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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凤还巢之妾本风华-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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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遭不慎,你就要像条疯狗一样,乱咬人吗?”

    蓝楹目光若有似无的撩了眼容思荞,然后又看了看站在容思荞身前几步面如冠玉的容启舒。眼见,容启舒眉眼无波时。蓝楹,忽的便想起了容锦之前在府门外的那句“未必”!

    “你这么激动干什么呢?”容锦讥诮的看了容思荞说道:“现在,难道躺在棺材里的不是我娘,而是你娘吗?虽说,我母女二人在你们家十三年,但这十三年里,我外祖母一年送多少银子来,你娘没告诉过你吗?”

    “你……”

    “好了,都别吵了!”

    一声怒喝打断了两人的争吵。

    容宜闻看向容锦,指了地上的刀疤脸问道:“锦儿,他是谁?”

    容锦气定神闲,目光看着容宜闻,一字一句说道:“他就是杀我娘的凶手,就是所谓的山匪。”

    “什么?”容宜闻勃然变色,目光锐利的盯着被堵了嘴,几不成人样的刀疤脸,怔怔说道:“你说他就是山匪?”

    容锦挑了挑唇角。

    这一刻,不仅是容宜闻变了脸色,就连他身边的容启舒平静无波的脸上,神色也跟着变了变,看着容锦的眸光深了深。

    如果这人是山匪,那么她一回来,便直接对上了袁妈妈,是不是说……容启舒目光若有似无的撩了眼身侧正呼呼喘着粗气的袁氏。

    就在一片寂静中,容宜闻开口了。

    “锦儿,按你话里的意思,这人是袁妈妈买通的?”

    容锦下颌微扬,看向容宜闻,淡淡道:“不然,伯父以为呢?”

    “你胡说!”

    容思荞尖历的喊声响起。

    她几步走到容锦跟前,怒声道:“袁妈妈跟你娘无冤无仇,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再说了,谁知道这人是谁?你莫名奇妙的带了个人回来,便伤了我娘的管事妈妈,容锦,你根本就是疯了!”

    “袁妈妈跟我娘无冤无仇,难道我跟她有冤有仇吗?”容锦讥诮的看了容思荞,“用你的话说,伯母可是待我比你待还好,我比正经的大小姐都过得好,我用得着拿这样恶劣的手段去对付一个下人吗?”

    不等容思荞,开口,容锦指了刀疤脸,说道:“是与不是,为什么不让他自已来说呢?袁妈妈也在,他也在,两相对个质,就行了。你这么气急败坏一副狗急跳墙的样子干什么?”

    容思荞从小到大,哪里被人这样当众羞辱过,她看着容锦,因为气恼,整个人都抖了起来。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没让她一巴掌甩在容锦的脸上!

    就在两相僵持时,一道温润的声音响起。

    “锦儿,这位夫人是……”

    容启舒的目光将众人的注意人引到了蓝楹身上。

    是啊,这个长相清丽气质脱俗的中年妇人是谁?

    “这是蓝姨,我的救命恩人!”容锦对容启舒说道:“若不是她,我此刻只怕也早已成了一缕枉死之魂,能抓到这个杀我娘的凶手,也多亏了蓝姨。”

    救命恩人?!

    别人看不出,容启舒却是一眼便看出眼前的妇人确实是个练家子,不但是个练家子,身手还很不错!

    容启舒对蓝楹颌首抱拳道:“多谢恩人出手相助,待我禀明家父,一定报此大恩。”

    蓝楹唇角微撇,冷冷道:“不必了,我膝下无儿无女,一生飘泊,容姑娘已经答应,我百年之后,她替我摔钵打幡。”

    这是之前容锦就和蓝楹商量好的,以下人的身份在她身边,行事难免要受制约,但若是以恩人的身份,不说受制约,顺带着还要得了几分尊重!

    容启舒闻言,不由便怔了怔,但很快他便将那份怔愣扔到一旁,眼下,没有什么比那件事更要紧的!容锦这样闹一场,无非就是想要替她娘报仇,他不防就替她把这事做了。换她一份感激,接下来的事,想来便简单的多。

    这样想着,容启舒回头看向容宜闻,面色森然的说道:“伯父,这事你看,怎么处置的才好?”

    袁氏霍然抬头朝容宜闻看去。

 10惩治恶奴

    袁妈妈是她身边几十年的老人,从丫鬟时就在她身边侍候,若是真在这个时候被处置了,她往后如何在这个家立足?可若是不处置了……袁氏目光看向身前气宇轩昂的容启舒,眉目间飞快的闪过一抹戾气。该死的贱人,可真是会找时机啊!

