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很魅很妖娆作者:兜里有烟-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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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人,就是想给自己一个机会。
而这个素骨……如烟,呵呵。琉刖的脑际划过那个少年的样子,淡漠的一笑。
就在这时,侍从来报,秦大将军求见,琉刖立即收敛心神,道“命他到语林轩等本王。”
语林轩内,秦将军,文宇参事正在焦急的等待着王爷的驾到。此次打探消息,并不大尽如人意,所以他们此刻急得团团转。
“王爷,您可算来了。”见琉刖款步而入,文宇叹了口气,急急道,仓促之间竟忘了礼数,又连忙颔首“属下一时心急,礼数不周,还请王爷恕罪。”
“行了行了。”琉刖走到椅子上坐下,喝了口清茶,“何事如此匆忙,看你们一个个慌里慌张的样子,遇事就方寸大乱,以后如何干得大事!”
“王爷教训得极是。”文宇应了句,急于说下文,近一步道“王爷,属下已经打探出确切消息,那……”说罢,他压低声音,“确实在雍州大将军手上。”
“既已打探出确切消息,理应好好庆贺一番,你们二人何故慌慌张张。”琉刖舒了口气,心里一阵亮堂。
“不是啊,王爷,您有所不知。”文宇又继续道“这天下打盘龙玉玺主意的人又岂止他一个。”
“这个本王早就知道。”琉刖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文宇,你莫非是在说本王目光短浅,还是没有见识?”
“属下怎敢!”文宇对琉刖可谓一片赤胆忠心,继而道“那个戍边将军只是众位高手中的一个,而且他相比之其他高手,还算不得一顶一的。”
“哦?是么,呵呵。”琉刖抬了抬眼梢,“这个本王也知道,却不知其余的人是何处的高人。”
“近日我与秦将军在民间打探,在江湖上也走动了一番,得知这轩辕大地上除了琴重华,还有三位绝顶高手,但他们都不是江湖上的人,所以在武林中的名气并不高。”
“何人。”琉刖一片淡然,意料之中。
“在轩辕与大周的交界之地,有一片荒蛮之地。”
“文宇说的可是泛叶?”
“王爷明见。”文宇道,“在泛叶那片人烟罕至的高原,有一位诸侯,他名不见经传,据说是圣上远方的亲戚,以至于连他的姓氏名号在族谱里都没有记载,可此人的武功却是了得,江湖上人称流砂,听闻他左手虎口处纹了一只蓝色蝴蝶,见到那只蓝蝴蝶之人,必死无疑。”
“哦,是么,呵呵。”琉刖还是刚才那句,颇为不屑,“就是见了蓝蝴蝶,就是见了阎王爷?”
“可以这么说。”文宇道,“流砂也对玉玺窥视已久。”
“不稀奇。”琉刖又喝了口茶,“谁不想得天下。”
“还有呢,王爷。”说得文宇自己一阵上火,这么多枭雄豪杰都对盘龙玉玺虎视眈眈,就算暂时到了手,也难免再被夺了去,而且可以这样说,现在谁拥有玉玺,谁就是将自己推上了风口Lang尖,弄不好连命都保不住。要知道,那些人可都是亡命之徒,杀人不眨眼,为了权为了钱什么事都干得出,老子管你是谁那套号的。“在轩辕南江,传闻有一位名为无尘的公子,既不是大富大贵,也不是武林中人,此人深藏不露,武功盖世,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为人俊雅脱俗,被世人誉为江南隐玉。”
“哦,还有么。”琉刖倒是一副不急不慌的模样。
“秦将军,你说吧,我这嗓子都干了。”文宇看了看秦宣道,王爷这不紧不慢的,看着他更着急。
“还有一人,却不是咱轩辕国之人了。”秦宣沉声道,“是大周的王爷。”
“是啊。”琉刖呵呵一笑,“与本王一样?”
