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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9章

凤还巢之妾本风华-第2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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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华目光怔忡的看向燕文素。

    似乎还没从自已适才的话声中醒过神来。

    “母妃……”

    “华儿,既然那个位置,你志在必得,那我们现在就来商量下,怎样才能得到你想要的一切。”燕文素对韩华笑了笑。

    韩华眨了眨眼,满脸的不解之色。

    “我们先从清溪小筑的容姑娘开始说吧。”燕文素说道。

    韩华张了张嘴,容锦?!

    “容锦有她自已的心上人。”燕文素对韩华笑了笑,轻声说道:“那个人,是你听过很多遍的大长公主,燕无暇的遗腹子。”

    韩华看着燕文素的眸子瞪得越发的圆润了,“他……”

    “他叫燕离。”燕文素继续说道:“是燕无暇和东夏先帝的儿子,一直生活在京山。”

    “京山?”韩华神色木然的说道:“我听淑妃娘娘说过,京山有座银矿,以前北齐和东夏为着这座山,没少发生磨擦。”

    “是的,淑妃娘娘没有骗你。”燕文素轻声说道:“但后来,燕无暇离开北齐时,将京山划在了她的名下,做为她的封地。”

    “这……”韩华默了一默,问道:“皇上他怎么会同意?”

    “他不同意又能怎样?”燕文素笑了笑,说道:“是燕无暇将皇上送上宝座的,别说是一座京山,就是半个北齐,她说要,皇上也不能说不给!”

    韩华闻言再度默然,将记忆里有关那位大长公主的传言翻了一遍,觉得还真如她母妃所说的那样。北齐半刃江山都是护国公主打下来的,她若是说要,皇上还真就只能拱手相让!

    “其实皇上之所以同意将京山做为公主的封地,也并不全是因为公主的对北齐对他的功劳,最主要还是因为传国玉玺在公主的手里,他便是说反对,也没用。”燕文素将话题扯了回来。

    “传国玉玺?”韩华不解的看向燕文素,“母妃是说,当时掌管玉玺的是公主,而不是……”

    “是的。”燕文素打断韩华的话,“传国玉玺并不曾由皇上的人保管,相反,它一直都在公主手里,而且公主最后离开北齐时,她甚至带走了传国玉玺。”

    电光火石间,韩华似乎明白了什么。

    她看着目有深意的燕文素,脱口而出道:“难道翊表哥是想通过容锦拿到传国玉玺?”

    燕文素看着韩华的眸子便有了一抹欣慰之色。

    而见燕文素没有否认,相反目光中还露出隐隐的赞许之色,韩华先是心头一寒,但很快,那股寒意又被一种隐隐的欢喜所替代。

    她就知道,翊表哥肯定是有苦衷的!果然如她所想,翊表哥并不是被美色所诱,他所有的行为,都是向着他心中的目标前进!

    燕文素没有错过韩华眸中一闪而逝的清亮,她暗暗的叹了口气,心知,有些事不能操之过急。

    “可是,母妃。”韩华一脸不解的看向燕文素,问道:“你都说了燕离是容锦的心上人,容锦凭什么为着翊表哥背叛自已的心上人?再说了,玉玺在燕离的手里,又不在容锦手里,翊表哥就算是娶了容锦,除了能得到父王的支持,他根本得不到别的嘛!”

    “傻孩子。”燕文素见韩华一瞬间,便能将事情理得这般细致,脸上已经是难以掩饰的骄傲,“燕离是容锦的心上人不假,可是这世间多的是有情人最终却成怨偶的,母妃为什么要不顾你父王的反对,一力主张将容锦接来王府?不就是……”

    韩华一脸惊喜的看向燕文素,问道:“母妃,您是说,您接容锦来王府,是为了帮翊表哥拿到玉玺?”话声一顿,又迫不及待的问道:“那母妃,您打算怎么做?”

    “怎么做,母妃心里已经有了成算,不过,具体怎么做,我还要再想想。”燕文素笑盈盈的看着韩华,抬手帮韩华理了理略略凌乱的发髻,语声温柔的说道:“华儿,如果母妃要你像之前一样,对待容姑娘,你能做到吗?”

    韩华不解的看向燕文素,“母妃,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你好好与容锦相处,像你之前打算的那样,把她当亲姐妹相处。”燕文素说道。

    韩华脸上顿时绽起一抹为难。

    “怎么了?”燕文素拧眉,“你不愿意?”