    还没等袁氏拿出主意,容易闻已经开口了。

    “恶奴欺主,这样的人死有余辜!”话声才落,回头对外喊道:“来人,把这个背主的奴才给我带下去,问清楚了,家法处置!”

    袁氏吁了口气,朝容宜闻投去感激的一瞥。

    只要先把人从容锦的里带走,她就有办法替袁妈妈脱身,虽说人废了,但她可以把她送到田庄里去养老!这样一来,那些替她办事的人,只会更加忠心耿耿。

    只,一道清清脆脆的声音却是打断了袁氏美好的畅想。

    “且慢!”

    容锦拦住得了容宜闻吩咐,走进来的小厮。

    “锦儿!”容宜闻脸色不悦的看着容锦,“你还有事?”

    容锦点头。

    容宜闻撩了眼一侧的容启舒,压下胸口的那股烦燥,说道:“什么事?”

    容锦指了袁妈妈说道:“伯父您也看到了,袁妈妈嘴巴严实的很,侄女断她两指,她都不肯招出幕后之人,您说,要怎样她才会招供呢?”

    容宜闻目光落在地上已经凝结的一滩血渍上,还有那两根失去生机的断指。只一眼,他便撇开了头。眼角的余光觑到容锦掩在乱发后的一张巴掌大的小脸上,那对漆黑如寒星的眸子,正用一种嗜血的幽芒盯着他。

    这样的目光……容宜闻情不自禁的一颤,但等他想仔细看时,容锦却已经是垂了眼睑,那一瞬间的恨意仿若只是他一时错觉!

    “那表妹的意思是?”

    见容宜闻迟迟不曾开口,容启舒接了容锦的话问道。

    容锦目光冷冷的挑了眼地上幽幽来,正蜷缩成一团,汗出如浆的袁妈妈,淡淡道:“杀了吧。”

    “不行(好)!”

    异口同声的话响起。

    容锦好笑的看着面色纠结的袁氏和气定神闲的容启舒。

    容启舒对上容锦似笑非笑的目光,淡淡道:“表妹放心,你母亲是我姑母,我肯定不会坐视不管。”

    容锦点头,垂了眼,屈膝道了个万福,“一切仰仗表哥。”

    容启舒挑了挑眉,转身朝袁氏看去,默了一默后,轻声说道:“大伯母,依侄儿的意思,这样的恶奴还是不要留着的好。”

    “可是……”袁氏期期艾艾的看着容启舒,好半响,哽了嗓子说道:“她跟了我几十年,我真的不相信,这事是她做的,会不会……”

    “我也觉得这事凭袁妈妈是不敢做的。”容锦打断袁氏的话,看向容启舒,“表哥,或者我们可以把人交给外祖母,让外祖母来审一审!”

    交给老长兴候夫人?!

    自已的女儿就这样死得不明不白,以老夫人那等心性的人,不把个燕州府容府搅个天翻地覆,她会善罢甘休?到时……袁氏紧了紧垂在袖笼里的手。

    “锦儿,你也太不懂事了!”袁氏轻声斥道:“白发人送黑发人本就是人间不幸,这事满你外祖母都来不及,你还要往她跟前捅,那是你外祖母,可不是你仇人!”

    “那依大伯母的意思,我应该怎么做?”容锦唇角翘起一抹抹嘲讽的弧度看向袁氏,冷冷说道:“我要杀这恶奴为我娘报仇,你不同意,我要请了我外祖母替我娘主持公道,您又不同意!大伯母,您到底在害怕什么?”

    “我能害怕什么?”袁氏像被狗咬了一样,猛的拔高了声音,对容锦喊道:“锦儿,我念在你娘死了,你伤心过度的份上,不跟你计较,但你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话中有话,到底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我收留你们母女一场,反而收出仇来了!”

    话落,转头朝容宜闻和容启舒看去,语带凄然的说道:“老爷,启舒,我看我还是别在这招人嫌好了,虽说袁妈妈是我的人,但做错了事就要接受惩罚,我不会因为她是我的人,就替她说情的。”

    话声一落,招呼了一侧的容思荞,“荞儿,我们走。”

    容思荞恨恨的盯了眼容锦,复又委屈万分的对着容启舒道了个万福,转身扶了袁氏往外走。

    容宜闻看了看容锦,又看了看容启舒,默了一默后,说道:“既然这样,那就依了锦儿的意思吧,来人……”

    “不必了!”容锦打断容宜闻喊人的话,目光微抬对上容宜闻铁青的脸,一字一句道:“杀母之仇,岂能假他人之手!”话落,回头对一侧的蓝楹,说道“蓝姨,借刀一用!”