“不一样,王爷是六王爷,他是九王爷。”
……琉刖抚了抚额头,“秦将军呐,说关键的。”
☆、第十二章:灭门血案
“是。”秦宣丝毫没听出琉刖语气中的讽刺无奈之意,一本正色道“这位大周的九王爷姓封名景字懿德,是个百年不遇的英才,文韬武略无所不及,可他命不好,偏偏是个庶出,长久以来很不受待见,大周的先皇在世时,他的母妃就被打入冷宫,老皇帝殡天后,他的三哥成了当今大周的皇上,就更没他生存的余地了,被去了封地贬到大周边境,然这个封景却并未因此心灰意冷,反而励精图治,在当地集聚了一方属于他自己的势力,几年过去,这支精武之师愈发的壮大,封景独霸一方,其实他现在完全可以反了,自己做皇帝,然而这个九王爷却忠心耿耿得很,秉承祖上宗治,按兵不动,宁可忍气吞声,”说到这,秦宣颇为讽刺的一叹笑,“真是个顽固不化之人,不过此番他听闻咱们轩辕的盘龙玉玺丢盗于民间,却拿出了不曾有的关视与力度,誓要夺了咱轩辕江山,王爷,此人必须铲草除根,以免后患无穷。”
“如此说来,要想稳拿这盘龙玉玺还须费一番周折。”琉刖的神情并不见怎样的焦急,其实虽然有点超乎他的预料,但大部分还是在预料之人,天下之大,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对付敌国的进犯,自国的逆贼叛乱,他是游刃有余,可要说对付这帮江湖中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高手,他还是缺乏一些实战经验。不过好在还有个琴重华可以利用,而这个筹码就是素骨。
他料定,琴重华一定会杀上北彝山来。琉刖没别的优点,最大的优点就是能忍,还有就是淡定。这跟他的本性有关,性子冷酷的人一般遇事都比较冷漠淡然。因为他不会因情感所动,而情感是影响一个人判断的最致命错误。琉刖守株待兔,坐等琴重华,此番一定要跟他谈拢,无论采用怎样的极端手段,他要那盘龙玉玺,他要这轩辕江山。
这三人在书房一聊就是一天,各种出谋划策,不知不觉天色已晚,几个人都已饥肠辘辘。琉刖命人送来了饭食,几个人边吃边喝,说到这琉刖还有一个优点,就是会处人,在他的心里其实他谁也看不上,谁都不是朋友,可却能装得跟你很好很亲近似的。若不然,他又怎能将这把六王爷的骄椅坐得四平八稳,自是有其过人之处。他们几人喝酒聊天,那边有个清瘦的人影正在王爷府的后花园寂寥而行。素骨望着天边的落日,忽然有种悲壮之感,逃?是逃不出去了,一切但随天命吧,不知不觉他便走到了书房这边,隐隐的听到几人的交谈之声。因为全王爷府上下都知道素骨的身份,所以他前来自是没人拦他。奴才们各个心底不服,可面上还是要装一装的,“小主子。”
素骨冷漠的扫了奴才一眼,一个个狗仗人势,趋炎附势,直接擦身而过。其实他无意知晓琉刖他们谈了什么,谈什么此刻已经与自己无关,可却隐约的听到了自己的名字。
但听书房内传来一个低低的男人的声音,带着几分不解道“王爷,你真的那般倾心于那个什么素骨?”
“呵呵。”琉刖一笑,“秦将军,你总是问这些让本王不知该如何回答的愚蠢问题。”
然后,又听到另一个声音在笑,带着嘲讽,“秦将军,该问的问,不该问的就不要问噢,咱们王爷的脾气可不大好,呵呵。”
“文宇说笑了,本王虽然脾气不好,可何时跟你们发过火?”
琉刖这句话真是在撒谎,他发的火还少么,但其余的两位连忙应承那是那是,王爷待我们一如亲兄弟,此等知遇之恩永生难报。
虚伪,素骨一笑,琉刖就会这个,两面三刀,八面逢源。
不过他却在灵魂深处很想知道那个问题的答案,是的,毫无意义的只是想知道,那般徒然。
这时又听到琉刖说“既然二位对我如此推心置腹,我今日也不妨跟你二位吐露一下心中所想,免得秦将军总是好奇,是吧秦大将军?”
“哪敢哪敢,末将怎敢对王爷的事好奇,就是问问,问问。”
“问?问吧,本王今日就告诉你。”琉刖貌似心情不错,“你还真当我对他一往情深?”
听到这句,素骨又是一笑,预料之中,他不过是他一时兴起的玩物。
“那王爷何故要拿赤血龙珠去换那个小子。”
“呵呵,秦将军呐。”琉刖感叹一声,压低声音“你可知我与他是什么关系。”
文宇与秦将军两人都瞬间茫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齐刷刷的摇了摇头。
“你们可知为何那么久以来本王一直以兄弟之情待他?”
