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很魅很妖娆作者:兜里有烟-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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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就好。”琉刖微微颔首,“就怕琴宫主不喜欢。”
素骨一边听着,怎么觉得他与师父的对话好生奇怪。
然后,琉刖的目光就落到了素骨身上,他轻轻的一蹙眉,摇了摇头道:“琴宫主,你真该多喝些菊花茶明明目了。”
……素骨抿了下嘴角,可能换作是别人如此说,他多半会回上两句,可琉刖,他却像是瞬间失去了言语一般。
“本宫的眼睛好得很,菊花茶还是留给琉堂主自己败火吧。”师父的词儿也硬得很,素骨顿觉身心一阵痛快。
琉刖呵呵一笑,扫了师父身侧的血渊一眼,没说什么,压根就没把他放在眼里的样子,道:“本堂此番前来,就是专程为看琴宫主而来的。”
“真是有劳琉堂主如此挂念本宫,愧不敢当。”
“琴宫主客气,纵观这武林上下,能让我琉刖正眼瞧上一眼的也就只有重华你了。”
师父一笑,“还是请王爷唤本宫大名。”
琉刖挑了挑眉梢笑了笑,含义不明,然后他将目光落在圆台上道:“此次武林盟主,琴宫主可有意思?”
“本宫向来对此没兴趣。”
“我也没有,重华,我们还真是投缘。”
“六王爷注意称呼。”师父的脸色阴沉下来,“难道你没听到本宫方才说的话么。”
琉刖竟然没作声,只是抿唇一笑,几分寒冷,想必换做别人如此对他出言不逊,早就死在他的剑下了,可对于琴重华,他是真的不能怎样,若出手,其局必是两败俱伤。这武林大会瞬间就成了师父跟琉刖的专场,所有人都朝他们看,窃窃私语,交头接耳。
“这江湖之上也就琴宫主你,敢与本王这么说话。”琉刖道了句,然后看向师父道:“不过我愿意听,呵呵。”
师父的面色很冰冷,随即一笑道:“不管王爷愿意不愿意,事,本宫是绝不会答应。”
“话不要说得太早,也不要说得太满,你说呢,重华。”琉刖果然还是几年前的做派,丝毫未曾改变,给人一种邪邪的,坏坏的感觉,可素骨知道,即使是假的,他也有温存的一面,对,即便是虚情假意。
师父不再理他,转身要上马车,却被琉刖一把抓住手腕,“琴宫主请留步。”
妖娆的宫主侧过头,半垂着眼帘,盯着握着自己腕间的那只手,然后缓缓的抬起眼睛,四目相对,琉刖也目不转睛的注视着他,随即,风气,云动,四周的山林哗哗作响。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江湖中最鼎级的两个人开始暗中内力的较量。
世界那么安静,素骨用手遮住眉毛,变幻的视线中师父青长的发丝随风漫卷,洋洋洒洒。他的衣袍也随着飘飞起来。琉刖的眼睛始终瞬也不瞬的盯着师父,目光如出鞘的利刃般肃杀。
在他们二人之间,树叶纷纷落下。
然后,琉刖松开了他。
一笑,道:“琴宫主还是那么不可一世,不过……”说话间,他压低了声音,凑近师父道:“得仔细身体了。”
师父冷冷一笑,“管好你自己。”
“嗳,别着急嘛,我还有话没说完。”琉刖神秘兮兮的,“我知道,琴宫主对我没兴趣,可我有一件东西,想必琴宫主一定有兴致。”
师父幽幽的转了转细长的眼睛,“哦?是什么。”
“这里人多,不大方便吧。”琉刖进一步道:“不如你我借一步说话。”
师父犹豫了下道:“那就上我的车上来说。”
“我不习惯,你知道的,我琉刖从来不上别人的马车。”说罢,他朝来的方向一挥手,一辆华丽的马车缓缓而来,琉刖做了个请的手势,师父不动声色的迈了上去。
☆、第六十一章:因为师父怕我疼……
素骨想要叫住师父,他很担心琉刖不安好心,可是此情此景实在轮不到他说话的份。
包括同门师兄们在内,都目送着师父渐行渐远,没人言语。
这时,一直戳在一旁的血渊忽然笑了,有点讽刺,转身就要走。
素骨急忙叫住他道:“血舵主你等等。”
“小徒儿何事。”血渊看起来不大乐呵。
“我有事问你。”素骨小小声的道,又瞄了一眼身边的凌玄,“你往这边点。”
“什么事啊,神神秘秘的。”血渊被素骨扯到一处没人的地方,身后是遮天蔽日的参天古木,素骨看了看他,委实不好意思开口,于是先道了句:“琉刖不会把我师父怎么样吧。”
“量他也没那么本事。”血渊颇为不屑的笑了笑,“琉刖这人狂妄自大的很,他的功力倒称不上数一数二,可奈何他是朝廷的人,江湖上的人是没人愿意跟官府扯到一起的。”
素骨听血渊这么说,放心多了,四下瞧了瞧,朝血渊勾了勾手指,血渊满目迷惑的微微低头凑近他,但听素骨道:“我跟我师父,那什么了。”
“啊!?”血渊顿时向后一倾身,眼睛瞪得老大,“你这个小徒儿,不会是来真的吧。”
“不是你告诉我的么。”
“我,我那是,嗳,就是那么一说,你还真……”说着,血渊就哈哈大笑,仿佛听到了世间最好笑的事儿,立马眼睛就精光四射,贼兮兮的道:“小徒儿,你快与本舵说说,你和你师父谁在上面?哈哈。”
素骨的脸被他说得一阵红一阵白,恼羞成怒的道:“我要问的不是这个。”
“你还没问呢。”血渊一副老不正经的模样,“你要先回答我的问题,到底谁在上面?”
