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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凤还巢之妾本风华-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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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蕊笑了笑,轻声说道:“外面的人还说小姐对国公爷一往情深,为与国公爷长相厮守不惜委身为妾呢!”

    苏钰彤顿时像被针扎了一般,目光恨恨的看向香蕊。

    香蕊身子僵了僵,稍倾,唇角绽起一抹自嘲的笑,轻声道:“是奴婢说错话了,请小姐责罚。”

    苏钰彤却是长久的看着香蕊,久久无语,最后摇了摇头,重新拾起了被她扔在一边的书。

    “奴婢之所以这样说,是想告诉小姐,小姐可以相信永宁郡主,她和我们的目的都是一样的!”香蕊干脆放了手里的小衣,对着被书遮了半边脸的苏钰彤说道:“而且,奴婢相信,倘若我们与永宁郡主结盟,说不得,事后,小姐还能全身而退!”

    全身而退?

    苏钰彤眼底绽起一抹自嘲的笑,父母兄长皆惨死,她有什么脸苟活于世?

    不,她不需要全身而退,她只要永宁郡主,能帮着她将越国公府打尽地狱,让王苏,永世不得超生就行了!

    “你想办法递个信给永宁郡主,告诉她,今后不论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提出来。”

    “是,小姐。”

    香蕊低头继续做着手里的针线,苏钰彤则是重新拾起了手里的书卷,一字一字的看着。这个时候,若是越国公王苏看到了,怕是又得责怪她,年纪轻轻就读起佛经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

    门外响起一串步子声,香蕊放了手里的活,抬头朝外看去。

    “姨娘,雅儿回来了。”

    苏钰彤放了手里的佛经,抬手朝已经走到门口的雅儿招手,待雅儿走到跟前,喘匀了气,她才笑了轻声问道:“秋露怎么说?”

    “姨娘,赶巧了,奴婢去的时候,雪琴姐姐也在。”雅儿眉眼弯弯的看着苏钰彤,“雪琴姐姐说,眼见得天气越来越热,世子这几日肝火也旺,她打算等会去大厨房给世子炖碗雪梨汤,消消火。”

    这就是约了苏钰彤在大厨房见面了?

    苏钰彤点了点头,对目光晶晶亮亮看着她的雅儿说道:“行,我知道了,你跑了这小半天的,也累了,下去歇着吧、”

    “奴婢不累。”雅儿说道。

    一侧的香蕊笑着掐了掐雅儿还带着些婴儿肥的脸,轻声说道:“好,你不累,不累下去找你的好朋友玩去吧。”

    雅儿被香蕊掐得直叫,好不容挣脱了她的魔爪,逃命似的跑了出去。

    直到再也听不到雅儿大呼小叫的嗔怪声,香蕊这才回头看向苏钰彤,“姨娘,奴婢想起您今日的四物汤还没喝,奴婢这就去厨房替您做。”

    苏钰彤点头,抬头看了香蕊,想了想,道:“告诉雪琴,国公爷和夫人已经去辰王府想办法了,不过,光靠国公爷和夫人,怕是也不够。世子若是真不想结这门亲,还得他自已拿出主意来。容大小姐不是跳金水河明志吗?我们世子爷若是能去宫门口跪一跪,表表心意,再加上辰王爷的说和,说不得皇上就能改了这心意,这也不是不可能的!”

    “是,姨娘,奴婢记住了。”

    香蕊起身,略略收拾了下,便去了大厨房。

    ……

    辰王府。

    容芳菲眼睑微垂,目光落在手里天青色旧窑茶盅上。

    旧窑瓷器传世很少,十分珍稀名贵,而且茶盅这种配套的用具,若是缺一只便不能再用!自家的这个大姑子,之前也许只是因为利益相合而稍做接触,了解不深。但嫁进越国公府后,却是由不得她不了解!

    打小,吃穿用戴便是这世间最好的,父亲是国公爷,母亲是首辅嫡女,当真是天之骄女,便是皇宫里寻常的公主都没有她来得娇贵!由此便也养成了,从小到大,她想要的没有得不到的,得到的永远都是最好的!唯一一次败北,却是……

    “你不来,我原本也是打算找个时间回去一趟。”

    王云桐身材高挑,穿一袭大红色织金色牡丹蓝色褙子,露出一截修长优雅的颈子,颈子间戴着金镶玉的佛陀像,鹅蛋脸,大眼睛,高鼻梁。虽已是人到中年,但因为多年的养尊处优生活如意,整个人看起来却如同二十三四,花信之年。岁月没有在她脸上留下什么痕迹,但时间却让她看起来越发的优雅从容,自信成熟。

    容芳菲也是极尽保养,但年龄相当的二人,坐在一起,看起来,她却比原本比她还要大上几岁的王云桐更显老相。

    果然,不论物质如何的丰渥,但没了爱情浇灌的女人,就如同养在瓷瓶里的花朵,注定要凋零枯萎。

    “王妃,”容芳菲舔了舔略显干涸的嘴唇,目带乞求的看着王云桐,“这门亲事,说什么也不能结。”

    不能结?

