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很魅很妖娆作者:兜里有烟-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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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此前来过你这,拿了一副药吧。”琉刖单刀直入。
子画没言语,顿了下道“王爷不肯交出赤血龙珠,难道还不许在下炼药了么。”
“不是那意思,子画你或许有些误会。”琉刖是巴不得全天下都知道琴重华跟他有一腿,信誓旦旦道“子画兄可能有所不知,现在重华已经是本王的人了。”
“呵呵。”子画冷笑,“王爷莫非偶感了风寒。”
“没有,呵呵,本王清醒得很,不信改**可以亲口问他。”说完,琉刖就不再多言。要说心机谋略,他不输于任何人,只是在琴重华面前表现得比较单纯。卖萌么,也是可以理解的。
子画暗自思忖,若非重华告诉了他,琉刖怎么会知晓。而且琉刖大老远的跑来,不会只是为了告诉自己他跟重华有染,遂道“王爷请继续讲下去。”
“本王该说的都说完了,下面该你说了吧,子画兄,你可给过他一副药?”
“王爷既然已经知道,又何必多此一问。”
“什么药。”琉刖更进一步,“我看重华的眼睛也没事了,经脉也正常了,想来必是子画先生送与了他什么灵丹妙药,可……唉。”
子画抬眸,问“怎么了。”
☆、第四十章:真让人上火……
“这个药貌似副作用也不小,是药三分毒,而子画的这副药貌似是七分毒。”
“何出此言。”子画脸上的神情忽然有些紧张起来,不会是,他简直不敢往下想。
“就在前几日,重华随本王随军而行时,竟然吐血了,不应该的,他功力深厚,皆在你我之上,所以我今日特来此一问,希望子画兄能对我直言不讳。”
子画心里叹气,这个重华怎么这般不小心,将他的嘱咐全都忘在了脑后,不过此时他所关心的显然不是这个,而是那个重中之重。“想是他一时没有调理好,才会呕血,那现在重华可有康复?”
“没事了。”琉刖道,“有本王在,自会保他周全。”
子画一皱眉,这重华跟琉刖的关系怎么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了,南辕北辙的突飞猛进呐。“王爷不是在跟我说笑吧。”
“我得闲到什么程度,跑过来只是为了给子画兄讲一个笑话。”琉刖颇为不屑的笑了笑,“我知道,你不信,可事实就是如此,为了重华的健康考虑,我希望你能将那副药的配方告诉我。”
子画没言语,他有他的问题,可这个事儿又怎么好问。天下,权利,以至于他们之间的恩怨爱恨,都与自己无关,他唯独希望的只是自己的老朋友能够安然无恙。沉默了半晌,子画站起身来,踱到窗口,背对着琉刖道“王爷说已与重华……那么,子画有个问题,不知当问不当问。”
“子画兄问便是。”琉刖道,摆弄着手里的茶盏,“精美。”
“你们……咳咳,巫山……”子画吞吞吐吐,觉得自己都脸红心跳的,就在这时,琉刖呵呵一笑,放下茶盏,拂了拂衣袖道“子画是想问,我们谁是谁的人吧。”
还是六王爷比较专业。子画没再说什么。强作气定神闲的望着湖面。
但听琉刖话中带笑的道“自然是重华是本王的人了。”顿了下,“方才我不已经告诉你了么。”
后面的话子画基本都没听到,只觉得一口老血涌上来,身体都跟着晃了晃,重华呀重华,我当初是怎么嘱咐与你的!怎么就能如此糊涂!“这样。”
