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少司-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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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可溶于酸,又可与碱中和。
虽然不知道钟图并不知道这是什么毒,但是他知道现在只有这一种办法,死马当活马医,不试试就没有机会。
但是恰恰是这一试,给钟图带来的却是那一点黑暗中的火光。
少司命继续运功帮钟图逼毒,钟图的筋脉经过河豚鱼毒素的洗礼,黑色的毒素被中和或拔除,后面紧跟的绿色真气立即帮助钟图修复破碎的筋脉。
“噗~”一大口漆黑的鲜血,浓稠之间带着一丝腥臭,少司命一掌帮钟图拍出。
“哈哈,果然有用!”钟图大笑,看来老天还不想收我。
随后,一碗又一碗的河豚鱼血,钟图一口一口地喝下去,一口有一口浓浓的腥臭黑血被吐出来,钟图的眼中渐渐变得有神起来,最后开始不时有银芒闪过,如雷若电,景象惊人。
喝了九碗海豚鱼血之后,钟图吐出了最后一口黑血,随后动了动胳膊,笑道:“虽然还有是很疼,但是可以确定毒已经排净了。”
少司命眼神迷离。脸色略有苍白,不过还是对着钟图微微笑了笑,感觉无比的欣慰。
“哎,你没事儿吧。”钟图感觉少司命有些虚弱,赶忙扶住她,问道。
少司命微微摇头,表示无碍。其实少司命在这三天内,每隔半个时辰就向钟图体内输送近乎自身八成的真气,本来这样就很累了,还要照顾钟图,而且必须时刻观察着海面是否有仙山出现,刚才又几乎耗尽了全部的真气帮钟图褪毒,要是一般的修士早因为内力耗竭死了,但是却被少司命疲惫应付过来,从这一点也看得出,少司命起码有着普通人修行二三十年的功力。不过这一点钟图意识到还是后话。
随后,少司命指了指船舱内的床,大意应该是让钟图去休息。
钟图嘿嘿一笑,道:“我知道你这几天照顾我挺累的,还是你睡吧。”随即就拉这少司命进船舱。
少司命微微一愣,随即手上一挣,居然没挣得开,也不知道是自己太虚弱了还是钟图伤势好了变强了。不过还是被钟图拉着来了床舱内,硬按在了床上。
“你就在这里安心睡觉,好好休息吧,”随后钟图看了看外面,道:“外面要下雨了,我去把帆收了就回来。”随即不给少司命反驳的机会,便径直走了出去。
少司命缓缓坐起身子,坐在床上,看着钟图,又看了看这个小床,脑中一阵眩晕,是在太疲倦了,想他也不会出什么事。便缓缓躺下睡了,醒了好替他治疗内伤。
钟图刚走出船舱,关上舱门,突然弓下身子,“噗~”一口血终于憋不住了,一口吐在了甲板上。
抹去嘴角的血迹,调动气息稳了稳身子,硬撑着走到船头,拼尽全力收起了船头的两扇大帆,踉踉跄跄地走回舱内。
刚进舱,舱门都没关便觉眼前一黑,一头倒了下去。
钟图的内伤已经重到了几乎不可治愈的地步了,虽然筋脉基本接续上,但是肝脏都快碎成几瓣了,心房上也有了丝丝裂痕,。
恐怕没有那些毒,钟图也会在几天内重伤而死,能撑到这一步已经很不容易了,只是他不想少司命继续那么拼命地就他,能活下来的几率也不大,索性不要那样拼命了,搞不好真的会把少司命也搭进去的。
一堆堆乌云卷着无尽的电光,大海像是一个深渊,这些闪电的影子,像一条条青色的火蛇,在大海里蜿蜒游动,一闪即逝,只留下无尽的轰鸣声。
船舱外狂风呼啸,汹涌澎湃的海浪一波又一波地席卷着那上面的一叶小舟,溅起一阵阵浪花。海上风暴正狂,外面又黑又凉,在这间船舱的小屋里却温暖而舒适,干干净净,食具在搁板上闪闪发着银光,在挂着白帐的床上,一道人影呈现着优美的曲线正在海风呼啸声中安静地睡着。
不知过了多久,狂风渐渐平息,雨点也渐渐稀疏,太阳破空而出,灿烂的阳光照耀大海,波光粼粼,海鸥阵阵,显得一派祥和。
