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很魅很妖娆作者:兜里有烟-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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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裴!给我闭嘴。”凌玄即使的喝住了还要反驳的三师弟,一个个的没一个省心的,“血舵主,我师弟也是心里着急,故而才一时疏忽出言不逊。”
“哼!”血渊翻了一眼,这里面他就给素骨面子,也就跟素骨比较不错,其余的都不怎么样。遂一扬下颌,目不斜视的抱着重华就步入了洞中。其实他也有所担忧,但方才苏裴那么一说,他此时若是再犹犹豫豫,岂不是打自己的脸?
这是他们这一群的通病,都极度好面子,五十步笑百步。
稀稀疏疏的脚步声打破了冰洞的岑寂。角落里,岩壁上不时闪耀着银色光泽,在距离洞口几十米远的地方,有一方玄冰结成的晶岩。血渊弯下腰,将重华轻轻的放倒在上面,然后望着他发了几秒钟呆。
不光他在发呆,其余的人也在发呆。
每个人都说不清自己到底在看什么。
色授魂与,颠倒容华。
那人的脸色与身下的冰雪一样苍白,墨发如泉在雪白之上旖旎铺散,一直倾洒到地上。睫毛微微眨动,而身上则是血迹斑斑,染红了玄色衣袍。
“血舵主,你在看什么。”岚风忽而问,打破了沉寂。
“没什么。”血渊忽然笑了笑,“本舵就是想看看重华的模样。”
“你还不去找药,是在等师父变成千年僵尸么。”岚风睨着他。
血渊连连眨眼,抿了下嘴角,“你们在这好生等着!”说罢,一道暗红掠过幽暗,悄然无踪。
他走以后,六个徒弟开始议论起师父体内那股莫名的力道。
☆、第六十章:我的骨儿还是不够坚强
岚风背倚在冰壁上,凌玄站在师父跟前,苏裴坐在冰岩上,号着师父的脉搏。倩儿和泽昀,若旭三人围在一边,十二只眼睛都瞬也不瞬的盯着师父瞧。
“那股力量并不大,却萦萦绕绕顽强得很。”岚风咂了咂嘴。
“可就是不强,也足以抵挡住我们的真气输入。”凌玄沉吟了下,“难道是师父专门练就的武功内法?”
“不像是。”苏裴转了转眼睛,“武功内法不会忽强忽弱,诡异莫辨。”
“那可不一定。”倩儿反驳了句,“当师父跟你是一个层次上的么。”
“我自是无法与师父相比,可若说六师妹你,恐怕就差得更远了。”
凌玄已经懒得管他们了,对岚风道“你过来。”
遂二人鬼鬼祟祟的来到一角落处,四目相对,旋即便在彼此的眼中寻到了一个相同的答案。
“不会吧!”岚风英俊的眉毛拧在一起,“我的神……”
“但愿不是。”凌玄也很挠头,“可不是那个,是什么?”
“就这么折腾也没折腾死他?生命力果真顽强。”
“就是不知道师父自己有所察觉没。”
“当然是有的了,师父道行那么高,一定会感觉到的。”
就在他俩说着别人听不懂的话时,苏裴朝这边神色犹豫的望过来,眉宇间也比较复杂,难道是自己弄错了?明明已经号过无数次了,可怎么可能!还是不要说得好。岚风的余光扫到苏裴在盯着他们,便扭过头去道“你有事?三师弟。”
“没有。”苏裴沉沉的回道,将指尖重新搭在了师父的手腕上。
就是一百次也是这个结果!
他也被搞糊涂了。
那边血渊正在翻箱倒柜的找丹药,他的个人生活比较散乱,经常找不到东西,这个密室当然也被他搞得一团混乱,幽暗中,只见一个殷红的影子猫着腰,在一片狼藉中拼命的翻找着……
一个时辰,两个时辰……
夜梵宫的弟子们等得眼睛都直了,一个个瑟瑟发抖。
师父的血也确实是止住了,不过整个人的气息也微弱了。
就在凌玄耐不住性子要去找血舵主时,但听他的声音很适时的飘了过来,“我回来了——重华。”
“喊什么呀,师父又没醒。”凌玄对他说话比较客气,很是无奈。
“还没冻醒?”血渊一副不会吧的神色,“重华你也太能睡了。”
……血渊对他的这位多年故友还是比较有信心的,知道他不会死翘翘,拨了拨苏裴“你躲开,让本舵来。”说罢,落座在琴重华身侧,将手中一瓶黑色的药水统统给人家灌了下去。
“这什么药啊,乌起码黑的。”岚风颇为不放心。
“灵丹妙药。”血渊满目自负,“重华,重华。”
一分钟,三分钟,五分钟……昏迷的人貌似没什么反应,血渊挠了挠头,一缕质疑的道“莫非本舵拿错了?”说着,举起小空瓶子看了看。岚风一边道“血舵主,你不会把墨水拿来了吧。”
就在这时,躺在晶岩之上的漂亮人儿猛然咳了一声,一抹黑色液体从唇角溢出,随后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我说什么来着!看看吧,小徒弟们!”血渊自吹自擂,“本舵的神药,药到病除!”