    王云桐轻垂的眼眸里便绽起一抹讥诮之色。

    皇上赐婚,容芳菲跑来跟她说,这门亲事不能结!

    她想干什么?

    想抗旨吗?

    果真就是个蠢货,自已当初真是瞎了眼,怎么就会跟她合作!

    可若是不跟她合作,又哪来今时今日的自已?

    王云桐唇角勾起一抹几不可见的苦笑,目光悠悠抬起,落在不远处的王府书房。

    似是感觉到了她的目光,书房里正同王苏轻声说着话的辰王李逸辰,忽的也抬起头朝这边看来。

    四目遥遥相对。

    王云桐习惯性的绽起一抹温婉的笑。

    李逸辰对上她的笔容,先是怔了怔,但很快,却也是唇角一勾,回以一个略带宠溺的笑。

    这一切,都没有逃离坐在王云桐身侧的容芳菲的眼。

    辰王、辰王妃佳丽情深,这是京都城人人皆知的事!

    但知道是一回事,亲眼看到又是一回事。

    同样都是靠着手段谋来的婚事,凭什么,她王云桐就能过得顺风顺水,自已却成了王苏的眼中钉肉中刺?容芳菲只觉得胸口好似伸进了一把尖尖的勾子,要将她的心活生生的勾出来。她的手紧紧的攥起,搁在了胸口的位置。

    “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是不是病了?”

    耳边响起王云桐的声音。

    容芳菲恍然回神,她抬头,对上王云桐关切的目光,嘴辰动了半天,却是发不出声音。

    “你啊!”王云桐叹了口气,倾身,探手拉过容芳菲搁在胸口的手,一个手指一个手指的瓣开她僵硬的像块石头的手,“你这是干什么呢?就算是心里再难过,难委屈,也得顾及点自已的身子吧?你不为自已想想,也得为箴儿想想不是?”

    “我……”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王云桐打断容芳菲的话,松开容芳菲已经活络过来的手,然后,亲手端了一杯茶放到容芳菲手里,柔声道:“你想让我求王爷,让王爷去皇上跟前求个情,收回成命是不是?”

    容芳菲连连点头,急声道:“王妃,箴儿他必竟是越国公府的世子啊,他的婚事……”

    “我明白。”王云桐再次打断容芳菲的话,“可是,嫂子,打从先帝立朝以来,你可曾看到过赐婚圣旨被收回的?”

    容芳菲脸色一白,身子一颤,茶盏里的水便洒了出来,溅了一身。

    她又急又气的看了王云桐,“王妃,您这是什么意思?”

    王云桐叹了口气,摇头道:“我的意思是,不是我不想帮你,而是就算是王爷肯去求这个情,只怕,也只会惹了皇上的恼,从此,我们辰王府便要跟皇上之间有了嫌隙。”

    你们辰王府!

    谁不知道你们辰王府深受皇恩,辰王是皇上最为信赖的王爷!

    你自已得了良缘如意郎君,便不顾别人死活,天底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王妃!”

    容芳菲将手里的茶盏“啪”一声,扔到桌上,杯子没有立稳,滚了滚,撞在了桌中间的景泰蓝的果盆上,“叮”一声,立时撞出了一个缺口。

    只把个王云桐心疼的脸色都白了白。

    这套茶具是她最喜欢的,极难得拿出来用,原本也轮不上容芳菲被用来招待,只不过是昨儿镇南王妃来府里做客时,她拿出来用,一时忘了叫丫鬟收起来。谁知道……王云桐脸色一白之后便恢复了原来的颜色,抬了头,目光无辜的看着气急败坏的容芳菲。

    “嫂子,你这是怎么了?我话还没说完,你就发这样大的脾气!”

    话还没说完?

    我到要看看看,狗嘴里还能吐出什么象牙来!