素骨的心咯噔一下,为什么?为什么!这也是他挖空心思却始终无法想明白的事。
“为何?”文宇和秦宣几乎是异口同声。
“因为他是本王的亲侄子,我怎么会动他。”
“什么!”首先震惊的喊出来的是秦宣,“王爷你是说,那小子是……”
“秦将军你还没到耳聋目盲的年岁吧。”琉刖叹笑,一抹讽刺,“正是。”
“那他?”文宇低声道,“难道是皇亲国戚?”
琉刖沉默,久久没有说话。素骨悬着一颗心竖起耳朵听,他的身世,一直被他深深遗忘再也想不起来的身世之谜。
“王爷?王爷?”文宇唤了琉刖几声。
“说来话长。”琉刖的声音几分低沉,“可,我并非杀害他家人的凶手。”
“王爷是说那场灭门血案?”
“是,很久了,都被世人遗忘了,呵呵。”琉刖笑了笑,似乎带着某种怅然的味道,“可本王依旧记得。”
“不是说,当年那场灭门案中,无一生还么。”秦宣道。
“错了,有,就是他。”琉刖笃定的道,“他活了下来。”
“哦。”秦宣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可他是如何死里逃生的?那小子当时也不过是个四五岁的婴孩儿。”
“呵。”琉刖暗沉的一笑,“秦将军你可知当年那场灭门案是谁干的么。”
“末将不知,请王爷明示。”
就在这时,一位侍从忽然在门口恭敬道“王爷,周丞相求见。”
☆、第十三章:师父要换路线了?
“知道了,让他在大殿候着。”琉刖说罢,便起身,“本王先去会会他,你们二人先退下吧。”
素骨也赶紧躲到了一个棵树后面,心里七上八下,脑子乱成一团,谁,谁?到底是谁?只差一步,他就可以揭开那一直困扰他的恩怨谜团!自己是谁的后裔?他竟是半点也想不起来,自己的亲生父母究竟是何人?
浓墨重彩的夕阳下,琉刖洋洋洒洒的朝大殿而去。素骨在阴影中沉沉的,远远的望着他。他竟然是他的亲叔叔?这仿若一道晴天霹雳,让素骨差点没一口气背过去,怪不得,他从未动过自己,待自己一如兄弟。
原来,原来。
那晚,素骨彻夜难眠。
夜梵宫整整三天三夜陷入一片死气沉沉。岚风将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同门师兄弟,听得倩儿都快哭了,此番她不是嫉妒,更不是气不公,而是真的担心重华,担心师父。如此决绝,竟然不让他们几个动手,只是让他们在一边看着。师父不让上,谁也不敢上。只能眼睁睁的瞧着,无论有多惨烈,惨烈如葬。
“大师兄,师父连续多日都不见人影,要不然咱们去看看吧。”岚风道,此刻他也没了任何开玩笑的心情,满目凝重。
“看什么,师父不是吩咐了不许去打扰他么。”凌玄沉着脸,“我们此时能做的只有等。”
“可这要等到何年何月!”岚风叹了口气,看了看倩儿,“小师妹,你去。”
“我不去。”倩儿盯着某处道,“师父这样,自然是有他自己的打算,你还嫌师父不够烦我么。”
“你们说,师父他不会走火入魔吧。”苏裴满目担忧的问。
“呸呸!闭上你的衰嘴,入什么魔走什么火!”其实岚风也在担心同样的问题,师父就是这样,什么事也不说,眼睛看不到颜色了,也不说,走火入魔也不说。
“要不我和若旭去给师父送点吃的,顺便看看。”泽昀道。
“好主意!”岚风道,“就这么办,你们现在就去。”顿了下,“这样一来师父不会怪罪,二来还可以看看师父究竟怎么了。”
几个人眼巴巴的目送着泽昀和若旭端着一盘糕点出了房门,朝后山走去。岚风拄着下巴,一脸的愁云惨淡,“大师兄,你倒是想办法劝劝师父啊。”
“我?我怎么劝,师父决定了的事何时改变过。”凌玄看了他一眼,“还不都怪你!做事不动脑子,你怎么就能把素骨送到琉刖府上,你当时怎么想的!疯了!”
“我能不送么,他在我面前要死要活,长跪不起,再说,我这不也是为了师父么,想那琉刖也不会把素骨怎样,没准好吃好喝好穿伺候着呢。”
“胡说!“凌玄听他还未自己辩解,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你的意思是,他在夜梵宫吃的不好穿的不好了?还是师父让他受什么委屈了?!”
“大师兄,你啥时候也变得这么咬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