“嗳呀烦死了你!”素骨的双颊都泛红起来,“你再这样,我再也不理你了。”
“不理就不理,你不告诉我,我问重华去。”
“哎!你回来!”素骨忙不迭的拽回血渊,“血舵主,其实你今天看起来特别的帅。”
“哈哈,小徒儿,也学会溜须拍马了,不过你这马屁拍得太明显了,本舵可不大相信呐。”
素骨觉得血渊这个人大大咧咧的,人不坏,而且还是师父的好朋友,在心里上对他倒是没什么戒备,可他左一个右一个的拿自己开玩笑,弄得他很不舒服,很不好意思,遂瞪着血渊道:“你再开我玩笑,我就告诉师父是你告诉我的。”
“哎呀呀,小徒儿,威胁本舵。”
“不是啦,你……”素骨着急死了,“我真有正经事问你。”
血渊拍了拍他的脑袋,道:“好了好了,不逗你了,什么事问吧。”
“就是,昨日你说的那个心有灵犀,要到什么程度。”
“你不已经跟你师父心有灵犀了么。”
“可,师父,他,他其实没,做。”
“什么?”血渊飞速的眨了眨眼睛,“那你跟我吹牛说你与重华都洞房了。”
素骨使劲的扯了一下他的衣袖,满脸的怨念,“你休要再拿我说笑。”
“没有!”血渊被他弄得有点不耐烦,“到底怎么,你这个小徒儿说话怎么吞吞吐吐的,这点可不像你师父。”
“你才吞吞吐吐。”素骨被他一激将,心里不服,男子汉大丈夫有什么抹不开的,“可我跟你说了,你不许笑。”
“我不笑,我堂堂血浮屠的总舵主,就那么没见识没深沉,快说。”
“师父就进去一下,就,就出去了。”
“哈哈哈~~”
……
“你……”
血渊的腰都笑弯了,眼泪都快笑出来了,素骨瞪着他,被气得天旋地转的,“血渊!你堂堂血浮屠的舵主,不还是笑了么!没见识没深沉!”