“嗯,就这样。”
空气仿佛都凝固了,过了好久好久,子画缓缓的转过身,望着琉刖道“带我去见他。”
“好啊,如此最好。”琉刖一百个没想到子画会出山,要知道这个炼金先生貌似十多年都没从这个岛上离开过了,“请。”
明明是人家的地盘好吧,子画怔怵了下,在琉刖的手势下,出了房门。叮嘱侍童看好院落家门,等他回来。
别小看了人家子画,那可是有空中交通工具的人,但见绯红的霞光下,一袭白衣胜雪之人朝天空打了个口哨,随即一只巨大的白色大鹏便从天之尽头翱翔而来。看得琉刖都有点直眼,顿时就相中人家的鸟儿了……“王爷请。”话是这么说,可子画貌似没半点请他的意思,径自跃上鹏背,再就没看他一眼。可咱的王爷是骑马来的,舍不得自己的千里马,犹豫了半晌道“你这鸟儿能驮马么。”
问得子画差点没从大鹏身上栽下去……“可以。”
“那最好。”琉刖是个实惠人,再就没多话,一跃站到了大鹏舒展的翅膀上,“走。”
“你站在它的翅膀上,让它怎么飞。”
“呵呵。”琉刖笑了下,“疏忽了,本王一时大意。”说着,朝里面挪了挪,踩在蓬松柔软的羽毛上,还真是舒服。
大鹏展翅朝东边的天际飞去,羽翼掠过波光粼粼的湖面,背上站着一个白衣飘飘的人,坐着一个锦缎华服的人,还趴着一匹骏马……这空中的直线距离就是快,不出一个时辰,便到了琉刖驻扎的地方。鸟儿轻轻的落稳,三个下去后,子画一挥手,它便又扑闪着巨大的翅膀飞走了。琉刖感慨道“子画,此兽甚好。”
“呵呵。”子画笑了笑,“可惜不卖。”顿了下,“重华呢。”
营院里戒备森严,傅锋几人还没回来,唯有秦宣镇守阵地,见王爷带了个白衣人回来,好奇的上来道“王爷,你回来了,这位是。”
“贵客。”琉刖一字一顿道,“可见琴宫主。”
秦宣的脸色忽然就沉了下,抿了下嘴角小小声的对琉刖道“他的情绪好像差得很。”
“嗯?”琉刖转了下眼睛,随即竟然诡秘的一笑,透着点小欢喜,“人呢。”
“一直在自己的房间里就没出来过。”
“知道了,你们退下,对了,有傅锋他们的消息么。”
“没有,探子并未来报。”
“嗯,退下吧。”望着秦宣离去,琉刖这才对子画道“子画兄,重华心情不大好。”
“我听见了。”子画的脸色冷冰冰的,“带我去他的住处。”
琉刖背着手一挑眉梢,“这边请。”
傍晚的天空一片灰蓝,透着一丝说不出的旷远与寂寥。重华的房间一片幽暗,并没有点蜡烛。他们两个走到门前,子画看了看琉刖,“王爷是要随我一起进去?”
“这个,不进也罢,你们老友多日未见,本王就不打扰了。”说罢,琉刖特绅士的走开了。行之院落中央,他朝将士暗自使个眼色,跟随了他多年的兵卒当然顿时领悟了王爷的意思,暗暗的一点头。
“重华。”子画轻轻的叩了叩门,“重华,是我,子画。”
已经在房间内足足发了一天呆的琴重华蓦的一惊,子画?他怎么来了。遂急忙开了门,一见真的是那个隐居孤岛清清冷冷的故交,心里一时千般滋味。“你……”
“进去说话。”子画也非常小心翼翼,还朝身后看了看,侧身进了房间,又关上门,语气顿时就变了,十万火急的“你是怎么搞的!”
琴重华眨了眨眼睛,还挺无辜,可转念一想,就落寞的笑了,“他告诉你的。”
“唉!”子画重重的叹了口气,在桌边坐下,一桌子都是各种各样的玩赏,看得他更上火了,“你还有心情玩这些。”
☆、第四十一章:雪林无尘
面对子画,琴重华没有再掩盖什么,他幽幽的叹了口气道“都怪我一念之差,太过轻敌。”
子画听他这么说,还以为是琉刖强行的把他给办了,顿时拍案而起,“好大的胆子!”