    “不是,”韩华连忙摆手,“我不是不愿意,我刚才才那样对她,我怕她心里记恨我,我……”韩华目光不确定的看向燕文素。

    燕文素挑了挑眉梢,淡淡道:“她对你怎样,你别管,你只管对她好便是。”

    韩华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燕文素本还想再提点韩华几句,但想了想,这一天发生的事也够她受的,还是那句话,凡事不能操之过急。

    这么一想,她便对韩华说道:“你去外面看看,晚膳有没有摆好,若是好了,便使人去请你父王和容锦。”

    “是,母妃。”

    韩华起身走了出去,眼见燕文素抬手揉着额头,一副不厌其烦的样子,走到门口的时候,便将候在外面的音棋喊了进来,让她上前去侍候,她自已则去了宴客厅。

    “王妃,”音棋倒了盏茶,双手呈到了燕文素跟前,免不得轻声劝道,“王妃,太医说了,您不能思虑过重,不然只怕心疾又要再犯。”

    燕文素是未足月的早产儿,自幼身子便不大好,加之一直以来心思重,便落了心疾之症。

    此刻听了音棋的话,燕文素苦笑一声,放下揉着额头的手,抬头看了眼空荡荡的门口,轻声说道:“我到是想做个富贵闲人,什么事也不想,什么事也不操心,可是,可以吗?”

    音棋闻言,不由便叹了口气。

    外人都说公主福气好,得了王爷的一心一意相待。

    可谁又能想到,每年王妃因着祠堂的那块牌位都要寝食难安郁郁寡欢数日,偏偏份阴郁却是连个说道的人都没有!不过,想到王爷今天突然让人拿走那块牌位的举动,音棋再次暗暗钦配了一把自家王妃。想来,要不了多久,王妃她多年的心愿便会达成了吧?

    便在音棋走神时,耳边蓦的响起一道声音,“清溪小筑那边,是谁在服侍?”

    音棋连忙敛了心神,轻声说道:“回王妃,原先安排了玉珊去服侍,可那位容姑娘说,她有自已的丫鬟,除了留下几上粗使婆子,旁的都给退了。”

    燕文素冷哼一声,“她到是警觉的很。”

    音棋默了默,上前,轻声问道:“王妃,要不要奴婢另外想法子?”

    “不用了。”燕文素摆手,“不急这一时,让她起了疑心反而不好。”

    音棋不再出声。

    ……

    清溪小筑。

    韩铖没有理会容锦满脸的讥诮之色,他低眉垂眼进了屋,在屋子中央的红漆圆木桌旁坐下,抬头看了眼站在那的容锦,顿了顿,轻声说道:“你坐下,我们好好谈谈。”

    容锦看了眼韩铖,没有迟疑的坐了下来。

    韩铖又抬头看了眼屋子里的杏雨和杏花一眼,“让她们都退下吧。”

    容锦抬手示意杏雨和杏花退下。

    杏雨到是有点犹疑,她不放心的看向容锦,“姑娘……”

    “下去吧,”容锦对杏雨,说道:“以王爷的身手,他真想对我动手,你们便是留下也不过是枉送性命罢了!”

    杏雨还待再说,韩铖却在这时蓦的抬头看来。

    他本就是军功起家,手上人命不知凡几,此刻虎目一肃,不知觉的便透着一股凌厉之势,便是杏雨心里早有准备,位被这样的目光看着,心还是不由自主的抖了抖。

    容锦却是被韩铖那个目光看得不高兴了,她的人,还轮不到他来抖威风!当下,轻哼一声,淡淡道:“不过,你也别担心,王爷要真有歹意,姑娘我毒不死他,也一定会毒残了他!”

    “扑哧”一声,杏花忍俊不禁,失笑出声,眼见韩铖眉头紧蹙,目光如刀刃般刮向容锦,她二话不说,扯了杏雨便走。

    屋子里,容锦对上韩铖看来的目光,翘了翘唇角,似笑非笑的说道:“王爷,想跟我谈什么?”

    韩铖吸了口气,压下心头莫名的厌烦,为了不让自已因容锦的挑衅而破功,他干脆垂了眼睫,盯着自已摆放在膝盖上的手,缓缓开口,说道:“容锦,你为什么要来王府?”