小舟上,船舱内,床上的那道人影,优美的曲线微微扭动,少司命缓缓睁开双眼,慢慢从床上坐起来,看了看周围,蓦然想起什么。
随即看到晕倒在舱门那里的钟图,化作一道清风,飘飘落在钟图身边,试了试他的脉门,还活着,大概只是伤重跟缺血所以才晕倒的。
少司命一招手,纤纤玉手中瞬间出现了几十根银针,随即带着钟图轻轻飞到船舱角落的一个大木桶前,将钟图慢慢放入桶中,随即便开始忙碌的准备。
优雅的身影,优美的线条,手中劲气飞舞,数不清的药材被绞碎撒入桶中,随后少司命用内力引起清水,清凉的水如有一根透明的细管引导一般,自空中流入桶中。
随即,少司命眼神一凝,屈指一弹,一根银针便刺入了钟图的一处穴位。银针后跟着一根红线,药液随着极细的银针慢慢渗入钟图的内脏出,开始滋润那一块块破碎的内天地。
少司命继续刺针,不一会儿,钟图就变成了刺猬。不过钟图的脸色却是在变得红润。
就这样,少司命不时向里面加药,又不时加入自己的治愈性真气,开始慢慢地替钟图疗伤……
而这时,中原大陆地区爆发了一次大事件,也就是历史所称得“秦末农民起义”。
只因秦二世继位后,赋敛益重,戍徭无已,用法也更为苛深,致使天下困疲不堪,人民陷于深重的苦难之中。
在秦二世元年七月,也就是公元前209年,蕲县大泽乡(今安徽宿县)爆发了历史上第一次农名起义,以陈胜、吴广为领袖,起军向西挺近,准备直捣咸阳。
而在这时的咸阳郊外,一处草庐中,一个人正悠悠地喝着茶,欣赏着窗外的这春末初夏的七月盛景,草庐很讲究,因树为屋,依树架屋。
“不知郎中想何时平定这场叛乱,今各地纷纷响应义举,恐一发不可收拾。”品茶的人对面悠悠出现了一个身披黑袍,背负黄金蝴蝶翎的男子。
“东皇大人大不必担心,某在等全天下的反应。”喝茶的人赫然是当今的郎中令——赵高,只见赵高微微呷了一口香茶,道:“某不如此,恐当今皇帝必为天下轻。某,也过不安稳。”赵高说到这里的时候眼中闪过一道精光。
“既然郎中早有打算甚好,天下起义,非小事一桩,望郎中小心。”身披黑袍的东皇太一说完这一句便缓缓消失在草庐的黑暗中。
不多时,赵高的嘴角升起一声冷笑,看着手中的茶杯,轻语道:“公子恐被所天下轻视,动用这种手段,就不怕被我轻视吗?”说到这里,手掌猛然一用力,上好的瓷杯瞬间化作了齑粉,簌簌落下。
第十九章 末世初乱
黄昏幽幽,夕阳的余晖洒在这片无垠的海上,鸥鸣阵阵,伴着夕阳的落影,显得格外宁静而唯美。
小舟内,钟图缓缓睁开双眼,深吸一口气,随后重重一吐,“活着的感觉,真好。”
随即直起身来,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床上,全身外伤好了四五成,内伤基本痊愈,肌体若新生婴儿般焕然一新。
这时,钟图才发现正伏在床边甜睡的少司命,优美的曲线,紫色的长发,静谧如水的脸庞。
钟图轻抚那秀美柔顺的紫发,霎时间嗅到一股淡淡的发香,眼神微醉,轻语道:“一夜万花飞叶流,寒风泣雨多烦忧。未知佳人童心落,紫眸殇情望断秋。拂去杀机紫衣袖,独留淡香罗兰幽。”
钟图缓缓下床,随后轻轻地把少司命抱上床,盖好被子,在旁边仔细地看了一会儿便离开船舱,来到了甲板。
鸥鸣阵阵,钟图不知雨已停了一天,只觉空气清新,清空如洗,衬以宁静的夕阳显得别有风味。
伸了伸懒腰,重伤初愈,钟图只觉心情大好。便在甲板上四处走着打量起来。没走几步,就感觉肚子有点饿,想想也是,这几天之内全顾疗伤喝药了,一点正经饭没吃,能不饿嘛。
随即走进船舱,开始找东西填自己的五脏庙。
而此时,中原地区的起义军已呈破竹之势,连推数座城池,昼夜不停,直奔咸阳而去。路过之处,百姓箪食酒肉犒劳,更有大部分人加入起义军。
起义军也开始制备战车、轻骑,装备越来越好,人数越来越多。而各地也开始响应起义军纷纷起义,杀死长官,组织人员奋起。整个中原的起义俨然已有了星火燎原之势。