    容芳菲,目光死死的盯着容芳菲,“你说。”

    王云桐却是抬手摆了摆,屋子里以碧玉为首的丫鬟婆子立时悄然无声的退了下去。

    很快屋子里便只剩下王云桐和容芳菲两人。

    王云桐再次抬头看了看书房的方向,见书房已经没有了辰王和王苏的身影,不由微微蹙了眉头,不知道这两人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你不是说你还有话说吗?”

    耳边响起容芳菲带着指责的话语,王云桐恍惚回神,眼里一抹厌恶一闪而逝。不明白,哥哥为什么没有按照当初商量好的做,不但让这个女人生下了嫡长子,还活得这样长!

    回头对上容芳菲时,却是一脸的温婉和气,“嫂嫂,你是想让箴哥儿委屈一时,还是想让箴哥儿委屈一世呢?”

    “你什么意思?为什么这样说?”容芳菲一脸防备的看着王云桐。

    王云桐唇角翘起一抹浅浅的弧度,脸上绽起一抹轻柔的笑,轻声道:“如嫂嫂所言,我们王爷进宫向皇上求情,请皇上收回成命,说不得皇上念在兄弟之情,给了我们王爷这个脸面。那自是皆大欢喜的事!可是,倘若……”

    容芳菲瞪大眼,看向王云桐,等着她往下说。

    “倘若皇上恼了我们王爷,不但驳了我们王爷的面子,从此还怨责上了王爷和越国公府呢?”不待容芳菲开口,她接着说道:“嫂嫂,雷霆雨露均是君恩,王爷再得圣宠,他只是王爷,不是……”笑了笑,“但若是箴哥儿忍辱负重,遵旨娶了容思荞,偏生那却是个命薄无福的,回头,我再在宗室里替箴哥儿相看一门合适的亲事,假以时日,新帝凳基,越国公府上有王府帮称,下有宗室护持,荣华富贵自是子子孙孙!”

    王云桐说完,便笑盈盈的看着容芳菲,不催也不问,只让容芳菲自已在那想。

    容芳菲一颗浑浑噩噩的心,被王云桐这样一说,似乎便慢慢的清明起来,她抿了嘴,目光盯着脚下光可鉴人的砖面,地上一个模糊的影子,看不清面目,但却是贵气逼人!

    良久。

    久到王云桐耐心极尽耗尽,几欲翻脸时。

    容芳菲开口了。

    “王妃,什么样的宗室之女?”

    王云桐才要开口,容芳菲却突然笑道:“溶月如何?”

    “……”

    对上王云桐那张不再完美的脸,容芳菲忽然就有一种说不出的快意。

    看吧,你是高高在上的辰王妃又怎么样?你还不得被我攥在掌心里,我想要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就连你的宝贝女儿,我说要,你也不能不给!

    容芳菲恨不得仰天大笑三声。

    王云桐,你也会有今天!

    “只怕要让嫂嫂失望了。”王云桐的声音再度响起,脸上也不再是如同被蛇咬了一口的神色,习惯性的笑容依旧挂在脸上,但笑意却不达眼底,“溶月的婚事,王爷有她的安排,我做不了主!”

    容芳菲嗤笑一声,讥诮的看着王云桐,“王妃说笑了,你连自已的婚事都能做得了主,怎么还做不了溶月的主呢?这婚姻大事,难道不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吗?还是……”挑了眼角,看向脸上仍旧持着一抹淡笑的王云桐,蹙了眉头,冷冷道:“还是王妃,想让溶月向您学习,自已选夫婿?”

    王云桐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讨厌过一个人。

    眼前的这张脸,让她恨不得拿烧红的烙铁狠狠的烙下去,那张不住开开合合的嘴,既然不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就该拿针缝了,让它该说的不该说的,永远都说不出来。

    这个人的脑子到底是什么构造呢?

    她怎么就那么坚信,她能威胁到她,能让她不惜舍弃亲生女儿,也要守住当年的密秘?她真的就以为,只要她跑到王爷跟前胡言乱语的说上一通,王爷就会信了她吗?

    王云桐忽然就笑了。

    “你笑什么?”

    没有看到王云桐的失态,容芳菲心情很不爽。

    她瞪了边笑边摇头的王云桐,再次道:“王云桐,你笑什么?你有什么好得意的?大家都是各凭手段罢了,你以为辰王爷他是真的对你好吗?呸,你别做梦了,王爷只不过是心有不甘罢了,他对你所有的好,不过都是因为他心有不甘,是他对容芳华的一种报复罢了!你跟我有什么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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