重华再度几分茫然的望着他眨了眨眼,“不是。”有点解释不清,“我是说我太过轻视那个流砂的蝴蝶了。”
“流砂?何人。”
“此番与琉刖争夺玉玺中的一个。”
“重华,你真的跟琉刖……”
“莫要再提了。”重华半垂下眼帘,“死的心都有。”
“谈什么死不死的。”子画见他仍站在那道“坐下说。”
“还有什么好说的。”琴重华望着椅子出神了会儿,落座道“怕是江湖上很快就尽人皆知。”
“知道又能怎样,与他们有何关系,重华,我只是担心你。”子画满目愁容,“我此前对你怎么说的,你怎么就全都忘了!唉,对,那个什么素骨呢。”
“被琉刖不知道藏到哪里去了,我已让血渊去寻,可迟迟没有消息。”重华摆弄着小玩赏,神色寂寥一如傍晚的天空,“子画,这么多年的恩怨纠葛总算有个了断了。”
听闻他这般怅然若失的话,子画久久的沉默,后道“就是为了那个孩子,你才跟琉刖走到了一起。”
“呵,交易,一场交易罢了。”重华抬眸看向子画,“我不会有事吧。”
“我就是为了这个来的。”子画凑近几分,压低了声音,“他可有……”
琴重华微微点了点头。
“糊涂啊!”子画都快愁死了,翻了翻眼睛,然事到如今再埋怨他也是于事无补,还是得赶紧想个应对的法子,“我这就回岛上炼几副丹药,然后差人给你送来,万一……你也好有个准备。”
听着这些话,琴重华的心中真是千般起伏,无法言喻了,千想万想却没想到自己如今竟会落得这般地步,男不男女不女,要是此时跟他说话的人是任何一个别人,恐怕他早就一把捏碎那人的喉骨了。“真的会么。”他沉声问。
“我也不知道,可等到那时就晚了,重华,你总不能像个女人一样……”子画也说不下去了,太难启齿,“我这就速速回去。”
“我送你。”琴重华说着站起身,“正好也出去转转。”
门外偷听的将士一听里面有脚步声,便匆忙的散去了,装模作样的赶紧站到了该站的地方,假装继续执勤。琉刖在自己的房间里望到他二人出去,暗自笑了下。行至院外,子画道“你不必远送了,我召唤坐骑只须一个时辰便能回到岛上,重华,你要仔细你自己啊。”
琴重华没言语,转而笑道“好久没见你的坐骑了,唤来与我瞧瞧。”
“它有什么好看的,还不是老样子。”子画朝着天际打了个口哨,顷刻间大鹏便出现在高远的云朵间,“你回去吧,要仔细,仔细!”他千叮万嘱的跃上鹏背,又不放心的频频回头看了看重华,终是消失在苍穹的尽头。
重华站在原地,直到那抹影子在视线中变成一个小点,最后唯剩下一望无尽的天空,心中忽然一阵莫名的落寞与生涩,好久好久,他都不知道脆弱是什么滋味了。
诡异的密林深处,傅锋与凌玄几个人已经潜伏了小半天,可始终没见什么动静。
岚风坐在草地上,咬着草杆道“我说左大堂主,你确定今晚会有状况?”
“王爷是这么说的,你不信自己去问他。”傅锋的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前方雪白的丛林,随即冷笑了下,“还是多想想你们自己的师父吧。”
“师父怎么了。”岚风吐掉草叶,“把话说清楚。”
“问他自己去吧。”傅锋叹了口气,“有些话不该是我们之间胡乱传的。”
就在这时,忽然一只幽蓝色的蝴蝶轻轻的落在了凌玄的头上,几个人的目光齐刷刷的看向他,岚风道“大师兄,别动。”说罢,伸手捏住了蝴蝶,“你还真是玉树临风,招蜂引蝶啊。”
“你最好别碰它。”傅锋道,却并没说明原因。
他们两个门派一直不对付,如今因为现实原因暂且达成了同盟,可心底还是有所忌讳。
“怕什么,一只昆虫罢了。”岚风摆弄着蝴蝶振振有词。
“扔了。”凌玄沉声道。
岚风笑了笑,点了点蝴蝶细细的须子,“蝴蝶蝴蝶,看到那边穿黑衣服长得最磕碜的那个人没?去吧,上他那去。”
蝴蝶扑扑翅膀飞走了,然后像心有灵犀似的落在了傅锋的肩头。
几个人忍不住偷笑,连北耀堂的也忍俊不禁。傅锋弹走蝴蝶,横了岚风一眼,“有你哭的时候。”
“嗯,你要是死了,我一定会哭的,就你这么一个儿子。”
“你!”傅锋转瞬冲到岚风跟前,“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这句话都被你们北耀堂的人说烂了,能换一句不?”
当时是,只见不远处又有几只蝴蝶飞过来,零零散散,却不似上次琉刖看到那般的成群结队。那边,无尘静坐家中,一边喝茶一边感应着天地间的变化,他当然察觉到了有人在丛林,不过此刻也顾不上那些盯梢的,此前他本以为来的那两个功力深厚的人会出手,没想到却走了,留下一堆莫名的生物。
钟离告诉他说,是蝴蝶。
为此他思考了很久,在他的认识范围内,不记得谁用蝴蝶做暗器。
那些恼人的生物折腾得他彻夜未眠,它们铺天盖地的袭来,生生毁掉了他苦心栽培数年,刚刚开花的银翼树,而且在林子里留下带有毒性的迷香,又Lang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