咸阳,皇宫恢宏大殿内。
身披龙袍,毫无心机的胡亥端坐于金銮座上。
空无一人的朝堂上,大殿下面是当今权倾朝野的郎中令赵高。
“爱卿,天下人此次起义之势如何,朕是不是应该派重兵镇压了?”胡亥年龄不大,面露忧色,觉得起义军长成已经有多天了,万一各地响应之声一起,那他的统治就会受到威胁。
“陛下请放心,微臣纵观天下之势,起义军的名号还未传播太远,如果此时派重兵镇压,恐边远地区还是不闻陛下之名号,不会重视我大秦。”赵高微微躬身,笑道:“待需要兴兵镇压之时,微臣会及早提醒陛下,务请陛下放心。”
“嗯,那好吧,爱卿赤子忠心,朕是知道的。”胡亥迷迷糊糊的点点头,表示了然道。
这时,赵高的嘴角悄然升起一丝诡异的角度。
此时,原阴阳家驻地废墟的地下。
灯火通明,宏伟的宫殿内一片辉煌,一条长长的水晶通道延伸向很远的地方,隐约可见尽头闪烁有辉煌的金光。
头顶是无尽的星空,通道两侧有着精致的石龛,里面烛光点点,伴着行者,仿若星空古路一般。
此时,月神正走在这条水晶路上,步履缓缓,高跟鞋与水晶路碰撞,发出清脆的“咯噔”“咯噔”声响,回荡在星空大殿内。
不知走了多远,像是迷失在了漫漫星空之中,终于来到了大殿的尽头。
无尽辉煌中,赫然立着一个人影,东皇太一。
“阁下,赵高已经按照自己的野心去行动了,我们是不是去着手开始我们的计划?”月神微微躬身,面带微笑,道。
“螳螂捕蝉,黄雀只会在螳螂捕到蝉之后再采取行动。再等等吧。”东皇太一依旧那个语气,不急不慢,声音既空灵又沉重,回荡在大殿内。
“是。”月神恭敬应道,随即道:“东皇阁下,赵高的计划需要我们协助,我们是否要协助他。”
“就帮他吧,但且不要泄露了阴阳家的情况。”东皇太一轻语道。
“是,”月神再次恭敬地答道,随即微一躬身,道:“那属下告退。”随即沿着那漫漫星路,走向远处。
“秋兰兮麋芜,罗生兮堂下。是该回来了,少司命。”辉煌的空荡大殿内,东皇太一的声音缓缓响起。
依旧是海外的小舟上。
钟图正与少司命悠闲地站在甲板上,欣赏着海天一色的夕阳美景。
三天过去,钟图的伤完全愈合,内伤外伤全好,筋脉焕然一新,内力隐有提升,所谓破而后立,这一次重创为钟图的境界突破提供了一个契机。
所以这几天,钟图一直在清晨借那一缕东来的紫气修炼自己的大预言术,以求减小其巨大的副作用。
在此同时,辅修天眼通,天眼通是一门很神奇的秘术,因为其借助环境的光线,所以在白天呈现淡金色,夜晚呈现银白色,可达到极目视物、一定程度透视跟其他特殊效果,之前钟图在海边古镇捕捉残像便是靠得天眼。
在平常时间,钟图便练习一下自己的轻功,也是小有所成。
当然,除此之外,钟图每天最开心的便是调戏少司命。说是调戏,应该准确说是开玩笑。
经过这次钟图舍命挡毒剑,少司命不遗余力救钟图的事件之后。钟图感觉少司命对他的感觉明显变好了。
至少不似以前一般,少司命一天到晚无表情面对他,现在时不时就可以见到少司命一些特别的表情。当然,还有很多细微之处的变化,那种感觉钟图说也说不上来,但事实就是少司命跟他亲密了很多,虽然还是挺一般。
夜晚,静谧的星空,闪闪的星辰,皎皎月光。
钟图跟少司命走出船舱,钟图看了看四周,苦笑道:“少少,这次出来也没带司南罗盘,现在北斗星也找不到了,咱们要怎么回去啊?”
只见少司命抬头看了看星空,微微思量后,伸出青葱玉指,向着西北方向指了指。
钟图奇怪地看了看少司命,疑惑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只见少司命纤手微微摊开,一片青叶缓缓飘落。
“你是说,阴阳术?”随即,钟图恍悟道:“对了,阴阳家的观星术。”
少司命微微点头,表示赞同。
钟图哈哈一笑,高兴道:“那太好了,等我们回去找齐了秘术,我就带你去以前跟你说过的那个没有战乱的世界。”钟图高兴之极