“没笑没笑。”血渊擦了擦眼角,迅速的严肃神情,看起来怪异的很,嘴抿得死死的,一副随时要喷的样子,“快与本舵说说,为何你师父刚一进去就出去了。”
“因为师父怕我疼……”素骨下意识的摸了摸脸,此刻要是有一面镜子,恐怕他的脸比柿子还红。
这时,血渊忽然就沉寂了,嘴角强忍着的笑意也渐渐的消退,随后缓缓的叹气道:“重华,就是为难自己的一个人。”
“是啊,我也觉得师父很为难的,不过后来,我还是,给他解决了。”
“哦?怎么解决的。”
“你怎么那么色。”
“我说你这个小徒儿,是你主动找本舵说这种事的,还反过来说我色。”
“……”素骨没言语,指了指嘴。
血渊又噗嗤一声乐出来,“很好。”
……
素骨连连黑线,然后道:“那这样,我跟师父算不算心有灵犀啊。”
“算算,当然算,这要还不算,那就没了。”血渊拍了拍他的肩,“看来你这个小徒儿对你师父还真是忠心耿耿,呃,应该说情深意重。”
素骨终于是放心了,“多谢血舵主,素骨告辞。”
“哎!你等下。”血渊叫住他,“你只是做到了第一步,这也于事无补啊。”
☆、第六十二章:万物失色
“剩下的,素骨实在无能为力,内力与功夫就在这摆着呢,急于一时也没用,唯有抓紧修炼才是。”
“等你修炼好了,啥都晚了。”血渊说着从衣襟里翻出一瓶药,在他眼前晃了晃,“我这个药可不是轻易就送人的,江湖上有多少人趋之若鹜的来求本舵,我都没给他。”
“这是什么?”素骨满目疑惑的接过。
“喝一瓶它,至少少练十年功。”血渊缓缓道,“这一小瓶药是用千万条蛇血炼成的。”
“哦。”素骨点了点头,功力对他来说其实本来无所谓,可如今就大大不同了,“那我喝了它,能给师父取多少次心头血。”
“十次八次的没什么问题。”血渊道,“再者,你师父也用不着天天喝血……”
“多谢。”素骨一下就乐了,遂又问:“可我要怎么取呢?用刀划开自己的胸膛?”
血渊连连摇头叹息,“你这个小徒儿,心眼死得很,哪有那么取的,那样一次你就归西了。”他说着摸了摸浑身上下,“本舵今日没带那些个东西,其实简单的很,你只需要用针刺进心脏的位置,然后用内力将血液逼到四肢末梢,在手腕上割开个小口子就行。一次也不用多,这么多就行。”血渊言罢用手比了比,看样子也就一两左右。
“嗯,我明白了,多谢血舵主指教。”
“不客气,对了,你可千万别跟重华说是我跟你说的这些啊,要不然,他找上门来,本舵可如何是好。”
“放心吧,我不会说的。”
血渊笑着点了点头,意味深长。
总觉得身边的人都挺惧怕师父的,同门师兄自不待言,可就连血渊似乎也惧他三分,真搞不懂是为什么,师父明明就很温润可亲。
素骨和血渊在树下各自离去,素骨端详了片刻手中晶莹剔透的小瓶子,里面盛着鲜红的液体,然后他拧开盖子,仰脖一口给干掉。涩涩的,略带腥味,真的是蛇血。
就这一小瓶蛇血真的如血渊所言的那么神奇么,素骨边想着接下来的事儿,边就回去了。
高高的圆台上已经开始有人比试,刀光剑影。同门师兄姐站在台下观望,意兴阑珊,这样的场面年年都有,在他们眼里,除了夜梵宫和几个大门大派外,其余的都是乌合之众。
“你干什么去了!”素骨刚一回来,凌玄就阴沉的道。
“没什么。”素骨的心思完全没在这,只觉得浑身跟有团火在烧一样,从心口到四肢都灼热难当,他下意识的摸了摸脸,好烫,莫非是那个药起作用了?为了避人耳目,他借故去茅房,就溜开了。一路向茂林深处走去,风掠过林间,树叶沙沙。渐渐的离人群越来越远。这时,素骨发现前方不远处有几个晃动的人影,他连忙躲到树后面,探出头去张望,那几个官府打扮的人不正是琉刖的手下么。莫非琉刖和师父就在附近?蓬莱山树密林盛,野草及膝,素骨悄悄地穿过灌木丛,从那几个人后面跑了过去,脚步很轻,就在他即将脱离她们的视线时,忽然听闻一个人喝道:“谁!”
素骨吓得急急地蹲下,猫在一棵小灌木下面。
“哪来的人,连个鬼都没有,三哥是你眼花了吧。”一个人懒洋洋的道。
那个人揉了揉眼睛,“可能,但我方才明明看到一个影子窜了过去。”
“是野兔子吧。”另一人道,“我看你是饿的。”
其余人嬉笑起来,没人再去理会。素骨小心翼翼的一路猫着腰越过那几个人,朝前面溜去。
果然,一方山脚下,师父与琉刖正负手而立,说着什么。
素骨凑近了些,身体缩成一团,躲在繁茂的草丛中,但听师父幽幽的道:“你怎知是我夜梵宫所为。”
琉刖就笑了,侧头看向师父道:“若非琴宫主的人所为,敢问这武林上下还有谁能杀了我十几个大内高手。”
师父没言语,转而道:“那只能怪王爷你的人学艺不精。”
他们背对着素骨站着,清风拂起衣袂,飘扬漫卷,师父的墨发就那么随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