说着就跪在了地上。
  师父没有像每次那样叫他起来,也没有叹气,更是什么也没说,就那么任凭他跪在面前。
  素骨深深的低着头,想要不要跟师父主动承认错误,把实话告诉师父,可转念一想,不成,若是跟师父说自己去见了血渊,师父定会问起他们都说了些什么,那可如何讲得。
  时间若月光般在暗夜中缓缓流过,师父始终不言不语,素骨偷偷的抬起眼睛瞄了一眼师父,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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