    蓝楹二话不说,便将自已那柄一尺见长的匕首递了过去。

    “锦儿,你……你这是干什么?”

    “啊!”

    容宜闻话声才落,紧接着便响起袁妈妈的惨嚎声。

    站在门外阶沿下的袁氏身子一晃,若不是容思荞手伸得快,怕是这会子摔了个四仰八叉!

    “娘……”

    袁氏抬手,示意容思荞别出声。

    屋子里,袁妈妈的惨叫声,一声比一声凄历,一声比一声低。

    容思荞听得身子瑟瑟,不由自主的说道:“娘,袁妈妈她……”

    袁氏一咬牙,二话不说,返身便往屋子里走去。

    “娘!”

    容思荞连忙跟了上前。

    丫鬟不敢怠慢,眼见袁氏去而复返,连忙抬手打起帘子。

    袁氏头一抬,便对上屋子里袁妈妈死不瞑目的脸,她的半具身体都被戳烂了,嘴里“咕咕”的冒着血泡,失去焦点的眸子却在对上袁氏,霍然一亮,但转瞬却又如炉火花般息灭。

    容锦将手里浸透袁奶奶血渍的匕首放在袁妈妈身上擦了擦,正准备起身,却在抬头的刹那对上站在门口的袁氏的目光。

    看到袁氏去而复返,容锦忽的便止了起身的步子,而是抬头对着袁氏扯了扯嘴角,脸上绽起一抹浅浅的笑意。然后,她唇角微动,对神色骇然如同失魂丧魄的袁氏说了一句无声话。

    她此刻浑身浴血,就连脸上也溅到几滴,她却扬眉轻笑,红唇如花,好不邪肆!

    袁氏浑身发冷的立着,眼看着容锦悠雅起身,将手里匕首递还给蓝楹,眼看着容锦指着地上那个用来指证袁妈妈的人说“剐了”。她张了张嘴,只是声音还没响起,却是眼前一黑,一头裁了下去。

 11与我何干

    “快,快去请大夫。”

    人来人往,呼来喝去之中,袁氏尖叫一声,直直的翻身坐了起来。

    烛光中,她直直瞪着的目光,实在恐怖的吓人,容思荞吓得连连向后退了几步,回过神来后,又连忙上前,扶了袁氏,“娘,您怎么样?有没有觉得哪里不好?爹已经让人去请大夫了。”

    袁氏浑身发冷的坐着,脑海中一遍又一遍的想起刚才,容锦浴血而笑的那张脸,还有她掩在笑容下的那句无声的话。

    她指着袁妈妈的尸体,对她说:“第一个!”

    袁妈妈是第一个,那接下来,会是谁?

    是自已吗?

    袁氏只觉得身上的寒意愈重,整个人如同置身冰窑一般。

    “娘,娘,您到底怎么了?您说话啊!”

    “袁妈妈!”

    袁氏突然出声。

    容思荞吓了一跳,连忙攥住了袁氏的手,哽声说道:“娘,袁妈妈死了,她死了,她被容锦那个贱人给杀了!”

    袁妈妈死了!

    袁氏神思恍惚的看向身前红着眼眶的容思荞,又抬头,静静的打量着屋子,等看到屋子里的丫鬟下人齐齐用那胆战心惊颤颤瑟瑟的目光看着她时,浑浑噩噩的思绪渐渐的清明起来。

    “你们都下去吧。”袁氏摆手。

    “是,夫人。”

    下人们鱼贯而出。

    袁氏对着走在最后,穿桃红色和草绿色比甲的两个丫鬟说道:“红杏、绿蕉,你们在门外守着,不要让人进来打扰我和小姐说话。”

    “是,夫人。”

    红杏和绿蕉应了一声,便守在了门外。

    屋子里,容思荞起身走到桌前拿起桌上的茶壶倒了一杯水,递给了袁氏,“娘,您喝点水。”

    袁氏接过杯子,一边低头喝水对容思荞说道:“你爹呢?”

    “爹和表哥还在议事。”容思荞说道。

    袁氏默了一默,将手里的茶盏递给容思荞,待容思荞放了茶盏,重新在她身边落坐后,袁氏抬头看着她,轻声问道:“荞儿,现在,你打算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容思荞不解的看着袁氏。

    袁氏抿了抿嘴,轻声说道:“刚才的事你也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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