    容锦扬了扬眉梢。

    “我也想知道,我当初已经明确表达过我的想法,为什么,夏嬷嬷还会去京山?”容锦看着韩铖问道。

    “夏嬷嬷去京山是王妃的意思,王妃她念你年幼不忍心你流落在外。”韩铖说道。

    容锦嗤笑一声,“那为什么寸心会成为燕翊的内应,试图引人渡高水潜入京山?”

    韩铖脸上一僵,神色怔怔的看向容锦。

    容锦眉眼间的讽笑愈深,“王爷是不是想说,你不知道有这回事?”

    韩铖想要点头。但下一瞬,他却想到他之前否认曾经说过要将容锦嫁与燕翊的话。头便怎么也点不下去了!

    良久。

    “不管你信不信,寸心的事,我确实是真的不知道。”韩铖说道。

    容锦笑了笑,“嗯,我其实也想说,这事,你知道不知道对我来说,其实也不重要。”

    韩铖蹙了眉头。

    “别怪我没提醒你,”容锦看着韩铖,“不要想在我身上打什么花花主意,若实在控制不住,想动歪心思,不妨想想长兴候府的结果。”

    韩铖霍然变色,“你威胁我?”

    “你要是觉得这是威胁,那就是威胁吧。”容锦淡淡一笑,说道。

    韩铖对上眉目含笑的容锦,费了好大的劲,才控制自已拂袖而去,让人将容锦扔出去的怒意。

    “容锦,我不想跟你争吵,我只想跟你好好谈谈,不以父亲的身份,只以……”

    “以家母故友的身份?”容锦打断韩铖的话。

    韩铖张了张嘴,最终无奈的说道:“你心里怎么想我的,我知道,我也不怪你。可是,王妃和华儿,她们是无辜的,容锦,不要将对我的不满牵扯到她们身上。”

    “王爷,你想得太多了。”容锦垂眸,冷笑着说道:“我对你没有任何的不满,我对王妃还有郡主也没有任何的敌意,你们于我来说,跟北齐朝千千万万的人一样,不过都是陌生人。我之所以入府,不过是盛情难却。”

    “王爷若是担心我对王妃和郡主不利,何不干脆送我出府?如此,我也不必虚与委蛇,你亦不必忧心仲仲。岂不各自爽利!”

    韩铖:“……”

    没错,从始自终,容锦都没有表达过丝毫想要回王府的意思,是他一厢情愿的想要圆了自已心中的缺憾。却忘了,世间之事,原就不如意者十之八九!所有的强求,不过是为难了自已,伤害了旁人。

    才要开口说随时可以送容锦的离开的话。不想,却在这时,耳边响起容锦淡淡的声音,“我也不知道能在这府里住多久,王爷什么时候安排我去给我娘亲的牌位上柱香?”

    韩铖猛的抬头看向容锦。

    “怎么了?”容锦见韩铖有瞪大眼看着自已,她想了想,问道:“难道这府里有我娘亲牌位的事也是假的?”

    “当然不是!”

    韩铖当即回道。

    “那便是王爷不愿我去给我娘上香?”容锦问道。

    韩铖看着容锦,久久无言。

    他在努力的回想着,最初的自已对这个流落在外的女儿,是怎样打算的。

    想过,会恨他,会怨他,也想过,恨过、怨过以后,像华儿一样无条件的依赖他,相信他,敬重他!

    独独没有想过,会是眼前的这样一种状况。

    这种感觉,就好似当年他还跟着公主南北征战一般,敌我双方打一场胜负难分的战以后,坐下来,你来我往的商讨着停战,穷尽一切心思,不择手段的想要力压对方,为自已争得一份至高的利益。

    “容锦,可以试着原谅我吗?”韩铖攥紧了膝盖上的手,垂了眸子,没有去看容锦,而是顾自说道:“我对不起你娘,对不起你,我知道。我想要补偿你,所以,在明知大皇子与华儿两情相悦的情况下,他提出,迎你为后,让我助他夺嫡,我还是同意了。”

    容锦笑了笑,“所以呢?我应该感谢你!”

    “听我把话说完。”韩铖目光撩了眼容锦,又飞快的垂了下来,“我当时,不知道你身边的那个人是燕离,更不知道他是护国公主的遗孤,我没有想过利用你得到什么。我是真的想要尽我所能,给你一份最好的生活!”

    容锦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她忽然就想起了一句话,“让睁眼看着玫瑰的人,也看看它的刺。”

    想来,韩铖是已经看到了她的刺了吧?

    “你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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