……不吹你能死么,岚风扶起师父问“师父,你还好吧。”
师父的目光幽幽的扫过他们几个,“为师没事了。”
嗯,师父就是这个样子的,胸口一个碗大的血窟窿,那也是毫不妨事。
当时是,血渊从袖子里掏出针线,道“来,老相好,本舵给你把伤口缝上。”
……师父的面色顿时又苍白了好几分,抿了下唇道“这个先不必了,待本宫气息恢复稳定后,自行疗伤即可。”
“那得等到什么时候,你难道还不相信我的技术么,重华。”血渊说着穿针引线,一副能工巧匠的样子,“来来来,你喝的那个丹药就有麻醉神经的作用,不会很疼的哦。”
“等下血舵主,晚辈有个问题。”岚风按住他手里的针线,“咱们为何不换个地方,从这里出去再说。”
血渊这才发现几个人早就冻得脸色白皙若雪了,也愈发的英俊起来了。
“此屁有理。”血渊点了点头,“那就去本舵的房间吧。”说着,他就要去将重华抱起来,被冷冷的拨开手,琴重华冷幽幽的盯着他道“你要做什么。”
“我怕你不小心再摔了。”
……
重华抹了他一眼,“天寒地冻,你还是仔细脚下比较好。”
如此,呼啦啦一帮人又涌进了血渊的卧房。这里的环境是良好的,装潢是华丽的,地方是宽敞的。重华信不过血渊这个老糊涂,让苏裴为自己缝的伤口。苏裴心底揣着一个大大的疑问,反倒有点心不在焉,好几次都扎错了地方,没等师父言语,岚风已经一手拍在了他的脑袋上,“想什么呢!”
苏裴却只能忍气吞声,他真的很想问问师父。眼睛不停的瞄着师父苍白俊美的脸,最后还是沉默了。
流砂的这一掌恐怕要在琴重华身上留下永久的伤痕了。
时时刻刻提醒着他,曾经,他为一个人而战。或者,是两个。
“血渊,你同本宫去寻骨儿。”
“现在!”血渊瞪大眼睛,“不行,你得先养养。”
“我没事。”重华拢了拢衣襟,“去,给我找件干净的来。”
“你体力还没恢复,着急什么。”血渊道。
“我能不着急么。”琴重华也徒然瞪大双目,“你去不去,不去我便自己去了。”
……“去,去去!”血渊重重的叹了口气,看了看重华的几个徒弟,“你们先出去下,我跟重华有话想说。”
我们也有啊!岚风和凌玄在心底喊道,可还是退下了。
“你又想揶揄我什么。”重华挑着细长的眼梢睨着他道。
“我不跟你开玩笑的。”血渊郑重其事,“重华,如果你的心已经不在那个小徒儿身上了,又何必急于一时。”
那双深邃漆黑的凤目中,神情倏忽一变,随后他沉声道“谁说的。”
“这还用别人说么。”血渊语重心长,“那个琉刖当着我们所有人的面叫你老婆,你说说,这……”他叠着手一拍,甚为无可奈何。
“休要听他胡言乱语。”重华定定的道,可心底某个地方仿若还是被拨弄了下,“走不走。”
“走!”血渊看了看他,想说点什么,还是作罢,“等下我去给你找衣服。”
执妄如他。
红尘三千,袖染尘香。
可在那青山重重间,一个人却心灰意冷,独自一人站在山巅,似乎山峰已经成了他宿命的轮回。
风再次从四面八方呼啸而来,万里碧空如洗,白云悠然远去。
一轮旭日当空,金光万丈倾洒在云海茫茫间,仿若一片翻滚而逝的金色海洋。
就是这山,这云,可他却永远也走不出去了。
师父,你不会是把骨儿忘了吧。
骨儿,还在等你。
他这些时日食之无味,夜不能寐,等待的滋味是难熬的,更何况这种无尽的苦等。山风袭来,他隐隐的有些眩晕,便向俯身坐下,可突然脚下一空,整个人从山崖边栽了下去。宿命再次重演,只是这次并非他所愿。随着他极速飞落的身形,星星点点的碎石也纷纷落下,就像徒然绽放在空中的花朵,更像是为他送葬。
他下意识的在心底喊了句,师父。
但声音却并没有从口中流出,只是在内心的最深处一遍遍的呼喊着这两个字,最后,他轻轻的笑了下,轻轻的念出他的名字“重华。”
……
就在他闭上眼睛等待粉身碎骨的时候,忽然有人从背后搂住他的腰,将他提了上去,空气瞬间逆转而流,素骨震惊的睁开眼睛,一只手臂正紧紧的抱着他,往悬崖上面掠去。那人的长发在风中轻扬,和他的交织在一起。
师父?……这不是在做梦吧,素骨简直难以置信,可风太大,而且这个角度他也扭不过头去看一眼那人的样子,刚一开口,一股猛烈的山风便灌了进来,呛得他急忙闭嘴了。
激动,感动,狂喜,委屈,这一秒,五味陈杂。
只在瞬息之间,他就被带上了峰顶。
那人从背后松开他,一抹幽幽的声音道“我的骨儿还是不够坚强。”
“师父,呜呜呜。”素骨一下就扑到那个男子怀中,“我还以为你不要徒儿了。”
站在三丈外的一身大红衣袍的男人嘴都快撇到耳朵根了。
师父轻柔的抚了抚他的头发,低声道“为师怎么会不要骨儿呢,纵便骨儿落到十八层地狱,为师也会将你捞上来。”
素骨抬起头看着那张眉目如画的容颜,风从他的身后吹来,青丝漫卷,如梦如幻。
然后,他就注意到师父的身后还站着一个人……
急忙的擦了擦眼泪,在师父面前丢人也就丢了,可不能让血渊那个老家伙看笑话。
“啧啧啧。”血渊见素骨不哭了,方才走过来道“小徒儿,你师父身上的那件衣服可是本舵的,被你弄得鼻涕眼泪一大坨。”
……素骨翻了下眼睛,稳定了下情绪道“我说的嘛,怎么师父身上的味道一下就变了。”
“变得更芳香扑鼻了是吧。”血渊颇为得意,转而道“你这个小徒儿,好没出息,动不动就要死要活的,让你师父操心。”
“谁要死要活了……”素骨瞄了眼师父,师父的唇角微微抿着,显然跟血渊持同一看法,“是不小心掉下去的。”
随即,听到师父幽幽的叹了口气,“骨儿以后不许这般贪玩了,这是为师来得及时,若不然……”
素骨点了点头,心道,我还不是站在这里遥望您老人家么,真是望眼欲穿,看得头都晕了。
☆、第六十一章:师父的气场……
就在这时,见师父捂了下胸口,轻轻的蹙了下眉,素骨忙问道“师父,是不是方才不小心磕到石头上了。”
……师父无奈的扯了扯嘴角,“没有。”
像琴重华这种武功高深莫测之人,怎么会磕到崖壁的石头。只是将将用力撕扯到了伤口,有些隐隐作痛。
“我们下山去。”师父道,望着骨儿一笑“骨儿长高了许多。”
“有么。”素骨每天都能看到自己的影子倒映在小河中,倒没觉得有什么变化。“没感觉啊,师父你是有点眼花了吧。”
说完,他顿觉**病又犯了,一见到师父,这嘴巴就委实不利索。“我是说师父多日未见徒儿,或许是……错觉。”
师父也没在意,嘴角始终衔着一抹笑意,三人便下山去了。
素骨的心中有好多疑问,想问问师父,可碍于血渊这只大灯泡阴魂不散的戳着,只好沉默了。
下到山脚,师父望了望四周的青山绿水连绵,不冷不热的道了句“这琉刖可真下功夫,寻了个这般偏远的地方。”
“可不是。”素骨接着道“徒儿就感觉像做梦一样,就被扔在了这。”
这时血渊拍了拍肚子说“你们师徒有什么话回去再说,咱们先把肚子填饱。”
“你饿了?”素骨眨眨眼问,没等血渊给出答复,“四里八荒只有零星的几个村舍,血舵主要是不在意啃窝窝头的话,大可以去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